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去见他的朋友,什么叫做让他见光啊。 那么重要的DV还在许衍之那,孟九轶当然恨不得立马拿回来,见朋友当然也是顺其自然的事。 他们进去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包厢安安静静,以往必定会有谈笑声,亦或砌长城的声音传来,但今天安静如鸡。 踏进包厢时只听到一声蛐蛐。 “他们来了。” 继而立马响起一阵窸窣声,孟九轶进去的时候,都被这场面吓到了,敞开的露台还装扮了一番,花瓶里插着她很喜欢的冷美人,都是谈屿臣叫人提前弄好的。 除了许衍之还在那坐着喝茶,其他男人都站了起来,高高大大,瞬间显得十分宽敞的房间拥挤了。 彼此都沉默了一瞬间,在想叫什么,几个兄弟还没忘谈屿臣牵着的人,几个月前还是许衍之的女朋友。 当事人风波不动,还在这喝起了茶,他们尴尬个什么劲。 周泊带头喊:“嫂——” 话还没落,谈屿臣道:“孟九轶。” 然后又指指自己,言简意赅:“孟九轶的老公。” 孟九轶:“.......” 他两句话把主权占完了,许衍之抬眸,和他散漫的目光相撞,电光火石只是一瞬间。 许衍之垂下了眼,显眼包。 周泊出来打圆场,笑道:“叫什么都行,孟小姐你还记得我们吗?当时觉得我们缘分不一般,这不又见面了,我应该比你大不少,以后咱们自己人,叫哥和名字都随你。” 谈屿臣“啧”了声,“攀什么近乎呢,想借钱?” “滚!” 这个人说话很随和,且不会给人半分不适感,孟九轶忍不住呡唇笑了。 岑东问:“什么时候办婚礼?” 谈屿臣懒声道:“急什么,少不了你的份子钱。” 她坐下的位置在沙发角落,谈屿臣给她留了个相对舒适的位置, 她坐下之后,自然而然看向对面的许衍之。 “许师兄,我上次有个东西落在会馆了,不知道服务生清扫房间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你如果方不方便给服务生打个电话,我去拿。” 她一面在试探,试探他有没有看过,可男人眼睫低垂,脸上根本看不出格外的情绪。 孟九轶顿时心有坠坠。 不知道会不会被什么其他人看到。 谈屿臣揽着她的肩膀,她的长发垂落下来,自然而然扫在他指尖,他手指绕着把玩。 “别担心,我让许董带来了。” 啊? 孟九轶睫毛猛颤。 许衍之放下茶杯,将旁边的黑包递了过来。 “是这个吗?” “是...” 孟九轶忙不迭接了过来,背带极速从许衍之指尖擦过,她动作再凶猛点都能称之为抢了。 这么多人看着,她担心自己反应有些大。 “这东西对我挺重要的,一直害怕它丢了。” 谈屿臣瞥了眼,问:“是什么?” 许衍之缓声道:“服务生交给我之后,我就带来了,打开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在注意这,尤其是身旁的男人。 上午他们还因为这个事情吵过架。 孟九轶敢保证,如果她现在敢遮遮掩掩半分,晚上他就敢自己去查。 搭在肩膀上的重量在这一刻如同千斤顶,连同她后背也像拉开的弓箭崩得紧紧的,她表情尽量维持平静,打算拉开条缝随便查查就敷衍过去。 然而拉链拉开,里面放着的却不是DV,是条长条形的丝绒礼盒。 孟九轶登时就愣住了,打开后里面躺着根铂金项链,吊坠是老年人喜欢的荷花款式。 谈屿臣微微挑眉,“什么时候去买的这个?” 孟九轶脑子只卡壳了一瞬,自然而然。 “干妈生日快到了,想着给她买个礼物,还好没丢。” 她的说辞应该是过关了,利用了谈屿臣知晓她对干妈的感情。 他唇压低在她耳边,“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她?” 孟九轶牵唇点头。 但抬眸,许衍之看她的那一眼却那么意味深长,像是清晨的大雾。 “这么重要的东西,下次可得好好保管,丢了不一定能够找回来。” 孟九轶笑着应是,心思却大半不知道飘到哪去。 DV去哪了,许衍之为什么要调换? 他是打开了吗? 胸膛跟条弹珠似得七上八下,这下孟九轶连看他都不敢。 与此同时,手机突然滴滴两声震动,闻琪给她发来消息。 孟九轶低眸看了一眼。 闻琪: 下面发送的照片是用纸箱和交代缠得严严实实的包裹。 孟九轶猛地看向许衍之,他已经和旁边的岑东聊天去了,侧脸轮廓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疏离而遥远。 脑袋突然被拨棋子似得扭转九十度,孟九轶被迫对上谈屿臣微眯的眼,他不爽道。 “看什么,这里面有谁长得比你老公更帅?” -- 第224章 我想会杀了你 孟九轶:“.....” 不要脸。 这里面的人大多数孟九轶都见过,后面连大半年都不曾碰面的谢佑泽都来了。 这里面就数谢佑泽最忐忑,拿着满满的一杯酒过来赔罪。 “孟小姐,虽然我电话和你赔罪过,但当面才显得诚意,你看我这半年的萧条面色惨淡就知道过得有多凄惨,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当初的脑残行为。” 他这一提,众人都想起来了他当初追孟九轶,在她那被奚落得不成样子。 这都叫什么事呐。 谈屿臣冷淡地睨他一眼,“就这?” “这还不够,老子这半年你知道过得什么日子吗?” 谢佑泽指指自己近乎光头的脑袋,已经无异于坐大牢和阉割了。 这个人除了言语轻浮,没有给她造成实质性伤害。 孟九轶虽然不太喜欢他,但不至于揪着不放。 “过去了。” “还是孟小姐大度。” 谢佑泽道,“当初你第一次出现在别院的时候,这厮当时就一直在盯着看,还装得不行,只怕早有所图。” 谈屿臣一脚踹向他,让他滚。 服务生给他送上来酒时,给孟九轶端的是温过的饮料,谈屿臣自然而然用手指勾过卡扣,咔哒一声,气泡瞬间涌上他的指尖。 这些动作太自然了,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原来他不是不会爱人。 赵尤西抿了口红酒,淡淡的苦涩充斥着口腔。 ““什么时候办婚礼?” 谈屿臣懒声道:“下下个月,少不了你们的份子钱。” 赵尤西看向孟九轶,酒窝随着笑容若隐若现。 “恭喜。” “谢谢。” 孟九轶听她袒露过心事,也确定自己没有猜错,在对方流露出满满的善意时,她也会担心自己某些行为是否不当,会让赵尤西难受。 但其实并不只有善意,最初的最初,赵尤西也曾经有过恶念。 在岑东的婚宴上,玩转瓶游戏时得知孟九轶喜欢许衍之那晚,谈屿臣起身乏味走开的时候。 灯光暗淡的阳台,赵尤西看他躬身靠在栏杆上,耷拉着眼皮,仅从侧脸就能看出乏味和倦怠。 赵尤西走近道:“第一次看你这副衰样,喜欢就去追啰。” 谈屿臣扭头觑她一眼。 “以为我看不出来?那我们从小到大不就白玩了嘛。” 赵尤西冲他眨了眼,“或者我有一招,你和别人谈看她有没有反应,试探试探。” 两人仅隔几个拳头的距离,风带来男人的气息若有若无拂在赵尤西鼻尖。 灯光勾勒着他的廓深浓影,像是幅巧夺天工的雕塑画像,他漆黑眸底自始至终都是冷淡的,赵尤西却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说这些何尝没有私心。 谈屿臣哼笑了声,“我不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赵尤西一愣。 “爱就是爱,不爱亦然。” 谈屿臣将拉罐扔进垃圾桶,传来清脆的声响,他嚣张的声音裹着风卷入赵尤西耳朵里。 “有这点试探弯弯绕绕的时间,我人已经抢过来了。” 他就是这么直接,猖狂。 赵尤西不知道他这么些年,有没有看出她对他的心思,但这或许从不在他的考虑里面。 而这段感情,她连抢的资格都没有。 -- 回去的时候,谁曾想喝醉的是谈屿臣。准新郎官,谁都来同他喝一杯。 孟九轶勾着他进屋子的时候,他脑袋支在她脖子上,呼吸很重,毛茸茸的,扎人得很。 她发泄地踢了他一脚。 好不容易放在沙发上,孟九轶正要去开灯接杯水,手腕突然被他攥住用力一拉,天旋地转,她重重摔在沙发上。 谈屿臣随之覆身上来。 “....谈屿臣!” 埋在她脖颈的呼吸那么烫,孟九轶的呼吸也跟着不稳。 谈屿臣低低“嗯”了声。 “好啊,你装醉。” 谈屿臣笑了声,支起脑袋看她,“要是不找个由头,那帮人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而且我不喜欢别人盯着你看,时刻想挖人眼珠子。” 他啄了下她嘴唇,声音低又充满酒后的孩子气。 “你是谈屿臣一个人的。” 孟九轶眨了眨眼,心脏又突然开始抽痛。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几句话影响她。 谈屿臣吻游离到她耳垂,“不开心?” “....没有。” “别撒谎。” 谈屿臣握着她的手放在胸膛,拖着腔调,“你情绪不高就会影响我,心脏突突的,提不起什么兴致,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一样。” 孟九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只觉得自己快要沦陷进去了。 她用力地回吻住他,两人唇舌交缠,位置翻转。 滚烫凌乱的呼吸声沿着偌大客厅乱了一地。 谈屿臣喘着气,问:“宝贝,婚礼想在哪办?” “....想在草坪上,有海的地方。” 孟九轶撑着他的胸膛,快要抖成了筛子,“这样干妈和岁岁说不定能看到。” “好。” 他怎么会不依着她,恨不得连星星也跟着摘下来,握着她腰将她折断。 一滴泪沿着孟九轶眼眶无声滑落,她不想他看到,于是趴在他胸膛,在最动情的时候问。 “上次你给我那些卡片随时都能用吗?” 谈屿臣“嗯”了声,“随时。” “.....犯了天大的错也能原谅我?” 夜色藏好了她的试探和脆弱。 谈屿臣深深看了她几秒。 “除了劈腿。” 他手掌握上她脖颈,很轻很克制的力道,又压下她脖颈在她唇上一咬,“不然我会忍不住要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她不劈腿。 孟九轶回吻住他,她是要去杀了周从谨。 孟九轶不再执着于他为什么要害自己了,人有时候瞻前顾后总是要去探索无数个理由,所以她才会活得这么懦弱。 但这件事情归根到底的解决方式是,杀人偿命。 -- 晚安。 我看了下离正文完结不会超过二十章,哪怕写超也不会超过太多。 (4.25留,今天休息一天,明天见~) 第225章 折腾到半夜 孟九轶近乎固执地吻他,吻他的饱满的额头,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吻她平时一切很喜欢的地方,越来越急切,越来越凶。 像是刻意在忽略他和周从谨有血缘的事实,固执从彼此再熟悉不过的身体里,去感知他对她坚定不移的喜欢。 她吻地凌乱,最后情到深处,竟在他的喉结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谈屿臣眼瞳一暗,勾着她的腰彼此迅速易位。 她一头长发凌乱散在沙发上,如同深夜魅惑人心的妖精,她盛着清水的眼和他对视着,男人低眸垂视着她,眼神看得并不太清。 孟九轶还要吻他,被他摁在了沙发上,他手掌上,她的心跳那么剧烈。 头发和握在他手里的脚腕荡起一浪又一浪的凶狠弧度,她眼泪流个不停,不得已攀住沙发边缘,咬住嘴唇企图低御有声音溢出。 “别忍!” 谈屿臣捏住她的下颌,又将手指碾进她的唇瓣缝隙。她的声音于他而言是天籁,他喜欢得不得了。 孟九轶躲闪之下用力咬上他的手指,谈屿臣喉结滚动,逞凶之力更加地发狠,握着她脚腕的手臂青筋跌起,孟九轶浑身发软,哭声混着求饶声愈发清晰。 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往上跑,上半身几乎都在沙发上悬空了。 在脑袋要撞到地上的时候,谈屿臣将她捞了起来,往楼上抱去。 衣衫凌乱散在了沙发和地板上,去往二楼的一小段路于孟九轶而言是另外一种折磨。 她双手吊着他的脖子,无力摇着脑袋,哭得断断续续。 到一半的时候身体就软了下来,谈屿臣覆了上去,将她抵在墙上。 “今天这么快,是不是想挺久了?” 孟九轶答不出来,他捧过她的脸用力吻下来,有热汗渗到彼此交缠的唇舌间,又被他卷走。 他抱她去二楼的床上,只有他们的房子,尖叫声和哭求一浪高过一浪。 为了让她亲口承认一句,她爱他,谈屿臣将她折腾到半夜。 -- 夜半不知几点,孟九轶累得在床上睡了过去,眼角还隐隐挂着泪。 她睡得那么熟,自然不知道谈屿臣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啄了又啄,欲念难消。 去到楼下的时候,谈屿臣随意搭上浴巾,将卧室门轻轻关上,别墅外的信箱里已然放着江周调取的监控。 有些偏远路段的监控坏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替换。 依稀的几张照片里远远拍到她的侧脸,背影,远看很模糊。 从能够找到的监控来看,她前天从海滨别墅抱着东西离开,大概去处理了髙弦月的遗物,然后去完金店后下起了大雨,在公交站的时候遇到了许衍之。 路径清晰明了。 谈屿臣看完后,找了个打火机将照片都烧了,红彤彤的火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 他答应过她,彼此要有基本的信任,不会干涉对方过多的隐私。 但不知道是不是临近婚期,谈屿臣反而愈发没有安全感,生怕生出一丝一毫的变故,告诉他如今得到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 他扯了下唇,嘲笑自己以前也成为患得患失的人了。 -- 婚纱在次月就挑好了,重工主纱,有一条柔顺的头纱,是古董高定。 从国外空运回来后,一直放在放在老太太年轻时最喜欢看展的思宁公馆里。 当谈霓禁不住诱惑,央求孟九轶带她来看婚纱的时候,在纯白灵动,如同白色浪花的主纱面前,她用手捂住脸,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好漂亮,小九我完全能够想象你穿她的样子,哥哥看到你试纱的时候怕是目不转睛吧?” 孟九轶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不过谈霓专注看婚纱没有发现。 “他也说很漂亮。” 其实不止,试纱的时候孟九轶经过造型团队的特意打扮,发髻是编发后的中位盘发,抹胸款的质地在她双肩缠出灵动的褶皱,婚纱下摆是特别挑人的鱼尾款,在地面拖出摇曳生姿的弧度。 她头上除了白纱半分装饰也无。 谈屿臣见多了她披发,或者是绑发,如今盘发是头一次,他看着她,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恍然间想起如果在古代,成婚后丈夫有帮妻子挽发这一习俗。 她其实没有上过多的腮红,但此刻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脸蛋慢慢浮粉色。 孟九轶垂下了眼,余光里只有着白色螺纹西服的他,英俊得她脸颊发烫。 谈屿臣抬手示意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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