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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想到此宁嗣音就没了胃口,整个人神色恹恹。 宁蕴和见状,嘴边露出一抹隐隐的笑意。 他是故意的。 小师弟能重生回来,已是万幸,不管是他还是秦子衿都不可能承受得住他再次死亡,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护住宁嗣音。 延长寿命和长生不老对于修士而言只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没想到还真给他骗到了小师弟,宁蕴和甚至觉得小师弟重生回来之后仿佛更好骗了,更单纯了。 看见如此心思纯净的宁嗣音,宁蕴和有些不爽,自家的小师弟轻而易举就被秦子衿给骗走了,凭什么? 更何况那人还是万年前杀死小师弟的凶手,虽然小师弟不怪秦子衿,可他心里始终放不下。 凭什么秦子衿能这么顺利就取得小师弟的原谅。 若不是魔界不适合宁嗣音居住,说不定秦子衿还要将他带回去。 秦子衿如此简单就拐走了他的小师弟,宁蕴和心里多少是带了几分怨气的。 还有对小师弟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宁蕴和看了一眼发呆的宁嗣音,轻咳一声:“过几日就是宗门大会,仙门百家齐聚玄清宗,切记隐瞒身份。届时你作为炼药峰弟子参与选拔,这段时日不可躲懒,好好修炼,免得到时候还要在场上丢人现眼。” 宁嗣音微微愣神,说道:“师兄,我才筑基修为,你怎能忍心” 说起修炼一事,宁蕴和十分严厉,“你现在须得勤加修炼,稳固修为。” 宁嗣音闷闷地说了句:“知道了。” 待师兄走后,宁嗣音来到炼丹房静静地炼着丹。 在心不在焉地把草药一股脑地丢进炉里,还损坏了好几个丹炉之后,一旁的弟子看不下去了。 “竟仗着师尊为你撑腰,如此浪费!” 宁嗣音听到一旁的声音,这才醒过神来,看着自己手里破碎的丹炉,还有那乱七八糟的丹药,叹了口气。 面对炼丹房里其他弟子责怪的目光,宁嗣音抿唇,重新拾起了剩余的草药,拿出新的炼丹炉,重新炼起丹来。 “还炼来做什么?到最后还不是浪费?” “这丹炉有点眼熟?” “怎么那么像师尊那个丹炉?” 宁嗣音没有理会其他人,把刚才的破损的草药重新放到丹炉里面。 直到宁子墨来到他前面,冷冷地看着他,质问:“你怎么会有师尊的丹炉?” 宁嗣音沉声道:“与你何干?” 宁子墨眼神凌厉地刺向他,“师尊的事就是我的事,若是你偷了师尊的丹炉,我定会告诉师尊。” 在炼药峰里,每个弟子都有自己专属的丹炉,就跟他们身家性命一样,不会轻易借给他人,所以当他们看见宁嗣音拿出宁修筠的丹炉之后,有些不淡定了。 宁嗣音:“师尊给我的,又如何?” 炼丹房的弟子听后,倒吸一口气,有些不可置信。 想起师尊与宁嗣音的关系,宁子墨不甘心地狠狠瞪着他,“就你这炼丹的水平,是想将师尊的炼丹炉毁掉吗?” 宁嗣音:“并无此意,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此时丹炉传来的阵阵响声,还是让围观的弟子都皱紧了眉,仿佛担心这丹炉随时会炸。 宁嗣音淡定地往里面再添了一味仙草。 “够了!” 宁子墨将他此时正在炼丹的灵火熄灭。 宁嗣音眉心紧蹙,炼丹最忌讳中途停下来,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冷声道:“你凭什么动我的丹炉。” 宁子墨闻言轻蔑一笑:“就凭你是炼药峰弟子,而我作为炼药峰的大师兄,若是你作出有损炼药峰的事情,我就应该阻止!” 作者有话说: 宁嗣音:这些丹炉还不是我当年玩剩下的,你们用的仙草还是我当年亲手栽种的呢。 17 ? 第 17 章 ◎弟子想与师尊结为道侣可以吗?◎ 笑话。 想管他? 上一世他是被师兄带大的,能管他的也只有师兄。 宁嗣音懒得跟这些小辈废话,不像样。 这不是他老祖宗身份该做的事情,他想要把丹炉收拾好离开丹房,被宁子墨误以为他还要继续炼丹,想要伸手阻止,宁嗣音不喜他人触碰,躲闪之间,碰倒了那滚烫的丹炉,一下子将他的手背烫得通红。 “嘶”宁嗣音疼得立刻缩回了手。 整个手背变得通红,宁嗣音强忍着疼痛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离开了炼丹房。 他快步离开,来到小溪边把手泡在冰冷的水里面。 那灼烧感才慢慢下去,只是从水里面把手拿出来时,那疼痛和灼烧感异常明显,他不得不一直把手泡在水里。 好疼。 宁嗣音皱着眉,眼眶有了泪花。 他这具凡体,就算普通的小伤也会觉得很疼。 他甚至能感觉到手背的表皮被烫熟了,明显地看到伤口处开始起水泡。 宁嗣音用灵力尝试了下为自己疗伤,根本不起作用,他的灵力只能让伤口的灼烧感减少,却不能使它完全恢复。 若是。 若是秦子衿在就好了,以他的灵力修为肯定可以为他疗伤。 宁嗣音莫名地有些委屈,低声轻喃:“孽徒,怎么还不回来。”? “师尊?” 秦子衿在他身后的声音传来,清冷又低沉,有一种独特的温柔。 “子衿?”宁嗣音有几分欢喜的回头,烫伤的手背不小心碰到岸边的杂草,刺痛感让他重新将手放回了水里。 秦子衿瞬间就来到了他的身边,在水中执起了他的手,透过清澈的水面看到手背那道伤口。 “师尊怎么受伤了? ” 秦子衿温柔的嗓音带了几分愠怒,眼底泛着猩红血色。 宁嗣音从这个方向看向他的侧脸,也能感觉到他隐忍的怒意,只好说了句:“炼丹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 他知道秦子衿肯定不信,只好又补充了一句:“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与他人无关。” 秦子衿小心地牵起了他的手,生怕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手背传来清凉的触感,原本灼烧的刺痛感消失不见,手背变得光滑,恢复如初。 宁嗣音从水里将手伸出来看了看,除了泡在水里久了,皮肤有些皱,一切都还好。 秦子衿看着师尊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眼尾还有些红润,心里泛着阵阵疼意,轻声地问了句:“还疼吗?” 宁嗣音摇摇头,刚想站起来,蹲得太久腿麻了,整个人重心往后倒去。 秦子衿立刻扶住了他的腰,站了起来。 两人亲密的贴在一起,宁嗣音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梦境都是虚假的,他又没有和秦子衿真正的做过。 最多就亲了个嘴而已…… 想到昨天的事,宁嗣音脸上有几分燥热,“为师站稳了,你可以松开了。” 他这具身体才一米七出头,面对一米九的秦子衿,只到他的胸口处,他低着头,让秦子衿看不清他的神色。 秦子衿抱着他腰的手,纹丝未动,宁嗣音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说道:“你松开。” “师尊。” 只听见秦子衿轻轻一声叹息,双手圈住他的腰,把他往上一提,让他只能抬头仰视着秦子衿的脸。 脸上的臊意还未完全褪去,被秦子衿这样抱着,宁嗣音脸上更热了。 被迫与秦子衿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有些暧昧痴缠,宁嗣音呆呆地说了句:“孽徒,还不放开为师。” 话音落下,秦子衿冰凉的唇覆了上来。 秦子衿轻轻吻着他的薄唇,舌头滑入他唇间,想要汲取眼前的甘甜。 宁嗣音回过神,双手推拒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往后缩去。 秦子衿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一只手搂紧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带入他的怀抱中,让宁嗣音逃脱不掉。 来给他送药的宁子墨在远处正好看到这一幕,僵住在那。 秦子衿一边亲吻着师尊,一边收紧了手臂的力道,让师尊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他轻轻抬眸看了来人一眼,危险至极。 宁子墨被他这股强横的威压,跪倒在地,冷汗将他的后背打湿。 秦子衿还在继续施压,宁子墨连滚带爬地起身离开了这里。 秦子衿收手,垂眸看着师尊的脸。 灼热的视线让宁嗣音臊得慌,他闭紧双眼,只能任由秦子衿欺负。 渐渐的,宁嗣音有些呼吸不顺了,舌头被吮得发麻,秦子衿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向,带着几分凶狠的意味,极力克制着对他的渴望。 或许是感觉到他的拒绝,秦子衿松开了他,细密地亲吻着他的唇角,一下又一下。 宁嗣音轻轻地喘着气,抬眸看着秦子衿那冷峻的脸,只见他眼底浸满了温柔之意。 秦子衿的呼吸凑近,盯着他的唇,感觉到秦子衿的意图,宁嗣音骂了句:“孽徒!竟敢对为师无礼?!” 秦子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两人的呼吸交融,秦子衿埋首在他的颈肩,温柔地低喃着:“师尊。” 他的呼吸洒落在他的颈侧,痒痒的,宁嗣音想要将其推开。 耳边传来他轻声的祈求:“师尊,别推开弟子。” 秦子衿的声音像一根羽毛落在他的心间,轻轻扫过,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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