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官府,谁也不敢去解救宋观潮。 不过徐守拙仿佛天生有一双识人的慧眼,他看出宋观潮未来一定能够出人头地,也看出唯一能够救他的人就是当时还在扬州封地、仅为一介贤王的先帝。 徐守拙冒着被那些王府侍卫当场砍头的危险,横冲直撞地拦下贤王的轿辇。 在生死一线间,贤王令侍卫刀下留人,耐心询问他有何冤屈。 徐守拙将宋观潮的诗集交给贤王,贤王坐在轿辇中看了宋观潮所作的那一首歪诗,不由地大笑三声,直言道:“好狂妄的口气,但不失为一首好诗。” 随后,贤王从轿中走下来,一袭常服掩不住通身清贵,满街臣民皆伏身行礼。 贤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徐守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诗可是你写的么?” “回王爷,草民徐守拙。”他道,“这诗乃是草民的义弟宋观潮所写,他因为写了这首诗,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贤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回首看了看随行的扬州知府,以轻巧的口吻说道:“半大的孩子,能有这样的见地,本王看很好嘛。” 那扬州知府听出这话中有问罪之意,急得满头大汗,连连点头:“是,是,下官这就放、放人。” 贤王说:“写诗写得好的人,本王见过不少,但能把诗写得这么有意思的还没几个。本王要见见这个宋观潮。” 徐守拙这一搏,为宋观潮搏来一线生机,也为他们二人的官路搏出一条通天大道。 “那时候人人都只知宋、裴二人乃是先帝的左膀右臂,从不会提及老臣的名号,其实与观潮相比,老臣也不过是一介庸人罢了。观潮是大器之才,南方水害后瘟病成风,他想出的法子至今还能用,比他,老臣一向自愧弗如。” 能让徐守拙这么一个刚愎自用、孤高自许之人心悦诚服的,也只有当年的宋观潮了。 “然而,观潮志在四方,先帝都怕贤王府的天地拘不住他这只鸿鹄,这才想了一个法子,要将孟家长女孟元娘许配给他为妻。” 崇昭皇帝的手一顿,蘸饱丹墨的毛笔尖儿跟着一抖,朱红的墨点不慎滴落在画卷里那神女的面容上。 可惜这么一幅好画,就因这一点失误,全都毁坏了。 —— 来啦,不好意思,耽误了两天。 本来后面还有一段,但实在太多了,就先停在这里。 主要写写太师为什么要造反,以及皇帝为什么不肯认谢从隽。 第122章 有情孽(三) 宋观潮娶妻之时,徐守拙已经与他分道扬镳多时。 虽然两人都还在贤王手下办事,但他们为官从政的理念却是大相径庭。 徐守拙从前过了太久的贫寒日子,若只他一人受苦,还不至于如此心难平,可他最疼爱的小妹徐念青从小跟着他,也受过太多的欺负,吃过数不尽的苦头。 令徐守拙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扬州湿寒的冬天。徐守拙将干巴巴的馒头掰成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塞给徐念青。 徐念青就陪着兄长蹲在街角能够躲风的地方,小口小口地啃着馒头。 这时他们看到有户人家的小少爷手中捧着一块葱油烙饼,里头裹着卤肉,小少爷吃得满手满嘴都油亮亮的,徐念青看得目不转睛。 徐守拙悄声问她:“想不想吃?哥给你弄来一样的。” 那时,他心底不自觉地生出去偷去抢的恶念。 徐念青就笑起来,狠狠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馒头,瘦弱的身体缩成一小团,倚靠在徐守拙的身上,然后说:“不想,我只想和哥哥待在一起。” 徐守拙从不知道一个笑容还能那么令他心酸、令他难受。 他不想再让徐念青过着从前那样的生活,一门心思地要出人头地,只恨不能将世上最好的珍宝都拿来,弥补曾经对妹妹的亏欠。 故而在最开始追随先帝的那些年,徐守拙一心想要崭露头角,为此极尽手段地谋求算计。 宋观潮看在眼中,纵然能理解义兄的初心,却对他的一些手段难以苟同。 却是在贤王府结识裴承景以后,宋观潮与他志同道合,两人都心系百姓穷苦、家国多难,相谈得甚为投机,久而久之裴、宋二人便交往得更亲密一些。 先帝当年为引宋观潮与孟元娘相识,设下诗宴。 宋观潮一眼洞穿了的先帝的意图,不愿自己的终身大事为政权所绑架,早早立下不娶之志,以此为搪塞。 奈何裴承景却极其看好这桩姻缘,哄着宋观潮去见一见这位孟小姐。 裴承景那时揶揄地说:“哪怕见了不喜欢,也好有理由回绝,这样躲着不见,难道那孟元娘是洪水猛兽,让观潮兄一见就怕?” 宋观潮看裴承景连激将法都使了出来,心道见就见,任她什么天仙,他不喜欢的,就算大罗神仙亲自下凡来绑他成亲,他都要跑。 哪知见了以后,宋观潮才知什么叫“英雄难过美人关”。 这孟元娘本也称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可当夜俏立于那月色与飞花之下,一方芙蓉团扇半遮面,只露出一双含着盈盈笑意的杏眼,往宋观潮身上一掠,立即羞涩地抿了抿唇,只同身旁的姊妹俏声说道:“长得俊有什么用?竟像个呆子。” 宋观潮恍然回神,原是自己看怔了眼。 裴承景在一旁见宋观潮这副仿佛被人勾去心魂的样子,用手肘怼了他一下,忍笑道:“观潮兄,这可是洪水猛兽啊,现在要跑还来得及。” 宋观潮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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