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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相信。 与其如此,不如索性承认自己心底的阴暗。 “呜!啊……我厌恶朱妙琳!” 言清漓承受着身后男子的深插重顶,费力的扭过头,哭的梨花带泪的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看向言琛:“朱妙琳……她觊觎哥哥你,还瞧出了……你我之间的端倪,私下里……又与我有过口角……” “那时我只是恰好有法子查验……我想着……若那符纸……真出自朱妙琳之手……圣上定会降她的罪……她能遭殃!我便开心!……呜呜啊!啊呀哥哥!轻些轻些!” 一番“坦白”讲的磕磕巴巴,随着肉棒深深浅浅的撞击语调也时高时低,比那乐坊的曲子还要动听婉转。 言琛怎麽也没想到这丫头竟是因为争风吃醋才会那般冒失,他既气恼又无奈,舍不得真的教训她,便只能铆足了劲儿将人�H的人仰马翻,�H的穴儿疯狂抽搐,用这种方式发泄他的后怕。 他俯身咬住言清漓的耳朵,劲腰狠狠地拍着她的臀:“乱吃飞醋,这回是你误打误撞运气好,圣上的心思阴晴不定,下次你若敢再冒失……” 言琛一顿,发觉身下的人儿又泄身了,等她停下颤抖后,才在她耳边沉声道:“答应我,不可再有下次。” 连着被�H泄了三次身子,穴儿软烂成泥,言清漓眼前花白一片,高声颤叫着“答应!答应你!”。 得了承诺,精意猝不及防的冲上马眼,言琛一惊,却已来不及将肉棒拔出,积存了几日的滚烫浓精就这么浇进了少女的宫腔,将她烫的小腹登时覆上一层热意。 因是血亲,言琛从不泄在言清漓体内,可这次竟是疏忽了,他歉意的吻了吻她的后颈。 “哥哥,那你……气消了吗?”平息后,言清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缓慢的躲着脖颈上细密的酥痒。 “嗯。” 言清漓心头一松,这关应当是过了吧。 “那你让我起来呀……你好重,压得我身子好酸。” 娇喃软语中带着撒娇意味,言琛哑着嗓子又“嗯”了一声,将人捞起。 “啊你……放我下来!”言清漓起来是起来了,不过是背靠在言琛怀里被他托着双腿抱起来的,而插在她体内那根肉棒自始至终未曾退出过,此刻又有了勃发之势。 坐了一整日马车,言清漓早就疲累不已,一回府又被言琛按着�H了半个多时辰,见他就这么用阳具插着她向里间走去,言清漓慌了。 “你……不是已经消气了吗?我要回去了,玉竹定是等急了。”言清漓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穴内的东西又将她撑得满满登登。 言琛眼里的冰霜已经散去,粗壮的阳具随着步子一下一下戳着湿乎乎的穴肉,他今日不过才要了她一次,怎可能够? 他微勾唇角,在少女耳边低语:“消气归消气,但该罚还是要罚。” 0082第八十二章变成了你最讨厌的人 激烈的缠绵结束后天边已覆上暮色,言琛将言清漓留下一同用膳,清冷孤傲的男子进食时十分安静,不发一语,动作雅致又规矩,全然看不出是常年置身军营的粗犷将领,也找不出一丝一毫在床榻上�H干妹妹时的冲动模样。 言琛很快便用好了,他放下碗筷思索再三,以兄长的口吻开口教导起言清漓,话里不外乎是她给皇帝献策之事,似是怕她不懂,言琛掰开揉碎的为她解释皇帝的性情,以及她那番冒失举动很可能会造成的后果。 言清漓低垂眼眸,眼尾还残留着被疼爱后的媚色,她一边细嚼慢咽的吃着碗里被那人摞到冒尖的菜肴,一边听着他谆谆教诲。 言琛这辈子都未曾与人一口气说过这麽多话,见那少女蔫蔫的,也不知她到底听进去多少。 期间有婢子出入为他们布膳,注意到三小姐神情萎顿,似是哭过,再看小公爷面色冷然、严肃深沉,那婢子便猜三小姐这趟出门定是做了什麽错事,不然也不会被小公爷训斥了一个多时辰。 不过相比起大小姐与二少爷,三小姐犯的应当只是小错,听闻那两位可是直接被老爷赶去了庄子,连二夫人的掌家权都因此被收回了。 一趟斋戒之行,不仅朝堂的格局变了,就连小小的国公府后宅都跟着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言清漓回到自己院子时玉竹已从青果那得知了慧觉寺发生的一切,她翘首以盼,见言清漓身旁跟着言琛,便等他走了后才激动的握住言清漓的手,颤抖的问:“小姐,朱……可是真的?” 玉竹不懂朝中之事,也不知言清漓冲动之举会造成的隐患,她只知道朱蓬源很快就能死了,楚家那些枉死在西北军营的女眷终于能得以安息了。 言清漓在玉竹眼中看到了与她相似的愤恨与急切,那是对逝去亲人们惨死的沉痛与不甘,以及大仇得报后的快慰。 她安慰的拍了拍玉竹的手点点头:“是真的,朱蓬源后日处斩,朱家女眷被下旨流放。” 玉竹盈盈盘旋于眼中的泪水终于滑落,她咬牙将脸庞上的泪擦掉,向来温柔的女子也忍不住露出畅快神色:“活该!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小姐,你替咱们楚家女子报仇了!” 这一刻,言清漓终于从孤寂悲凉无人理解的境地中寻到了一丝同气连枝的支撑,让她觉得自己也许并未做错什麽。 …… 入夜,言清漓躺上床,思�]着她此番一意孤行会为宁天麟惹上哪些麻烦,她打算尽快与他见上一面,只是星连也不知去了哪里,本还指望他替她传个口信儿。 正想着,身上的薄被便被人轻轻掀开一角,泛着青草气息的身躯轻车熟路的爬上了她的床,言清漓并未睡的太靠里,来人只能侧身躺在她身后,轻轻贴着她,却又不敢挨得太近。 这小心翼翼的举动令她一扫心头阴云,忍不住轻笑起来,她转过身,将身后的少年吓了一跳。 “你、我吵醒你了?”不应当啊,他动作很轻的。 月光温柔如水,少年清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惊慌,可也只是惊慌而已,没有半点爬床被捉的窘迫。 “我还未睡。”言清漓眨了眨眼,夜色中她圆润漆黑的眼眸映出一点光亮,像是令人爱不释手的晶莹矿石,她摸到少年的衣角微凉,身上还沾染着深重露气,便问:“你这是打哪回来的?” 自上回她鬼使神差的引诱了这不谙世事的少年做了男女之事,他们之间便无形间多了一份亲昵,可这份亲昵又恰到好处的不叫人觉得腻烦狎昵。 言清漓问过星连他夜里都睡在哪?少年指了指天,说睡房顶,能看星星。 入秋了,夜里天凉,言清漓便让星连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去她院子里找间空房休息,可他不听,依旧喜欢呆在她房顶上,只不过偶尔会趁四下无人之时潜入她房中,悄悄在她身旁睡上片刻,再于清晨她醒来之前离开。 他以为她不知,可她夜里浅眠,身旁多了具火热的身子不知被热醒了多少次。 只是言清漓并未挑破,她不排斥星连夜里悄悄爬她的床,干净纯粹的少年哪怕经历了情事,哪怕是与她同床共枕,也不曾对她做出任何轻薄强迫之事,只因她曾告诉过他,那些燕好之事需得你情我愿才能做,于是他便老老实实的躺在她身边,最多悄悄嗅一嗅她身上的味道。 星连点了点头,“四殿下请我给你传话,他明日会在馥容庄等你。” 宁天麟果然最了解她的心思。 言清漓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才几日不见,眼前少年似乎就长大了一些,那张柔和的小圆脸已经有了些许棱角。 “那你为何这麽晚还不睡,有心事?” 少年枕着自己的手肘,星辰般的眸子清澈见底,对她毫不设防,言清漓正欲否认的话涌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翻了个身仰躺着看向床顶精巧的雕花木栏,平静道:“嗯,解决了一个仇人,高兴的难以入眠。” 少年微微蹙眉:“可是你上一世的仇人?” 除了玉竹,言清漓也只有在这少年面前能敞开一丝心扉,她哂笑道:“是啊,那人一句话就害了我全家,我便也将他全家都推入了深渊,甚是爽快。” 身旁少年沉默下去。 言清漓知晓他性情良善,初相遇时便因她欲�⑺酪桓龃跞硕�与她争论不休,她以为他又要念叨几句什麽“�⑷瞬欢浴敝�类的劝诫。 结果预想中的话语并未听到,反而听他默默道:“冤有头、债有主,他的家人是无辜的。” 心弦忽地颤了一下,随即又包裹上一层坚硬的壳,言清漓听到自己用一种极其冷漠的声音回道:“那我的家人就不无辜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难道有错吗?” 她的堂婶堂姐,喂养她长大的奶娘,照顾楚家多年的嬷嬷,母亲身边陪嫁来的姑姑,管事阿伯家的婶婶以及她的女儿,还有那些与玉竹和沉香一同长在楚家的家生婢女……她们无论长幼,皆因朱蓬源一句话便被送往了西北军营,沦为下贱的军妓,被粗鲁的士兵肆意玩弄凌辱,最后又惨死于蛮夷的铁蹄,连个全尸都未留下,撕碎在了黄沙之中。 她们又有哪一个不是无辜的?现在她不过是回击给朱家人让他们也尝一尝这屈辱的滋味有何不可? “既如此,那你为何还要不安?”少年质疑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直达人心底,有种洞穿人心的微凉。 言清漓翻身回到最先的姿势,侧身向内躺着,摒弃那一丝不该存在的、可笑的心软,冷笑道:“我哪里有不安?厌恨的人都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少年仍是不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所做的,与你厌恨之人又有何分别?” 言清漓骤然闭上眼,再不吭声。 星连见她翻身背对着他不再回应,便也不敢再发问,就这么默默看着她单薄脆弱的肩膀,过了许久许久,他以为她睡着了,便轻叹一声喃喃自语:“你的家人也许并不希望你带着满腔怨恨活着,上苍既给了你第二世,便该好好珍惜。” ―― 先放一章,加更还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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