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致安排,要的只是个阵仗与结果,根本不禁查,反正她早就抱着一举离开裴家的心,也不怕裴家怀疑到她头上。裴老侯爷现在正焦头烂额,等转过头来,虽不能将她如何,却不会对早春心慈手软。 早春谎称自己家人都没能逃出火海,也是说给苏家人听的,实际上少夫人早将她母亲与弟妹一并救出,将他们送出了城,还给了一笔安家的银子,叫他们一家今后远离盛京。 她原想今后跟在少夫人身边做事报恩,可少夫人拒绝了。仔细想想也是,若她是少夫人,也不会留一个叛过主的奴才在身边。 裴凌绷着嘴角,等着她与那丫鬟说了两句话,见那丫鬟向她磕了三个头,耐心耗尽,上前又将她拉走。 - 裴澈到了裴老侯爷的书房,房中只有他爹一人,苏尚书并不在。 裴老侯爷开门见山地问:“澈儿,苏氏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裴澈不假思索道:“休书一封,与苏家断绝往来,至于冲儿…”他沉吟片刻:“稚子无辜,若苏家不愿接纳他,便留在府中养大吧。” 知子莫若父,裴老侯爷冷哼一声,就知道他是这般打算的。 “不可。” 裴澈凝眉,不知他父亲指的是哪一件不可。 裴老侯爷颓然闭眼:“苏氏还不能休。” 裴澈闻言怔住,随后猛然起身,裴老侯爷立刻抬手令他稍安勿躁。 “若将苏氏休弃,对外便默认了冲儿非我裴家血脉,一来损我武英侯府颜面,二来裴苏两家断了姻亲,��固多年的关系出现裂痕,极易被有心人寻到机会挑拨利用,陛下那里,也正等着看我等相互反目,好趁机打压。” 裴老侯爷道,此时是宣王能不能坐上太子之位的关键时刻,绝不能出任何岔子,冒然与苏家断绝往来,宣王亦不会再信任裴家。总之,翻过来倒过去,说的都是告诫裴澈的话。 什麽作为武英侯世子,裴家的下一任家主,他身上承载着重任,绝不能凭感情用事,要顾全大局云云。 “苏家理亏,愿将二房中的嫡出女儿送来给你做妾赔罪,苏尚书方才也已答应我,等到宣王殿下登上太子之位,大局已定后,对苏氏如何处置,全凭你做主,就算将她变成一座牌位,苏家也绝无异议。” 裴老侯爷叹气:“我知此事委屈了你,你暂且先忍一忍,若看那苏氏不顺眼,便将她们母子送到乡下去,眼不见为净。” 裴澈沉默许久,而后笑了。 裴老侯爷蹙眉,正要问他什麽意思,便见裴澈沉下脸道:“当初母亲联合苏家,逼我娶苏氏时,父亲便是要我顾全大局,承担起身为下一任家主的责任,若不然,我便是个不忠不孝不义之徒。” 明明气愤到极致,语气却格外平静:“那时我年少无为,毫无建树,的确无法光耀门楣,可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立下赫赫战功,再不容您与母亲随意摆布。”他抬起头,目光幽冷摄人:“父亲何不想想,即便不再依靠宣王之势,儿子亦有能力保全裴家。” 见裴老侯爷说不出话来了,裴澈又为他分析:“宣王与苏家绝非善类,与犬狼为伍,父亲就不怕有朝一日被反咬?从古至今,上位者夺权后铲除亲信的可在少数?实不相瞒,自儿子回到盛京起,便已计划着要与宣王一党撇清干系。” 先前他没有休了苏氏,只因无合理缘由,贸然休妻只会打草惊蛇,令宣王与苏韶察觉出裴家有二心,一旦反过来对付裴家,很是被动。并且,也不利于他暗中查探太子案的真相,更不便查找苏尚书操控官场,买官卖官等罪证。 如今这两件事皆已差不多达成,又恰好有送到面前的合理因由,此时再不与苏家决裂,更等何时? 裴老侯爷被他这等想法震惊到浑身发抖,怒道:“混账!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裴家追随宣王多年,岂是你想得那般简单,说脱离便脱离!如今朝中无人能与宣王一争高下,宣王登得大典是迟早的事!苏家是宣王母族,只要裴家与苏家有这层姻亲关系在,便绝不可能会被反咬!届时武英侯府就是辅佐君王的重臣。” 裴澈与裴老侯爷政见相悖,多说无益,起身道:“儿子主意已定,恕难从父亲之命。” 任裴老侯爷如何厉吼他站住,裴澈都充耳不闻,他疾步回到自己的书房,铺开纸张,狼毫点蘸墨砚,一气呵成。 堵在心口多年的巨石,与压在肩上的“重担”,随着每个落在纸张上的字,逐渐变轻。最后一字落下后,他呼出浊气,叫进来一个小厮。 那小厮低头一看封笺上写着“休书”二字,大惊之下,便听世子爷冷声吩咐道:“立刻送去苏氏那边。” 第二百五十四章受伤(裴凌H有强制慎入) 言清漓被裴凌一路拽着回到他们的院子,踹开门,将她甩了进去。 “在屋里呆着,我回来前哪也不准去。’ “站住!” 言清漓将调头就走的裴凌叫住,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就听你祖母的,休了我吧,我做出这种丑事本就对不住你,你又何苦委屈自己再者…我也无脸面继续留下。" 裴凌闭眼攥拳,呼吸颤抖,侧头冷道:“是他强迫你,你本无错!休妻之事以后都不要再提,府中的事你也无需多管,我自会处理好。”顿了 顿,他又道:“…今后我会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待你如初。” 言清漓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裴凌这般骄傲的人能妥协至此,竟是亲眼看到她躺在亲叔叔的身下后,都不愿意休了她。 裴凌一日不松口,她就多一日是裴家的人,她拦在他面前,语气急促:“你明知我就是自愿,何必再自欺欺人!” 说着,她解开衣裳,又撩起衣袖,给他看自己身上的肌肤。 雪嫩的香肩洁白无瑕,手腕上被绑过的痕迹也早就淡得看不清了,还不如被他方才攥了一路的握痕重。 “你看看清楚,若他强迫于我,又怎会待我如此温柔?若我真是被强迫,又怎会连一丝反抗的迹象都没有?” 裴凌根本不愿想象她与他亲叔叔翻云覆雨的画面,握紧拳道“够了。” “我就实话与你说吧,我很早以前便爱慕小叔了,当初去往定州,亦是为他而去。”见裴凌眼眶又红了,她生出不忍,没有将“只可惜他那时并未对我多加注意,我嫁你其实也是为了接近他”这句话说出口,只道:“…今日苏氏的丑事也是我命人去揭晓,因为我嫉恨苏氏,不愿看到她与小叔在一起。” “…够了。”裴凌闭上眼。 “你想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可我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就不怕我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后继续乱伦通奸?你难道要十二个时辰都盯着我不成?再者,你就不怕与我行夫妻之事时,我会将你想成是他?你就不怕――” “够了!”裴凌怒吼着打断她,眼底湿润,眼尾泛红,轻声质问道:“你说这番话时,可有一丝一毫考�]过我的感受?” 他后面那句话中夹杂着浓浓的失望与悲哀,言清漓愣愣看着他,竟不知为何,心口蓦地传来阵痛。 忘了从什麽时候起,她已无法心安理得的再以“他姓裴,是忘恩负义的裴家人”来安慰自己了。 原来她对裴凌,也并非自以为的那麽心冷无情啊。 原来她在看到他悲痛受伤的样子时,也会感到心痛难过啊。 可是这一世,她注定要负许多人。 她微微偏过头去,默不作声。 裴凌心沉到底,用嗤笑来掩饰自己。可眼眶却越来越热,眨眼也愈发模糊,他转过去,稍稍仰起头。 昨夜还与他恩爱缠绵的妻子,今日便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慕的人其实是他叔叔,那他…到底算什麽? 他如何能看不出裴澈护她,越是这样,便越能说明那人同样钟情于她。 他已经退一步了,他已经打算当做什麽都没发生,只要她肯说一句是被迫的,哪怕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都会逼自己忘了这件事,继续疼她爱她。 可她为什么要承认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一定想要离开他? 骄傲与自尊已经被他们两个踩在地上狠狠揉碾了,到底还要让他怎么做? “休了你,你便能光明正大与他来往了?”他哂笑一声,冷下脸:“想都别想。” 言清漓正要说话,就忽然被他搂过去,几乎是夹在腋下拖进了房中,重重扔在床上。即便有柔软的床褥垫着,她也是三魂一震,正晕乎着,便黑影压顶,被他骑上来夹住双腿撕了衣裳。 “你…啊!” 方才被她解开的衣裳条条碎裂,肚兜带子断开,两只浑圆的乳球跃然而出,她双手抵在他胸前反抗挣扎,却被他一手压在头顶,一手扣住奶子。 吻落在她脸上颈上,带着汹涌狠意,乳肉被重重抓揉几下,接着又被扯下裙子,咬着乳头含吮,手指寻到蚌肉掰开,浅蹭了两下便插进去搅弄起来。 “裴凌!呜啊呃…不要…”那手指转着圈的插弄抠挖,专挑她极为敏感的小凸点起撞去,她乱挣乱动的身子当即僵硬起来,小腹弓起,接着又慢慢落下,下身迅速传来黏腻的水声。 裴凌掰过她脸,嘴角冷冷勾起,几乎贴在她唇瓣上说道:“不是说会将我当成他麽?那为何还要喊我的名字?是他没将你操爽?还是说…你更喜欢我操你?” 言清漓知道他在气头上,也不计较他粗暴的举动,可她心知肚明她越是心软犹豫,对他的伤害就会越大,不如当断则断。 她尽力忽略下身淫靡的动静,咬唇忍着呻吟,怒视他道:“你怎知他没将我…没将我弄爽,我不过是――” 裴凌根本不给她说狠话的机会,重重吻住她,同时迅速脱了外袍,扯了腰带。 坚硬的阳具熟门熟路地来到巢穴,菇头在花唇上蹭满了汁液,“滋”地一声顶进去,进去后丝毫没有停顿,腰背绷起,啪啪啪地猛凿起来。 他人高马大,又实在太凶,被他压在身下猛�H,细胳膊细腿,弱得像只小鸡崽,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我
相关推荐:
我真不会打游戏王
吴豆腐家的张屠夫
乾坤大圣
修真大科学家
财色巅峰
[原神同人] 满级锦鲤的首富之路
内卷金光咒,伏妖诸天!
绿兮衣兮
渣少重生
月下白之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