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做一次。 想法好疯狂,但是霍危清晰感觉到自己腰腹上的肌肉硬得发痛。 他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任清歌。 不管不顾的,任由眼底的欲望汹涌拍打。 任清歌被他看得快要失控。 她清楚他想要什么。 她掐着掌心,倒数着自己的耐力。 两人沉默许久。 霍危到底还是把想法压了下去,言归正传,“那现在还疼不疼?” 什么疼,哪里疼。 彼此心知肚明。 任清歌看着他,眼里也燃起放纵的火。 “疼。”她撒谎。 霍危呼吸一滞。 任清歌问,“你要看看吗?” 第378章 有套吗 霍危走进来,随手关上门。 屋子里没开灯,感官被放到最大。 听觉也比平时清晰。 任清歌听到他说,“是我伤的,自然该看看。” 明明嗓子都哑得不行了,却还要维持体面,故作正经。 性感得不得了。 任清歌背靠着鞋柜。 在黑暗中,她脸朝着他的方向,“先脱了再开灯,还是开着灯,你看着我脱?” 霍危第一次从任清歌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他真想开灯看看,这女人此刻是什么表情。 是不是跟梦里一样,泪眼朦胧,满脸潮红。 不对。 那是弄软了之后才会有的。 “先脱。”霍危像是在拆一份很喜欢的礼物,他想延长喜悦,所以没有开灯,“我来?” 任清歌嗯了一声。 霍危握住她的裙角,掌心是柔软的布料,指尖蹭过她的腿,是比布料还要软几倍的皮肤。 他往上撩起。 直到大腿根。 任清歌被他蹭得呼吸微促,“你这次要慢点。” 慢点,什么慢点。 听到霍危耳朵里,自动转化成那种意思。 明明她没说给他。 任清歌攀上他的肩膀,手指握住他紧绷的肌肉。 她轻声说,“那一晚你好着急,把我裙子和裤子都撕坏了。” “所以你今天要慢点,别又浪费我的内裤。” 霍危咬咬牙。 他到底什么时候忽略的她。 明明小时候那么傻,怎么一眨眼,撩男人的话张嘴就来。 霍危手上动作加大,勾住那点布料往下拽,“抬腿。” 任清歌很听话。 她似乎觉得霍危身上还不够烫,继续说,“记不记得事发后第二天,你二次骨折我去给你打石膏。” 霍危直觉没好话,但是又想听。 “怎么?” 任清歌说,“那天其实特别痛,肿得不能走路,你真是禽兽啊霍危。” 霍危眼前白光乍现,理智彻底崩断。 他掐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上去。 这张嘴哪来那么多骚话,得堵严实了一点声音都不要出来。 两人的吻技都不算好,不知道嗑到多少次牙齿。 不知道咬痛多少次嘴唇。 霍危亲得很用力,如同水声拍打。 听得任清歌面红耳赤。 直到最后一点空气被抽干,任清歌才终于推开他。 她气息不稳地责怪,“你亲我干什么。” 霍危不言语,脸又压过来继续。 任清歌偏开头,“我是让你检查那里。” 霍危一顿。 明显感觉到他的反应更大了,任清歌有被鼓舞到,继续说,“我受伤的是另一张嘴。” 霍危恼怒,在她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能不能不说话!” 任清歌被吼得想笑。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健壮的手臂抱起,走向客厅。 霍危直接开了灯。 任清歌典型的见光死,一开灯就捂住脸,夹住腿,拽着裙子使劲盖。 霍危抓住她作乱的手,压过头顶。 他脸色又沉又欲,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膝盖。 “害什么羞,不是你说的给我看?” 发起火来的霍秘书,震慑力十足。 任清歌不作声,霍危现学现用,“我看看那张吃坏了的嘴现在怎么样了。” 任清歌受不了大叫,“霍危你耍流氓!” 学得也太快了吧! 明明在门外还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 任清歌抓过沙发上的抱枕盖住脸,跟尸体似的任由他摆布。 其实早就好了。 但霍危还是检查了好久。 视线灼灼,让任清歌无法忽略。 她声音发抖,“你眼睛里有药啊,一直看……外用药在我房间的床头柜里,去拿!” 霍危暂时没动,问她,“药是怎么用的?” “该怎么用就怎么用。” “用手指还是用其他地方?” “……” 任清歌踹他,“霍危你平时正经都是装的吧!” 霍危其实一秒都忍不了了。 但他真以为她还痛,去拿了药,用手指抹了一遍。 任清歌受不了他的温柔,一直抖啊抖。 抖散了霍危的忍耐。 他喘了口气,“家里有没有套?” 任清歌清醒了点。 她上个月吃过一次药了,再吃伤身。 霍危也不允许她吃。 任清歌低声,“没有。” “我去买。” 任清歌一把掀开枕头,拉住他,“哎——叫个快送就好了。” 她才不要一个人留在这。 霍危拧着眉,“楼下就有便利店,快送太慢了。” 他动作迅速,话音落地已经到了门口。 任清歌红着脸笑。 属于霍危的气息还在空气中残留,任清歌甚至还有点不清醒。 他们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但是她想沉沦。 想跟他放肆一把。 正想着,随手丢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任清歌看来电是韩雪雯,火热顿时褪去一半。 她接起。 韩雪雯问,“清歌,霍危回家了吗?” 任清歌有些心虚地拉下裙子遮住自己,清清嗓子道,“不知道,他送我到家就走了。” “奇怪,他电话没人接。”韩雪雯担忧,“他今天情绪一直都不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任清歌挠挠头皮。 没呢,你儿子在楼下买套。 “那个,不清楚……”任清歌敷衍。 韩雪雯火急火燎的,“不行,我得去找他,他中午被灌酒灌傻了,别开车出事。” 任清歌,“……他都那么大人了,怎么会出事。” 韩雪雯,“最近两年发生那么多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找你清歌,你跟我一块找。” “……” 哎不是。 偏偏韩雪雯性子果断,雷厉风行,直接挂断电话。 不多时,霍危开门进来。 刚才的激情被打断,此刻再接起来就需要做点什么。 霍危没什么经验,但是看过电影,他压下来亲她。 任清歌心里吊着,没法配合,“霍危,你妈等会要过来。” 霍危蹙眉,“她来干什么?” “找你。” 任清歌犹犹豫豫,“今天恐怕不行了。” 霍危起身打电话,让她别来。 任清歌急了,抓住他道,“下次吧?你妈那性子你我都清楚,赶过来发现你的车在我家楼下,会怀疑到我头上的。” 霍危,“有什么见不得人?” 任清歌惊讶,“我们现在见得人吗?” 他们现在跟偷情有什么区别? 任清歌一句话,把暧昧全打散了。 她此刻很清醒,“霍危,我们身份差距大,这种关系拎不上台面的。” 你妈要是知道了,非撕了我不可。 后面那句话没说,任清歌现在一点感觉都没了,背过身找内裤,“回去吧,下次再说。” 霍危也清醒过来。 他生在霍家,比谁都清楚作为一个官宦子弟,门当户对的伴侣和干净的私生活有多重要。 他比任清歌先一步找到内裤,递给她。 任清歌没抬头,“霍危,走吧。” 第379章 你有女人了? 成年人喜欢刺激,能制造出无数种禁忌关系。 带着彼此放纵,享受无边际的快乐。 但也有缺点。 那就是太清醒。 大脑一旦被理智操控,再致命的暧昧,再热烈的冲动,都是过眼云烟。 霍危走的那一刻,知道他们或许再也没有下次了。 他依旧有反应。 依旧不甘心。 但是这些肉体情绪在现实面前,不值一提。 他向来就很会权衡利弊。 要让他抛弃一切只为跟任清歌厮混一夜,不值当。 …… 霍危开车到江边,一言不发地吹晚风。 半小时之后,韩雪雯找来。 她急得不行,“你大半夜在这待着干什么?” 不会要寻短见吧? 韩雪雯上车,看见霍危的脸色跟平时没两样,但依旧担忧,“儿子,你怎么了?” 霍危淡淡道,“中午喝伤了,单独待会。” 母子连心,她隐约觉得他心里有事,“工作压力大?” “没有。”霍危启动车子,“回家了。” 韩雪雯不敢多打扰他,就先闭嘴。 霍危说,“妈,以后没事你不用找我,也别去我住的地方,我不喜欢有人打扰我。” 韩雪雯这老狐狸,立即听出端倪来,“你有女人了吗?” “没有。” 提到这个话题,韩雪雯就继续说,“阿危,你都三十一岁了,还不考虑成家吗?” 霍危敷衍,“我的婚事我做得了主?” 从小看身边的家族成婚,几乎都是联姻。 偶尔有情人借子上位的,到最后都被资本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上次我说要跟姜音结婚,你差点死在我面前。”霍危冷嗤。 韩雪雯不满,“那像什么话啊,她是裴景川的女人,又怀着孩子。” 霍危目视前方,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 “我的婚事你跟爸说了算,不需要过问我。” 韩雪雯,“又来了,每次都说我们说了算,叫你跟人家见面又不去。” “忙,没空。”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你要霍家断子绝孙吗?”韩雪雯唠叨旧事,“从小算命先生就说你以后婚姻坎坷,所以才给你算出个危字,现在看来这个字也没用,你结婚我恐怕要操不少心。” 这时,随手丢在车上的手机叮咚响了一下。 屏幕亮起,是任清歌发来的一条:今晚的事,你当从没有发生过。 韩雪雯太阳穴一跳。 拿过手机质问,“什么意思?” 霍危面不改色,“今晚送她回家,吵了一架。” 韩雪雯哪里会信,“什么吵架?你跟清歌是不是有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没有继续掩饰的必要。 但是霍危知道承认的后果。 他避重就轻,“她跟秦渊对上眼了,我说了两句重话。” 韩雪雯视线凌冽,仍旧在探究,“然后呢?” “要什么然后。”霍危语气淡淡,“我对秦家一直有意见,任清歌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不想她羊入虎口,意见不合就吵起来了,仅此而已。” 韩雪雯捏着手机。 看那条消息。 怎么看怎么奸情十足。 她很想回一句试探,但是这样做太过分了。 霍危的脾气不是没有底线。 韩雪雯平静下来,说起婚事。 “阿危,你都三十一了,多管管你自己的事。” 霍危,“算命的不是说我情路坎坷么,我顺其自然,不跟神明抵抗。” 韩雪雯生气,“所以我不是叫大师给你算了个危字吗?压一压你情路上的牛鬼蛇神。” 对这话,霍危听一次笑一次。 “没压住。” 韩雪雯脸色古怪,“清歌跟谁好是她的自由,你少去插手,从现在开始我给你安排的千金,你要配合我跟她们见面,争取在年前定下关系。” 霍危对这样的事毫无兴趣。 “你跟爸看着办。” 韩雪雯嗯了一声,随口道,“你知道你外公家有个亲戚,跟你差不多大,前年结婚生了个女儿。” 霍危没印象,顺着往下接,“他怎么。” “他婚后不老实,在外面包了个情妇,爱她爱得不得了。” “哦。” “情妇怀了个儿子,上门逼宫,结果失足从楼上掉下来,一尸两命。” 霍危听出了警告。 他眼底一点波动都没有,认真开车。 韩雪雯,“你外公什么地位,你心里清楚,见不得家里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那情妇不是真失足,你心里明白吧?” 知道他明白,韩雪雯还是说得直白,“在家族面前,情妇是最廉价的,是随时都要做好准备的牺牲品,但好歹是人命,要是我,我就乖一点,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霍危脚下一用力,车子急刹。 韩雪雯整个人往后一仰,差点闪到腰。 “你干什么!” 霍危云淡风轻道,“到家了。” 他慢条斯理解开安全带,脸上毫无半点不该有的情绪。 韩雪雯一肚子闷气,发不出来。 …… 任清歌没收到霍危的信息,就当他默认了。 没几天后,任世昌从外省回来。 他精神颓靡不少,任清歌猜测,“是没有治好吗?” 任世昌点头,魂不守舍,“没有治好。” 任清歌安慰他,“没事的爸,你尽力就好了,不要内疚。” 任世昌顿时老泪纵横。 他捂着脸哭,把任清歌吓一跳。 她就没见过父亲哭成这样。 甚至在害怕。 任世昌擦去眼泪,抓住任清歌的手,“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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