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不是灌了两碗黄汤,我小叔怕是都想不起这号人。” 见言清漓眼里掠过明显的失望之色,他愈发觉得自己猜对了,却又不敢当面与她对峙,只能恨恨的在这没心没肺的坏女人嘴上用力嘬了一口,嘬完了后自己却不免有些呼吸有些浊重。 “我小叔与我婶母感情极好,不然何以房中连个妾室通房都没有?你就莫在此事上胡思乱想了。”他心中忐忑,嘴上却镇定。 虽然早已知晓这个答案,但从裴澈亲侄子的口中得到证实,言清漓的心仍是丝丝拉拉的抽疼了几下,她眼睛有些酸,赶紧做出突然被亲了后而害羞低头的样子,掩饰住眸中的忿忿与不甘,却还是忍不住小声辩驳了一句:“感情极好?可我怎么听你府中下人说,世子爷回京后一直宿在书房,都不去你婶母房里,说是他二人生了嫌隙呢!” 这一路张口闭口都是他小叔,还没完了是吧? “哪个下人与你乱嚼舌根子了?敢背后编排主子,回头爷就给那狗奴才撵出去!”他将言清漓轻轻向上一掂,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搂在她腋下的手掌就好巧不巧的扣在了她右乳上。 直到他用指尖点住她衣下的小莓子,还前后搓了两下,将那小东西恶意的搓的立了起来,言清漓才意识到这混蛋分明就是故意的! 摆弄着那粒羞羞硬起来的小豆子,裴凌呼吸发紧,却仍是毫不留情的往他小叔身上继续插刀子:“宿在书房又不耽误行房,我小叔不是柳下惠,人家儿子都那般大了,主子房中之事还能叫那群狗奴才盯了去?倒是你个待字闺中的黄毛丫头,对旁人房里的事那般感兴趣做什么?嗯?” 说着,他便用两指夹住那隔着衣裳凸起的小啾啾,又气又恨的在那坏姑娘嘴上又亲了一口,分开时还用力咬了她下唇一下。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旁的男人来抢一个试试?他盛京小霸王也不是徒有虚名的。 其实裴凌也不知裴澈到底有没有私下里去过苏凝霜那,他对此毫不关心,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让言清漓死绝了心,别对他小叔生出什么花花肠子,危及他在她心中的地位。 但他私心里其实是认为他小叔应当是去过的,毕竟以他自己来说,自从尝过那种滋味儿后,每次再一见到怀里这女人时,他便思维退化的如同一个原始动物,只剩下将她扑倒了干干干这一个无耻念头。 若不是一直在赶路,他哪能忍住这么多天都不碰她?憋得都快冒火了。 所以,他小叔作为一个早知情事又身体正常的男子,不去青楼,身边又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若他没有去睡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那他到底是如何挨过那日日夜夜欲火焚身的折磨的?――作为一个刚破处不久的男人,裴凌百思不得其解。 言清漓一想到裴澈与苏凝霜做那档子事的情景,心里别提有多嫌恶和恶心了,方才那点思及过往的矫情霎时被斩的一干二净,只恨不得这对负了她的狗男女立刻升天。 正暗中咬牙切齿呢,裴凌就又亲了她一口,那手也得寸进尺的揉弄起她的奶儿了。 对上他那两道灼灼�}人的目光,言清漓总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剥光了,脸一红,心一缩,她不禁有些害怕。 “你、你快放下下来!我要回房了,青果还等着我呢!” 裴凌已抱着她回到客栈了,她做贼心虚的四下张望,生怕方才他偷香那一幕被人瞧见,太有伤风化了。 那一张半染红霞的俏脸别提多活色生香了,且她被抱久了,连身上那件宽大的玄色披风也忘了拢紧,露出里头白嫩嫩的香肩,细腻的好似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 裴凌只觉得嗓子眼儿都要冒烟了,喉咙滚了又滚,本来已经转去了她房间的方向,磨了磨后槽牙,又抱着人转身往反方向走了。 与其让她瞎捉摸别人的房事,不如他亲自与她琢磨琢磨。 言清漓哪里瞧不出他的意思?那眼神都能将她剥皮抽骨了,可这地儿太不合适了,还不如山里呢! 这客栈的年纪怕是与那位店家老伯都差不多般大了,里里外外残旧不堪,那祖孙俩大抵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这样偏僻的地界会迎来他们这一群人,将他这小店住的人满为患,故也没有提前修缮房屋的思想觉悟。 别说窗子都关不严,就连墙板用力推一下都呼扇呼扇的直晃,若在这里做那种事,那动静还不全叫人听了去? 她羞愤难当,急的如打挺的鲤鱼,险些要从裴凌怀里跳出来:“不要!……你快送我回去!我要回去!” 裴凌三两下就将那条挣扎蹦�Q的小鱼按住了,一脚踹开自己房门,险些将门板踹裂,关门时那颤巍巍的门框都哆嗦了两下,他将人扔在床上后,便急不可耐的压了下来。 ―――― 宝们你们怎么都以为这两章就会掉马啊(捂脸),不可能啦,还缺少一个铁证,有了那个铁证后不管阿漓怎么不承认,裴澈都会知道她!就!是! 我说快了的意思是即将、正在稳步推进的意思,哈哈哈别急,先让裴小一雪前耻,掉马也没多�h了,认出的场景一定要狗血劲爆(之前有宝子在评论区猜测,我看到时简直惊了,和我预想的竟然有六七成相近,嘤嘤嘤怒摔键盘,你来写!(玩笑 言归正传,回到盛京后就要开始掉马、收拾苏家人、裴冲身世揭露等一系列的剧情了,敬请期待哈~ PS:为了养生、为了能持续输出,我以后都要早睡了,以后晚上十一点没更那就是没有,宝子们都早点休息哦!飞吻~ 0156 第一百五十五章 死在芙蓉花下(裴凌H 4200字) 铁衣看了他一眼,见他已经端起酒坛给自己满上一碗酒了,便对那老头儿道:“就当是我们主子额外赏的酒钱,明日雪停我等要启程,方便的话,还请店家今儿夜里喂一喂马。” 世道动荡,老百姓日子难,这孤儿老小更是度日不易,客栈是差了些,却比官家的驿站便宜许多,他们给的那些银子,也不过是按驿站的标准给的。 那老伯自然欣喜的应了,说了句“二位慢用,有事吩咐”后,就转身回去扒拉算盘了。 听着那清脆的声响,裴澈饮下一碗酒,似是自语道:“这世上可会有人能死而复生?” 铁衣不知裴澈与楚清的过往,只是觉得自个主子今日做的事、说的话都好生奇怪,不仅他主子奇怪,连主子的侄子也奇怪,这叔侄俩如此奇怪,他直觉都与那位言女史有关。 京中都传世子爷与世子妃恩爱,可铁衣却知道这话有待考证――至少他追随世子爷在苍陵的那六年中,他可一次没见过世子爷给世子妃写家书,也一次没听他提过世子妃,哪怕身负重伤性命悠关之际,也没听到他打算给世子妃留什麽只言片语,反倒是时不时会攥个药瓶子看来看去。 店家闻言抬头搭腔:“公子爷这话说的,要是人能死而复生,小老儿我那苦命的儿与儿媳也不会撇下我小儿孙撒手人寰了。” “……不能吗。” 裴澈盯着酒碗看,平静的酒面上慢慢出现一张清秀的娇颜,却又慢慢黯淡下去,消失不见。 店家又开始埋头扒拉起算盘,许是赚了银子心情好,便又多说了几句:“死而复生小老儿活了一把年纪没听说过,但人死一定会投胎转世,生生死死,天道轮回,都是有数的。” 投胎转世……若是如此,清清而今已经六岁了吧。 店家老伯还想再说,但房梁上吊着的油灯忽地轻轻晃了几下,而后扑簌簌的掉下一缕灰尘,落在了裴澈的酒碗边。 他赶紧拿布过来擦,嘴里歉意的解释着这客栈是他祖上建的,几十年了,儿子儿媳没了后,孙子还小,他一把老骨也修不动,往日极少会从棚木上落灰的,许是最近暴风雪,漏了什麽歪风进来。 楼上,火烛未燃,黑漆漆的房间里交织着粗重与微弱的喘息,木床咯吱咯吱的直晃,床上,透过窗棂洒进来的斑斑月光,可见两具叠覆在一起的赤身裸体。 覆在上面的男子胸背上还缠着白布,却不妨碍他不要命的释放着一身似火欲望,肌肉贲张的手臂搂着身下女子的双肩,壁垒分明的腰腹收的紧紧的,大腿分跪两侧,窄臀不住的向下面的人儿猛撞。 他身下的人儿被他高大宽厚的身体压得严严实实,微光中,唯有两只白嫩蜷曲的脚丫从他肩头露出,以及她高抬起的臀儿间飞快的没入没出一根黑粗粗的影子,抽插入肉,噗噗作响。 言清漓死要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她双手牢牢抵着裴凌赤裸的胸膛,时不时抗议的打他一两下,藕臂将两颗饱满的圆乳夹得紧紧的,与那颤颤巍巍的床铺一样,一直上下摆动个不停。 每当在床上时,她才能更深切的体会到上天对女子的不公,她明明已经用了全力,可这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挠痒痒都不够,尤其裴凌这小子怕是属狼属虎的,做这种事猴儿急的连个前戏都敷衍,就啃了她嘴巴和奶儿几口,就急吼吼的将她扒光入了进来。 房中没点灯,她也没细看过他那话到底生的什麽样,只感觉他入进来那一刻自己仿佛被人捅了个对穿,偏他还对自己的恶行毫无所觉,似是要证明什麽似的,一上来就将她折成了两半,火急火燎的入得极快极猛,一边入一边在她耳边悄声说着“这回小爷要定要弄死你!看你还敢嘲笑我不?”,或是“这样弄你舒坦吗?够不够重?可还要再深些?”等一连串骚话。 偏她还极没出息,听这那淫词浪语,穴儿没几下就被插的淫液狂流,软烂的不像话,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也眨眼间就被抽走了,只能任由这臭小子对她搓扁揉圆。 “呜……呜呜……” 隐忍的呜咽从紧咬的齿关溢出,她就算再忍着,也架不住这人不要命的�H她,闯进穴儿的东西硬的如根铁棍,那股干她的狠劲儿也同个土匪一样,次次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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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财妇
这个剧本杀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