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萧哲彦凤眸微眯,淡淡说:“你喜欢刚才那个男人?” 乔沫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心想有这么明显吗? 萧哲彦发现她的小动作后,眉头拧的更紧,不动声色的问:“你看上她哪里了,有钱?还是长得好看?” 可是那个男人明明没他长得好看,也不一定比他有钱所以她到底看上他哪儿? 跟他相处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审美都没提上来呢。 乔沫没想到,萧哲彦把她想的这么肤浅,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闷声闷气的说:“我要是真喜欢一个人,根本就不在乎他有没有钱,或者是长得好不好。” “只要他是真心对我好,真心喜欢我,我就愿意跟她在一起。” 这番话在萧哲彦听来,只能说明她没脑子,结婚哪有不看条件的。 他蹙着眉问:“所以说,你是真喜欢那个男的了?" 乔沫气愤不已,她不就跟嘉泽哥说了几句话吗怎,么就变成喜欢了呢! 难道说,她还不能跟异性说句话了。 乔沫冷笑一声,说:“你自己心术不正,就不要把所有人想的跟你一样。” “我跟嘉泽哥从小一起长大,他就跟我的亲哥哥一样。” 萧哲彦冷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术不正了,我要是心术不正,还能让你安安稳稳的在我家住着。” 乔沫反问:“你什么意思,嫌我碍你的事了呗,你要是嫌我碍事,可以早说。我随时都可以走,不耽误你跟小情人约会” 萧哲彦眉头越拧越紧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碍我事了,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好不好。” 乔沫回怼道:“就允许你曲解我跟嘉泽哥的关系,不允许我曲折你的意思。” “你这人也太霸道了吧,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 “我霸道?”萧哲彦一脸不可思议的说:“我要是霸道的话,刚才就不会让你跟那个男人,出去说那么长时间的话。” 乔沫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语气难以分辨:“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管我跟谁说话呢!” 萧哲彦冷漠的说:“我是为了你好,被男人骗了一次还不够,你还想再被骗第二次吗?” 这句话犹如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直戳乔沫的心窝。 她唇线抿的笔直,红着眼,一字一顿:“我再说最后一次,我离婚,跟骗不骗没有任何关系。” “是有其她别的原因,但绝对跟你想的不一样。” “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没脑子!" “你要是这么看不起我,干嘛还要和我一起吃饭,不是拉低了你的档次吗?” 萧哲彦咬着牙问:“你要是真聪明的话,为什么还要生一个孩子来给自己找麻烦呢?” 他是妇产科医生,知道要养大一个孩子,不仅仅是花费多少的问题,还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和耐力。 他不是瞧不起乔沫,只是不想让她活得那么累。 养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儿,她又没钱,又没人帮忙。 孩子生下来谁看,月子里谁照顾,这些她都想过没有。 萧哲彦觉得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些困难,只是不忍心把孩子打掉,或者是害怕做手术。 如果是后者的话…… 萧哲彦微微一顿,抬头看着她,继续说:“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可以亲自帮你做手术。” 乔沫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萧哲彦想亲手把她的孩子打掉。 她想也没想,端起手边的水杯,用力朝他的脸上泼了过去。 杯子里的水,尽数落在了他的脸上和头发上,还有胸前也湿了一大片。 萧哲彦抽出一张纸巾,淡定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水珠,眼神变了变,周围气压骤降,连温度都低了几分。 他冷冷的说道:“乔沫,你别不识好歹,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乔沫咬牙切齿的说:“我不需要你为了我好!” 她起身,毫不犹豫的朝门外走去。 离开餐厅后,乔沫沿着马路边一直往前走,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心里一阵委屈。 她那么努力的活着,在别人眼里却还是不堪一击。 刚刚对萧哲彦产生了那么一点点信任,也在听到他说要亲手帮她打掉孩子的那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有一句话,萧哲彦说的没错,被骗一次就不能再被骗第二次。 哪怕她从来没被骗过,但也绝不能有这第一次。 乔沫下定决心,现在就回家收拾东西,马上离开他家。 走着走着,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 乔沫没有带伞,急忙用手里的包挡在头上。 这时,那辆熟悉的黑车,再次在家在她身边停下。 萧哲彦摇下车窗,用命令式的语气跟她说:“上车!” 乔沫脚步不停的往前走,目不斜视,冷淡道:“不麻烦萧医生了,像我这种人,不配坐这么好的车!” 萧哲彦猛打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后,疾步朝她走来,一把将人拉住。 乔沫被迫停下来,转身与他对视,隔着雨帘,萧哲彦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现在下着雨呢,孕妇生病的话,是不能吃药打针的,你到底懂不懂。” 乔沫气不过的说:“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生下这个孩子。” “我连怎么养活她都没有想明白,你凭什么要求我懂那么多!” 第一卷:默认 第38章 发烧 萧哲彦心想,她这不是挺明白的吗。 干嘛还如此执着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跟着她一起遭罪呢。 眼看这雨越下越大,萧哲彦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快点上车,再淋下去衣服都要湿透了。 乔沫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跑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师傅,开车。” 萧哲彦被她无脑的行为气得发狂,朝着一旁的电线杆狠狠捶了一拳。 等他追到家,发现乔沫已经回来了,急忙来到卧室找人。 乔沫连身上的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回到家就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萧哲彦大步上前,按住她手上的动作,目光阴鸷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乔沫抿了下唇,转头冷冷的望着他,说:“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到吗?” 萧哲彦沉声道:“你要走?” 乔沫说:“没错,我现在一刻也不想看见你!” 萧哲彦夺过她手里的衣服,扔在一旁,说:“你不想看见我,可以待在房间里。” “现在外面下着雨,你现在出去,要是路上遇到什么事儿,是想让我内疚一辈子吗。” 乔沫仰着头,倔强的说道:“你放心,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儿,也不会赖到你身上的。” 萧哲彦不想继续跟她纠结这个问题,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来到门口直接把门锁死。 乔沫发现后,冲出来问他:“你锁门干什么?” 萧哲彦勾了下唇角,语气极淡的说道:“我锁我自己家的门,你管得着吗。” “萧哲彦,你有病吧!”乔沫无奈的骂道。 萧哲彦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你不是想走吗,随便,我绝不拦着。”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不仅厚颜无耻就算了,还根本不讲理。 乔沫气的牙齿打颤,却也无可奈何,只好重新回到卧室,用力把门关上以此来宣泄内心的不满。 她换下身上的湿衣服,然后往床上一扑,在上面来回打滚。 萧哲彦在外面敲门问:“你饿不饿,我帮你下碗面吃。” 乔沫冲着房门大吼:“我就是饿死,也不吃你那碗面。” 萧哲彦也不惯着她,“行,我把面放在桌子上,有本事你别吃。” 两人都没觉出,这段对话,有多么像小情侣在闹别扭。 萧哲彦还真把面放在桌子上,扭头就回了卧室。 乔沫起身拉过被子,一把盖在头上,闷头睡起觉来。 到了半夜,乔沫感觉自己身上好烫。 她抬起手摸了一下额头,应该是有点发烧了。 迷迷糊糊就去抽屉里翻退烧药,刚拿到手里,就猛然惊醒 差点忘了,她现在的身体不能吃药。 嗓子里就跟吞刀片一样,疼浑身酸痛无力,明显就是发烧的症状。 乔沫强撑着打开门,准备去客厅里喝点水,缓解一下身体里的燥热。 刚来到客厅,就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不知他在这里坐了多久,隐约好像是睡着了。 乔沫蹑手蹑脚的往前走,不想把萧哲彦吵醒。 几个小时前,两人刚刚吵过架,这时候突然碰面,一定会非常尴尬。 她光一味的往前走,没有注意到脚下,路过沙发的时候,不小心被沙发腿绊了一下。 啊 她下意识把双手放在肚子上,害怕这一摔,就真把孩子给摔没了。 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把她向前冲的身体给带了回去。 脚步一转,下一秒,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乔沫惊魂未定,两只手死死拽着萧哲彦胸前的衣服,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久过后 萧哲彦才抬起手,在她后背上轻抚,语气低沉:“没事了别害怕。” 乔沫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幽深如潭的眸子。里面仿佛藏着星辰大海,多看一眼就会深陷其中。 她急忙从他怀里离开,背过身去,不知是不是发烧的缘故,脸上发烫的厉害马上就要烧着了一样。 萧哲彦在刚才碰到乔沫的那一刻。就发现她身上异常的烫人/ 他起身来到她身后,伸出手去摸她的额头,这样是正好把人圈在身前/ “你发烧了?”萧哲彦皱着眉问。 乔沫现在才感觉到,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体不由的往后靠,想找个支撑点。 萧哲彦双手扶着乔沫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 “你等一下,我去拿个体温计量一量。" 乔沫一开口,嗓音已经哑到不行,“不用麻烦了,肯定是发烧了。” “反正又不能吃药烧,到多少度就无所谓了” 萧哲彦差点被她的无知给气笑了,“怎么无所谓,要是长时间高烧的话,会把你肚子里的孩子给烧傻的,你也不想生个傻子出来吧。” 乔沫真的被他的话给吓到了,内心惶恐不已。 “真的会烧傻吗?” 萧哲彦肯定的点点头,“那是当然了,这都是经验之谈。” 他是妇产科医生,乔沫对萧哲彦的话深信不疑。 焦急的拉着他的手,问:“那该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呀?” 萧哲彦拍着她的手背,宽慰道:“先量量体温,看看多少度,不行的话我再送你去医院。” 乔沫乖乖的点头,任由他安排,萧哲彦让她干什么, 她就干什么。 “你先去床上躺着,我去拿体温计。”萧哲彦说。 没等他说完,乔沫立马回到床上,躺好盖上被子。 等萧哲彦把体温计拿回来,不等他动手,就迫不及待的接过来别在了胳肢窝里。 萧哲彦坐在床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开始准备计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乔沫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是刚吵过架,人家还不计前嫌的照顾她。 她一时找不到台阶下,干脆就装哑巴。 萧哲彦不说话,是因为担心再哪句话说不对,惹乔沫生气。 她现在怀着孕又发着烧,要是气出毛病,他可来担待不起。 萧哲彦再次看了眼手机,抬头说:“时间到了,拿给我看一下。” 乔沫刚把温度计拿出来,准备递给他,就听到萧哲彦的手机响了起来。 萧哲彦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表情顿了一下。 犹豫了一下,说道:“稍等,我接个电话。” 他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乔沫举着温度计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她看了下温度计,38.6度,作为成年人,已经算是高烧了。 她起来想去问一下萧哲彦,需不需要吃点退烧药。 刚走客厅,就听到萧哲彦正在生气的说:“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对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的眉头越拧越紧,握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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