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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入天际绽放的声音。 前方是至亲家人期盼、温柔、关心的目光。 南倾拥有祁郁的第一个新年,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圆满除夕。 “砰砰砰”的声响,炫丽烟花绽放满天。 微风吹过,南倾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倾倾,新年快乐。” 南倾以为是自己幻听。 正准备确认,祁郁抱着她来到众人面前。 祁夫人他们围了上来,此起彼伏的“新年快乐”。 南倾眼底洒落满目的笑意,因为激动,脸有些红:“新年快乐~” 人群喧闹,被簇拥的南倾看向老馆主所在的方向。 他微笑着凝望着她,眼底都是欣慰。 见南倾看向自己,老馆主用嘴型说了句“新年快乐”。 南倾眼眶一红,用力点头。 她知道,过了凌晨,老馆主就要走了。 虽然失落,但她替他高兴。 这是他想做的事,无论结果如何,他从不负任何人。 …… 第二天一早,大年初一。 南倾天刚亮就拉着祁郁起床。 男人慵懒的翻了个身,将她困在怀里。 嗓音有些沙哑:“再躺一会儿。” 南倾碰到他,拧了拧眉:“你感冒了?” 她抬手探上男人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祁郁抬手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整个人都透着慵懒:“没事,一会儿吃颗药就好了。” 昨晚两人刚上头,结果最后一刻南倾大姨妈突然造访。 祁郁箭在弦上,只能咬着牙转身去浴室。 南倾主动提出可以帮他。 可祁郁舍不得,法医的手很重要,就像律师的脑子一样。 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虽然开春的天气已经没有深冬那么寒冷,可冷水澡依旧足够刺激。 祁郁向来身体好,没想到栽在了这一次上。 南倾趴在床上,从他掌心抽出手敲了敲他的额头:“要不还是去看医生吧。” 祁郁对自家老婆这双忙碌的手感到无奈,拉到唇边吻了吻,才道:“心疼我?” 南倾盯着他亲吻自己手的动作,没有任何一丝犹豫:“心疼。” 她总是坚定而直白的表达她的内心情感。 祁郁的心颤了一下,笑容温柔下来:“没事,等你生理期过了,给我补回来就好。” 话落,男人坐起身,大手穿过南倾的腰腹,把趴在床上的人儿抱起来就往浴室而去。 祁郁生病懒得动,全程都是南倾给他洗漱,刮胡子这事一回生二回熟。 把刮胡刀放下,南倾挑起男人下巴,大拇指指腹微微摩擦。 然后很满意的将他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技术有长进。” 这话,是自己夸自己的。 祁郁盯着她的唇,直接低头狠狠含住。 原本是想惩罚她,结果差点把自己又搭进去。 男人靠在她肩头,气息微乱:“下次不许撩我了。” 南倾被他逗笑了:“分明是你自控力差。” 两人磨磨蹭蹭收拾好,也才七八点。 祁郁牵着南倾来到主院时,发现大家都很安静。 视线扫过餐厅,南倾和祁郁秒懂。 老馆主不告而别。 两人携手走进去,祁夫人立刻看了过来:“倾倾,你师父他……” “他走了。”南倾看向祁夫人,温柔安抚:“他有他想做的事。” “因为害怕告别时大家会伤心,所以凌晨离开了。” 祁夫人看向祁家主:“我就说二哥不正常。” “你还非不信。” 祁家主摸了摸鼻子,被老婆训斥的模样与祁郁简直就是如出一辙:“是我的错。” 他上前,拍了拍祁夫人的肩膀:“二哥不喜欢生离死别的煽情场景,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支持他的一切决定。” 祁夫人没说话。 一旁的祁景槐同样耷拉着脑袋要死不活。 南倾算是看出来了,祁家考虑过祁聿和祁律之两人当家主,唯独没考虑过祁景槐是有原因的。 他真就是,有点事都写脸上的老顽童。 亲弟弟离开了,他天也塌了。 祁夫人还有祁家主哄。 而他一个人坐那儿,耷拉着一个脸,没人敢靠近,怕他伺机“发疯”。 南倾给了祁郁一个眼神。 后者乖乖听老婆的话,走过去安抚自家大伯:“二伯说了,我与倾倾的婚礼他还回来。” “大伯,您不是还有棋局吗,不去了?” 祁郁这话一出来,祁景槐肉眼可见的“活了”。 原本就不是担心老馆主离开,而是委屈他不辞而别。 这下好了,这点委屈都没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早餐,表面都放下了,可私底下一个个都给南倾偷偷发消息。 南倾看着手机噼里啪啦放鞭炮似的动静,哭笑不得。 她突然就懂,祁郁看着挺正经,但有时候为什么会突然有一种平静的疯感了。 祁家人都是鲜活的,多样的。 面对不同的人,态度也会完全不同。 她一一回复 第 172章 重启殡仪馆 回了祁家人的消息,南倾脸上的笑却逐渐消失。 她也不确定,老馆主去云城之后如何了。 今早给他发的消息还没动静。 大块头口中的老大到底是敌是友…… 想了想,南倾把祁家人的截图发给老馆主。 然后道 消息发出去,南倾止不住紧张。 好在,没一会儿就收到老馆主的消息。 害怕她不信,老馆主甚至拍了一张朝她比耶的照片过来。 南倾放大照片先确认了手是老馆主本人的,然后开始查看照片可见的环境。 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地方,格局与祁家有几分相似,看起来应该也是一个老宅。 她试探道 老馆主只回了两个字 南倾:“??” 她想再发消息,老馆主的消息先弹了出来。 南倾看到这段话,没来由的心脏一窒。 她明白,老馆主这是在向她解释以及做最后的道别。 他会清除所有联系人与记录,断绝别人找到他们的任何可能性。 从此刻起,他许聿,孤身一人,无牵无挂。 若是他能活着回来,自然会联系南倾。 反之……删了所有人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南倾抿唇,双手一片冰凉,却还是僵硬的打出两个字。 然而,消息发出去显示红色感叹号 这是南倾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页面。 不是删除或拉黑。 而是关于他这个账号的一切,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南倾听说过很多关于老馆主的过去,可不如此刻亲身体验这种绝望无助。 就像是,眼睁睁看着至亲跳入火坑。 明知道那是万丈深渊尸骨无存,却无能为力。 从此,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他存在的痕迹。 她甚至没办法告诉别人,这个人的存在。 相比起她如今,当初的老馆主夫人面临的是更大的绝望。 那才是真正的,整个世界上,明明你还记得所有他存在的痕迹。 你也知道他存在着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可你不能想,不能碰,不能找。 分明已经失去了所有他的痕迹,却又在无尽的等待着他的痕迹。 她不知道自己的爱人什么时候能联系自己,更不知道他是否还会联系自己。 她甚至在生命的最后,在自己身处绝境被残忍杀害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这是关于他的消息。 到死,她也不知道他是否活着。 只知道,他失败了,而眼前的杀戮,是她可以从这个世界获取的唯一关于他消息的渠道…… 此时此刻,南倾反而很平静。 正如老馆主说的。 他要做的事,除了他,无人能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线任务,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各司其职,就算无法给对方达成帮助,至少也不要添乱。 做好自己的事,然后等待着他的消息。 当初的老馆主夫人就是这样,哪怕深爱着老馆主,她依旧把自己的生活和两个孩子教育的很好。 若不是那场屠杀,老馆主的一双儿女应该也是国之栋梁… 南倾收敛情绪,新年第一天就联系到了秦叔。 原本她还担心秦叔会跟着老馆主一起离开。 没想到,电话秒接。 秦叔似乎知道她会打电话过来,打趣道:“小丫头不错啊,比我预想的还要清醒。” “我算着,你得明后天才打电话给我呢。” 他一开口,就是早有预料的语气。 南倾小小的诧异了一下:“您知道我打电话给您的原因?” 秦叔笑了:“怎么不知道。” “不就是想重开殡仪馆吗。” “放心,炸弹都排除了,我昨儿还去贴对联了呢。” “过完元宵就可以重新接客了。” 秦叔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南倾也很快猜到:“是老馆主让您准备的吧。” 话到这儿,已经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了。 老馆主看似走的决绝,却猜到了她的想法,提前替她安排好了一切… 对南倾而言,他就是自己的父亲,这一路看似冷淡,回味却是处处呵护与照顾。 她唯一遗憾的是,自己从来没有正式拜他为师,没有跪下给他奉一杯茶。 秦叔也不隐瞒:“也只有他能使唤老头子我。” “老子都打算金盆洗手不干了,他非得让我给他看孩子。” “罢了,谁让老子也的确稀罕你这丫头呢。” 听到秦叔的声音,南倾算是安定了一颗心。 最后要挂断电话时,她还是没忍住问了:“您以后能联系到老馆主吗?”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知道关于他的消息。 “不能。”秦叔回答的很干脆:“他是执行秘密任务,若是我能收到他的消息,估计只能是噩耗。” 南倾沉默了。 秦叔说的没错。 老馆主执行的是秘密任务。 无人知道,无从探寻。 那一片已经被封禁起来,最后打开只会有一方胜利者能走出来。 而结果出来之前,会经历一场暗无天日的厮杀算计,直到天明的那一刻。 南倾对秦叔说了“再见”,然后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 南倾接到了苏井槐院长的电话。 询问她是否要继续检察院的工作。 “老馆主离开后,我想着你大概是不会舍弃殡仪馆那边的。” “所以,就想着问问你,昨天初一,不好开口,今天初二,你大概也已经考虑好了。” “你很优秀,无论去或留,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毕竟,当初南倾来检察院是老馆主介绍才来的,她单纯是对法医破案的工作感兴趣,对于检察院本身是没兴趣的。 苏井槐害怕南倾若是想走不好意思开口,就主动询问她。 就像他说的,无论去或留,他都尊重南倾。 她是一名有实力有天赋的法医,无论在哪儿,都不会蒙尘。 但,话说回来,若是要亲自放南倾离开,他真的会舍不得! 离开了南倾,谁还拿南城检察院当信仰啊。 就在苏院长紧张面对结果时。 南倾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留下。” 她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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