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变化,照旧从早到晚敷衍汪导的无理要求,期间的空隙就跟李校然泡一块打游戏。 这天拍摄结束后,林锐还没卸完妆就来找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程老师,我有事想跟你单独谈谈。你能来我的车里吗?” 程醒言心说林锐不会是来忏悔上次鸽了他的酒吧之约吧,结果从对方嘴里得知了更离谱的事:原来林锐在和一粉丝私联。小妹妹虽说刚上大学,但出手相当阔绰,今天送爱马仕明天买应援屏的,连植树节都能找到理由发520和1314大礼包,甭管什么人气投票都帮他用钞能力解决了。林锐也是个胸无大志的,最近在汪导那挨了几次骂,就嫌当明星太累,想要拍完手头的片子就休息两年,跟那粉丝同/居去。 林锐交代完罪状,就继续酡红着脸问他:“程老师你也算我前辈了,给我一点建议吧,你觉得这样可行吗?” 程醒言这回彻底解除对方是不许摸其他狗狗的嫌疑了。林锐不仅对他没意思,还想来向他吸取包养经验。 程老师是一名精通人性的男讲师:“那还是别了吧。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色衰而爱驰,尤其是你年纪还比对方大几岁,现今每年出道多少小明星,保不好过两年她就喜欢上更年轻的把你甩了。男孩子还是要独立自主自立自强。” 林锐追问:“那你当时是为什么同意要跟褚老师在一起呢……” 程醒言正愁没地方报复前男友呢,林锐刚好还撞他枪口上。料想到林锐那嘴比村口广播站的喇叭都松,他开始肆意造谣:“既然说到这了,我就给你们年轻人一个经验教训。现在号称能包养的就跟少/妇重金求子一样,很多都是骗局,不要随便答应。” “还有这事?” “就比如说,褚晏清当时骗我说只要跟他在一起,他就能安排我当他手头那部电影的主演,不用干摄影了。其实他根本就没那本事,分手前还以导演介绍费为由骗了我五万块!至今没还我。” 林锐当即震撼住了:“啊……嗯。我确实没想到这一点,我再回去考虑考虑。特别感谢你程老师。” 程醒言一点没低估林锐的喇叭本领。此谣言传播速度比前些天的包养新闻都快,到当周周末,他那狗仔朋友聪子就鬼鬼祟祟地来找他了: “程醒言,听说你们剧组有人为搏上位跟导演潜规则了,这次总没错吧?你先告诉我到底是谁,免得我又搞错人。” 程醒言:“……”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总不可能是你吧?” 出于和同行的惺惺相惜,程醒言及时将对方劝返了:“根本没这回事。你别整天盯着我们剧组了,压根没什么料可挖。” 聪子仍不死心:“真的没有吗?你再帮我想想吧,我快蹲了仨月了,一点收获都没有,下个月真要揭不开锅了。” 程醒言仔细想了想:“必须是明星花边新闻吗?其他事情你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 “以前也有委托我调查对象有没有出轨的。只要你付钱,吩咐我干嘛都行。” “你应该听说了我们剧组有一位资方要撤资吧。”程醒言说,“你去帮忙探探底。如果真能打听到什么,我可以付费委托你。” 聪子立即敬礼表示他俩哥们情谊比金坚,绝不会辜负他的期待,所以请他先付个定金。程醒言也不含糊,就把褚晏清那个包着彩票的开机红包转赠给聪子了。 “这里边有张五百的彩票,和直接转账五百可不一样。”眼见聪子不甚满意,程醒言理直气壮道,“这是幸运的象征,能保你今年拍到大料的,起码得是隐婚生子那个级别。” 聪子勉强答应下来:“那好吧。但这只是定金,如果真拍到有料的,你还得付我尾款,至少后边添俩零。”——程醒言可没有像相信林锐一样相信聪子。对方在圈里摸爬打滚这些年,拿下的实料仅限于爱豆们的恋爱劈腿史,但就以当下爱豆的恋爱频率,程醒言认为聪子这活让给他干也毫无问题。 令他意外的是,聪子的反馈异常迅捷。不出一周,便急吼吼地给他发来一照片压缩包。 程醒言在片场的手机信号极差,还没来得及下载完毕,聪子的语音电话便拨过来了: “打听到了,撤资是他们新股东的意思。但那新股东是个境外注册的公司,我又摸了一大圈才找到他们在国内的关系,背后应该是个姓褚的在管控。” “是哪个‘chu’字?” “者字边的。就跟你们剧组的褚总是同一个字。” “还挺巧的。”程醒言随口附和一句,客观来说,目前这点消息算不上什么特别有用的新闻,“没别的了么?那个褚总是什么人啊?” “你快打开我的压缩包看看。”聪子说,“你真别说,你的彩票真有用,竟然让我拍到他跟他们公司正当红的女明星谈恋爱了。这能不能给你们当谈判筹码?” 程醒言终于下载完毕,翻阅一圈照片,跟聪子评价道:“不愧是一个姓的,长得还有点像呢。但这位褚总年纪都能做他旁边小姑娘的爹了吧,是不是应该合理推测为'包养'?”——程醒言当晚便将聪子的消息和照片压缩包转发给了褚晏清。 满怀着邀功的喜悦,他等不及让褚晏清回消息了,必须立即和对方说上话才行,随即将电话拨了过去。 褚晏清没有接听,也没有挂断,就让“嘀嘟”的单调提示音填满等待的一分钟,然后由“暂时无人接听”负责收尾。 程醒言有些焦急,又连续拨过去几次。天公却仿佛故意要劝阻他的热烈,他一晚上都没能打通这个电话。 啊…… 第26章 第23条 一朝被蛇咬下次别玩蛇 褚晏清反复调整了数十遍预算表,将每种可能都精确计算到极致,带有强迫性的。得出的唯一明确结论是,如果他想不出办法填上这个缺口,那么电影注定会因各种原因中道崩殂。 他的确在一周内尝试了所有可能的路径,事态却并没变得轻松,接下来还有漫长的等待答复时间,面前究竟是大道还是悬崖同样未知着,而他只能停滞在原点。是他亲口承诺会在一周内给出解决方案,但他发觉自己不可能办得到。 产生必然失败的预判之后,褚晏清开始放任自己内里烂成一滩泥,熬到截止日当天,他直接缺席了第二次董事会议。 期间孙筠拨来急讯:“褚晏清,你为什么没有来?” 褚晏清轻轻敲出来最后一支烟,然后将纸盒棱角凶狠地碾平,抽光盒中任何一丝的空气,“我今天拿不出方案,上会也是浪费时间。” “那也不能不来,至少汇报汇报进展。你知道他们就爱听这个。” “我说过是浪费时间。” 孙筠沉默片刻,“但下周还要上报股东会,今天听说他们在考虑换人……你真不应该缺席的。” 褚晏清短暂寻回了神智,“打算换谁?” “还没有定下来,也许会让黎阳或者谁当替补?” “黎阳?黎阳他就是个……” 褚晏清及时闭嘴了。他自认为是出于客观立场将同事评价为纯粹的蠢材,但这时听起来好像私人恩怨。 况且若对方是蠢材,那他岂不是连蠢材都不如? 心跳在往上加迈,他不得不刻意将声音压下来:“需要那么着急吗?该找的人我都已经找遍了,总得需要时间等对方答复,换谁过来接班都是一个等。” “我可以提议再缓缓,但你最好尽快。”孙筠说,“股东一定会要求做舆情把控,如果电影可能流/产的消息传出去,公司的股价大概率是要下跌的。到时候连损失都很难估得清楚。” “我知道了。” 褚晏清将火光碾灭在玻璃制烟灰缸里,比碾平纸盒要轻松许多,只需一瞬,便彻底沉黯下去,烟雾也一并消失。 从逾期那天起,褚晏清彻底失去睡眠了。合上眼也是陷入混乱的梦,再次快速醒过来,也不记得梦见过什么,只知道是不好的梦。算下来可能有连续两三天没有休息过,再努努力,就能打破他犯病最严重时创造的时长记录。 心脏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先是跳动过速,然后开始整夜的拧痛。如果夜晚足够寂静,他几乎可以听见到心肌细胞在撕扯、崩裂,成群结队地死去,而他对此无能为力。 在收到程醒言的消息那晚,褚晏清的失眠时长成功攀至新的巅峰。代价是还未熬到天亮时分,他已经疼得无法忍耐下去,也许躯体还能再撑一会,精神已到承受的极限。左胸口里的疼痛向四面辐射,脊背、咽喉、胃部,没哪处是好过的。 褚晏清如鬼魂般浮到床头柜旁,将最下一层的抽屉完整地撕扯出来,内里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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