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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引发心脏病变的风险,所以再次硬着头皮请假回去了。 他到家时已近傍晚,褚晏清还厌怏怏地陷在床沿边,用毛毯将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呈现出类似受激后的防备姿态,说什么都不愿意去医院了。 “你走吧,程醒言。” 褚晏清声音也闷在毛毯里,变得嘶哑不明,“就算你要我为你去死,我也不会犹豫。但你连见我一面都不情愿,我强迫你有什么意义。你还是走吧。” 程醒言的择偶标准是作可以,无理取闹也可以,适度的是可爱,过度的是混蛋。他忍耐住了要把对方揪起来理论理论的冲动,“褚晏清,没准是你脑子出问题了,我建议你去查查。” “你不信吗?我现在就给你找把刀过来。” 褚晏清从毛毯里摇摇晃晃地直起身来,身上只挂了件薄得透光的睡衣,成为影印在他记忆里的一抹孤魂野鬼。 程醒言抵着门框的手指开始跳痛,他认为自己必须要走了,“是我不需要。你那小命又不值钱,还是自己好好留着吧。”——故意迟到是某些0测试诚意的惯用伎俩,程醒言也耐心等待下去了。 褚晏清还赖在他这里蹭酒喝,两人将畅饮卡中的品类尝了个遍。他为赶人又加上几轮重度泥煤风味的纯饮,自己反倒先忍不了这消毒水涮烟灰缸的味道,只得另外点了份奶油夏威夷果漱口,泥煤则交由褚晏清消耗干净。 程醒言和褚晏清喝到将近午夜,不许摸其他狗狗仍旧没有动静,他总算有些急迫起来。酒吧零点就要开始Kpop大串烧,届时全酒吧的孽障将汇聚在舞池甩胳膊甩腿,但凡是个带把的经过都得被薅得秃噜层皮。他想在此之前逃出这盘丝洞。 程醒言决定随便找一看得顺眼的牵走。虽说他提不起什么做的兴趣,但只要让褚晏清看他和别人上出租车就够了,后续他再找几张网图敷衍敷衍。 褚晏清似乎也看穿了他的企图,侧脸往他蝴蝶骨中间贴来,腻腻歪歪的,“我喝太多了,很晕。都怪你要点那么多杯泥煤又不喝,你今晚得对我负责。” 程醒言对褚晏清的酒量还是有数的,“是谁号称每年年会都能灌倒一桌老东西来着?我还要等人,你自己打车回去。” “别等了。你跟我做也一样,还省力呢。”褚晏清无赖道,“反正你不能把我单独留在这里,我这样很容易被侵犯。” 程醒言真没看出来舞池里哪位美妆0能有这本事,“你跟我走有什么好处,我也可能会狠狠侵犯你。” 褚晏清当即攀附上他的肩膀,唯恐他反悔了,“那快点开始吧。” “……” 程醒言眼见对方又要没完没了,于是将耳机链从脖颈间扯下,往对方右手手腕间仔细绑上几圈,另一侧的耳机握在自己手中当作牵引绳。 “隔壁就有情侣酒店,跟我去办入住。”程醒言正色道。 褚晏清欣赏着腕间金属链的细闪,饶有兴趣的样子,“还不错,你学聪明了。” 程醒言将对方一路牵到酒店办入住,能和gay吧当邻居的前台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对他们这点小花样已经熟视无睹。程醒言找到对应到房间号码,为制止对方开灯,他将金属链轻轻往前拽了拽,褚晏清往他身前跌来,他转头时不慎碰到了对方的唇齿,在通向床边的这段距离都没再分开。 好像也没必要亲在一起。只怪气氛烘托到位了,他不亲那心脏和大脑都不能同意。 所幸程醒言没忘记自己的初衷。他刚摸索到床头夜灯的位置,便将手中的金属链快速缠绕在夜灯支架间,绑上了死结。 “晚安,喝醉了就早点睡觉。” 趁褚晏清怔愣之际,程醒言已飞窜到房门口。 他怀疑褚晏清整个后半夜都在骂他,导致他频繁地打喷嚏。当然无所谓,他逃得很及时,所以一句都没听见。——褚晏清也确实骂了程醒言。 程醒言的链子栓得有够复杂的,偏偏公司的董事会秘书这时给他拨来电话,他只得先放弃拆解,用左手划开了接听键。 对方只用数十秒交代情况,并给他五秒钟答复收到,这通电话便草草结束。大意是他手头负责的项目有一位资方要撤资,后续可能出现近一个亿的资金缺口,对方通知他明天尽早回公司,准备在临时董事会上述职。 距离临时董事会剩九小时不到,褚晏清尚对此重大变故一无所知,也找不着任何补救头绪,唯一能想到的理由是他迟迟没谈拢林锐的片酬,有资方不愿意冒成本增加的风险了。 他自觉还称得上镇定,先解开了耳机链,继而去拧卫生间的水龙头,酒水已随着胃底抽搐的排异反应涌到嗓子眼,他俯身便驾轻就熟地呕出几口浑浊的酒液来。 清水颤巍巍地将秽物洗涤干净,空气里却继续盘旋着酒精和胃酸勾兑的刺鼻气息,与幼时记忆里每个母亲晚归的夜晚重叠起来,他终于摸索到了熟悉的恐慌感。 褚晏清头脑昏沉片刻,胃部最先投降,滚起阵阵剧烈的拧绞,疼痛几乎贯穿了上腹和脊背。他一遭接一遭地吐过去,直到胃里空得只剩他倒抽进去的浊气。 不用怀疑,程醒言的确不行,所以转行做受了x本周还有一更,大概要吵架 第23章 第20条 非工作时间请勿打扰 褚晏清开始依次翻找躺在他通讯录中的号码,只要对方能和这资金缺口沾上边,都得被他滋扰到接听为止。 到这个点人类大脑都该休眠了,醒着也只能理解简单的繁衍行为,多数接起他电话的比他还要更迷茫。唯一有效情报来自于那撤资公司的对接人,他从对方口中套出了决策层变卦的原因,疑似是有新股东准备入股,一翻账本惊觉公司现金流堪忧,遂要求将可能收不回本的项目统统砍了。 褚晏清不能接受电影还未出成片就被判死刑,但这对接人的职级连新股东是哪家公司都打探不到,和对方争辩票房能不能回本也毫无意义,他只得暂行放过了对方。 褚晏清没有放过自己,休息无法对他的心理障碍起到缓解作用,他必须得到一种确信的结果。他仍在尝试从别的渠道收集些零零碎碎的信息,最终也卡死在了这一步。悬而未决的问题在头脑里蔓延出无数种后患可能性,每一种都足够滋生偌大的焦虑感,于今晚同时淋漓下来。 胃里的排异反应汹涌,这团器官天真地想通过呕吐来保护自己,以为这样就能清理干净难以忍受的负面情绪。褚晏清向它证明了无用,到后半夜呕出来的胃液里已掺着血丝,他往躯体里寻了寻刺痛的位置,判断应该是频繁的呕吐将咽喉磨损破了,不是更重要的脏器出血,那就没什么大碍。 胸腹里空得仿佛能透风,只剩烈酒灼烧后残余的疼痛,胃脘徒劳地痉挛着,也阻止不了乱麻般的焦虑感在里沉积下来,僵成一块块顽石。 褚晏清不剩多少气力,返回床边时晕眩得厉害,意志摇摇晃晃悬在半空,已和躯壳分离开来,只靠痛觉神经让二者藕断丝连着。 脊背间也在隐痛,接触到床垫时反倒因为身体的重量压迫而越发明朗了。疼痛总比混沌要好,他至少找到了可以依赖的实感,尽管只是一张木床。 褚晏清试图强迫自己入睡,却在心悸的剧烈震颤中惶惶欲呕,仿佛随时可能在身体里卷起海啸,怎么也无法安宁。他曾经担忧过心脏会因发病时跳动过速而爆裂,他的心理医生也花费了不少时间才令他相信人体器官没那么脆弱,包括心脏。现今他不会再陷入此种无谓的忧虑。 他忽而听见房卡刷开门锁的提示音。接着有人在遥远的地方叫他的名字,而他是已沉入水底的人,怎么也听不真切。 声音渐渐凑近了,一点点洗得清晰起来,“褚晏清,你知不知道酒店隔音很差,我在隔壁听见你一整晚上都在扰民。” 褚晏清仍处于迷蒙中,刚启齿便尝到喉间刺痛的甜腥气息,发不出声来。 “我看过新闻,如果把醉鬼一个人扔下,醉鬼出事了那陪他喝酒的一桌人都逃不开责任。”程醒言嘶了一声,好像在细细摸索他身上的被褥,接触感将他的意志往躯体里拽了拽,“你后背全都湿透了,跟上次在剧组里一样……又开始胃疼了吗?” 褚晏清终于哑声道:“没有。你先出去吧,我现在需要睡觉。” 他缓慢翻身过去,背对着程醒言将自己裹得严实,只有这样才感觉安全。没有人能看见才是安全。 但程醒言这次非就不听,从他身后将手臂探进了被褥里,触/碰到他的肩头时先是一怔,接着往他上腹间摸/索过来。褚晏清浑身僵硬着,只感觉有某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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