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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面无情绪。 任清歌解释:他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又不穿给他看。 霍危觉得自己说的话多少有点过了。 有什么立场去管她。 他们虽说现在关系单纯,但是心里单不单纯彼此心知肚明。 任清歌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氛围,站起身道,“伯父伯母,你们先聊,我出去走走。” 任世昌,“太晚了,你别走太远。” “嗯,我去花园消消食。” 离开之后,霍老爷子突然道,“这个点外面到处都是蚊子,阿危,你给清歌送点驱蚊水去。” 霍危嗯了一声,拿出东西跟上。 任清歌没想到他跟出来了,微讶,“你不怕伯母多想吗?” 她站在花园路灯下,影子被拉长。 霍危的脚步踩在黑影上,神色不明,“我们从小玩到大,在花园里待会有什么好多想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任清歌不自在。 “我想单独走走。” 霍危看出她的抵触,把驱蚊水给她。 任清歌嫌麻烦,“不要,我不会招蚊子。” 刚说完,她就痒得朝脸上一拍。 打死一只蚊子。 霍危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今天的防蚊虫工作做得不太好,就正巧被你赶上了。” 任清歌的肌肤嫩,蚊子一咬就是个包。 她痒得挠了挠。 顿时红一片。 霍危板正她的脸,喷了点驱蚊水。 而后给她按摩蚊子包。 她身上有一股沐浴后的香气,霍危顺口问,“是洗过澡过来的?” 任清歌眨眼,对他此刻非常自然的亲近胆战心惊,眼睛乱瞟,生怕被人看见什么导致误会。 “嗯,出汗了,所以洗了个澡。” “大白天洗澡。”霍危语气低了几分,“下午不是跟秦渊在约会么,做了什么出一身汗。” 第384章 跟秦渊做了,做了八次 即使任清歌没有谈过恋爱,也觉得霍危这问得不对劲。 “你问这个干嘛。” 霍危近距离打量她,手上一直揉她那个蚊子包。 时轻时重,像心情一样飘忽。 他一副长辈的口吻,“关心你,毕竟你跟秦渊才认识不久,叮嘱你不要被骗了。” 任清歌,“我又不是小孩,怎么会被骗。” 霍危的手一用力,往她的蚊子包上使劲摁了一下,“你不笨?不笨跟秦渊发展这么快。” 任清歌听得心口一闷。 谁跟秦渊发展快了啊。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随便吗? 任清歌生气拍开他的手,“别揉了,脸都被你揉坏了。” 霍危停在原地,直直看着她,再次问,“跟秦渊发展到哪一步了?” 任清歌生气了,故意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下午去约会了。” 霍危眼神微沉,“去开房了?” 任清歌微微睁大眼睛。 瞪着他。 霍危逼问,“是不是?” 任清歌怒得面红耳赤,非要跟他对着干,“是啊,开房了!做了!做得天昏地暗做了八次!弄我一身汗我才洗澡的!以后我每次洗澡就是跟秦渊刚做完!” 她往外蹦一个字,霍危的脸色就阴沉一寸。 直到彻底跟这夜色融为一体。 空气中寒气渗人,两人一冰一火,各自不相容。 任清歌推开他往客厅里走,手刚收回就被霍危一把扼住手腕。 霍危绷着一张脸,把她拖到旁边的凉亭。 任清歌想大声阻止,又怕被长辈听到。 只得踉踉跄跄跟上他的步伐。 凉亭里没有灯。 任清歌被他摁在墙上。 怕她跑了,霍危结识的胸膛又抵住她。 彻底成了夹心饼干。 双手被禁锢,身体被限制,任清歌咬牙问,“霍危你干什么!” 他的呼吸比身体更热,喷在她脸上,跟火一般要融化她。 任清歌受不了,想别开头。 霍危精准捕捉到了她的动作,低头吻住她。 任清歌一愣,就被他有力的舌头撬开牙齿。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生巧。 第三次接吻,霍危的吻技明显进步。 不再是蛮横地乱啃乱咬,而是轻巧撬开她的牙齿,勾缠她的舌头。 任清歌顿时头昏脑涨。 神经一松,就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她刚尝到美妙滋味,准备主动进攻的时候,霍危又突然松开。 任清歌登时清醒,脸颊更红。 好在四周昏暗,他看不到。 霍危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 任清歌呼吸一顿一顿,吐字不清,“霍危,你……你又占我便宜!” 霍危语气冷淡,“你这张嘴口无遮拦,我给你清理清理。” 任清歌不服气,“怎么就口无遮拦了,我说的是事实!” 霍危气得掐她的脸。 “痛啊!”任清歌大叫,“霍危你王八蛋你给我松手!” 霍危松了力度,粗糙揉她。 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二次伤害。 任清歌再痛也忍了,逮着刚才的问题不放,“你回答我啊,为什么占我便宜。” 霍危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像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他不爽。 但是他没有立场生气。 霍危说服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秦渊是老油条,你跟他在一起迟早吃亏,你没有恋爱经验,所以我刚才在教你怎么接吻。” 任清歌,“?你难道就有什么经验吗?” “我比你大五岁,你觉得呢?” 任清歌嘲讽,“吻技烂得要死。” 霍危不咸不淡,“再烂,对付你够了。” 刚才看不见但是感受得到。 她舒服得都哼唧了。 “谁要你对付。”任清歌酸道,“你怎么不拿这股劲去对付姜音。” 霍危眼皮一跳。 松了手。 任清歌心里微沉,心里越发的闷。 可她又非要自找苦吃,“今天在餐桌上,给罗小姐看的照片是姜音吗?” “嗯。” “秦渊问你,你喜欢的人是谁,也是姜音吗?” “嗯。” “现在也还喜欢?” 霍危没来得及答,不远处传来韩雪雯的声音,“清歌?” 任清歌心里一紧,掉头就跑。 结果这边门关上了,没路。 韩雪雯看到两道身影,疑惑走过来,“霍危,你也在吗?” 霍危拉住任清歌的手,让她冷静,“深呼吸,去旁边坐着。” 他充满命令的口吻控制了她的大脑,听话去坐下。 霍危往凉亭门口走了两步。 迎上韩雪雯。 韩雪雯开了凉亭的灯,打量了一番霍危,又去打量任清歌。 任清歌低着头,一副心虚的样子。 她目光充满怀疑,“你俩在这干什么?” 霍危面不改色,“我教训了她。” 收到这个信息,任清歌立即知道怎么做了,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疼得她一抽气,眼泪出来了。 韩雪雯见她抹眼泪,推开霍危走过去。 “你教训她干什么?”韩雪雯嘴上这么说,但是不信,过去看清歌的情况。 任清歌一身整齐,倒没有什么。 抬起头来,脸上蚊子包,手指印,红印四处错落。 再加上那一双可怜巴巴的样子,把韩雪雯看得一愣。 韩雪雯怒斥,“霍危你打清歌了?” 霍危回头,睨着抽噎的任清歌,嗯了一声。 “该打,不听话。” 韩雪雯气得要去打霍危,被任清歌拉住手臂。 她哽咽道,“伯母,阿危哥哥没做错,都怪我。” 韩雪雯被她哭得心都软了,“跟伯母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任清歌抹眼泪,“我,我下午跟秦渊出去了,差点跟他睡觉……” 韩雪雯惊讶,“这,这发展太快了吧。” “嗯……所以阿危哥哥知道了,气得扇了我巴掌。” 霍危冷飕飕扫她一眼。 小东西还挺会演。 任清歌跟小白兔似的钻进韩雪雯的怀里,“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韩雪雯安抚她,“没事,没出事就好,是你哥哥不好,有话好好说,他怎么能打你。” 说完狠狠瞪霍危一眼。 霍危面无表情,“下次再这么糊涂,我用鞭子抽。” 任清歌哇的一声哭。 她扭着身子,后边屁股就落入霍危眼里。 裙子上有一小块血迹。 他微微眯眼,想到那是什么,说道,“好了妈,你回去继续跟任叔聊,清歌交给我。” 韩雪雯,“交给你干什么。” 霍危,“去查查有没有什么病,秦渊私下玩得有多花谁知道。” “不是差点么?” “有边缘性行为。” 韩雪雯果然被唬住了,“那快去。” 她走后,任清歌擦去眼泪,正要跟霍危炫耀自己的演技,突然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脸。 任清歌背脊一寒,“干嘛这么看着我?” 霍危视线下垂,提醒她,“裙子。” 任清歌拽起来一看,呀了一声,“漏了。” 她着急慌忙去卫生间,霍危问,“什么时候来的?” “中午啊,当时疼死我了。” 霍危笑了,“中午来的,然后你下午带一身血跟秦渊做了八次。” 第385章 负距离朋友 任清歌:(ㅍ_ㅍ)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她装傻,愣头愣脑地抓头发,“卫生间往哪儿走来着?” 霍危给她指方向。 语气幽幽添了一句,“秦渊原来喜欢浴血奋战。” 任清歌就见不得他这么阴阳怪气,戳他脊梁骨,“你不喜欢吗?那天我不也流血了,你半点不带停的。” 霍危视线一深。 “别提那天。” 冲击力太大了。 他一想到就肌肉发硬。 任清歌没空跟他掰扯了,赶紧跑去卫生间。 刚才跟韩雪雯撒的谎,今晚上得圆回去。 霍危带着任清歌去买了一套新衣服,带血迹的裙子没要了。 任清歌不舍得,“那条裙子我买成五百多呢,才穿一次。” 霍危没听她的,“我给你买一条五千的。” “同时拥有一条五千和五百的,不是更好吗?” “……” 任清歌把裙子拿回来,“就沾了一点血,洗洗还能要的。” “……” 任清歌打量他,“五千的裙子还买吗?” “……买。” 买五条。 衣服买好后,霍危又问她,“现在肚子还痛不痛?” 任清歌摇头,“今天吃了止痛药。” “嗯,我送你回去。” 任清歌,“到时候伯母那边要是问起检查的事,你知道怎么说吧。” “知道。” 想起来韩雪雯之前的唠叨,霍危认真问了一句,“你真觉得秦渊好?” 任清歌如实说,“人确实还不错,但是要相处久了才知道。” 霍危,“他父亲不是好东西,基因恶劣,你心里要明白。” 任清歌眨眨眼,问他,“你以前跟着董燕青干的那些破事,是不是跟秦渊他爸差不多。” 没想到话题一下子跳到自己身上,霍危抿了抿唇,“相对来说,我比他爸更不是个东西。” 任清歌哈哈一笑。 笑完,她又感慨似的,“但是我不觉得你是个坏人。” 他们从小一块长大,霍危骨子里坏不坏,她心里清楚。 好朋友的滤镜太深了。 深知他在职场上的艰辛。 任清歌跟霍危吐露心声,“其实我跟秦渊也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两家背景悬殊,我嫁过去也会吃苦。” 她望着霍危的侧脸,继续道,“我更希望找个普通人,疼我爱我,结婚生子共同进步。” 而这些,你给不了。 我也不能给你霍家带来利益。 霍危一言不发。 他们似乎是第一次谈到这样的话题。 如一颗石头激起千层浪,但是很快又归于平静。 世间遗憾太多了,不缺这一个。 任清歌心里也不舒服,强装镇定,“以后别动不动就乱亲人了,不太好。” 他们之间好像突然就裂开了。 风往伤口里灌,磨得发痛。 霍危停下车,声音微哑,“朋友都没得做了?” 任清歌心里一紧,“做。” 要是不做朋友,他们早就放纵了。 早就上床了。 但就是想做朋友,所以才克制住自己。 不再越界。 霍危替她解开安全带,又注视她片刻。 任清歌低声说,“那晚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对外说。” 霍危只听到自己过于沉重的心跳声。 “不用提醒,我有数。” 任清歌松口气,“谢谢。” 视线仿佛胶水,在两人的脸上糊成一片。 任清歌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伸手推他,“我走了。” 霍危开口,“清歌,那天我在你家,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你会不会跟我做?” 任清歌骗不了自己,“会。” “只做一次?” 任清歌有点受不了他这样,震得她心脏颤抖。 “……看情况吧。” “我不是说那天只做一次,我是问你,以后还会不会再做。” 霍危见她身子几乎要贴到门边,伸手搂住她的腰,把人拽回来。 任清歌贴他更近。 越要逃,越逃不掉。 “会的,是不是?”霍危的声音和呼吸都落在她敏感的耳畔,“你怕我们没有结果,所以你不敢尝试,但是欲望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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