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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眼,就又抱壶独饮起来。 这一开口,言清漓就听出他待她的态度不同了,从前一口一个清漓妹妹,黏着她撵都撵不走,这会儿倒是正经,喊她裴少夫人了。 她粗略地数了数,地上七倒八歪的空大概有五六个酒壶,怕他醉傻了反应慢,她也不与他拐弯抹角:“你腿上的箭伤可好利索了?我带了些伤药过来。” 想起方才陆眉行走流畅,丝毫没有坡脚的迹象,显然已经痊愈,她知道自己这马后炮放得有些晚了,但还是将一瓶药扔给了他:“玉竹说你派人过来,说日后都不与我做药材生意了?” 陆眉没听到似的,没搭腔。 “若你是觉得利少,我可再让一成。”想了想,她又忍痛道:“两成也可。” 就算九夷战事已了,言琛用不上,但盛老公爷在越州暗地练兵,这历朝历代招兵买马豢养军队都是一大笔开销,虽然宁天麟与盛家这些年已在暗中培植出来几条银路,但财不嫌多,有备无患。 她在朝堂上也使不上力,只能力所能及地做些别的。 何况这些银子都是从那些富甲一方的士绅大户与地方藩王手里赚的,她赚的心安理得,并不想放弃这生财之道。 0214第二百一十三章与野男人私会被捉?(21000珠) 陆眉自嘲地一笑。 就知道她关心是假。 他随意地“唔”了一声,手里的酒壶空了,又抓起一壶。 “为何?这桩生意比起陆家别的生意,应当更有进益才对。” 为何? 陆眉晃了晃酒壶。 多少年来,他万花丛中过,片叶未沾身,又怎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这样一朵不算最艳丽的花儿所引? 明知这花儿不适合他,明知她外表生的清丽娇嫩,可实际却又毒又俗,偏他还是忍不住要凑上去嗅一嗅。 倒也不是他想在这一肚子坏水儿的丫头身上想索求什么,只是纯粹地喜欢与她相处罢了,想逗她开心,想看她笑一笑,哪怕是冲他发怒丢鞋子,他也觉得很是有意思。 他不畏路途遥远,一路南下与那群满腹黑水的地方霸主做生意,其中尔虞我诈,凶险不为人知,她不会真以为他愿意冒这个险,只是为了那几分利吧? 言清漓见他只饮酒不说话,怕他这么喝下去会喝坏了身子,上前夺下他手中的酒壶:“是不是平安镇那日,麟王殿下他威……他与你说了什麽?” 她猜测许是宁天麟用了什么手段,逼陆眉与她断绝往来。 陆眉这才正眼看向她,神情似笑非笑。 眼前的女子朦胧得如同水月镜花,任他如何努力,也依然看不真切。 在得知了麟王的野心后,陆家面临的选择只有两个,一是追随效忠麟王,二是闭紧嘴做哑巴。 可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紧的。 那日麟王说,念在陆家于她的家人有恩,也念在他爹是个正直难得的好官,饶他一命,叫他忘记这件事,还说若不想陆家卷入血雨腥风中,日后就离她�h些,对他们所知越少越好。 他陆眉并非贪生怕死之辈,若他截然一身,定会无所畏惧地去争取,管她有毒没毒?管他血雨腥风? 可他父母家人尚在,这么多年来,他藏起满身学识与抱负,不考功名不入仕,做一个花天酒地的浪荡公子哥为得是什么? 当朝翰林陆正覃声名藉甚,陆家门生遍布天下,若陆翰林有一日公然拥护某位皇子,天下文人志士必群起而号召,影响之大,恐是所有对那把龙椅有意图之人皆不愿见到,包括当今正坐在龙座上的那个人。 麟王有句话说的没错,若想保陆家安然无虞,就要远离夺嫡那滩子浑水。 所幸他爹为人太过迂腐正直,一心拥护正统,从不结党营私,如此,陛下也就只能揪着他爹“教子无方”来做做文章,寻不着陆家什麽太大的过错。 他知道他该远离她,可他忍不住,实在忍不住去想她。 他还想不通,想不通麟王口中的陆家到底对言家有过什么恩,想不通她为何要迫自己去嫁给裴凌,更想不通她口口声声提到的“仇恨”是什么意思…… “你这人,到底是谁?”他忽然问。 言清漓一滞。 那日她向宁天麟求情时提到了“仰仗他为家人正名”等等言语,陆眉也听得一清二楚,可饶是他再聪明,也绝对想不到她并非“言清漓”,此刻怕是正云里雾里。 可这该如何解释?要向他道出实情吗? 陆眉那一句也只是自言自言,并未等她想好如何作答,他就抓回被她抢走的酒壶,起身下榻,赤着足,摇摇晃晃地向里头的拔步床走去:“恕陆某人酒喝多太多,那日之事早已记不清了,陆家也不缺银子,裴少夫人还是请回吧,莫要再与我这等不入流的男子私下往来,以免有损夫人清誉。” 言清漓在原地伫立了片刻后,推门走了。 这一趟,她知道了陆眉是铁了心不愿再与她往来,虽有些可惜银子,但往深了一想,也能理解――陆眉已经得知了宁天麟与她“包藏祸心”,若他还不知避讳,那极有可能会将整个陆家牵连进来,从他身处的位置来看,他这么做是极为明智的。 况且……陆大人曾为楚家的女眷求来了一条生路,她就算不知恩图报,也不能自私地拉恩人下水吧? 想通后,她有些失望的心情一扫而空,准备下去寻了青果回去,结果才走过转角,便听到楼下传来了骚动声。 一群官兵不知何时来的,竭芳楼中的龟奴与婢女们皆低着头排成了两列,两命官兵正拿着画像在那些龟奴里一个个比对。 “官爷,竭芳楼就是飞进一只苍蝇我都记得,楼上住的都是姑娘们与恩客,绝无什么敌国探子!不可搜,不可搜啊!” 竭芳楼的老鸨极力地与那带兵而来的男子解释,可那男子面色冷沉,显得十分不耐:“有人称此处出入过奇怪的男子,有没有奸细也不是你说了算,要查了才知!” 他一挥手,召来了一列兵:“去楼上给我挨间查!查仔细了!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 早点完成这劳什子的差事,也好早点去言府将人接回来。 见他黑着一张脸踏上二楼开始带人搜查,三楼的言清漓赶紧躲回角落,心惊肉跳。 要死了,她这是走了什麽狗屎运!? 二楼房中接连跑出来花容失色的姑娘们,有些房里还狼狈地跑出来一些衣衫不整的男子,这些男子其中不乏有头脸的,仗着身份与官兵起了争执,可后来一听是奉旨全城搜查,谁敢有异便会作为有嫌疑者抓回去审问,便当即都不敢造次了。 …… 言清漓走后,陆眉心情烦郁,酒也喝光了,正想出去命人给他再送些酒,结果就见心里想着的人突然又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抖着手将门梢插上,又急急地奔去了窗子边。 方才她推开门的一瞬,陆眉隐隐听到了外头传来的动静,见她如此紧张,蹙着眉问:“发生何事了?” 言清漓推开窗就又赶紧关上了,外头满是官兵,就算陆眉能带她从窗子溜下去,也跑不出被重重包围的院子。 她指着已经锁好的房门,紧张到结巴:“裴、裴凌在下面呢!我、我出不去了!” 0215第二百一十四章做戏(陆眉肉渣) 得,本来清清白白的,叫她这么一说,倒好似他二人有什麽奸情,要被她夫君当场捉奸。 不过裴凌那厮从前便撞见过他与她在马背上贴脸亲昵,今日她又是乔装打扮偷偷摸摸地过来,若真被那厮发现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真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陆眉酒意散了三分,走去门前听了听,不稍片刻便听明白他们是为了抓细作而来,转身又去到窗前,在那丫头的阻挠下将窗子推开一道缝隙,向下面瞧了瞧,确认是真的无法将她送出去后,便回到榻上一歪,高高挂起,好整以暇地看起她。 那意思仿佛在说:反正我不怕,你自己看着办吧。 外头动静越来越近,言清漓恼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急得跺脚:“你不是鬼主意一大堆吗?倒是想想法子啊,若我们被他撞见了,对你也没什麽好处吧?” 这竭芳楼就像个大瓮罐,唯一的出口还被裴凌堵着,她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选择今日来见陆眉,可她哪里想得到自己两辈子头一遭来青楼,偏就遇上了几乎不踏足青楼的裴凌? 陆眉还是第一回在她脸上见到如此焦灼之色,却是为了个男人。 他眸色幽深,半醉半醒:“你何至于如此害怕?大不了多费些唇舌,就将你我曾有生意往来这事解释给他,据我所知,燕召兄虽急躁,却并非不讲理,难不成他还会因此恼怒于你?” 言清漓顿感无力。 若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也不会如此惊慌,这不是…… 罢了! 她迅速地解开衣襟,咬牙撇眼道:“我这两日并未与裴凌在一块,你说我怕什么?” 她倒不怕被裴凌发现她与人私通,可就算发现也不该是此时,况且这私通之人也不对啊! 陆眉哪料她会有此举,眸光一缩,眼前猝不及防地就撞进来一大片春光,那细腻雪白的乳肉上零星印着几处浅浅淡淡的痕迹,好不惑人。 言清漓脸微红道:“他若气恼之下将我带走,回去又发现我身上有这些痕迹,你猜他还会不会认为你我是清白的?” 言琛昨夜要她多次,但到底还是为她着想了,吻她时克制了些,并未像过去那般将她弄得一身没眼看,可奈何她浑身上下除了脸皮,别的地儿均皮薄的不行,轻轻一碰就青青红红,是以还是留下了些印子。 也怪陆眉倒霉,明明不是他干的,却极有可能要替人顶包。 陆眉自然不知言琛这回事,他还以为是麟王,眸底一黯,心中颇酸,面色跟着就白了两分。 不如……”她还在努力想法子,没注意到陆眉细微的神情变化,眼睛一亮道:“不如你直接出去?将他引走?” 反正青楼就是陆眉的第二个家,见到他,裴凌也不会觉得意外。 “就算我出去了,你以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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