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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道,“您外孙我如今在外面的名声,就一克妻的二婚男,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谁能看上我就烧高香了。” 老太太险些气得背过去。 上次订婚宴上沈家被查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被娱乐报挖了出来,痛批他命里克妻,不然怎么刚举行订婚宴就害了人家满门。 还细数这位花心的谈家三少过往情史,女伴堪比几个足球队,洋洋洒洒堪比当今西门庆。 老太太当时看得火大,叫底下拿钱让媒体消声,然而坏事传千里,世家大族该看的都已经看到。 她当然不知道,这把火就是谈屿臣叫人点的。 “我哪有你说的这么老古板。” 老太太道,“身家如何这些都不是最重要,你的另一半未来是要在公共场合被人拿着放大镜挨个寻找罅隙的,对方品行端正,聪慧通透才更要紧。” 谈予怀叫亏。 “奶奶 您之前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 早些年,老太太挑选孙媳妇的时候,可不是这套说辞。 谈屿臣拍拍他的背,“你是长孙,多担待一点应该的。” 谈予怀回他一个滚。 谈屿臣不动声色接上刚才的话题,“这品行端正怎么判断,为了救别人险些送上自己的性命算嘛?还有聪慧通透,这么多年不靠任何人,人家衣来伸手的时候,人家勤工俭学把自己养得明明白白算不。” 那一瞬间,老太太脑海里模模糊糊冒出个人影来。 但消散得太快,以至于她自己都没抓住痕迹。 还惦记着她在许衍之那的情况,谈屿臣直接拉开凳子起身。 “您老可得说话算数,下次就带她回来,红包先备好吧。” 谈予怀在他离开前忍不住问:“弟妹到底何方神圣,为什么我差人查不到?” 谈屿臣竖起两指对他挥了挥,吊儿郎当道。 “太过漂亮怕被人抢走,不敢让她以真面目示人。” 离开橙园,谈屿臣直接开车去了她和许衍之约好的咖啡厅,深棕色的玻璃窗将两人的身影,混着窗外的春色朦朦胧胧映在一起。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孟九轶轻轻“嗯”了声,在想用什么说辞。 “那天有点事情要做,所以化了大浓妆,是不是和平时看起来不太一样。” 那不是化妆能够改变的。 重逢后许衍之总觉得她很神秘,有太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沈老爷子生日宴那晚,她明明没有出现在游轮,离开的时候他却在路上撞见她。 但谈屿臣早就知道,甚至毫不意外。 许衍之淡笑,“看到你能这么快走出来,为你感到开心。” 孟九轶会心一笑。 “许师兄你呢,目前还好嘛?” 她知道他暂停了集团的所有职务,所以穿着也不再像以往那样正式。 他是个不能凭神情知道过得好不好的男人,因为太过不露声色,但孟九轶还是想关切问一句。 “还不错,时间多了就会认真思索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许衍之握着咖啡杯,语气匀缓,“等这些事情告一段落,打算去国外看看,续上我之前还没走完的一段路。” 他说了谎,漫长的时间都用在了赠与她的那个花圃里,还有西福公馆能看见梧桐的窗边,风吹着树干上的卡片轻轻摇摆,依稀能看见曾经他握着她的手,写下的那几个字。 他时间是多了,但睡眠并不怎么好,一整天的沉默。 孟九轶来了兴趣。 “如果去了记得发朋友圈,让我们也跟着看看外面的风景!” 许衍之“嗯”了声。 两人之间忽然沉默下来,注视着对方便觉得尴尬,孟九轶还差他一句心平气和的抱歉。 “之前是我鬼迷心窍,许师兄如果我对你造成了伤害,对不起。” 她说的是利用他的事。 许衍之没想到她还记挂着这个,轻笑了出声。 他深深看着她,和煦温润的下午,漆黑的眼眸有如烟花绽放,从滚烫到被迫降温。 “不是,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我都庆幸你愿意主动接近我,让我明白什么叫喜欢。” 他道,“如果再来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寻到机会。” 孟九轶没有说话。 许衍之看出她的局促,拿起桌上的手机。 “走吧,去拿东西。” 出了咖啡厅,来往的行人擦着肩膀进屋,孟九轶往旁边让了下路,但步汀就这么大,旁边的石子路矮出一截,她踉跄那下被许衍之抓住胳膊,回身时无意撞到他的胳膊。 温润的气息传来,与此同时,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尾音上钩。 “老婆。” 这声音这么熟悉,孟九轶不可能听不出来。 但他不是回家了嘛? 她愣愣地回过神,谈屿臣揣着兜朝他们走来,阳光肆意落在他肩膀上。 孟九轶仍然沉浸在他羞耻的称呼里,连着脸上都是呆呆的,他拿着个瓶子暖了暖她脸蛋,热热的,孟九轶拿过一看是瓶装奶茶。 谈屿臣低眸看她,“和许董聊完了?” “嗯,正准备去拿东西。” 谈屿臣瞥了眼许衍之,语气低懒,“多日不见许总又帅了。” “.....你也是。” 他随意道,“正好没事,不介意捎上我一起吧?” 许衍之:“.......” 髙弦月的公寓已经执行了拍卖程序,她生前之物少得可怜,撇开那些大牌包包,奢侈品,值得纪念的东西少之又少。 她生平除了音乐就酷爱画画,只留下了几本画册,和日常随拍的相册。 孟九轶翻来翻去都没觉得有什么古怪,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带了回去,谈屿臣的几个家除开橙园,就海滨别墅回的更多,孟九轶自己搬来的几箱衣物就堆在角落,根本占不满一个房间。 “我还是想不明白,这些东西有什么值得偷偷翻找的,是不是我们想错了?” 孟九轶盯着髙弦月那几本画册发呆,就是日常简笔画。 一下午过去了恨不得瞧出个洞来,谈屿臣看她精神紧绷,将人抱到边上,整理她带过来的东西。 “或许对方也不确定有没有,所以才找人偷偷的查,这种东西急不来,慢慢找。” 孟九轶觉得有道理,仰头用下巴抵在他胸口。 “刚才你和许师兄在聊什么?” 她在书房查看完画册,见阳台窗户紧闭,两个男人靠在栏杆上聊天,挺神秘的。 谈屿臣微眯眼,缓缓撂话,“是好奇我,还是好奇他,也对,毕竟曾经彼此喜欢那么久的人,好奇也正常。” “啊呀!” 孟九轶听他语气酸溜溜的,再聊就完蛋了,“就是大学我偷偷萌芽了一小阵,就一小阵,他那时候连认都不认识我,不信你去问,是重逢后他才知道我的,能有哪门子彼此喜欢嘛?” 这个男人是个醋王,以往在床上孟九轶没少因为他吃醋吃亏,现在只想先哄好他。 她下巴贴在他胸膛,睫毛一眨一眨,漾着让人心软的金光。 谈屿臣捏捏她脸蛋,语气不爽,“没想过要去告白?” “当然没有!” 她否认得跟个什么似的,就查指天发誓了。 “我只是觉得他人还可以,哪有告白这么严重?” “那怎么给他送什么擦伤药?” 男人还惦记高景晨说什么雨夜她给许衍之送药,当时就酸得跟个什么似的,更别说现在发酵了这么久。 孟九轶瞪大眼,无辜得很。 “那只是因为室友恰好有嘛,不想浪费我就送了,如果你当时受伤了,我也会这么做的。” 那不一定,照两人之前的关系。 她画圈圈诅咒他赶快死,更有可能。 哪怕知道这丫头在哄人说胡话,谈屿臣依然被她哄好,她捋捋他的头发,他也折颈让她捋,跟只大狗被顺好了毛一样。 固定电话这时被响了,佣人在楼下说外卖已经送了进来,是孟九轶点的炸鸡。 她踩着拖鞋去拿,不忘叮嘱。 “你帮我把第二个箱子的书拿出来,有点潮了。” 她不想在这吸引火力,只想先溜一阵,回来就正常了。 殊不知她的那螺书下面放着个用了很久的mp4,可以录音,当年她一段录音反复练习了n遍。 谈屿臣拿过一看,竟然还有电,他纳闷摁开。 磕巴的杂音证明用过很多年了,他正要关掉,只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温柔如风。 孟九轶上楼的时候已经偷偷尝了块鸡翅,味道很不错。 她进屋的时候,男人正背靠着她坐在地毯上,坐姿懒散,垂着颈看不清神色。 手里的mp4一闪一闪, 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 “....许衍之,我叫孟九轶,孟子的孟。很抱歉用这种方式来认识你,但这已经是我穷尽毕生胆量做出的最勇敢事情了......” --- 晚安 第200章 叫老公 像是有把弓拉崩着孟九轶的身体,她顿时瞪大双眼,浑身血液倒涌,炸鸡盒子掉落在她脚边,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熊扑了上去,要把mp4抢过来。 然而谈屿臣猛地抬高了手,她失之交臂,摔在他腿上。 与此同时,手机里面传来一句。 “许衍之,我喜欢你。” 她那个时候没有毕业,还保有象牙塔的部分稚气,不仅声线轻软明净,是他从未听过的温柔。 也有孤注一掷的勇气,敢约对方看流星雨,胆大包天偷换耳机,不像如今沉默踌躇,走一步看三步。 录音已经播完了,谈屿臣这次没有再循环播放,而是按下了暂停键。 她仍然被他摁在腿上,单手便扣住了她想逃的动作,谈屿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垂眸睨着她。 “没告白过?” 扣在她臀上的手好用力,男人周身的那股狂狷之气让孟九轶脑仁一紧。 “录音里面绝对不是我,这个东西我也不知道哪来的!” “是吗?” 谈屿臣淡淡道,“刚才里面自称孟九轶,声音也跟你挺像。” “天下同名同姓的那么多,肯定是其他人栽赃陷害到我头上!想离间我们的感情,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去把那个人找出去。” 她连阴谋论都来了,男人眼皮滑落,皮笑肉不笑盯着她。 仿佛在说,编,给我继续编。 眼见没办法自圆其说,孟九轶“呜”的一声,“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人应该往前看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撒娇抛媚眼都用上了,只想让他赶紧将这茬揭过。 谈屿臣俯近她脸,眉眼顿时压了下来。 “知道许衍之喜欢看什么书,还特意去借英文原版来看,想和他找共同话题,他晨跑你当个小尾巴去尾随,描述得那么诗情画意,还要约人家去看流星雨,给我说说,你还打算做什么?” 他手指在她脸蛋轻抚,气息灼热 话里却藏不住那股切齿的意味。 孟九轶登时想跑,可被他扣住臀部半分挪动不得。 她心里哀嚎,手臂吊着他脖子,“那些形容都是夸张的,为了听起来好听点胡编乱造,我根本就没做。” 她吻了下他的唇,轻轻地啄,“喜欢你,只喜欢你。” 孟九轶正要继续顺毛,突然被他摁着往后仰,视线眩晕。他将她压在地毯上,柔软的触感上方,是将她笼罩着密不透风的他。 她心跳都要跳出来了,还未脱口而出的惊呼,被他的唇密不透风封住。 孟九轶下意识要挣扎,手腕被他强摁在头顶,沿着她指缝钻了进去。 他吻得好凶,虎口掐住谈下颌,连呼吸都不留给她。 孟九轶脸蛋迅速涨红。 “小骗子,还打算怎么框我?” 他呼吸滚烫,目光和语气几都发了恨,“耳机里这些话也让许衍之听见?当面去给他告的白?” “没...没有!” 孟九轶否认得跟个什么似的。 但她现在信用为零,本来以为只是偷偷好感了一阵,结果都跑去给人家告白了。 她什么时候这么对过他。 谈屿臣但凡想到那个画面,哪怕只有一帧,妒忌烧蚀的火焰都直烧天灵盖。 “告诉我是怎么和他说的,就这么把原话告诉他?” 谈屿臣唇欺压在她颈侧,用力往下辗转。 “还是准备了其他感天动地的惊喜?孟总说出来让我这个小白学习学习。” 孟九轶呜呜的摇头,才不说呢。要是被他知道就完蛋了。 可男人有的是方式逼迫她,毛衣的扣子悉数崩开,他手指像是在琴键上探索,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孟九轶想要缩成一团,可不行,他的手横在其间, 轻轻拨弄便让她丢盔弃甲,眼泪不受控制的流。 若是佣人胆量够大,坐电梯上来,绕过长长的走廊,便会看到敞开的卧室门里面,男人身下那抹晃人眼球的乳白,有些还在他手里。 孟九轶舌头在他嘴里 连话都说不全。 “...不兴翻旧账...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对谁有过好感嘛...” “我就没有!”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男人直接被点燃了,谈屿臣唇贴近她耳畔,咬牙切齿。 “在遇到孟总之前我就一身心单纯的小可怜,莫名其妙被你夺了初夜,连记忆都没有,还得千方百计找证据去逼你认账,孟九轶你这个提裤子不认账的渣女!” 越想前前后后的差别待遇,谈屿臣像是被开了一枪,妒火烧蚀得他没了理智,力道顿时发了狠。 在海上颠簸的她顿时被一阵浪翻涌进海里,淹没鼻息,掐住喉咙,连同脚趾都瞬间崩起。 她的呜咽声被他吞入嘴里,她艰难攀着他背脊,迷离蕴着泪水的依稀看到自己的脚, 正在他腰上勾起难耐的弧度。 周遭的一切突然在晃,柜子沙发茶几,飘来飘去。 可原来没有,是她自己如小舟在荡悠,连同喉咙里也溢出若有若无的哭音。 谈屿臣喉结难耐的滚,嘴唇磋磨她颈间最嫩的那块肌肤。 “喜欢那么久总得有个由头吧,之前因为什么和他接触过。” “没...没接触...” 孟九轶恨不得什么都忘了。 谈屿臣却不买账,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身后是冰冷的墙,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 孟九轶眼角泛出泪花,呜咽一声。 “回...回去.....” 他明知故问,“回哪?” “......混蛋!”她被折磨了浑身泛红,眼泪花花的,好不可怜。 谈屿臣眼眸愈发暗沉,愈发想要弄坏她,哑声道。 “叫老公。” 她猛地睁大眼,摇头抵死不从,但谈屿臣有的是法子折磨她,尤其是这个姿势, 除了他,她毫无着力点。 更加让他肆意妄为。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在最后一抹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照亮着他们的抵死缠绵,孟九轶脸蛋湿润,挨近他耳侧,终于把他想听的话,说给了他听。 -- 今年春节比以往晚很多,谈霓在奥地利逍遥了三个月,终于想着回来领罚了。 她的主意打得明明白白,新年阖家团圆的日子,奶奶看着气氛那么好,必定不忍心责怪她,若是真的要问罪,她就赖到哥哥身上,说是他允许的。 然而回来根本没见谈屿臣,谈霓被挨个数落,尤其是爱唠叨人的大哥哥回来了。 说她虽然有家庭医生跟着,但不打招呼就跑出国,也太无法无天,同时收缴她的护照。 谈霓不服,偷偷转移火力,“那你怎么不说三哥哥,他每次离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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