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确认了有人想害她,愿意接受帮助。 言清漓白日并未直接告知丹阳郡主,�⒑α怂�儿子陈戬与下毒害她的凶手是她的身边人。 一是她只知结果,更多的证据都在宁天麟那里,如何说服丹阳郡主,还得由宁天麟来做。二是她也怕丹阳郡主是个死脑筋,毕竟苏凝宇多年来制造的假象太过完美,若她贸然告诉丹阳郡主她夫君要害她,她担心丹阳郡主反倒会认为她在污蔑郡马。 好在丹阳郡主并未被苏凝宇迷惑的分不清南北,作为陇江王女,在得知自己的膳食果真被人动了手脚后,她稍一细想便,便想明白了谁是最有动机的人。 假若她的戬儿真是被人有意谋害,那么未来的陇江王死了,陇江便只能由作为王女的她来统治,但若她也死了的话,就会轮到她的女儿阿��。 阿磐还那么小,如何掌管偌大的陇江?大权必会旁落在她父亲手中。 丹阳郡主不敢再往深了想,这一日间她得知的一切已经颠覆了她往昔的认知。 戬儿与郡马向来相处融洽,郡马还时常教他功夫,戬儿对他甚至比对亲生父亲的感情都要深厚。她真的无法想象那个对她百依百顺,宠溺她母子多年的男人,暗地里会抱着那样阴毒的心思,会是害她母子二人的凶手。 丹阳郡主抑住眼中的泪,昂首向回走。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尽快弄清楚事情真相。 - 麟王府中,紫苏将言清漓已见到丹阳郡主的事向宁天麟禀报。宁天麟听完后,目光淡淡地从紫苏身上扫过:“是你让她去见陈丹阳的?” 紫苏心中咯噔一下,额头瞬间出了汗。 四殿下吩咐她去苏府查探,向丹阳郡主递话,可丹阳郡主的住处固若金汤,她无法近身,便想着漓小姐借着身份便利更容易接近丹阳郡主,就向她透露了这个意思。 听出四殿下的不悦,紫苏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忙叩首道:“是属下自作主张了,还请主上责罚。” 宁天麟淡道:“鞭刑三十,自己去领。” 身为死士,寻常刑罚都遭得住,是以这鞭刑可不是普通鞭刑,鞭子上都挂了倒刺,一鞭子下去能连皮带肉地刮掉。三十鞭,就算要不了她的命,那一身皮肉怕是也再没眼看了。 紫苏清楚,四殿下这是要叫下边的人都知道,漓小姐不是给麟王府做事的暗桩,任何人不得轻看了她。 紫苏领了罚,又继续禀报,将言清漓近来在裴府中的动向,与交待给她与琥珀做的事一一回禀,包括去扮鬼吓唬苏凝霜一事。 “等等。”宁天麟听着听着,忽然将紫苏的话打断,他眸子微眯,冷道:“你方才说什麽?苏氏惊恐之余提到了谁?” 紫苏没想到四殿下会关注在这样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上,方才只是略略一提,被问起后,愣了一下,又赶紧道:“回主子,苏氏当时被吓得语无伦次,大抵是将‘鬼’当做了一个叫楚清的女子,将她骂为贱人。” 紫苏仔细回忆一翻,将那夜苏凝霜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她还说什麽……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我就算死了也是他的妻,与他生同裘死同穴,而你,永生永世都不会有这个机会。” 闻言,侯立在一旁的吉福眸中一震,立刻瞥向四殿下。 只见方才还负手立在书架前的男子,顷刻踱至紫苏面前,眯着眼,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当真没有听错!?苏氏口中提到的名字,叫楚清?” 第二百三十章麟王密见丹阳郡主 四日后,丹阳郡主再度听到“哨”声时,借口将婢女支开,独自来到墙根下,拾起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家戏楼的名字。 当夜,她与苏凝宇说起自己身子清减不少,打算明日出去挑些布料重新裁衣,再顺便选些胭脂水粉。 苏凝宇怕她劳累,说府中要什麽没有若没有她喜欢的,就叫外头商铺的人带着货物亲自登府来给她挑选。丹阳郡主拒绝了,说许久未曾外出,也想看看盛京城的春景儿。 苏府还没胆大到敢明着囚禁陇江王女,见丹阳郡主兴致盎然,苏凝宇怕再三阻拦会令她生疑,便说明日会推了所有事情,亲自陪她。 丹阳便笑,说苏家大爷从前在盛京也是名噪一时的人物,若他陪着,那岂不人人都能猜出她的身份?实在太过惹眼。 次日一早,丹阳郡主轻车简从,只带着婢女彩屏与几名侍卫出了苏府。苏凝宇的手下暗中跟了一阵后来报,说郡主先去了首饰铺打了首饰,又去往胭脂铺选了胭脂与香料,这会儿正要去满福楼用午膳,之后还要去成衣铺挑布料。 见她的确只是闷了出去转转,苏凝宇这才放下心来。 另一边,丹阳郡主在盛京最好的成衣铺里一口气选了二十几匹上等罗锦,三十套春夏成衣,又挑了不少时兴样式请绣娘量体裁制。店里的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最后亲自送她出来,就差要亲手扶她上马车了。 “夫人慢走,回头衣裳裁好了,定会尽快送去府中。”掌柜的毕恭毕敬地目送着马车离开。 原本他们这铺子见多了显贵的夫人小姐,今日见丹阳郡主面生,且容貌平凡又面有病色,起先还不以为意,以为是普通富户,只让手下伙计去招待。没想她之后出手万分阔绰,单是五千两的布料就眼都不眨地要了十几匹,后来听说让送货去苏府,掌柜的便更加不敢怠慢。 银多银少是小,但能与苏府沾亲带故的,那可万万得罪不得。 坐上马车后,丹阳郡主就开始头晕目眩,出了满身虚汗,缓了好一会儿,脸上才逐渐有些血色。 “夫人,若乏了就回去吧,也出来半日了,郡马爷若看到您这幅样子,又要心疼了。”彩屏顺势在旁劝说。 出来半日,走了这么多加铺子,就连她都有些累了,何况是病恹恹的郡主。 丹阳郡主揉着太阳穴,随意抬了抬手:“也好,那便回吧。” 彩屏舒了一口气,忙掀开帘子命车夫回府。 熟料回去的途中,路过一家戏楼。这会儿还没到开戏的时辰,只有一名说书人在说书,许是内容妙趣横生,楼里座无虚席,外头也被吸引来不少看客,时而发出惊呼,时而哄堂大笑,好不热闹。 丹阳郡主见状,立刻来了兴致,说自己此前从未听过人说书,听戬儿提起过觉得甚是有趣,便命人停车,要进去坐坐。彩屏自然是极力劝阻,说人太多了,怕有不长眼的将她冲撞,郡马爷知道会怪罪。 “无妨,坐在雅间里,无需露面,若郡马问起,我与他解释便是。”见彩屏还要劝,丹阳郡主则淡淡道:“听说来年你便要被放出府嫁人去了,好歹也尽心服侍我一场,回头我再给你添些妆。” 今日郡主为府中长辈与郡马都挑了布料做衣,还顺带给院子里服侍她的下人们也赏了衣裳。而彩屏不仅得了两套成衣还额外多得了一匹布。此刻听郡主还要给她添妆,更是惊喜不已。要知道她在府中不算主子们身边得脸的丫鬟,像她这样的下人,日后到了夫家全靠丰厚的嫁妆给自己撑脸面,若是夫家得知郡主还给她添了妆,定会高看她几分。 彩屏心想反正也是坐着听,又无需劳累,且还有她陪着,应也出不了什麽事,便乐意将这位主哄得开心。为丹阳郡主戴好幕篱后,就跳下车去戏楼里做打点了。 丹阳郡主踏入二楼的一间雅室,让彩屏不必拘着,自搬椅子去坐,还赏了茶点。彩屏连连谢赏,不多时,却忽然头一歪,趴在了小案前。 与此同时,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名唇红齿白的“男子”进来,丹阳郡主先是怔住,之后便眼前一亮:“清漓?” “郡主,此地不宜说话,请随我来。” 丹阳郡主看了看睡死过去的彩屏,面露担忧:“那她可会过早醒来?” 言清漓扫向那已经睡死过去的婢子,眉眼中透着自信:“郡主放心,若无解药,便是在她耳边敲锣也醒不了。” 字条上相约的地点是这家戏楼,可丹阳郡主没想到言清漓又带她从后门出去,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疾驰向了别处。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她顿生警惕,看向言清漓的目光里也多了几分质疑:“清漓,我念你在西山救过我与阿磐,这才信任你,愿孤身来与你相见,若你敢诓骗我――” 言清漓忙安抚:“郡主莫急,有关陈世子的死,清漓知道的也不多,需得带您去见另一人。”一顿,又道:“其实郡主见了那人后,清漓的底细,也就等同于交给郡主了。” 丹阳郡主本就对言清漓心存好感,是偏向信任她的,见她说得诚恳,神色才慢慢和缓下来:“那为何不请那人与我在戏楼相见?” 言清漓也是昨日才收到宁天麟变更地点的消息,想到这其中原因,不由轻轻一叹:“这……还是郡主亲自去瞧瞧吧。” …… 马车穿过闹巷,一路驶到城南,停在了一间寻常的民宅前。 吉福出来迎她们,向她二人行过礼后,恭敬道:“殿下已恭候多时,漓姑娘、郡主,请随老奴来。” 吉福带她们来到东厢房,只见地上刨开了一个大洞,洞里搭了石阶,吉福点燃火折子率先进入:“殿下说了,要请郡主先看样东西,还请二位注意脚下。” 丹阳在看出吉福是个没根儿的内侍后已经有了预感――那真正要见她的人,想必来头不小,听到那声“殿下”后则更是笃定。只是宫中能被称为殿下的就那么几位,到底会是谁呢? 言清漓扶着丹阳郡主下去,好在这地道挖得足够宽,走起来也平坦,且下去后走了没多久,也就片刻的功夫,就来到了一间开阔的暗室。 站在暗室中的男子长身玉立,一袭青玉色麒麟纹锦衣,转过来时,君子如珩,琳琅珠玉。 丹阳郡主大惊:“是你!” 她在宫宴上见过宁天麟两回,倒是完全没猜到,要见她的人是这位十分低调的麟王。她记得一众皇子中,即便是平庸的五皇子与六皇子,都会努力在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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