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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耐心听着她哭,时黎已经开始不停往下掉眼泪了,她继续说:“我不要钱,我会自己赚钱的,我不是长得很漂亮吗?我也可以去当模特,可以去拍广告,或许以后也会有人找我拍电影。” 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机那边变成了一片黑,过了好久,才传来了他的声音。 “这个今晚就要交,黎黎,我可能要先回去写论文了,你别哭。” 她又喊他哥,他却直接把视频挂了。 时黎哭得受不了,一直在掉眼泪,抱着膝盖不停地抽泣,可眼泪却怎么擦也擦不完。 哭了半个小时,她眼泪流干了,又继续沉默地看起了手机,突然注意到沈献仪不久前又给她发来了消息。 -你住在哪个房间? 她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直接给他回了条消息。 -你要干什么? 他那边显示了正在输入中,也不知道已经在她的聊天界面上看了多久了。 -我到长白山了,来找你。 沈献仪发来了这样的一条消息,时黎直接蒙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犹豫不决地给他发去了房间号。 发完了她就开始后悔。 待在房间里的每一刻都很煎熬,时黎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她觉得沈献仪今晚过来肯定又要挨骂了,她正在努力劝说自己待会儿不要再欺负他。 直到房间外面有人敲门,时黎混乱的思绪才总算暂停下来,理智也全都重新归位。 她走下椅子,站在门口,开口喊了一声:“沈献仪?” “嗯,是我。” 时黎终于打开了门,从门缝后面露出了一双眼睛,低头看见少年带着一个行李箱,穿着滑雪服,戴着雪帽和围巾,还背着滑雪板,就在那里看着她。 她直接问道:“你自己开了房吧?先去把东西放了。” 时黎没想让他进来,说完就打算关门了,可门外的人这时却拉下了手套,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抹掉了她下睫毛上面挂着的晶莹泪珠。 沈献仪的手很暖和,体温高的让她惊讶,就像个火炉。 他站在门外,很轻声地问她:“怎么哭了?” 0074 74·不要问我 时黎还是让沈献仪进来了,他把东西都放到了一边,自己默默整理着。 房间里多了个男生让时黎很不习惯,哪怕这个人是她的男朋友。 她现在很不想跟他接触,因为知道自己心里的负面情绪很丑陋,那些快要腐败的复杂感情今晚正在肆意作祟,她不想被任何人闻到臭味。 时黎在沈献仪旁边站了一会儿,打算走了,开口时声音很冷淡:“要不你把你房间的卡给我吧,我去你那里住。” 他解开了脖子上的围巾,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依旧是背对着她的姿态,说道:“我想先洗个澡。” 时黎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去吧。” 说罢,她又拿了根烟去阳台外面点燃,靠在栏杆上面低着头抽,不知道现在脱光了去雪地里翻几个跟斗能不能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 时黎忍不住想要唉声叹气,她不知道自己跟沈献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这段关系里折磨他,可想通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沈献仪洗完后就出来了,屋里暖气温度很高,他只穿了件黑色的线衫,领口下的锁骨又白又深,凌乱的发梢还往下滴着水,在布料里不断洇开。 时黎抽完烟回来,看他穿这么少,怕他会着凉,还是出声提醒了一句:“头发吹一下吧,不然容易感冒,这里特别冷。” 他顿了顿,摇头道:“我没有找到吹风机。” 时黎记得自己昨晚还用过,起身又去浴室帮他找,从柜子里拿出来后,她刚想把东西递给他,就听他在旁边开了口。 “你能帮我吹吗?” 她沉默片刻,没能拒绝他,接上插头,开始手法专业地给他吹起了头发。 室内光线暖黄,周围的木质地板颜色同样温暖,给人感觉就像是屋里燃着壁炉一样,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冰天雪地和呼啸风声。 时黎的手指在少年的发丝间拨弄的时候,不小心又看到了当初那捋颜色几乎已经消失的挑染,那天下午跟他做过的事都还历历在目。 她找到了一点熟悉感,迷茫的感情也像是有了抓手,终于开始跟他聊天了:“你家人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 “那你过来的时候吃晚饭了吗?饿不饿?” 他摇头。 “等吹完头发我先陪你去找地方吃饭。” 时黎给他头发吹得差不多了,将吹风机收起来准备要走,可他却突然伸出手将她的手腕给拉住了,双眼沉沉地注视着她。 “刚才为什么在哭?” 时黎挣不开手,只能尽量避开他的目光。 沈献仪终于把她的手放开了,给了她自己楼上房间的房卡:“你去吧,我今晚想睡在你这里。” 这是她在沈献仪去洗澡之前说过要的那张房卡,她说如果他不走,那她就要去他的房间住。 时黎拿过卡,可最后只是把那卡又放到了一边,终于抬起眼睛看向了他。 “我刚才想我哥了,就跟他打了个视频,他要找个很有钱的女生结婚,要通过这个途径跨越阶层,我让他不要这样了,他抽了根烟,说不行,我又求他了,我他妈求了他好多次了,他还是说不行。” “沈献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不要钱,我可以自己赚钱的。” 她在颤抖,沈献仪抬手时摸到她身体很凉,手指也都是凉的,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用被子把她严严实实地包上了,低声请求道:“不要问我。”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继续问他:“为什么是我这么难受?” 他撑在床边,把她被泪水黏在脸颊上的发丝给拨开了,还是留在她身边没有走开:“因为你做错了,现在死的那个是狗。” 她呆呆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刚才说了什么。 沈献仪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手指在她的眼尾上轻轻擦拭,给她耐心讲了起来。 “镇上有个好心人,遇见了一只流浪的狗,他收养了狗。一开始他们和善相处,后来有一天那条狗突然就发疯咬伤了他,大家都断言说好心人会死,可最后好心人的伤口很快就痊愈了,死的那个是狗。” 她愣怔了一下,眼泪开始慢慢往下流,接着她突然就崩溃了,整个人完全都受不了了,好像天都塌掉了一样,哭得比不久前还要更厉害。 时黎躲进了被子里,手足无措地捂着脸,眼泪不停往下掉,完全停不下来。 - 注:《一只疯狗之死的挽歌》——奥利弗·哥德史密斯,是毛姆的《面纱》中出现过的诗。 0075 75·沈献仪,睡觉 床上的人哭得没力气了,最后不停抽噎着,慢慢也还是睡着了。 沈献仪没有上床去靠近她,只是帮她调整了一下睡姿,让她不至于血液不流通醒后肢体麻木,又给她掖好了被子,然后就去了外面。 时黎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做了噩梦。 她时隔多年,又一次梦到了继父从后面突然把她给拖到了地上,她就像个玩具一样毫无反抗的能力。 胡茬贴到她脸上的触感像针在扎,混合着吸毒的人特有的臭味,一张嘴就散发着熏人的恶臭酒气,他的舌头像条水蛭一样,攀附在她的身上扭动吸食鲜血。 再后来就是扑面而来的温热鲜血,血腥味浓郁。 一个怀抱紧紧抱住了她幼小的身体,问她要不要去吃点薯条和汉堡。 时黎从梦中醒后直接伏到了床边忍不住干呕,她压着喉咙想吐可又吐不出,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看到房间里还亮着微弱的光,所有东西都很寂静地摆放在原地。 室内除了她以外似乎就没有别人,时黎有些脱力地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 她清醒过来后,想起了不久前对待沈献仪的态度。 明明是他女朋友,但是却对他一点都不好,不光跟他说那样的话,还当着他的面说自己喜欢其他人,她真是被他给惯的无法无天了。 她要诉苦没关系,可对谁都不该对着他。 时黎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给沈献仪发了消息。 -你回去了吗? 明明人没在,可是他的手机却在室内响了,时黎清晰地听到了震动外加新消息的提示音。 她下床去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他的手机在哪里,可是转头的时候,却发现外面的阳台上像是有道人影。 明明距离天亮的时间还很早,可在皑皑白雪的反射下,月光依然能够将室外的一切都照得很清楚,就连远处雪山的景象也十分清晰。 外面寒风冰冷刺骨,时黎出去的时候都忍不住裹紧了身上单薄的睡衣。 她发现沈献仪靠在外面阳台上在抽烟,地上多了很多的烟头,烟盒也已经空了,他手里的就是最后一根。 时黎快被冻到结冰了,伸手过去摸了摸沈献仪的手,凉得就像屋檐下挂着的冰凌一样,忙把自己空掉的烟盒、打火机统统都收了起来,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在外面多说。 “快进去,外面好冷。” 她声音在不停发抖,室外现在是零下二十度,穿这么单薄的睡衣就跟没穿差不多。 沈献仪把烟头摁灭,和她进了房间。 室内很温暖,时黎脱掉他身上的外套,直接把人给弄进了自己刚才已经睡得很热的被窝里,边被他现在的体温给冷到发抖,边用力搂住了他的身体,怕他今晚就直接被冻死在这里了。 “沈献仪,你等着看吧,你明天准感冒。”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听声音像是有点打不起精神:“我身体很好。” 她隔着睡衣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刚才在外面被风吹得有多冷,吸了吸鼻子,没忍住说道:“那就是我被你给冻感冒了,你现在太凉了,就像块冰一样。” 他把她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到了一边,给她盖好被子。 她又翻身贴近他,拉住了他的手,握紧不许他再跑:“沈献仪,睡觉,今晚我抱着你睡。” - 第二天上午他们一起去滑雪了,沈献仪也会滑雪,他刚上中级雪道就开始和安顷比赛。 时黎昨天哭太多,眼睛肿了,戴着雪镜的时候都还好,可当她们两人开始休息时,安茉看到她雪镜下的眼睛的时候直接被吓到尖叫了。 “妈呀!你眼睛被蜜蜂蛰了?长白山这么冷的地方也有蜜蜂吗?” 时黎连头都没抬,开口说道:“有那么夸张吗?” “怎么,你还嫌不够夸张?”安茉一直在看时黎的脸,很想拍她现在不那么好看的照片,但又怕拍了之后会挨打,“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了?” 时黎乱说:“沈献仪昨晚来找我,我烦,所以跟他吵了一架,气得哭了一夜。” 安茉看了眼正要去和安顷滑第二轮的沈献仪,嘁声道:“你这都什么破脾气……” 迟疑片刻后,她又说道:“虽然但是,你也稍微对他好点吧,感觉他在你这挺可怜的。” - 两人比赛滑雪,沈献仪每次都赢了安顷。 正常人看了都会有些恐惧的雪道沈献仪看了却没感觉,要论滑雪经验他不如安顷,可跟安顷比的时候他不要命。 沈献仪拉了拉自己雪服的领口,抖掉了上面的雪,垂眼看着远方还在小心慢慢滑的人群。 “时黎和时想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安顷同样在整理自己的装束,他回避了这个问题:“我不了解,他们才是当事人,你想知道他们之间有怎样的感情,怎么不直接去问时黎,你不是她男朋友吗?” “我只是好奇你知道些什么?” 他们两人今天的气氛从头到尾就不怎么好,安顷也没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道:“沈献仪,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上你,但她眼里除了她哥以外压根就看不见别人,你别试了,我早就帮你试过了。” 他说完了,拉下雪镜就要走,沈献仪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问道:“你和她也做过吗?” 安顷顿住了。 “时黎说,我以后要用房子和钱,来养她和孩子。” 安顷终于回头了,看着他的目光很阴沉:“你让她怀孕了?” 沈献仪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我内射了。” 0076 76·浴室里做爱 周围人来人往,安茉坐在休息区里拿着手机正在修自己的照片,时黎抽着烟在发呆。 像是对不远处传来的视线有所感应,她吐了口烟,侧目看向了沈献仪过来的那个方向。 他果然隔了段距离在看着她。 时黎把嘴里的烟给拿开了,掐掉,发现他身后空无一人,有些奇怪地开口问道:“安顷呢?” 沈献仪一步步地走过去,连眼皮都没眨动一下:“不知道,还在滑吧。” 这个人身上有股不顾他人死活的淡漠感,时黎怕他把安顷给推下去了,没忍住又在他来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这时身后一只手伸了过来,直接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沈献仪把时黎给按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就像是在家里等了好久才等到她回来,结果闻到她在外面还摸了其他的狗,心情很不好,非常不想让她把注意力分到其他人身上。 时黎双手把沈献仪的手给拿开了,看着安茉又问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吃饭吗?” 安茉一点也不想过去给人当电灯泡,继续给自己美美的照片更换着滤镜。 “我再玩会儿。” 时黎只能和沈献仪单独走了,他们回酒店把滑雪的用具都收起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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