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 “真扫兴。”谢从隽晃荡起腰间的玉坠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今日不练字了,不如我带你去掏鸟窝罢?!” 此言一出,裴长淮一心都在“掏鸟窝”三个字上了,连连摇头道:“不要。” 谢从隽跟着出了亭子,揽住裴长淮的肩膀往前走,大笑道:“我就随口说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两人一并离去,留谢知钧一人在亭中。他没有立即从地上站起来,捂住发疼的肩膀,恶狠狠地盯着谢从隽的背影。 谢从隽似乎也感觉到背后几乎灼人的目光,回过头来,不经意地看了谢知钧一眼,冲他微微一笑。 谢知钧不会看错,那笑容里充满了挑衅与诡谲,在那副光风霁月的面孔下,藏着无比阴沉、无比冷漠的秉性。 —— 回忆over。一些前尘往事是必须要写的,别着急,慢慢来。 第64章 故人心(五) 单单是想到谢从隽那时的眼神,谢知钧就恨得咬牙切齿。 他正过了一处游廊,故而听到前方有轻微的脚步声,侧身躲在廊柱后方。 两位婢女手中捧着干净的衣物,其中一个边走边道:“你来府上不久,处处都要谨慎一些。小侯爷正沐浴,只准寻春服侍,咱们送了衣裳就回外头待命即可。小侯爷虽然是出了名的仁厚,但最容不得管不住嘴、管不住眼的人,多做事少说话,记住了么?” 另一人道:“记下了。” 谢知钧得知裴长淮正在沐浴,悄悄随着这二人同去。 寻春一直在庭院中静立着,两位婢女走进来,双手奉上衣物。寻春接过来,垂首谢过两位姐姐。 婢女退下后,寻春走到房门前,躬身敬道:“侯爷,奴才进来了。” 这沐堂中用玉石辟出一口清池,裴长淮半身皆浸在热水当中,他骨头似散了架一般,整个人疲惫不堪,倚在池边,昏昏欲睡。 他回府以后就来沐浴了,随手解下的玉笛还在那不远处的案几上搁着。裴长淮模糊瞥见,一下想起那物在他身体中进进出出的感觉,腰间一软,既觉万分亵渎,又觉得有一种隐秘的、无法言说的快意。 裴长淮闭上眼,不再去看,耳尖上无端发着痒,仿佛是赵昀衔着他的耳垂在轻轻呼气,后身似乎还残留着被撑满的饱胀感…… 想着想着,裴长淮有些口干舌燥,自水下握住那根物事,随意抚弄着,可是他心火烧得厉害,这般抒解实在没什么滋味。 眼前蓦地浮现赵昀那一双风流眼。 “三郎疼我。” 裴长淮一下心跳得如同要撞破心腔,无端端的魔障上来,惊得他清醒不少。 他很快松开手,恼火地揉了揉眉心。 寻春进来,跪在池边,从水中捞起裴长淮湿黑的发,小心地握在手中,用布巾轻轻擦拭起来。 裴长淮低哑着问道:“几时了?” 寻春道:“刚过午时。” 一阵水声荡漾,裴长淮从清池中走上来,寻春给他披上白袍衫。 为裴长淮系衣带时,寻春看见他裴长淮锁骨上有几处红痕,他是芙蓉楼里出来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心底惊了一惊,默默垂下目光,并不多言。 裴长淮身下欲火未消,寻春瞧见以后,单膝跪下去,捧住裴长淮的右手,仰头请求道:“请让奴才服侍侯爷。” 裴长淮只当他是芙蓉楼里学来的规矩,抽出手,轻轻抚在他的头顶上,温声道:“不用做这种事来讨好本侯,起身。” 寻春摇头想要辩解些什么,忽地格楞一声惊响,裴长淮余光瞥见一抹冷锋乍现。寻春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卷入裴长淮怀中,被他手臂的力量裹挟着跌向一侧。 寻春扶住屏风,堪堪稳住重心,手臂上火辣辣地疼起来,一摸全是鲜血。他回首看去,就见这浴堂中突然闯入一个蓝袍公子,凤目里盛满狰狞的怒气。 谢知钧手里死死握着匕首,盯向寻春。寻春堪受不住他的怒意,吓得嘴唇发白,瑟缩着不敢动弹。 侯府巡逻的侍卫听见响动,立刻将浴堂四周团团围住,为首的近侍提刀进来。 “侯爷!”那近侍看到闯入之人竟是谢知钧,愣了愣,“世、世子,你怎么……?” 裴长淮穿上衣衫,对侍卫吩咐道:“都退下,这是我跟他的事。” 裴长淮从侍卫手里接过佩刀,待所有人都退下去以后,才冷声道:“谢知钧,你少在侯府放肆。” “谢从隽也就罢了,他又算什么东西?”谢知钧头疼得像是要炸开,耳朵里嗡嗡作响,他看向裴长淮,骂道,“你怎么能一直自甘下贱……贱货,贱货!” 裴长淮看他的目光里全是陌生,道:“你就是个疯子。” “我疯?最先背信弃义的人不是你么!你跟我发过誓,你发誓永远在我身边,我们说好的,裴昱,我们说好的!”他握着匕首的手一紧,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了……如果你没有恐惧,是无论如何都不肯乖乖听话的。” 谢知钧冷笑一声:“上次没让金玉赌坊的人砍去裴元茂的双手,真是太便宜你了。” “你找死!” 裴长淮眼眸冷冽如霜,刀锋也似卷着雪浪,排山倒海一般朝谢知钧砍去! 谢知钧挥着匕首接下这招,竟也毫不留情,反手连挥数下,动作又快又狠。 裴长淮后退数步,以刀挡下,他一沉眸,手掌碾动刀柄,白亮的刀刃轻动,反射出的光在谢知钧眼上晃了一晃。 谢知钧瞳孔轻缩,就在这瞬间,裴长淮转腕翻刀一挥,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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