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沈路笑笑,他说,那宝宝把今年的愿望借给我用好不好? 我有点愕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奇地问他,你要许什么愿啊? 他瞥了眼墙上的时钟,重新拿起蜡烛,“先插蜡烛,等许完了我再告诉你。” 出于强烈的好奇心,我和他一起闭上了眼睛。打算再睁开时,沈路却抬起手遮住了我眼前的视线。 我不知道他在弄什么鬼把戏,但他又很快放下了手。 “你在干什么呀?” 沈路低下了身,轻轻说:“我许的愿望是,希望宝宝不要因为生日礼物太简陋,而生我的气。” “唉,你说什么呢。”我去握他的手,却摸到了一截冷硬的金属物。 沈路摊开手心,露出两枚素净的同款男戒。 我知道他说的简陋是什么意思了,这两枚戒指和素圈也没什么区别,稍微多了一点点纹路,没来及镶上任何宝石。 可这重要吗? 我低着头盯他的手心,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停了一下,慢慢开口:“你还记得一四年,我接了个官司,去广州呆了很长时间吗?” 啊。 这哪能忘记啊。 沈路知道我一定记得,没等到回复就继续说了下去:“其实案子早就结束了,我在第三周就去了香港,这两只戒指就是在香港买的。放了这么久也没送出去,说起来还挺丢脸的。” “我在订戒指的时候遇到了那桩案子的当事人,周予安。她现在还是挺红的,我们都有听过她的歌。周予安和她的助理一起去香港度假,碰巧遇到了我,我们结伴在香港呆了一阵子。照片里露出的手臂有时候是周予安本人,有时候是她那个特别瘦的助理。你那么笨,一定没看出来其实是两个人。” 我不太能消化掉他说的话,怔怔地问:“你在说什么啊……” “其实笨的可能不止你一个,”沈路很苦涩地笑了一下,“我和周予安这几年联系也不多,毕竟她是公众人物。但偶尔几次她来上海开演唱会,会约我出去喝酒,顺便问一问我,什么时候能带戒指的主人给她认识。” “可能是安逸的生活麻痹了我,当时打算送出去的戒指留到了现在,久到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才想起要将它物归原主。” 他捏着戒指放进我手心里,然后用自己的手掌握住我的。 我好像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我慢吞吞地问他:“你是在求婚吗?” 沈路摇摇头,说不是,这只是个迟来的生日礼物。他亲了亲我的手背,“求婚戒指当然不会这么简陋,要先等宝宝原谅我,才能向你求婚。” “所以那次是你在骗我,说你和别人在一起了?” 沈路说,是。 脑袋里的一根弦拼命地跳动,将其他筋络搅得不得安宁。我收紧了十指,迟钝地理清了这其中的阴差阳错,恍然发觉只是两个蠢人的互相错过。 我忽然很想问那个我问不出口的问题,期期艾艾地垂下眼睛,“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沈路果不其然卡了壳,面上的神色近似自嘲,轻声而坚定地说:“如果要具体到一个时间,那应该是刚念高一的时候。” “啊,”我干巴巴地讲,“那么早啊。” 一贯没皮没脸的沈小王八露出了可以称为羞赧的神情,他贴在我耳边说,因为我当时在宿舍的小床上……梦遗了。 我:“……” “对不起,”他搂住我的后颈,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宝宝。”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我的心情很简单,就是纯粹觉得好笑,到底要多蠢,才能向我们俩一样,拖沓了十年才互表心意。 我说,没关系,真的没事。可是脸颊上潮潮的,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跑出来了。 沈路摸摸我的脸,手足无措地抱住我,“不哭了,不哭了宝宝,今天过生日,不能伤心的啊。” 我窝在他肩头无声无息地点头,竭力克制住自己的状态。 “你是水晶包做的吗,一碰就滴滴嗒嗒的淌眼泪。”沈路吻掉我的眼泪,静静望了我很久,“宝宝,生日快乐。” 我低下头把其中一枚戒指戴到他细长的手指上,忍不住笑了一下。 “再也不会迟了。” 第35章 阮言目光与脚尖相接,打定主意装死,他还是有一点小脾气的,死活不肯再开口。 烦人的小表弟弄坏了他的积木,即便已经是三年前沈路送的生日礼物,也让他很不舒服。 阮言将小表弟赶出了房间,妈妈进来教育他,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外头又传来小孩子尖叫的声音,阮言在里头也一同打了个哆嗦。门铃声传进他耳朵里,阮言一低头,拉开卧室门,直接往门外去。 沈路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冒着细汗。他长得快,相比之下阮言就显得不够看了些,在班上早操的队伍里只堪堪站在中间。 阮言见着人就往他身上扎,一头撞进沈路怀里。 沈路本来在家看书呢,手机冷不丁响了起来。来电和短信接踵而至,电话刚接通就挂断了,短信倒是内容简短,只是在最后连用了三个感叹号以示紧急。 “慢点跑呀。”林女士知晓他找了救兵,无可奈何道:“行了行了,你们出去玩吧,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呀。” 今年的春节来得早,开学没几天,冷风还是不辨方向地乱吹。阮言在家里只穿了一件薄毛衣,沈路等他蹬蹬上楼拿了件厚羽绒服下来,理了理他的毛衣领,想想又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拽了下来,结结实实的从身后绕过去。 离了亲妈的视线,阮言又变成了没脾气的小黏人精。他抓着沈路的手乱晃,哼哼唧唧的说,我想吃冰淇淋。 “不行。” 在这方面沈路与往常截然不同,向来是冷酷无情,说一不二。 明明他也没大阮言几个月,却过活的像一个合格的家长。 阮言不干了,就地找了个台阶坐下来耍赖。一双手还捂住耳朵,振振有词地说,我不听你教育我。沈路还是站着的,垂着眼往下看他,一言不发。 黏人精不仅粘人,还是个小药罐子。小时候的阮言体质不好,常常生病,沈路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娇弱的人,淋雨就感冒,穿少了就咳嗽。 甚至有一回多吃了两支甜筒,也能疼得在床上打滚。 见沈路半天不理,阮言抿了抿唇,他什么时候受过沈路这样的冷落,将衣摆揉皱又抚平,气也没消下去。 他伸手拉住沈路的衣角,决定先服个软。 “只吃一支小的。” 沈路推开他的手,坚持着自己说过的话。 阮言没辙了,一刺溜从台阶上站起来,蚊子哼哼似的开始念咒:“沈路哥哥……” 沈路听得头皮发麻,当下就捂住了他的嘴。 其实他也没比阮言大多少,明明只差几个月,阮言却将哥哥这个称呼从四岁带到了十四岁。 更小的时候,沈路会因哥哥这样的称呼而羞赧,曾经让阮言不要这样叫了,怪怪的。 阮言躺在他的小床上,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忽地探出了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可是我喜欢这样喊沈路哥哥啊,哥哥不喜欢我吗?” 沈路很想反驳他,我喜欢的是红白机,不是你。最终他也只是嗯了一声,翻身关上了壁灯。 林女士要强,阮叔叔工作更忙,时常看顾不到他们的孩子。有一回沈路去敲阮家的门,烧到三十九度的阮言晕晕乎乎地跑出来给他开了门。沈路吓坏了,连忙将人带回家,吃药退了烧,人还是软绵绵的。沈妈妈给小床上加了一个枕头,叫他留下来睡觉。 沈路觉得他实在是太笨了,是不是身边没有人照顾就会死掉啊。 想了想,他朝阮言招招手,小孩子乖乖的过来了。沈路郑重地喊他的乳名,宝宝,你可别让自己笨死了,我还要跟你一起上学呢。 阮言听得不真切,迷茫地看了他一眼。沈路又不说话了,说快上来睡觉吧。 两个小孩靠在一起,阮言小声说,晚安,沈路哥哥。结果沈路不知道怎么回事,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还没睡着。阮言揉着眼睛问他,你怎么了呀。 沈路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过。” 阮言很委屈:“我也没有呀。” 他犹豫了一下,摸了摸阮言的脑袋:“宝宝,过来一点。” 阮言听话地凑过去,他闭上眼睛想妈妈以前是怎么哄自己睡觉的,伸出手一下一下的顺着沈路的脊背,又往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后来沈路接受了这样的称谓,甚至是很喜欢。反而别扭的变成了阮言,阮言想,小时候喊沈路哥哥,是很可爱的。现在已经是中学生了,还喊他哥哥,多难为情呀。 他尝试慢慢改口,但习惯一时间很难改换,沈路哥哥这个称呼,偶尔还是会从他嘴里溜出来。 比如刚才。 沈路个子高,仗着腿长,走路速度也很快。阮言愣了一下,人就消失在街角了。他脖子上还围着沈路给他戴的围巾,不相信沈路会因为一支冰淇淋而不理他,越想越不是滋味。 沈路回来的时候看见他眼圈红红,吓了一跳,赶忙抱住阮言:“宝宝怎么哭了?” 阮言眼睫毛被眼泪糊在了一起,不想叫他看见自己现在的蠢样,捂着脸说:“好了好了,我不吃冰淇淋了。” 他隔着手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失真。沈路一下子就心软了,将他的手拨开,露出一张脸来。 外面风挺大,阮言脸色微微发白。 沈路背在身后的左手伸了出来,连同手里的一小盒冰淇淋一起递到他面前。 他的声音很温柔:“笨,所以宝宝只能吃一口。” jfx55sdc8449f5 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萌宝在线?误会重重… 乔沫和萧哲彦闪婚当天,他就被紧急召回,在实验室一待就是三年。 她婆婆查出癌症,命不久矣,就让乔沫用萧哲彦之前冷冻的精子怀孕生子。 结果她刚怀孕,婆婆就死了,乔沫一直联系不上老公,就独自料理完了婆婆的后事。 老公没回家,她就怀孕了,公公还不待见她,乔沫在萧家无依无靠,很快就被赶出了家门。 乔沫无意间救助的流浪汉,竟然就是给她产检的医生。 萧医生对她一见钟情,心生好感,可没想到乔沫已经结婚了。 后来萧医生听到她说:“我要跟我老公离婚了。” 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就让律师去找他未谋面的老婆,提离婚的事。 后来,乔沫听说萧哲彦也已经结婚了,而且跟老婆也是在走离婚手续。 两人都是已婚的身份,互相克制着对彼此的好感,恪守着世俗的枷锁。 萧哲彦下午离婚,晚上得知乔沫竟然就是他的前妻,这狗血的巧合。 另一边,因为误会,乔沫早已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不巧飞机失事,萧哲彦以为她死了! 转眼四年过去,乔沫带着女儿和他在异乡重逢…… 那一刻,他即将成为别人的未婚夫。 她身边,也有了别的男人…… 女儿抱着他的大腿问:“你是我爸爸吗?” 第一卷:默认 第1章 受精怀孕 婆婆的葬礼上,所有人都在围着乔沫,谴责她不守妇道,婚内出轨。 “你老公都三年没回来了,你说这孩子是他的,谁信啊!” “等我哥哥回来,我一定让他跟你离婚。” “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家族亲戚、小姑子,还有公公,他们联合在一起,把乔沫给赶出了家门。 故事回到三年前,乔沫跟萧旭闪婚,领证第一天,萧旭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这一走就是三年。 两人也就在领证那天见过一面,乔沫都想不起来萧旭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老公的名字叫萧旭。 这还是因为,婆婆临死前,整天在她耳边叨叨:“萧旭怎么还没有回来呀?” 当时萧旭跟婆婆说要离家三年,无论婆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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