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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麟就知道总有一日她会与其开诚布公,却没想会这么快。 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确信言琛足够爱她,而她亦足够信任言琛 宁天麟眼里掠过一抹寒光,稍纵即逝,笑问:“她哪个她” 言琛稍有不耐:“麟王不必装傻,你我心知肚明。” 宁天麟轻笑,无奈摇头:“那么…阿漓都说了什麽” 阿漓 言琛脸色骤然沉了下去,很不喜欢宁天麟这样叫她, 前几日无意看到她的侍女用了与当初刺杀他的两伙刺客相似的路数,他已经可以确定,派人去刺杀他的,就是麟王。 若如她昨夜所言,她与麟王只是单纯合作,那么她与他在一起,麟王该乐见其成才对,为何还要对他下杀手? 她对麟王有意无意他不清楚,但麟王对她,定然没那么简单。 言琛不想打哑谜,直言道:“言某今日过来,是要告知麟王殿下,言家,不会成为你的�橙恕V灰�不做伤天害理谋逆造反之恶举,言琛愿达她所愿,相助于你。” 话锋一转,他又道:“不过,我希望麟王今后有任何事,都直接派人来找我,不要去扰她。” 宁天麟眼里终于褪去温和之色。 言琛早知此人阴险如蛇,狡诈如狐,对他满含�⒁獾哪抗馊�不在意,冷道:“想必麟王也自知,你谋求的大业几多凶险,就算是为她着想,你也不该与她过多往来。” 言琛最后睨他一眼,揖手告辞:“言尽于此,请自便。” 言琛走后,吉福担忧上前,劝道:“殿下,能为友,勿为�常�莫辜负了言姑娘的一番努力啊。” 宁天麟面无血色,攥紧的拳青筋涨起,随后缓缓松开:“不自量力。” 他盯着言琛离开的方向冷笑:“不过是枚棋子罢了,还真以为在她心里有多特殊?” 自从得知裴澈的存在后,宁天麟才真正生出了巨大的危机感。 只有那个人是她不掺杂企图真心喜爱过的,而他们这些人,于她来说都或多或少存在着索求与目的,是她利用的棋子,复仇的工具。 只不过,棋子与棋子也是不同的,他与阿漓之间的情谊,他对阿漓的重要性,根本就不是一个言琛可以喧宾夺主的。 看了看�h处守着宫门的禁卫军,宁天麟重新换上温润神色,吉福这才松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密信递上去。 “殿下,方才探子送来的,今日府中又有乞儿来送信。” “可有跟到人?” 上回有乞儿送来苏韶的罪证后,宁天麟便派人盯住了城中的乞丐们,再有人做同样的事时,便能顺藤摸瓜,查出送信之人。 吉福摇头:“那人行事谨慎,许是知道我们做了准备,今次这送信的乞儿是从城外来的。” 宁天麟动作微顿,将信展开,目光向下扫去,眸子渐渐眯紧,最后将信交给了吉福。 吉福匆匆看了几行,惊讶万分:“这……” “先去信上所说的地方找人,找到后带来见我。”宁天麟登上马车,坐稳后又问:“陇江那边,可查到矿料藏匿之地了?” 吉福将信收好:“尚未,宣王与苏家狡猾的很,目前也只查出几处小的铸造地。” 宁天麟沉吟片刻:“派人通知丹阳郡主吧,明日可入宫辞行。” - 有关裴冲身世的传闻,自然也传到了宣王府去,次日,宁天弘急匆匆前往苏府,与苏尚书议事后,便提出要见表妹苏凝霜一面,有几句话要问一问。 那日苏凝霜拿到休书后,当晚就被裴澈派人送回苏府了,如今,她已整整三日未曾出过房门,水米未进,整个人枯槁憔悴,也就昨日听到外头乱七八糟的流言时,才疯了似的地抓着下人追问。 明明言氏所作所为并未比她好到哪里去,凭何她能全了体面拿到放妻书,而她却要承受莫大屈辱,受人人唾骂。 七年,她为裴家尽心尽力打理后宅,伺候着裴老夫人那般挑剔的婆母,何以半丝颜面都不能留给她。 苏凝霜恨裴家不公,恨裴澈绝情,命婢女去散播言氏勾引二叔的传言。哪知才到晚上,流言风向就变了,如今外头已是一边倒地同情言氏,反倒是她这位从前被人人称羡的世子妃,成了过街老鼠。 苏老夫人将苏凝霜带到前厅,宁天弘转过头来,目光落在苏凝霜身上,对苏老夫人道:“还请舅母容本王与表妹单独说几句。” 苏老夫人是知道苏凝霜与宁天弘的事的,担心宣王对她女儿不利,退出去后,又命两个耳尖的丫鬟守在门口。 “殿下要问我什麽?”苏凝霜穿戴整齐,眼下黛色明显,她语气冰冷,从进来起就没有看过宁天弘一眼。 美人憔悴,我见犹怜,难怪那乌伦格桑见之一面,就对她念念不忘。 宁天弘走到苏凝霜面前,正欲抚她脸颊,却瞥见她梳得整齐的高髻中藏了几根银丝,他微微蹙眉,又放下手负于身后。 “裴冲是本王的儿子?” 苏韶称苏凝霜当年遇了采花贼,可算算裴冲的年纪,却与他醉酒那次对上了。 苏凝霜知道瞒不住宁天弘,恨恨盯着他道:“你既知道,还来问我作甚。” 宁天弘忽然变了脸,一掌扇过去,苏凝霜尖叫着倒在了地上。 外头守着的丫鬟对视一眼,忙去寻苏老夫人。 “谁准你将他生下来的!”确认了这件事后,宁天弘愤怒不已。 眼下他正建立自己在民间与朝中的声望,届时人人推举他做太子,他又是皇子中最年长的,万众所望,父皇除非永�h不立储,否则便没理由越过他去。 可若裴冲的事被有心人得知利用,传出他霸占臣妻生子的丑事,难免影响他的声誉,他是绝对不能容许这节骨眼出一丁点差错的。 苏凝霜捂着脸爬起来,猜出他的心思,神色惊慌地问:“你想做什么?你不可以动我的冲儿!” 她已经无法再做母亲了,冲儿是她唯一的孩子。 “我不会说的!不会有人知道的!你不可以动他!”苏凝霜抓住宁天弘,目露凶光:“你胆敢碰他,我就保证这件事会传遍整个盛京!” 宁天弘甩开她,苏凝霜又扑上来,他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咬牙道:“霜儿,你在威胁本王?” 苏凝霜涨得脸色青紫,无法呼吸,开始翻起了白眼,宁天弘这才松开手,苏凝霜捂着脖子,拼命咳嗽。 苏尚书与苏老夫人双双赶来,却并非得了下人的通知,苏尚书直奔宣王,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压低声音道:“殿下,速速进宫,凝宇出事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苏凝宇受审(30500珠) 丹阳郡主与郡马苏凝宇定于三日后返回陇江,今日,郡主夫妇抱着小王女入宫向昌惠帝辞行。结果,丹阳郡主却忽然在皇上面前指控自己的郡马,称郡马谋害世子陈戬,并将她软禁下毒,意图控制陇江。 除此之外,丹阳郡主还拿出了几封苏凝宇与下属通传的密信,她称其父老陇江王过世后,她因信任郡马,便一直将陇江的大小事务全权交给郡马打理,结果近日她却偶然发现郡马在陇江发现了矿山,却瞒着她不报,私下开采,并将矿料运走,偷偷铸造兵器与铜币。 陇江本是贫瘠之地,历年缴纳的税贡寥寥可数,若当真存在这样富贵的矿山,那么税贡自然要水涨船高,结果他们却瞒着不报,可想而知朝廷要少得多少进项。 再者,若真如丹阳郡主所言,苏凝宇私自打造兵器与钱币,又意欲何为铸钱币尚可认为是贪财,可铸兵器呢没有上报朝廷便私造兵器,其心可诛。他是苏家长子,而苏家是宣王的母家,很难不怀疑是宣王在私下招兵买马,有谋反的打算。 昌惠帝艴然怒起,大发雷霆。 宣王与苏尚书被急召入宫,立刻撇清与苏凝宇的关系。 宣王称不知此事,与他绝无干系。苏尚书亦称苏凝宇入赘陇江多年,名义上早已不是苏家子弟,去年他与郡主回京,也是念在早年父子的情分上,才留于苏府短住,至于他在陇江做了什麽,苏家根本不知。 丹阳郡主此前没有露出半点端倪,苏凝宇哪能想到这个病得快死的女人忽然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他毫无防备,只能向昌惠帝辩称丹阳郡主乃一派胡言,矿山之事老陇江王与丹阳郡主亦早已知晓,正是老陇江王起了贪念,不愿向朝廷缴纳税贡,才吩咐他不可声张,他只是按郡主吩咐做事。 至于谋害世子陈戬与私造兵器,更是无稽之谈。 丹阳郡主则立刻反驳,若她与父王早已知晓,又为何要主动向陛下告罪?何不永久瞒着? 她向昌惠帝请罪,称是自己疏忽大意,被小人左右欺瞒,恳请皇上彻查世子陈戬之死与矿山两件事,为自证她并不贪图矿山财富,待水落石出后,愿将所有矿料全部进献给朝廷。 这一句将全部矿料进献,直接拿捏到了昌惠帝的命脉,国库空虚已久,单是一座铜矿都已令昌惠帝分外眼红,况乎还有铁矿。 昌惠帝当即下旨彻查。 起先要将苏凝宇交由刑部审问,后有官员谏言,刑部中有苏尚书的门生,应当避嫌。昌惠帝认为有理,思来想去,便将苏凝宇送进了昭狱,交由麟王宁天麟主审,要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将所有矿点审得一清二楚。 宣王与苏韶捏了把子汗,对此虽有异议,却半个字都不敢提,他们想尽办法与苏凝宇划清干系都来不及,哪敢替他说话。 宁天麟命人审了一夜,还上了刑,苏凝宇却嘴紧得很,一口咬定是听命丹阳郡主行事,并称仅凭几封信就要定他一个人的罪,难以服众,要面见陛下。 先前昭狱的人重在审问,不敢上重刑,第二日,宁天麟亲自到场,命人拿来一根满是倒刺的鞭子。“啪”,一鞭子下去,苏凝宇的哀嚎声震荡在刑室里,白色囚衣立刻绽开一道血痕,鞭子的倒刺挂满了带血的皮肉。 宁天麟连抽十鞭,苏凝宇被吊着双臂,惨叫不绝于耳,满身鲜血淋漓,白衣成了血色。 “你受何人指使?矿料都被你们藏在了哪里?” 宣王与苏凝宇等人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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