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了还能横着走出去,你不想活了?” 季牧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看似阻止顾准,实则暴露了他与其他人一样,压根儿没觉得他会赢祁郁。 顾准的脸又阴又沉,心里憋着一团火:“玩吗?” 祁郁看了眼桌上的酒,眼神懒懒的,却一举一动都透着矜贵从容。 他挑眉:“你是想挑战我?” 他待南倾处处温柔,因为南倾的原因,对这群晚辈也收敛着气场。 可不代表他是随意可以被挑战的。 祁郁甚至都没有冷脸,只是气息微微一沉。 周身的压迫感就让人无处遁形。 顾准咽了咽嗓子,打从心底里对这个男人忌惮,但目光落在南倾身上。 他已经无所谓爱不爱南倾了,如今在这南城,他家破人亡,孤身一人。 看似律所开业人来人往,可他清楚,这其中很多人都是看在季牧和季家的面子上到场的。 还有一部分单纯是为了看他的戏。 若是他不做点什么,以后在这南城,他顾准就真的毫无存在感了。 顾准一咬牙,硬着头皮迎上祁郁幽沉的眸:“挑战不敢,只是想陪祁厅长玩玩而已。” 他一口一个祁厅长,祁郁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你已经从法务厅离职了,按辈分,叫我一声小叔就行。” 祁郁往后靠在沙发里,神情慵懒高贵,如同一只倨傲的白狮:“毕竟,你父亲见了我,也得恭敬喊一声祁先生。” 这话,众人听着都替顾准脸疼。 你搁这儿打人家老婆的主意,结果人没把你当对手,甚至还是你长辈…… 祁厅长的杀伤力,众人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这个以斯文沉稳示人的男人,骨子里是从出生就在金字塔顶端的天之骄子。 他的威严,无人可以挑战。 而顾准,触犯了禁忌。 顾准被祁郁轻飘飘的两句话说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样的祁郁哪里是正人君子,分明睚眦必报。 他吐了口气,只是道:“玩吗?” 祁郁漫不经心的抬眸:“这,我得问问我老婆意见。” 说话时,祁郁转头,大手落在南倾头顶揉了揉。 眼神带着极致的温柔:“南法医,我可以玩玩吗?” 南倾这人,有一优良传统。 想死的人,她从不救。 顾准脑子里有多少墨水南倾一清二楚,以前陪着他出去玩,她在前面冲锋陷阵,顾准一个人收了全部名利。 久而久之,他还真当自己有实力与祁郁一战了? 南倾颔首:“你开心就好。” 对面,牧稚对顾准不知好歹的行为嗤之以鼻。 嘴上也是毫不留情:“不是我瞧不起你,顾准,别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你那些年所谓的不败王称号都是靠着倾倾打出来的。” “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非得凑上来丢人现眼。” 大小姐生起气来连季牧一起骂:“还有你,他没自知之明你也蠢的?” “他这点脑容量,拿什么跟祁厅长比?” 牧稚的话难听,但都是实话。 季牧看向顾准,试图阻拦:“阿准,要不还是……” “你也不信我?”顾准看着季牧,眼神冰冷:“你也觉得我不行?” 季牧一句话卡在喉咙。 他能说顾准是真不行吗? 虽然他是顾准兄弟,但必须承认的是,从小到大,大家出来玩时顾准都会带着南倾。 不是因为顾准多喜欢南倾,而是南倾智商高,玩游戏厉害。 通常都是南倾在前面冲锋陷阵,他坐收渔翁之利。 以前他名声正盛,大家都觉得他是深藏不露,玩游戏也不屑于拼尽全力,反倒是觉得南倾每次都赢,功利心太强。 一开始,他们几人也觉得顾准神秘又高贵,玩游戏随便动动手指就轻松赢一片。 直到南倾离开的那两年。 没有南倾在,顾准很少参与桌面游戏。 大家都觉得他玩腻了没兴趣。 直到去年季牧的生日,顾准喝了点酒,破天荒的参与游戏。 然而,那表现,完全让人眼前一黑。 手臭,还没技术。 输的一塌糊涂。 季牧以为是偶然,直到后来跨年又玩了一次。 彻底确定顾准压根儿就不会玩游戏,他冒进,容易情绪化,把自己和自尊看得太重。 这样的人玩游戏时容易情绪化反而适得其反,很多游戏需要的是强大的心理博弈,顾准显然没有。 他只想赢,输了就心态崩了,越崩越输。 后来出去他们都不喊顾准玩游戏了。 怕他破防。 听到顾准主动要求跟祁郁玩时,季牧两眼一黑。 但破天荒的,他没拦他。 怎么说呢,平时只有他们两人,他还可以溺爱自家孩子。 可现在看惯了“别人家的孩子”后,再回头看自己身边这个蠢货,怎么看都不得劲。 就属于,恨他无能为力的那一种。 季牧也算是吃过好的了,面对顾准,竟然有一种,让他作吧。 最好多摔几跤,他就老实了的想法。 季牧:“。。”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他张了张嘴,最终在顾准不耐烦的目光中,摊开双手。 直接摆烂往后坐在沙发里:“你加油!” 输了别哭。 第155 章 人不行怪路不平 季牧气笑了的态度众人都看在了眼里。 都说人的面相是会变得。 这会儿他们看顾准,早就已经没了当初看他的那层滤镜。 如今的他眉眼都是功利,整个人看上去尖嘴猴腮,一副自私自利不顾别人死活的死样。 看着就晦气。 顾准察觉到了季牧对自己的态度变化,眼神一冷。 终究是没说什么,等着吧,他会赢。 他转头,看向南倾所在的方向:“倾倾,你能……” 南倾一本正经的打断他:“你得唤我一声婶婶。” “噗嗤。” 南倾这话出来,牧稚没忍住笑出声。 顾准直接僵硬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偏偏,她一脸的淡定,甚至带着几分宽容的笑。 就像是在看一个逆子。 祁郁刚才说,顾准按照辈分应该喊他一声小叔叔。 这话从祁郁口中说出来还好,毕竟他辈分年龄都在这儿。 可从南倾口中被一本正经的说出来,那就是绝杀了。 顾准一口气卡在喉咙,眼里满是耻辱。 其他人或像牧稚这样光明正大的嘲笑,或是像季牧那样不忍直视的避开视线。 唯独祁郁,一脸有趣又宠溺的盯着自家老婆平静之中藏着傲娇的面容,觉得可爱极了。 甚至男人还开口附和:“这么算的话,这声小婶婶是应该的。” 顾准不甘心:“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算你嫁了祁……”顾准顿了顿,避开对祁郁的称呼,恼羞成怒:“在我这儿,也应该是他跟你的辈分。” “是吗?”南倾想了想,顾准说的怪有道理的。 她非常大方的开口:“那你随牧稚,喊他一声姐夫吧。” 更磕碜人了。 无论小叔还是姐夫,都是绝对禁忌。 顾准知道自己怼不赢南倾,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开始吧。” 祁郁单挑眉头,示意他先。 顾准也是毫不客气,直接开始摇骰子。 其实两个人玩骰子可以说毫无难度,也可以说开口就是绝杀难如登天。 一对一,这才是真正的考验心态。 顾准率先开局其实已经无形中占了上风。 骰子在骰盅摇晃,祁郁看了他一眼,往自家老婆身边靠了靠。 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大手搂着她的腰,下巴就这么随意而散漫的抵在自家老婆锁骨间。 顾准噼里啪啦的摇骰盅,祁郁却懒洋洋的贴着自家老婆,把玩着她的头发。 不忘开口:“老婆,你帮我。” 众人:“……” 祁厅长,要不咱收敛点吧。 您这样儿,顾准估计过了今晚想入宫了。 偏偏,一向冷漠的南倾,唯独宠着祁郁。 真弯腰去拿骰盅。 她弯腰,祁郁也跟着往前。 看似整个人压在自家老婆身上,实则压根没舍得用力。 南倾拿着骰盅噼里啪啦摇了一通。 随意的扣在了桌上,然后打开给祁郁看了一眼。 祁郁真的只是看了一眼,然后注意力就都放在自家老婆身上了。 这腻歪劲儿,在场几对小情侣都自愧不如。 牧稚自告奋勇当裁判,首先就给顾准倒满了一杯酒。 顾准气得脸色一黑:“别太过分了。” 牧稚大小姐一脸无辜:“你喝就是了。” “不够还有嗷。” 顾准被气得无话可说。 心态却因为牧稚的打搅更不稳定了。 打开骰盅,他直接开口就是5个4。 祁郁一秒都不犹豫的:“我开你。” 众人:“??” 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祁教授这么果断? 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祁郁已经打开了自己面前的骰盅。 22266。 愣是一个4都不给顾准留。 顾准那边,11244。 但凡祁郁有一个1或者4,他也不会输。 牧稚摊手:“我就说吧,让你喝就对了。” 顾准太想赢了,但凡他保守一点,喊四个四都不至于。 不等他伸手,牧稚已经把酒给他送过去了。 顾准仰头一饮而尽,立刻开始下一局。 依旧是南倾给祁郁摇的骰盅。 见顾准眼神不爽,牧稚不给他施法的机会,直接道:“你若是嫉妒,也可以让季牧给你摇。” 季牧表示自己有被侮辱到。 顾准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新一局开始,顾准输,依旧是他先。 这一次,他明显谨慎多了:“4个3。” 祁郁语气随意:“5个3。” 话音刚落,顾准迫不及待拍桌:“我开你!” 他信心十足,一副得逞的模样。 打开了自己的骰盅。 12345,顺子,什么也不算。 祁郁想赢,除非他本身有5个3。 五个三祁郁没有。 但他有3个1和2个3。 这怎么能不算5个3呢。 祁郁笑了一声:“承让。” 祁厅长一脸骄傲。 老婆实力太强了,他作为家属,没办法低调。 顾准以为自己必赢的局,就这么水灵灵的输了。 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牧稚已经把酒递了过去:“喝吧。” 顾准:“。。” 被迫喝下满满一杯,顾准不信邪:“再来。” 一来二去,众人都怜爱他了。 十多局了,一直是他输。 一杯又一杯,牧稚倒的特别满,没一会儿桌上就多了三四个空瓶。 顾准脸都红了。 他不甘心,看向南倾:“你不能帮他。” 南倾翻了个白眼:“人不行怪路不平。” 顾准喝了酒,心眼反而多了,想借此打退堂鼓。 没等他找借口撒手不干,祁郁先一步从自家老婆手中接过骰盅:“继续。” 话落,他修长的手包裹着骰盅一个华丽的摇晃,然后直接倒扣桌上。 不给顾准任何撤退的借口。 顾准咬牙,只能继续。 然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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