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手指在他脖子上挠过一下,哽咽道,“谈屿臣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 他恬不知耻。 孟九轶:“.......” 原来他刚才那句“等我”是这个意思。 新婚前夜哪有人翻墙爬树的。 -- 晚安。明天放假了,大家出行愉快呀。 (5.1号留,今不更新,陪家人去外省游玩,宝们节日快乐) 第230章 会要他父亲的命 新郎的接亲队伍很快就来了,乌泱泱一群人堵在门口,谈霓本来想对着谈屿臣发难,但撞到他的眼神自动萎了,于是只能为难周泊几位伴郎。 她堵着门,义正言辞:“你们几个先模仿一下新郎吻新娘的样子,注意,嘴对嘴哦。” 话落,外面一众人集体起哄。 特么! 周泊几个人面面相觑,像是吃屎了一样,有种给谈三干活,反被他妹坑了一把的咬牙切齿。 都是纯爷们,哪能干这种事情,义正言辞要拒绝。 谈屿臣轻描淡写:“翠峰山那块地咱俩battle了那么久,以后归你了。” 周泊觉得他还能忍。 哪怕心里恶心到极点,只能嘴努着嘴,往对方那边凑,最后一点愣是怎么都贴不上去。是谈屿臣伸手一推他脑袋,两张嘴顿时亲上了。 然后顿时呕得早饭都要吐出来。 谈霓怕谈屿臣,闻琪可不怕,轻咳一声上前一步,兜里有一大堆对付谈屿臣的锦囊妙计,然而还没开口。 谈屿臣指间漫不经心夹着张支票,一眼望去数不清多少个零,给闻琪顿时看愣了。 伴娘堵门关没超过五分钟,除了周泊受到一万点伤害,里面的人全部大丰收,拉高了嗓门喊祝他们新婚快乐。 谈屿臣进门的时候,不正经的面色凝了一瞬,心跳声越过了所有。 她就坐在床上,层层叠叠的婚纱像是争相绽放的花瓣,掩映着如花蕊一般含羞待放的她。 之前看过他穿这身西服,单粒扣青果领还是孟九轶亲自选的,但看见他的时候,紧张还是如同攀升的曲线,让孟九轶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迈步进来,并没有急着去找鞋,而是双手撑在床沿,弯下腰,鼻尖和她近在咫尺时男性气息也逼迫而来。 明明才分开几个小时,男人那种眼神让她瓷白的泛起嫣粉,浑身跟着发烫,让她忍不住说什么。 “他们是不是给你放水了,以前我参加婚礼时堵门起码半小时。” 谈屿臣低声道:“久吗?我怎么觉得这两个小时那么煎熬。” 他清晨离开,现在来接,每秒都觉得漫长。 男人还在看她,目光根本没法从她脸上挪开,灼灼的眼神看了她很久,低下头就要吻她。 周围的人一顿哎哎哎,让他找鞋,可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他搂着她的腰,用力欺身吻了上去。 找鞋这件事根本难不倒谈屿臣,她虽然会伪装,但架不住队伍里面有个猪队友,只需要瞥一眼谈霓就知道鞋子藏在哪。 谈屿臣抱她出去的时候,鲜花和裙摆摇曳,到处都是口哨和起哄声,他脸上的意气风发仿佛打了胜仗。 抱进车里的时候,一整支迈巴赫的队伍驶出别墅区,绕过绵延的海岸线,往婚礼目的地驶去。 哪怕关于婚礼具体细节并没有告知媒体,但这么大的阵容根本瞒不了,有路人拍照发到网上阅读量顿时飙升,有神通广大的网友扒到了蛛丝马迹,不过片刻帖子就被和谐了。 谈屿臣手摸摸她肚子,右手上戴着的婚戒还带着她送的草编戒指。 “饿不?吃点东西。” 后车座的U形环岛台上放着一大堆她爱吃的。 “不饿!” 这条婚纱要收腰,孟九轶早上只喝了杯牛奶,生怕穿进去显肚子。 此刻饿得快疯了,但好看更重要。 谈屿臣闲闲道:“那我饿了,早上顾着来接你才吃了个九点五分饱。” 孟九轶:? 他撕开个牛角包就吃,旁边还放着她爱喝的杨枝甘露,几口下去全没了,吃就吃吧,还弄出那么大动静。 孟九轶忍无可忍。 他要是百般劝她犟起来肯定什么都不吃,结果这混蛋居然一句不劝。 “东西拿来,我也要吃!” 谈屿臣的嘴角无声拉大。 东西吃完,谈屿臣抱她在腿上,“这么重要的日子,没有家人陪伴会不会觉得委屈?” “不会。” 期间莫如月来找过她,孟九轶将她给的钱悉数转回,曾经奢望过的东西失去了她就不会再去渴望。 她玩着他的纽扣,轻轻就下来,仰头看着他,“我不觉得结婚等同于嫁进别人家。” 谈屿臣鼻头蹭蹭她的,“好巧,我也是,以后我们自己会有一个家。” “房子里只有我们自己的东西,其他人都不会是主人家,不想谁来做客,他连门都进不来。只有我俩的空间狼狈为奸。” 他会不会用成语啊,奇怪的是,孟九轶被他三言两语勾勒的场景吸引沉溺,以至于重新帮他带上纽扣的时候,眼眶微红,手指轻轻发着抖。 他一点都没有注意掉过包。 曾经她远远戴着摄像头他都能一眼发现,如今把定位器装在他身上他都无知无觉。 他肯定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待会会要他父亲的命。 --- 晚安。 这两天出来玩偷懒了,sorry,这章还是我带着电脑在酒店房间敲出来的。 看在节假日份上原谅我。 第231章 你要搞事? 按照传统,新郎接上准新娘,接下来便是给双方父母奉茶的环节,谈屿臣特地把这个环节改了,但得到周从谨和老太太的祝福必不可少。 于是在一整支车队往婚礼目的地驶去的时候,黑色奔驰也从医院停车场驶离,周从谨因为上次剪彩意外,左手不慎骨折。 这一个月都是戴着护套,期间多次都是在医院办公,连着很多重要会议也跟着延后,医生再三叮嘱静养,因为谈屿臣婚礼才抽空回来。 目前正值早高峰,司机特地绕开了拥挤路段,选择从滨江路上山,为了安全着想,前后还紧紧跟着两辆车。 然而平时畅通无阻的路段此刻依然拥堵,不知道从哪里驶来的几辆大卡车带起一地的飞沙,厚厚一层覆盖在车玻璃上,视野受阻碍,司机立马打开雨刮器,然而几辆车依然被车流给打乱了,后面辆跟随的车甚至被后面突然超车的拦在了红绿灯之前。 几车散开。 有保镖察觉不对,拿起对讲机正要报告位置,几辆摩托车由远及近爆发出炸裂的轰鸣声,绕过堵车的队伍在其中任意穿梭,在路过周从谨的车窗前,黑衣男子拿枪朝窗内射击。 “砰”的沉闷一声,车窗破裂,带动奔驰后车轮打滑。 机车男完成任务,收枪,正要消失在街头。 然而飞速启动的机车却被突然横上来的车子用力一撞,连同人和机车一起撞飞,几人迅速被擒,来人对他们亮明身份。 “警察,不准动!” 与此同时,载着周从谨的车子因为刚才那一枪失控停在马路牙子上,司机开门下车,从车门敞开的缝隙,依稀可见后车座空无一人。 -- “三少爷,人全部抓住了,都在讯问室,不管问什么都咬死不松口。” 山顶专用于招待宾客的庄园在一个月之前就重新修缮,华丽的水晶灯沿着盘旋布置的楼梯洒落光辉,谈屿臣站在楼上,手机贴面,眸色沉沉盯着宴会上的宾客。 “这几个人的背景查清楚了吗?” “都是才从监狱里出来的古惑仔,有几个父母已经不在了,他们坚持是因为个人恩怨,拥护前书记才蓄谋这次动手。” 谈屿臣冷冷扯了下唇。 前书记当职这些年他们都在蹲大狱,哪来的半毛钱恩惠。 “警局那边你别管,拷问张警官比你专业,去翻出那几个人的家庭关系,这些天接触了什么人。” 电话挂断。 谈屿臣收了手机,就见许衍之登记完之后,在侍者引领下,穿过恢弘的艺术大堂,绿植鲜花掩映着他的西装革履。 今天到来的客人身份都是保密或者电视上才能看到,而登记在册,出现在庄园的礼金不过是图个吉利的彩头,真正的贺礼早已经提前送达。 谈屿臣下楼,穿过这些非富即贵的宾客,不时和对方点头示意,肉眼可见身为新郎官的春风得意,直到站在许衍之跟前。 “许董,早上迎亲的时候没看到你。” 许衍之淡笑道:“公司有点事。” “是么,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呢。” 许衍之抬眸看他,男人似笑非笑看他,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四两拨千斤,“你这话问的,有没有意见你自己不清楚么?” 话落,谈屿臣的笑慢慢收敛,荡然无存,只盯着他。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氛很明显。 “所以你打算搞事?” -- 懒惰的作者上线了,求轻骂(可怜)明天正常更新。 第232章 婚礼变故 许衍之看他几秒,笑道:“如果我真有这个念头?” 谈屿臣语气半真半假。 “许总可真敢呐?” “那我是不是得向你取取经,毕竟抢人你更内行。” 谈屿臣掀开眼皮,里面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冷意。 聊谁都可以,但惦记她不行。 “有种你来试试。” 旁人并不清楚他俩之间的刀光戾意,以为只是在寒暄,有其他宾客不时上前打招呼,这个话题自然而然揭过。 许衍之问:“怎么没有看见伯父?这种场合他不应该缺席。” 谈屿臣轻描淡写,“正在来的路上,你说巧不巧,刚才老周才被袭击了,光天化日之下袭击政府官员,谁敢这么胆大包天?” 许衍之一副微微惊讶的模样,谈屿臣拍拍他的肩膀,擦身而过时,撂下一句。 “是狐狸总会有尾巴,藏好了,别让我抓到把柄。” -- 谈屿臣上楼的时候,谈霓正在休息室里面陪她,里面乌泱泱围着一群人,在讨论新娘头纱和皇冠,坠满了刺绣的星月和碎钻,出自黎巴嫩更多高定品牌,寓意着披星斩月奔向你。 “上次去公馆试装的时候我睡着了耽误时间,不然也能试上头纱。” 谈霓眼馋得不行,“小九你当时怎么不叫醒我?” 不仅不叫醒,还让化妆师出去了。 孟九轶呡唇笑,“你睡得跟个小猪一样,叫醒了你跟我翻脸怎么办。” “好啊你。” 旁边的人都在让她改称呼,怎么还没大没小叫小九呢,该叫嫂嫂了。 身后突然传来声扣门声,孟九轶回头,就看见谈屿臣懒靠在门边,看着他们闹。 其他人都识趣离开了。 谈屿臣到孟九轶跟前,伏低身子看着镜子里面的他们。 “得亏我天生长得帅,不然孟总这惊为天人的装扮,我得拿块豆腐撞死。” 夸来夸去居然夸到他自己身上。 孟九轶拳头伺候。 “滚蛋!” 谈屿臣轻声嘶痛。 “不兴家暴啊,我这副小身板怎么经得住摧残。” 他嘴上虽然没个正形,但孟九轶还没忘记刚才他出去的时候神情凝重。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爸......” “一点意料之中的意外。” 谈屿臣从后面抱着她,吻她的耳廓,下巴,“什么都不要担心,今天我们最大,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今天。” 孟九轶睫毛轻轻煽动。 “紧张?” 她手都是冰冰凉凉的,谈屿臣手掌宽厚,轻松将她的拳头纳入掌中。 “有一点。” 孟九轶转移话题,“光这个房间看到的客人都好多,我脸都快笑僵了。” “该紧张的是我才对吧,孟总这副模样出现他们跟前,别人只会编排我除了钱,一点内涵都没有。” 孟九轶反应了两秒。 “滚,你这意思就是我图你钱!” 耳后传来低低的笑声,谈屿臣将她更紧地拥入怀里。 手上突然多了个厚厚的本本,孟九轶低头一看,居然是他的户口本。 ? 谈屿臣低声道:“婚礼过后我们去登记。” 他预留好了足够的时间,也提前联系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 按照他们原本的安排,应该是过后一周再去登记的。 孟九轶顿时变得无措。 “可我们不是说好.....” 后面的话被谈屿臣的吻吞没,连带着她刚刚涂抹的口红都被吃得一干二净,孟九轶脸艰难侧着,几乎快融化进他的体温里。 “一天也等不了了,登记后我们当晚就出国好不好,拿张地图你指哪我们就走哪。” 他语调很低地轻哄,“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你如果喜欢哪里我们就在那买栋房子住上个一年半载,晚上去海边等夕阳下山,然后我把你背回来,嗯?” 他给她刻画的世界太好太好,连着孟九轶的灵魂和意志都想跟着放纵。 “好。” 如果你那时候还想登记,我们就去。 -- 婚礼在下午两点整正式进行,是风水大师特意算好的时间,以前谈屿臣根本不信这些,在别人求神拜佛的时候还冷嘲热讽,现在却恨不得精确到秒。 他们拒绝了父辈牵手送新娘上红毯的仪式,更不认可婚礼上父权到夫权的交接仪式。 在草坪和海平线相接的视线之外,忙而有序匆匆人流在灯光和音乐渐起的时候往回望,那扇门打开,她着层层叠叠的婚纱站在视野尽头,美得夺人心魄。 孟九轶轻轻呼吸,挺直背脊,一步一步走向高台,身后有人给她整理裙摆。 谈屿臣就站在红毯的尽头等她,而密密麻麻的人群仿佛化成了一个点,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家人都在最前面,周从谨也来了,有保镖跟随。 空气中漂浮着甜甜的香氛气息,音乐是孟九轶最喜欢的《G大调柔板》,他们仅剩最后这一段路。 直到高台之下,有人突然倒地,人群突然传来喧哗,说他哮喘发作了。 倒地的男人五十多岁,呼吸急促,有先天性哮喘。 谈屿臣先把孟九轶给拉到了边上,走近查看情况,立马让人叫医生。 发生这样的大事,婚礼只能中断,家庭医生走近查看病人情况。 “后退!请你们给病人留点空间,他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其他人窸窣往后撤,救护车上山需要时间,医生正在做抢救。 人群中有人持刀一步步上前,眼眶发红,死死盯着谈屿臣。 刀刃的寒光闪烁着不远处孟九轶的眼。 “谈屿臣小心!” 谈屿臣猛地回头,就见那人拿刀用力向他刺来。 “谈屿臣,你还我兄弟的命来!” 那把刀子在插进谈屿臣肩膀时被截住,几个保镖迅速制止了他,刀刃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人群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过敏的过敏,暗杀的暗杀。 这些拙劣又明显的伎俩,谈屿臣突然明白过来,猛地看向不远处的周从谨和孟九轶,因为保镖接到周从谨的指令过来保护他,亲人席位便显得形单影只。 有红点隐约在孟九轶胸口的白纱晃动。 谈屿臣咬紧下颌,脸色大变:“躲开!” 他撑跳过高台大步跑向对面,在将孟九轶揽入怀里,和周从谨擦身而过时,有子弹嗖地一声穿过。 想象中的剧痛却没有到来。 身后却传来了倒地声,随之听到惊恐的逃窜和哭喊。 谈屿臣转过身。 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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