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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不会考虑什么都来不及,我看到你出事会怎么发疯,这些都不在你的考虑里面是不是?” 孟九轶被他逼问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话!” 他眼眶猩红,字字冰冷,“你知道我看到那封信在想什么,我在想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也那么在意你那个便宜弟弟,我就把他绑回来日日夜夜挂到那天台上,让他告诉你掉下去那瞬间有多恐怖。” 他说话太畜生,且完全地掌控着她,孟九轶如同脱水的鱼一样无法呼吸,他却故意不给她痛快。 她憋了很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哭得好委屈,掉下天台的时候没哭,独自赴约知道自己既定的结局也没哭,如今却被他骂哭了。 哭得泪流满面,眼泪从眼眶里径自落到枕头上,也落到他手上,一连串的淌落,烫得他心脏也跟着紧缩抽疼。 谈屿臣眸底的戾气瞬间四分五裂,变得不知所措,他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清晰的感知到泪水顺着他的指缝而下,绵延不绝。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委屈的小孩。 “不哭了...宝贝...不哭了...” 谈屿臣捧起她的脸低哄安慰,恨不能把那些混蛋的话全部收回。 什么骄傲顽劣在他身上不值一提,他恨不得挖开自己给她看。 “刚才不是故意要凶你,我怕得要死你知不知道。” 他声音嘶哑,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脸上。 “刚才做梦的时候我眼睁睁看着你掉下去,和你的手失之交臂,我梦见你走后的几十年,我没有一分一秒不在回溯后悔,如果当时油门能踩快一点,哪怕抄一条近道我都能够抓住你,我也梦到自己和你一起跳了下去。” 梦里能无限放大恐惧。 在死亡边缘无数次的谈屿臣眼也不眨,醒来心脏却因为疼痛剧烈绞紧,每一次呼吸都觉得疼。 孟九轶的脸蛋被泪水烧得滚烫,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谈屿臣被她看得心潮荡漾,眸色沉沉,认真地和她对视,眼神交汇,额头相触。 “我一直想在等得久一点,久到你也发现对我有那么点意思,毕竟唱独角戏挺丢人的,但我更怕过了那么久,你还是你不知道——” 他轻轻地吻住她,清晰的哑声透过相贴的唇让她完全听见。 “我爱你。” 像是星火不管不顾的扫过来,孟九轶如同枝叶瞬间烧卷成一团。 她身体里蓬蓬的热度不断往上涌,连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男人轻柔的吻着她的唇,没有任何威胁性的含吮,明明可以挣扎,她却半点动不了,心跳麻痒,任由他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浓厚的气息混着浓浓的侵占欲将她完全笼罩。 “昨晚有一瞬间想过我么?”他问。 孟九轶不说话,也无力承受。 他唇腔里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扣着她的下巴强迫让她看他。 “睁开眼看着我!” 谈屿臣不得到回应不罢休。 孟九轶呼吸微窒。 “有...有过....” 得到满意的回答,谈屿臣并没有放过她,手掌已经牢牢扣住了她的腿弯, 还在不断往外拉。 她绯红的脸蛋瞬间惊慌失措。 “不...不行!” 谈屿臣也在看她,目不转睛,低眸垂视的眸底晦暗幽沉,尽是势在必得。 他要她,要定了。 “该我挣工资了孟总,家里正等着钱救命呢。” 他低头咬上她的唇,腔调里尽是混不吝的痞劲。 孟九轶的四肢都被他牢牢控着,挪动不了分毫。 他不像以往要开玩笑的样子,正身体力行。她不敢碰他肩膀,手指呜咽着在他脖颈抠过。 “钱你爱拿多少,交易我不做了。” 不想再用这种事情和他做交易,一点也不想。 谈屿臣粗声在她耳边,“那游轮那晚你清醒着占有我十七八回,总得还我点什么吧。”他一路吻到她红红的耳尖,嗓音浑浊。 “我这人只讲究以牙还牙,以身相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谈屿臣俯脸看着她,居高临下又带着无限压迫,孟九轶正打算如同以往一般抵赖,他手却摸向旁边的遥控,她趁机推开他,然而还没翻身下床就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跪着的姿势,因为柔软的床垫膝盖一点不疼,手被他扣在床上,十指交扣。 对面墙壁的投影屏缓缓落下来,如雾般的灯光照亮整个房间,也清晰照亮她肌肤的滑腻,起伏如沙丘的腰臀线条, 和他的手掌正正好贴合。 孟九轶眼眶都红了,身体因为羞耻泛起一阵一阵的热。 投影屏却突然亮起一段视频——来自她让李代桃僵的那个女孩的求饶。 “谈少爷我错了,我不该贪慕虚荣别有企图,求求你放我离开吧!” 谈屿臣把她接进别墅别的事情没做,只连着七大姑八大姨一起知晓,并告知他们撬开真相一千万就送给谁了。 穷人的世界妒忌是一把斩人的刀,以前是亲人,现在是仇敌。 游轮那晚真的和我无关,求你放过我!自始至终是孟小姐出钱让我偷梁换柱的...” 轰的一声,后面的话还没听完,孟九轶的身体便被定住。 一股热流从头浇灌而下,她脸涨红。 谈屿臣整个人压了下来,吻沿着她的后颈而下。 “小骗子,还敢说那晚不是你么?” -- 晚安 第170章 宝贝以后开心点 孟九轶抖得很厉害,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她手臂撑不住往下滑,连同光滑的背一起被男人压回了床上。 “别...” “知不知道这些天,我反复看这段录像的时候在想什么?” 录像好长,方方面面无死角的佐证。 谈屿臣没有半点兴趣和不相干的人周旋,钱给出去,所有人都恨不得当起侦探。 他吮着她的颈侧,感受着怀里她每一处都在发抖。 “我在想那晚你是怎么占有我的,怎么扯掉我身上的衣服,又怎么兽性大发将我吃干抹净,毕竟喝那杯水之前我穿着完好人模狗样,醒来就变成了身上连条裤衩都不剩的小可怜。” 孟九轶:“明明是你——” “我怎么?” 孟九轶没他那么不要脸,说不出来,身体的颤栗一阵盖过一阵,她咬紧唇根本无法分心。 靠近心脏的肌肤好烫好热。 因为是趴着,在他手中成了任意形状,桃子捏多了都容易软烂,更何况是其他。 她鼻腔哼出哭腔,忍不住挣扎间碰到他的肩膀,他哑声在她耳边。 “疼死了。” 现在变成了他拿捏她。 孟九轶不敢动了,咬着唇,身体涌上一阵又一阵的羞耻。 “....谈屿臣我不想。” 不想再和他保持着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 孟九轶突然觉得鼻头一酸,眨眼间泪珠子不断往下滚,只想离他远一点。 “我想!想得快疯了。” 谈屿臣忍耐着吻上她的侧脸,哪怕压抑万分都忍不住有些粗暴。 “孟总自己应下的约定也打算食言么?” 留下她。 经历过昨晚,谈屿臣满脑子都是千方百计留下她,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和她扯上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如果对他眷恋不够,以后每一天他都会拿把小炳,无孔不入把自己凿进她心里。 “那过了今天,我们交易结束。” 身后气息滚烫,却一阵沉默。 孟九轶赌他不可能同意,之前好几次说到这个都会翻脸,男人气息氤氲在她耳廓,低哑着说。 “好。” 孟九轶一愣。 “孟总想甩掉我这个拖油瓶不是一天两天,既然如此总得让我今天挣个大的吧。” 他掰过她的脸亲吻,吻得好凶,恨不能连同胸腔里横冲直撞的悸动都让她一起感知。 孟九轶心跳急促,嗓子也干。他好重,压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抱怨一声重,谈屿臣侧躺拥着她,脚踝被他扣在掌中,提拉得很开。 仅仅是碰触,她就猛烈颤栗起来,呜咽着想往后退。 但碰到他肩膀,谈屿臣就嘶声说疼,她只能惶然地被他掰过脸,他吮咬着她的唇,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哪里不舒服和我说。” 他说,“要实在不想,也可以拿手肘使劲戳我肩膀。你知道的,一个残废总不至于有能力强迫你。” 孟九轶:“......” 他明明是故意的。 她望着他暗得滴水的眼神,满面潮红。 谈屿臣额头遍布滚烫的汗,吻着她,坚定用力。 像是无数浪边堆积的沙,在涨潮的时候瞬间被冲散。 连同哽咽声都被卡在了喉咙里,她的心脏被胀满,颤跳得快要裂开。 “放松..” 更痛苦的反而是他,电流噼里啪啦冲上天灵感,他如同滚滚燃烧的火球马上就要爆炸。 太他么舒服了。 谈屿臣吻着她的耳垂,呼吸撩人。 “孟老板想要什么类型的服务,小鸡啄米式,还是闷头苦干式?” “滚!” 孟九轶耳根通红,指甲在他手臂上用力抓过一道。 渐渐地,连手上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像是颠簸在大海里的小舟,而他是不断翻卷而来的海浪,次次拍打在船身上, 一浪赛过一浪凶猛。 她被困在他的怀抱里,除了呜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有热汗如同浪潮一般将他们淹没, 世界涨潮了。 姿势调转,她坐在他腰上,张着嘴呼吸急促,像是条不断抛上岸的小鱼,在掉落在砧板上时负隅顽抗的蹦跶。 视频播放完,只有黯淡的灯光弥漫着卧室,天边也快亮了。 谈屿臣尤嫌不足,摁亮了台灯。 “不准开!” 孟九轶想要捂住眼睛,可手被他牢牢十指交扣,他眉目深邃,眼周却红得可怕,如同饿狼肆无忌惮打量她的每一寸,又紧紧盯着她脸上的一丝一毫。 她羞赧得脸色通红,却只能如同大海深处无力挣扎的鱼,滑溜溜的,被他上下翻滚。 眼神迷离间手掌摁着他胸膛,突然觉得湿湿的,孟九轶借着灯光一看是血。 “谈...谈屿臣.呃..你肩膀流血了..” 她想让他别做了,赶紧去医院,可谈屿臣手扣在她臀上,乌浓睫毛带着欲气横生的潮湿。 “都搞出工伤来了,足见我有多卖力,孟总给报销么?” 孟九轶:“....” 她不是很想理他,但伤口要紧。 “....报,报的,你赶紧去——” 谈屿臣不依不饶,“那做到一半,怎么给钱,只给一半我岂不是亏了。” 亏你个大头鬼。 孟九轶的声音发颤,“我给你按全部算。” “那不行,我这人一身好品质,最讲究实事求是,不该我的钱一分不能多要。” “....那我给你一半!” “想得倒美。” 谈屿臣手掌扣着她腰,爱不释手,“我这正是养家糊口的关键时候,就只有这么一回发挥实力,多挣一分都能救命。” 啊啊啊啊。 孟九轶要疯了,他家里的钱都能围着地球放好几圈,还不够他挥霍的嘛。 他肩膀的伤口真的好瘆人,孟九轶看不过去最终将主动权拿了过来。 腰好酸,好难为情,尤其是在男人如狼似虎又恣意的眼神下,孟九轶心跳急促,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了,有种自己花钱还要自己卖力的感觉。 亏本买卖。 可也没有力气申诉,她像是浴缸里被电击的鱼,不断缺氧吐着泡泡,连着嘴唇微张都觉得吃力,随着从云端坠落气喘吁吁趴在他的肩膀。 她单方面宣布结束,眼里沁出水光,突然被谈屿臣就着这个姿势翻了身。 拒绝声被他吞纳入嘴里,刚才还叫嚣着奄奄一息的男人勾住她的腿弯,不断地往外拉。 房间里的哭声越来越重,在他来势汹汹的侵占中,她连求饶声都吐得语不成调。 谈屿臣眼睛发红,抹掉她额头的汗,俯身吻她。 “宝贝,你自由了,以后开心一点。” -- 真正的结束绝不可能只这一次,当孟九轶从卫生间被抱出来的时候,已经大中午过去了。 她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冬季的九州经常下雨,落地窗帘隔开了外面的风霜雨雪,给她隔出温暖且不受干扰的空间。 她睡得太沉,唇瓣微微开启,以至于不曾察觉到有人曾轻轻嘬吻过她的唇,像是爱不释手,又像是欲望难消。 将卧室门关上,谈屿臣披上浴巾,将手机开机。 信息和未接如同弹珠似的蹦出来,几分钟也没有停止的迹象,谈屿臣先给家里报了个信,免得老太太胡思乱想,然后给江周拨了过去。 江周接通后,他道:“叫个医生来。” 肩膀的伤口目前还真不止裂开这么简单,而谈屿臣现在惜命了。 江周一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道。 “三少爷你还是爱惜点身体吧。” 又中弹又挨刀的,身体是铁板也禁不住这么照,谈屿臣点了根烟,闲闲道。 “我还不够爱惜,没听出来我现在怕死怕得发抖。” “.....” 一点没听出来,听声音还是很嚣张。江周应声后,谈屿臣咬着烟,盯着某处虚空。 “昨晚那女人什么来头?” 她愿意拿性命去搏,必定有深仇大恨。 “高家继女高弦月,她目前也是许董的继妹。” 烟灰掉落一截,谈屿臣缓抬眼眸。 “谁?” 高家和许家的商业联姻里面子女并未露面,江周也是查了才知道。 他说:“许衍之。” 谈屿臣没回话,眼神在烟雾缭绕里显得幽澈深远。那封信里,除了没有关于他的只言片语,也没有许衍之。 过几秒后,他薄而透的烟雾随着声音肆意吐出。 “你去查查这个人,记住。 他说,“从小到大,事无巨细。” -- 晚安。 第171章 害羞的小纯洁 孟九轶醒来的时候,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门缝也是。 没有手机她根本看不出来几点。 她撑坐起来的时候,腰酸得瞬间皱起了眉头。 谈屿臣那个狗贼。 伤成这样还把她翻来覆去摊煎饼。 房内暖气适度,还有加湿器在旁边无声缭绕,她身上穿着月白色睡裙完全不会冷,床单也干燥柔软,有人重新换过了。 旁边放着套新的衣服,是她的尺寸。 孟九轶顾不得腰酸赶忙套上,只想赶紧先离开这里,那啥之后看到对方超尴尬唉。 她内衣呢... 孟九轶穿戴完毕后偷偷拉开了条门缝,走廊没人,她提着拖鞋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下了旋转楼梯,客厅空空荡荡。 有可能谈屿臣出去了还没回来。 孟九轶正要放低声音扭开门把,身后传来声哼笑。 “吃干抹净后孟总准备往哪溜?” 她轻轻回身,男人正懒倚在二楼栏杆,休闲卫衣,碎发半搭额前,神清气爽又餍足之态,哪里看得出来是什么伤残人士。 孟九轶都快尴尬抠门了,道:“我就是想试试这门有没有坏。” 谈屿臣慢慢下楼。 随着男人走近,他的眉眼和鼻梁愈发清晰,透着股闷感和懒散,那股锐利的侵略感漫不经心朝她逼过来,她不自觉向往后退。 他注意到脚上没有穿鞋,拿了双毛拖蹲在她跟前,把她脚放进去。 谈屿臣仰头看着她,弯唇道。 “下午好。” 他睫毛很长,像是一苇小舟,看起来人畜无害得很,哪有早上的半点荒唐。 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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