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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是辜负了前辈亲传无量诀的好意,还未真正派上用场,我就要去‘找死’了。”敖寸心轻轻说道,“对了前辈,临行前我能向你许个愿吗?” “许愿?”月下有些诧异,搬着屁股下的圆凳往远躲了躲,“老头子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唯一的本事就是能看见情丝,这还是因为那些情丝都是我的须发所化,仅此而已。你要实在想许就许吧,我听着呢,要是办不到就当没听见。” 敖寸心深呼吸了一次,给自己绽出一个微笑,凑到月下面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极认真极虔诚地低声念了一句,末了,睁眼冲月下锃光瓦亮的头顶吹了口气。 月下大惊,捂着脑袋跳到一旁,“你吹我干嘛?!” “一个可爱的小狐狸精教我的,这样一吹,愿望就会成真呀。” …… 业火台上,僧众分立,紫火狂舞。捆佛柱上,一头被金锁绑缚的穷奇兽在火光围困中昂首长啸。 哒哒的步声飞奔而来,金霞般的裙摆在风中散成一朵瑰丽牡丹。 “谁敢拦我!”凤云瑶抓住横拦在身前的金锤法杖,一张明艳的小脸涨得通红。 守门的僧人恭敬答道:“圣姑,此乃刑场重地,若无佛祖御令,恕小僧不敢放行。” 凤云瑶朝高高的业火台上望了一眼,瞪着守门僧人,从掌心祭起一朵七七四十九瓣墨色莲花,“见灭世黑莲如见我佛,还不退下?” 守门僧人对视一眼,收了法杖,满场僧众纷纷拜倒,诵声震天:“真佛黑莲,普渡万世。凡我弟子,信仰永炽。” 凤云瑶飞身跃起,掠至业火台下,朝一个象首人身的教徒说道:“白象王听令,即刻终止行刑,释放黑袍大法师。” 白象王跪伏着抬了抬眼,为难道:“圣姑,佛祖闭关前亲自降罪,要大法师在业火台上受焚示众反思己过,刑期是三个九九八十一日,时间还剩二十六日,现在就放人,恐怕……” “你怕什么?佛祖怪罪起来自有我顶着,你只管放人就是!”凤云瑶见白象王仍旧在脚边跪着不应声,便抬脚往他手上使劲踩碾,“你倒是放啊!看不出大法师受不住了吗?我教正当用人之际,若是他有什么闪失,你就不怕我告你一个分寸不当之罪,告你下手太重蓄意谋害我教领袖?” 无天已经闭关两个月,灵鹫山上就属凤云瑶最大,何况无天又当众把灭世黑莲赐予这继承衣钵的徒儿,白象王再不情愿也只得听命,撤下业火台的符咒,着人好生将黑袍送回禅房。 凤云瑶发落完委委屈屈的白象王,正要去禅房看望黑袍,却见一只迦楼罗鸟远远飞来,丢下一个莹白小圈。凤云瑶飘身接住,认得那是自己自幼戴着的玉镯,去年亲手送给敖寸心的。神气飞扬的小脸沉了下去,她叫来一个小妖吩咐道:“去告诉守门的,这两日若有自称我朋友的女子上山,立刻派人回禀。” 第46章其心昭昭 杨戬醒过来时,发觉自己已不在盛满天机的一排排雷击木架中间,而是正躺在百鬼夜行的地府门外。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佝偻老者立在他身旁等候,正是天机的守殿人。 那老者看上去已老得行将就木,笑呵呵地温声说道:“二郎真君怎么在地上就睡着了,看累了吧?” 那“看累了”三个字说得颇为意味深长,话音一落,人便消失了。 杨戬神色凝重地起身,目光穿过牌坊内满街的鬼魂,眸间晶亮如电——王母娘娘投胎的命数分明被人改过,以致于天机册的纸页都承不住那强横的法术而失控。 三界中有此能力之人,应当屈指可数。 一条条时间线在心头算过,千头万绪纷纷杂杂,仿佛都冲着同一个名字呼啸而去。杨戬抬步就要再进地府往转轮殿一查,转念一想,自己才偷窥了天机,日后东窗事发必定要被天廷查办,若再留下一条去过转轮殿的痕迹,假使转轮殿真有问题,事情就辩不清了。 与转轮殿同样面临嫌疑的,还有西海。从近期各方的反应来看,西海龙王以前从未上报过西海海底可能藏有灭世黑莲之事。杨戬料想,西海原本是个远离是非的清净地方,手上未必握着和他所知略同的种种内幕,日后那位多疑的玉帝问起话来,西海能拿出撇清自己的证据吗? 杨戬强压下关于妹妹的心事,摇身变作摩昂太子的模样再进幽冥地府,直奔转轮殿而去,果见专司投胎往生的正反旋风被人动过。 “投胎往生……” 再次迅速在脑海中将与黑莲宗相关的时间线梳理一遍,杨戬猝然抬眸,将一道跨越十六年的阴谋一眼望穿——无天是借瑶池金母转世投胎之机才得以从黑暗之渊回到三界,他的命数与凤云瑶必定共载一册,一殒俱殒! …… “冒用大太子身份样貌,杨戬在此告罪了。” 敖摩昂生性严肃刚直,也不客套过谦,一贯浑厚的嗓音更显得官方疏远:“真君可查到了什么,娘娘转世当真被人动了手脚吗?” 杨戬听他问在点上,暗自惊疑敖摩昂为何能猜疑到灭世黑莲与王母转世的联系上,心念千思百转,只道:“西海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撇清与灭世黑莲的关系。杨戬相信西海不是包藏祸心之辈,只担心一时不察被搅在浑水里。” “事在是非在,我们什么事做过,什么事没做过,是黑是白是是是非,天地皆可共鉴。小龙来地府走个过场,也不过是为了当着玉帝陛下和天廷众仙的面能有个说辞。”敖摩昂一字一句说得坚定,一双碧眼古静无波,颇有几分其父敖闰的风范。 那神情映入杨戬的眸中,仿佛漆黑的深潭里有一抹亮光飞速掠过。 “真君替西海着想的情,小龙领了。”敖摩昂颔首致意。公事说完,心中还有些放不下的私事,他又将杨戬的元神重新打量了一番,见他的目光里的确没有仇视的成分,这才斟酌着问候了几句杨婵之事丧。 杨戬听出敖摩昂话里的隐忧,非但没有因为提及杨婵而面露悲色,反而淡淡笑道:“外界的确有些不好听的谣言,以讹传讹得多了,倒像真的一般。八卦蛊阵的下作你我都清楚,其中真相还请大太子向西海代为澄清。我们该当同仇敌忾才是,不要因为谣言而坏了和气。至于寸心的下落,大太子是聪明人,心里当如明镜一般。” 敖摩昂早已间接从梅山兄弟处打听清楚,而今又得杨戬当面解释,总算暂时放心。他瞧着杨戬提及此事的神色一如平常,好似全不在意,也分毫看不出外界所传的丧妹之痛,心中不免纳闷,不知是此人城府太深还是另有隐情,却也不好交浅言深过问太多,只浅浅寒暄两句顾全礼数便各自别过。 杨戬往地府这一趟,直耗了整整两日,待回到杨府,元神已经只剩一层虚影。墙角的三根离魂香燃得唯余一点末梢,一蛟一犬在卧房里席地而卧,大约在等他回来。杨戬元神回体,身上的痛楚加倍欺上来,顷刻又透出一层冷汗,意识瞬间下沉,陷入无尽的黑暗。 杨戬接连昏睡,到了第四日方清醒过来。这一觉睡得实在长,长到他一时明辨不清是真是幻。 “主人醒了?”哮天犬见他眼神清明不同往日,不由得大喜。 “做了个梦。”他沙哑开口。 哮天犬不敢回问,主人想说的事自然会说,于是只默默把杨戬的外衫摆到一边。 “红服喜幔,暖酒高朋。” 狗儿琢磨了琢磨才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大约是梦见了婚礼,抬眼偷瞧了主人一眼,见杨戬静静地望着床顶,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杨戬素来是个思维理性之人,身体无恙之时鲜少做梦,即便偶尔入了梦,所见所闻也往往逻辑通顺,不致太过夸张奇特。这次病倒之后,却夜夜梦魇,梦见的不是杨婵便是岐山之战,昨晚之梦却略显怪异,不似往常。 残缺不全的梦如同摇碎了的一池月光,星星点点地零落着,一些璀璨的片段却又清晰如见。 …… 他独自在一院嘉宾之中敬酒招呼,满座亲友都在问他新娘何在,他心中想着新娘已然被他休弃,断不会出现在典礼上了,便谈笑着将话头岔开。 他这一生都在做舍与得的选择,他黑暗生命里的光亮一一失去,即使他在真君神殿点满了烛火,也照不完心底的空洞。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残照当楼,斜映下一片暖融融的金色,杨戬逆着夕阳往西头的火灿晚霞望去,见一个着盛装喜服的女子骑在银白马上从天而降,鲜红细软的头纱在晚风里跃动着温柔的波浪,勾嵌的金线闪耀着繁星般的光芒。 杨戬几乎遗忘了自己还会“喜悦”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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