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们欺负他一个孤儿,哪里有世家的风度。” “母亲,你忘记了要结善缘,要做善事吗?你这样对风儿,不怕报应吗?” 我站起来:“长姐,你怎么敢如此对母亲说话。” 长姐梗着脖子:“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你们做得我还说不得了?除非你们改变主意让风儿留下来。” 母亲气得笑起来:“好,好,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既然你如此爱护他,如此正义,不如你随着他一起出了府去,日后,我便当没你这女儿。” 长姐站在秦风身边,看着母亲:“母亲,我是你唯一的女儿,你居然让我出府去?难道宁国侯府不怕别人笑话吗?” 父亲气得脸色铁青,一拍桌子,桌子的角都缺了一半:“逆女,我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 长姐有恃无恐地说:“你们如果不让风儿留下来,我便和他一起走,不会再留在家,如果你们让风儿留下来,我便还是宁国侯府的女儿。” 父亲大声道:“好,有骨气,来人,叫族老们都过来,开祠堂。” 长姐在族老们面前也是一样的说话,有族老劝他,她还大声说:“如此容不下风儿一个孤儿,我便看不过去,我和风儿一起走。” rn 8. 父亲翻开族谱,盯着长姐:“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你其实并非我亲生,只是我当年在战场上捡回来的一个遗孤,我想着好歹一条命,便抱回来当亲生的把你养大,谁知你自请出府,好,今天我当着大家的面,将秦霜的名字从我们秦家族谱中划掉,从此,她与秦家再无瓜葛。” 说完,拿起毛笔,在秦霜的名字上,重重地划了一条线。 长姐早已被父亲的话震惊到,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名字已从族谱上划掉。 她当场跌坐在地上,怔怔地说:“父亲你是骗我的对吧,我是宁国侯唯一的嫡女,我是大家最羡慕的大家小姐。” 母亲冷冷地看着他:“我们宁国侯府,只有秦桉一个亲生儿子,你是捡来的,秦风也是收养,果然你们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现在,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秦霜和秦风被赶出了宁国侯府,这消息一下子传遍了京城。 原来宁国侯府的嫡子只有我一个人,秦桉。 秦霜和秦风儿被赶出府后,只能住在客栈里,秦霜想着,父亲母亲气过了,便会原谅她,会唤她回家,谁知过了半个月,仍没有人来客栈找她。 而秦风被他宠坏了,一副还是宁国侯嫡子的作派,吃饭要百香楼的,喝茶要玉泉山的水泡的,每天要换新衣服。 秦霜身上带着为数不多的几百两银子很快花尽了,连客栈的钱都付不出来。 客栈老板原想着估计只是宁国侯的大小姐和少爷赌气出来,过几日便回去了,便让他们白住着,结果越住越不对,一打听,才知道他俩已被宁国侯府赶出来了。 老板马上换了嘴脸,不交房钱便要轰他们出去。 秦风没办法,只能去找世家一些熟悉的公子哥借些钱来过渡。 结果,他结交的向来都纨绔子弟,天天只会喝酒赌钱,都是酒肉之徒,以前秦风出手大方,自然他们跟他玩,现在没钱了,谁愿意搭理他。 “哎呀,这是谁呀,宁国侯嫡子啊,哦,不对,现在不是了,你怎么被轰出来了?” “借钱?哎哟,你能还得上吗?” “我这还有三两银子,准备打赏小二的,你要便先拿去用。” 那帮纨绔子弟戏弄他的话,让他涨红了脸:”你们,平日里,喝酒听戏都是我请客,如今我落难了,你们便这般落井下石,等我有朝一日再回到宁国侯府,定要你们好看。” 有人笑道:“再回宁国侯府?你怕不是做梦?“ “宁国侯嫡子秦桉前几日成人礼,皇上亲封了他做宁国侯世子,还赏了许多东西,风光无限,那场面真是羡慕死人了。” “宁国侯府真是圣眷正浓啊。” “谁攀上宁国侯府,真是抱上大腿了,哎,听说了没有,宁国侯世子和丞相嫡女定了亲了,马上就要成亲了。” “丞相嫡女可是京城明珠啊,谁娶了她那可是福气。” 秦霜和秦风听得面如土色,宁国侯府成了他们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rn 9. 在他们被赶出府去之后,定远侯夫人和带着柳音音到过府上几次,次次都是提及婚约之事,母亲很坚决地说:“侯夫人,不是我不认,只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女儿和那个秦风私订了终身,还送了人家鸳鸯玉佩,柳姑娘也当面说了,只会嫁风儿。” “我们桉儿怎么能娶这样的人?这婚约别再提了罢。” 定远侯夫人带着女儿灰溜溜地走了。 我成人礼的那天,皇上恩准册封我为世子的圣旨终于到了,皇上为奖励父亲的战功,再赐了许多东西,并赐婚于丞相嫡长女许乔,择吉日完婚。 我和丞相嫡女被赐婚的消息传遍了京城,也从那些纨绔嘴里,终于传给了秦霜和秦风。 秦风喃喃地说:“和丞相嫡女成亲,为什么是他,我也是宁国侯府的儿子,我比秦桉听话,而且读书,骑射样样出色都比他好,为何不是我,怎么不是我?” 他抓着秦霜尖叫:“长姐,你回去求求父亲母亲,让我们回去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秦霜一巴掌打他脸上:“闹什么,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我一个宁国侯嫡女现在变成被人笑话的小丑。” “如果不是被你哄骗天天抢桉儿的东西,我怎么会被赶出来。” “你给我滚开。” 秦霜把秦风扔在了客栈,不知所踪。 后来听说,秦风跑到定远侯府要娶定远侯嫡长女,被定远侯府的人赶了出来,秦风没办法,但是却豁得出去,听说定远侯嫡女要成亲,他装作小厮混进了定远侯府,在新人拜堂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换了一身新郎装站了出来:“音音,你说过要嫁我的,你要嫁他,那我呢,我怎么办?” “我们早有了肌肤之亲,你说过要嫁我的,怎可说话不算数。” 他的话把所有人炸得半天没反应过来,他一个人把定远侯府的婚事搅得天翻地覆,迎娶柳音音的安远伯府的人当场就闹开了,直接说要与定远侯府取消婚约。 这丑闻把定远侯府闹得满京城丢尽了脸。定远侯夫人气得发了狠,叫人抓了秦风,当晚堵了嘴塞了马车,据说卖到了最苦寒之地的盐场里,受尽了折磨。 而秦霜,因为没钱,居然被人骗到了青楼里签了卖身契,在里面卖唱赚钱养活自己。 我成亲那日,新娘子十里红妆,满城的人都来看热闹。小厮跟在我骑的马旁指着远处说:“公子,那人好似有些眼熟。” 我看出去,像是秦霜,穿着一身青楼女子的衣服,和路边的人一起抢着迎亲队伍散发的喜饼,吃得狼吞虎咽。 我淡淡一笑,和我都没有关系了,那些前程往事,只成为我人生的一个小插曲罢了,我现在是宁国侯世子,未来不可限量,再也无人可挡我的路。 第1章 摔进他怀里 “放松…” 孟九轶(yi)眼前升起潮湿的热雾,四周升温,她逃无可逃。 她攀着男人的背 。 更像是在抗拒。 热汗颗颗滴落,男人吻着她的唇。 孟九轶眼角淌出了泪,带着被强迫的恨意,猛地咬上他的肩膀。 ..... 三个月前。 更衣室内,孟九轶戴上了人皮面具。 镜子里那张国色天香的脸,瞬间平平无奇。 挽发,描眉,涂口红。 她抿抿唇,对镜一笑。不错,还挺自然的。 出了更衣室,她推上摆满红酒的餐车,同样穿着的侍者向她走来,她赶忙将头低下,对方并未发现异样。 绕至转角,她在某个包厢前停下,然后整理胸前的工牌——里面藏着个微型摄像头。 确保一切无误,她深呼吸抑制紧张,曲手敲门推开。 里面的装潢奢华无比。 沙发上坐着好些个西装革履的男士,烟酒气混着戏谑的朗笑扑面而来。 “唐小姐,你把这厮的喜好摸得明明白白。” 她循声看去,一身妖娆红裙的女人站在沙发中间男人的面前,握着话筒在清唱给他听,歌声如涓涓细流。 作为追剧迷的孟九轶知道女人是谁,才通过作品拿了天坛奖,娱乐圈现在风头最盛的,就是唐柠。 小报说追她的裙下之臣,能从这里排到法国。 谁会值得她这么花心思? 孟九轶进去后放低存在感,蹲在茶几边上开红酒,余光却忍不住瞥向他们。 男人靠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敞开,唐柠将他挡得掩饰得严实,孟九轶只能瞧见在他搭在沙发上的手—— 骨节修长,一只棕色陀飞轮表,安安稳稳扣在他腕骨上。 其他人这时一阵起哄——唐柠唱着唱着,直接跪在了男人岔开的腿间。 “三少爷,要我帮忙吗?” 她放下话筒,掌心拢着簇火焰,往男人唇齿间含着的烟缓缓靠近。蓝色火焰照亮他深邃的轮廓,在如薄雾的蓝光下英俊得令人瞩目。 唐柠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 哪怕她已经到跟前,膝盖寸寸抵上他的大腿,男人依然没动,就这么靠在沙发上,手上抓提着的威士忌杯,连液体都未晃动分毫。 “下去。”孟九轶听到他说。 语调如此漫不经心,比起命令,更像是挑逗。 “不!” 唐柠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今天是我生日,三少爷就不能给我个面子吗?” 趁着摆盘的功夫,孟九轶透过杯中摇曳的酒线,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面部轮廓如同刀削般恰到好处,添一丝都成累赘。 他那双眼睛隐于昏暗,藏在乌密的睫毛之下,本就是攻击性极强的一张脸,因为唇角勾着,显得整个人轻佻又坏。 衣冠禽兽! ——谈屿臣,柏瑞集团的三公子。 作为业务链接整个九州的柏瑞,其集团话事人皆是有名的低调,哪怕在国内做大宗生意都绕不开谈家,公众却鲜少能在新闻发布会上见到谈家人的身影,更别提报纸和采访。 唯一了解能谈家的只言片语,便只能通过这个留恋声色的三公子。 女伴不带重复的换,比起低调过头的谈家人,他是绝无仅有的高调,九州娱乐报隔三差五都是他的头条封面。 只是不知是有人介入还是怎样,娱乐小报上的他多是以背影出镜,侧脸被拍到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所以各小报对外放出价格—— 拍到正脸,十万。 拍到视频,十五万。 拍到带桃色新闻的视频,四十万。 眼前的画面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更为劲爆,豪门少东和新晋影后,娱乐圈经典文学! 今晚怕是会被各娱乐报抢疯吧。 他哪是什么禽兽,明明是她可爱的财神爷。 想着银行卡即将多出来的六位数字,孟九轶倒着酒,艰难抑制着上扬的嘴角,对方目光却突然旁边挑。 她的视线被他抓个正着。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来的风带起包厢里陌生的香氛气息,冷冽扑了她一脸。 那双眼睛漆黑慵懒,不起波澜,大约是喝了不少的酒,喉结滚动带着幽幽热气往他脸上浮,多对视几秒都让孟九轶心慌。 她赶忙低下头。 唐柠还捧着火在等他,谈屿臣懒散地收回视线,衔着的烟触到唐柠手中拢起的火焰,缓缓升起一缕烟雾。 起哄声愈发热烈,从孟九轶的角度看去,他们像是在接吻,脑海里钱币的声音顿时嘎嘣响,她见好就收,起身正要推着餐车离开。 身后突然响起散漫的一声—— “站住!” 霎时整个包厢安静下来,众人都有些不解。 在对谁说? 孟九轶知道该头也不回赶紧走,但她脚步仿佛被那声命令钉住,半步也挪动不了。 她轻轻回身,唐柠已经识趣到一边。 谈屿臣眼皮缓撩,光悉数涌入漆黑的眸底,他正看着她。 “酒。” 孟九轶浑身紧绷,反应过来是要她倒酒。 “好的。” 她取过一支红酒,微微往茶几他那边倾泻。 仿佛有根皮筋拉扯着孟九轶的神经,另外一端的他懒靠在沙发上,黑衬衫敞开两粒扣,凸起的喉结如同正在燃烧的冰块。 她不敢靠得太近,瓶口触碰到他手中的高脚杯,缓缓倾倒。 酒满,皮筋松了。 然而茶几下,不知从哪来的力道勾住她的脚脖子,孟九轶失衡往前栽倒,人连同着酒一起摔进他怀里。 第2章 摸哪 抽气声顿时响彻整个包厢。 谈屿臣掀开眼皮,自上而下垂视着她,孟九轶猝不及防撞进他幽幽沉沉的黑眸里。 “摸哪呢?”他问。 孟九轶的意识瞬间回笼,她手撑着的地方竟是他胸膛,触感紧实有力,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热度。 刚才若不是这一撑,只怕脸都要埋进去。 “对不起先生!” 她脸上迅速升温,赶忙起身,“真的抱歉。” “让你倒酒,不是给我洗衣服。” 谈屿臣拂了拂衬衣上的酒渍,“嘴上说着抱歉,却知道挑紧要的地方摸,上过培训班?” 培训你爸。 孟九轶默默收回手,再次鞠躬,“再次抱歉先生,刚才我被东西给绊住了,真的是意外。” 旁边的人插科打诨,“妹妹你知道他谁嘛,酒就敢往他身上倒?” “叫你们经理来,我倒要问问他怎么招的人。” 孟九轶心顿时一紧,要叫经理来发现没有她这号人物,那就真的完蛋。 谈屿臣对此并未搭腔,唐柠也是从小人物过来的,想替服务生说几句,但看男人嘴角没了笑弧,冷淡的面容在烟雾里如同刀锋一般。 唐柠也只能视而不见。 “都是我的错先生。” 孟九轶能屈能伸,腰又弯下去一截,“酒凉伤身,我先带您去换件衣服好嘛,衬衫我可以赔偿,您要不解气我可以让您泼回来。” “打算一报还一报?” 谈屿臣扬眉,“那你摸我这事?” 孟九轶破罐破摔,闭眼,“..也可以让您摸回来。” 周围安静了瞬,霎时爆发一阵笑。 “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 谈屿臣似笑非笑睨着她,染上酒意的面孔在昏黄灯光下有种欲气横生的靡艳,被这么盯着看,哪怕戴着面具,孟九轶都受不住。 他长腿一卸,悠悠道:“那走呗。” 这位爷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所有人都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拿轻放。 再看眼前这位服务生,挺平平无奇的啊,不可能是他的菜。 出了包厢,孟九轶领着他去往楼上。 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雪茄味,混着一丝冷调清冷的气息钻入她的鼻尖—— 来自身后的他。 孟九轶有多远离多远,连着手都在身侧擦了擦,像是摸了什么脏东西。 登徒子! 色令智昏的混球,早晚被女人骗光家产。 身后传来他懒洋洋一声。 “走那么快干嘛?” “......” 孟九轶只能放慢脚步,推开某间包厢的门。 “先生你在里面坐坐,我去帮您拿衬衫。” 她说完就想溜之大吉,撕了脸上这张面具谁也不认识她,孟九轶会回来才有鬼。 摸他自己去吧,老色胚。 然而脚还未动,就被一股力擒住肩膀,随着重重的阖门声,她踉跄被带进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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