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 赵昀眉梢一挑,“哦,谁?” 他挺身又送了一回,脚腕子上的铃铛一颤,叮当轻响。灼热的性器仿佛将他劈开一般,裴长淮不住地挺了挺腰,本能地躲避,却给赵昀按压得死死的。 “锦麟?”赵昀拨开裴长淮额上的发丝,看清楚他的面容,“还是其他什么哥哥弟弟的?尽会送些没用的东西哄着你顽儿。” 裴长淮瞪向他:“胡说什么?” “那是谁?” 他语调沉稳,听着跟闲谈一般,却已将裴长淮的右腿抱起,架到肩膀上,以便更深地入他,一下一下,次次齐根没入。 那铃铛随着赵昀的进出而随意摇荡,浅了,是轻灵灵;深了,便是声琅琅。 两人肉体撞得啪啪作响,那交合处还有腻腻水声,合着这铃铛响,光景又淫靡又荒唐。 裴长淮躺在榻上,双股打颤,听着那铃铛响声,意乱情迷时又盼得响一些,再响一些…… 看他双目失神,赵昀蓦地停下,道:“我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裴长淮见他故技重施,又在这紧要关头停着折磨人,心里头窝着的火更盛,抬手按住赵昀的后颈,一下吻上去。 他不会接吻,本能地吮舔赵昀的下唇,不慎时还会磕到他的牙齿,不过正则侯到底傲性,急了,连亲吻都跟个凶兽似的。 裴长淮身下迎着他插弄轻轻动身,滋味虽不淋漓畅快,却也是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细细麻麻。 赵昀心里一动,魂也飞了,哪里还顾得上追问?抱住裴长淮一顿狠插深送,干得他连喘气都来不及。 那系在他脚踝上的铃铛荡得厉害,灵灵琅琅,响得又急又快。 双方都受尽煎熬,赵昀额角流下汗水,下身那物被裴长淮缠吞绞紧,胸口发麻发软,看他眼尾轻红,终是痛快地往复肏弄数十回,两人几乎同时泄了身。 裴长淮喘息不已,颈间淌满了汗水,在快感的余韵中轻微发抖,一动身,那精水淌了出来。 赵昀看出他嫌弃身体里黏腻的感觉,扯开布巾给他擦了擦,方才脱去自己的衣裳,抱着裴长淮一并躺在床上。 两个人都无话,只有暖笼里的炭火在静静地燃烧。 赵昀从背后搂着他,裴长淮能听见他在自己耳后轻轻呼吸,没多久,赵昀的手不安分起来,在他腰间乱摸。 裴长淮怕痒,按住赵昀的手,质问道:“你还想干什么?” 一开口,嗓音都有些沙哑。 “到底是谁送你的?”赵昀不依不饶。 裴长淮往床榻里侧挪了一挪,离开赵昀的怀抱,闭上眼睛,不准备搭理他。很快,赵昀又贴过来,手在他腰际痒处挠了挠。 “谁呢?” 裴长淮一个激灵坐起来,往赵昀身上踹了一脚,“赵昀,你!” 赵昀坦然地看着他,仿佛就要个答案。 他注意到裴长淮的里衣从肩膀上滑下来一半,怕他冷着,抬手给他整好领口。 裴长淮无可奈何,扯着被子躺下,背对赵昀,不待他再次凑过来,裴长淮回答:“元劭送的。” 赵昀从他脚踝上取来玉铃铛,绕在指间晃荡,问:“叫得还挺亲热,这又是哪个?” 裴长淮:“我的小侄儿。” 赵昀:“……” —— 下章再开一辆自行车。 第18章 撼花铃(二) 翌日清晨,近侍也早早来帐外候命。 按照惯例,裴长淮每日卯时必要起身,进过早膳后,练上一个时辰的剑,再行沐浴。 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直至辰时,他们才听到帅帐中有动静,侯爷还没有让他们入帐服侍,只令他们先下去备好热水,剑也不练了,说一会子就去沐浴。 自从袭爵以后,他们这个小侯爷对自己的要求一向严苛,这么懒散还是头一遭见。 近侍心中有疑,但想了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是个人都要喘口气的。 他们没多过问,听令退下。 帐中,裴长淮压在赵昀身上,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他皱眉望了一会儿门口的方向,直至人都走了,他才回过头来,盯住下方的赵昀。 他惊怒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赵昀手指在他腕子上敲了敲,示意自己说不出话。 裴长淮松开手,赵昀反问道:“侯爷抱着我睡了一宿,反而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裴长淮:“……” 赵昀清楚,裴长淮不想让别人知道此事,否则堂堂正则侯威严何在? 他有意宽慰道:“好啦,急什么?我在宴上听士兵说,贺闰是侯爷的亲信,常常与你同吃同住。我醉了睡在侯爷的帐中,也没有什么不妥。” 裴长淮驳斥道:“你跟贺闰怎么能一样?” 赵昀一听,笑嘻嘻道:“哦,在小侯爷眼里,我跟他哪里不一样?” 他语气暧昧不清,听得裴长淮心跳都停了一停,立时说不出话来。 裴长淮要起身,赵昀倦着眉眼,将他扯回自己怀里,低声道:“长淮,乖乖的,再陪我待一会儿。” 这时说话却比昨夜温柔许多。 他仰头吻住裴长淮的唇,细细吮尝片刻,不多时揽着他的腰颠倒上下,将裴长淮压住。 也不过乱了一刻的心神,裴长淮身上的衣裳就给赵昀解开了。 赵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中捏着那枚玉铃铛,扯住柳叶绿的穗子,悬吊起铃铛,若有似无地划过裴长淮的肌肤。 那铃铛质地冰寒,裴长淮身体热烫,铃铛在他胸膛上轻轻掠过两三回,那对乳尖就挺立起来。 裴长淮轻微颤抖着,赵昀看他这模样,想要怜惜,可正则侯又不是什么软香妙玉,与其怜惜,倒不如征服来得更有快感。 赵昀俯身,衔住他乳首舔弄,舌尖着力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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