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盯着眼前的人。 南倾抿着唇,手里拿着素描画板,寸寸刻画,炭笔的素描线条不断在纸上产生。 一块又一块的肌肉组织活灵活现。 明暗交界与疏密线条的交织,将男人肌肉的力量感、块面结构和肌肤起伏的生动形象都刻画了出来。 一直到深夜,南倾才打着哈欠示意祁郁可以结束了。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有些意犹未尽:“够了吗?” 他起身,从身后将南倾包围,下巴靠在她的锁骨之间,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借住她的手翻阅纸张,认真的过目。 南倾呼吸微紧,身后男人灼热的体温每次触碰都让她血液沸腾。 她咽了咽嗓子,强装镇定:“剩下的一些细节在雕塑制作过程中再调整就好。” 她说了什么祁郁没听进去。 在她开口时,男人的唇已经沿着耳畔细细密密的落在了唇畔。 她话音刚落,就被男人吻上了唇。 南倾身子后仰,握着画笔的手抵着他的肩膀,眼神清冷:“我不熬夜。“ 祁郁目光蛊惑,抬手抽走她手里的炭笔,大手揽腰覆唇而上。 吻的深情又热烈。 南倾被迫仰着头承受,湿热的吻带着致命蛊惑逐渐侵袭大脑。 迷迷糊糊之间,男人在耳边喘息低哄:“已经过了十二点,不算熬夜。” …… 一夜无眠,很少赖床的南倾周末一觉睡到了十二点过,起床时,祁郁已经出门。 法务厅临时有个案子需要他亲自处理,一大早男人就出了门,知道她起不来吃早餐,桌上准备好了午餐。 南倾下楼时午餐还热着,梅姨说是祁郁吩咐她这个点加热,没想到刚加热完成,南倾果然就醒了。 梅姨说话时,眼里总带着温柔的笑。 这别苑里平时都不见佣人的身影,似乎只有在需要他们时会突然冒出来一般。 南倾盯着梅姨,有些好奇:“梅姨,您平时都在别苑吗?” 梅姨见南倾不解,笑着解释道:“别苑有负责打扫卫生的佣人。” “我是老宅那边的,少爷特意吩咐我过来照顾您的饮食起居。“ “平日里少爷在,我就在老宅负责家主他们的饮食起居,他忙碌时,我收到消息便让司机送我过来。” 怪不得南倾平时没看到佣人的身影,这别苑安安静静的,却没想到梅姨是特意从老宅过来的。 南倾吃完饭,同梅姨道谢后,开车去附近的驿站取了快递。 这是从国外寄回来的雕塑材料,拿了材料南倾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埋头制作她的雕塑。 晚上,祁郁回来了一趟。 他临时有个案子需要出差京都,三天后回来。 回家是为了给南倾报备,然后顺便带些行李。 南倾看着收拾行李的男人,主动开口询问:“要不我把你的奖金卡给你吧。” 祁郁好歹是个厅长,出门在外总不能老是别人请客。 “不用,你给我转一千生活费就好。” “不行。”南倾默默捂紧自己的包包:“你最近花的都是我的钱。” “我虽然不缺钱,但也会肉痛的。” 祁郁听到自家老婆这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旋即意识到什么,男人眉宇温柔下来,起身搂着她的腰,俯首在她怀里蹭了蹭。 “我这算是一不小心被老婆包养了?” 他偏头,在南倾脖颈亲了一下。 惹得她不自觉瑟缩,他却笑了:“反正都养这么久了,那就辛苦老婆彻底把我包养了吧。” 南倾抬手去推他埋在她怀中不安分的脑袋,没了脾气。 祁郁真的,脸皮厚。 最终,南倾还是给祁郁转了一千五。 算了,她这些年赚的也不少,多养一个人也不是问题。 …… 听说祁郁出差,祁夫人当晚就给南倾打了电话,害怕南倾一个人在家无聊,祁夫人行李都收拾好了,打算过来陪南倾。 原本南倾盛情难却,奈何第二天一个突发案件,检察院接了一个诡异死亡的尸体,南倾作为“顶梁柱”,得全程参与这个案件。 第二天就搬去了实验室,连夜加班。 死者是一名大专教师,年仅35岁,一周前有学生举报他性骚扰学生。 停职调查期间突然失去了踪迹,学校多次召他到校接受检查无果,派人去他家寻他。 结果发现他家里一片破烂,所有东西都被砸烂,地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找了一圈却没有他本身的身影,最后学校领导选择了报警。 警察在附近搜寻了一整天,所有人都说没看到他,直到第二天晚上,有居民报案,在小区后花园的草丛中发现了一具死尸。 奇怪的是,学校那边给出的信息来看,这位老师一周前就没了踪迹。 而小区监控也没有他出现过的痕迹,他就像是一夜之间出现在这里的。 被发现时,遗体完整。 可解剖发现,他死亡至少一周了,也就是说,他在一周前就已经死亡。 但正常死亡一周的人尸体应该已经开始腐烂发臭,更何况是在露天被大雪冰冻又被太阳暴晒的情况下。 死者的尸体却处于完整状态,肌肤比女性还要细腻,透着诡异的粉白色,就像是喝醉酒睡着在路边了一般。 第76 章 蝴蝶振翅 一桩诡异的案件,难倒了整个检察院的人。 警方那边连夜追寻死者的踪迹,却发现他一周前就彻底没了任何行动轨迹,仿佛一夜之间凭空出现在小区花园一般。 一切都透着诡异,小区居民议论纷纷,甚至鬼神论都跑了出来。 检察院这边,南倾领头的几位法医连夜解剖死者尸体,对各方面进行试验检测。 一整个通宵下来,实验室充满了叹息声。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么变态的基因我还是第一次见。” 实验室,周炜穿着白大褂,对着眼前的基因结构唉声叹气。 听到他这边的动静,一边的其他人围了过来,好奇的探头去看基因检测报告。 这一看,齐刷刷的皱眉:“这是人该有的基因序列结构吗?” 几人拿不准,纷纷扭头看向一旁还在分解内脏组织的南倾,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南法医,您要不过来看看吧。” 他们是黔驴技穷了。 南倾听到几人的呼唤,放下手里的工作,起身走了过来。 眼前的基因序列结构堪称一个乱七八糟,不同于人体基因序列的排列,死者的基因像是被打乱重组。 从里到外透露着一种诡异。 南倾盯着这组基因序列看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些眼熟。 其他人见她沉思,不自觉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她的思绪。 “周法医,麻烦帮我盯一下我的实验组。” 南倾留下一句话,便转身走进了她的个人办公室。 内部一整墙的书都是她从国外带回来的,这些书有老馆主给她的,有她从各大野市淘的,也有在国外时导师赠送的,别人或许不知道这一墙的含金量。 但对于法医院来说,这一墙可是连苏井槐都眼馋的存在,里面很多书就算是苏井槐也弄不到。 南倾走进去,在书架上扫了一圈,根据自己的记忆锁定了两本涉及怪诞的书籍。 说是怪诞,其实都是人为,有不少苗疆和毒品相关的悬疑案件,因为太少见加上各种复杂怪诞的表象成了人们口中的悬疑怪诞。 南倾记得自己看到过类似的案件分析,用了一整晚的时间翻阅,最终找到了想要的内容。 她拿着书出来时,众人还没下班,依旧在研究。 看到南倾出来,几人纷纷放下手里的活看了过来:“是有什么发现了吗?” 南倾点头,示意众人围过来。 书页一共三篇,其中记载了一种类似于名为“蛇蛊”的苗疆蛊虫,这种蛊虫由女蛊师操控,俗称为草鬼婆。 蛇蛊喜阴,进入人体内会搅乱脾肺,使人喜阴惧寒,具有极其强烈的毒性,苗疆草鬼婆喜欢用血养蛊,以此滋养皮肉。 让人看起来肌肤白皙细腻,骨架柔软引人入迷。 但这种蛊毒性太大,极难操控,很多草鬼婆都死于蛇蛊反噬,死后尸体得以保存,半月之内尸体会越来越稚嫩白皙。 半月一过,便会化脓溃烂,发出蛇腥恶臭。 曾经有研究人员针对草鬼婆的遗体进行过研究。 中蛇蛊之人的基因序列会被打乱重组,看起来像是行尸走肉,肌肤逆龄就是这个原因。 但书中记载与南倾他们所检测出来的不太一样。 好歹是找到了方向,几人对视一眼,为难道:“咱们对巫蛊也没研究啊。” 这怎么弄? “不一定全是巫蛊。”南倾指着书的最后一页:“蛇蛊极难培养。” “很多草鬼婆都死于蛇蛊反噬,因为太过残酷且危险性极高,几乎已经失传。” 他们手中这本书是一位国外医学家探索苗疆时偶然发现,并把草鬼婆的尸体带回国外实验室进行研究将实验结果记载下来,后几经流转,被国内民间医者收集著作成一本书,而这只是其中一个单元内容。 南倾冷静分析:“当时国内医学科技还没这么发达,如今蛇蛊几乎是失传状态,意味着蛇蛊极其珍贵。” “若死者真是死于蛇蛊,那他的尸体对施蛊之人来说极具研究价值,不会被随意抛弃。” “既然被随意抛弃,就证明对方已经掌握了成熟的技术,不缺这一个实验体。” 培养一个草鬼婆难如登天,且耗费巨大,若是南倾,一定会想方设法扩大自己的掌控范围。 她沉眸,看向众人:“死者基因序列结构与蛇蛊反噬之人也不尽相同。” “证明这其中还有其它什么掺杂着。” 周炜明了:“所以还是得把问题的本质挪回死者身上。” 想要知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手段,得研究死者的尸体。 现成的结果就在他们面前,倒推法永远适用于任何难以破解的题。 几人对视一眼,当即回到各自的工位开启了新一轮的研究试验。 一直到凌晨,南倾那边有了发现。 她从死者内脏组织中提取出了毒品成分。 是一种新型毒品,当结果出来时,实验室众人都陷入了莫名的死寂压抑。 周炜张了张嘴,只觉得细思极恐:“这是窒息型试剂?” 他开口,声音不自觉多了几分颤抖。 众人落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本应该因为破解了谜题而高兴的众人此刻却笑不出来,看似解开了答案。 实则一张无形的巨网洒在了他们头顶。 做他们这一行的,天性敏感,他们清楚,任何事件的发生都不是偶然的。 就像蝴蝶振翅,千丝万缕环环相扣。 一桩案件背后往往牵连着无数不为人知的黑暗。 职业敏感告诉他们,在他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这座城市有什么正在密谋展开。 “进行复核实验。”南倾开口,众人眼底震撼与惊惧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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