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昔昭,给太夫人问安之后才道:“我得出去一趟,去外面用饭。” 太夫人叮嘱道,“去吧,只是要记得少喝些酒。” 虞绍衡点头应下,回身要走时匆促地捏了捏忻姐儿的小下巴,“听话。” 忻姐儿见他往外走,就急了起来,在叶昔昭怀里挣扎着要找他。 虞绍衡脚步一滞,予以安抚的笑容。 忻姐儿扁了小嘴儿,眼看要哭出来的样子。 被母亲抱着,偏要找父亲叶昔昭觉得女儿实在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啼笑皆非地道:“要找爹爹?那你叫他啊。叫爹爹。” 太夫人也是看得有趣,附和着叶昔昭的话,“对啊,忻姐儿,叫爹爹,不是教过你多少次了?” 叶昔昭凑趣地继续教忻姐儿。 此时小丫鬟进来通禀,说管家过来,有事通禀侯爷。 虞绍衡便又转身,举步往外走。 忻姐儿眼中滑落豆大的泪,挣扎着要追过去。 叶昔昭看得有点不好受,茫然地顺着忻姐儿的意思往外走。走出去几步才觉得自己太傻了,便又停下了脚步。 忻姐儿真的急了,又掉了一滴泪,随即竟是用稚嫩的童音唤出了一声:“爹爹!”末了,哇一声哭了起来。 虞绍衡猛然转过身来,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 “爹爹!”忻姐儿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再次向他张开手臂。 室内安静下来,忻姐儿的哭声便显得特别响亮。 此刻的叶昔昭有点儿懵了,茫然地看向虞绍衡。她看到他在瞬间的惊喜之后,僵滞片刻,才漾出了能让人的心酥掉的温柔又宠溺的笑。 之后,他折回来,将忻姐儿抱过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芳菲,她看着忻姐儿,又看向太夫人,喃喃地道:“母亲,忻姐儿会说话了。” 太夫人笑着一拍手,“是呀!” “再叫一声。”虞绍衡一面给忻姐儿抹泪,一面柔声道。 忻姐儿抱住他的脖子,抽泣着,又模糊地唤了一声“爹爹”。 “乖!”虞绍衡已是笑得神采飞扬了,眸子分外明亮,充盈着无尽的暖意,转而坐到大炕上,吩咐道,“去把管家叫进来。” 太夫人笑眯眯的,那份惊喜还未敛去,“以往还总说你胡闹,这么早就教孩子说话,可是现在,你看看我们忻姐儿还没到一周岁呢。” 叶昔昭坐到太夫人身侧,低声道:“娘,您倒是说说,哪家的孩子会先叫的是爹爹?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 这一番打趣自己的话引得太夫人大笑。 虞绍谦与虞绍桓随之笑了起来。二夫人与三夫人也走进来,连声夸赞着忻姐儿。 虞绍衡笑意更浓,微不可见地对她扬了扬眉。 叶昔昭更加失落了,可很快就被忻姐儿孩子会说话这件喜事冲淡了。之后,便是为难地看住忻姐儿:“侯爷出门有什么事?” “是啊,”太夫人也对虞绍衡道,“你看忻姐儿这样,今日你是别想走了。” “也没什么事。”虞绍衡说着话的功夫,管家进来了,道,“大舅爷c二舅爷又派人来请侯爷了。” 因着是自己的两位兄长,叶昔昭对虞绍衡道:“回掉吧。” 虞绍衡颔首,吩咐管家:“去替我赔个不是,明日我设宴款待他们。” 管家匆匆而去。 忻姐儿的小身子紧紧依偎着虞绍衡,还是担心父亲会跑掉似的。 虞绍衡拍拍她的背,“不走了,谁请都不走了,就在家陪着你。” 忻姐儿一味抓着他衣襟。 用饭的时候,忻姐儿才放下心来,下了地,由乳母护着去跟昊哥儿一起玩儿。 用罢饭,忻姐儿任由长辈们怎么哄,就是不肯再说话唤谁了。 太夫人道:“还在闹脾气呢,慢慢来。”又说笑了一阵子,摆手道,“明日元宵节,今日早早歇息。” 叶昔昭服侍着太夫人歇下之后,才与虞绍衡一道返回。 忻姐儿被裹在大红色的大氅里,由虞绍衡横抱在怀里,安安静静的。 叶昔昭看着抄手游廊里的大红灯笼,房外贴着的春联c窗花,触目皆是喜气洋洋,身边又有他与女儿,心里前所未有的安稳。 想起长安,她问道:“长安与芷兰的事,还要等一段时间?” “嗯,再等一段日子,我在外边那些人,开春儿要替换的不少。” 这自然是因为他身在岛上的日子,有人趁机敛财。怎么样的人的制约下,也会有心怀侥幸之人。由此,她只是道:“你没忘就好,不急。正月也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之后说起虞绍筠母子,“小皇子的洗三礼c满月酒,都只是在宫中象征性地办了,连我们这些娘家人都没能去。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我去宫中,看情形也还是戒备森严,是不是因为靖王?” 虞绍衡点一点头,“的确是。” “那抓到他没有?” 虞绍衡微一颔首,“我在西域时已将其抓获,秘而不宣,是为引出他在别处的党羽。” 叶昔昭释然。这些事,想来虞绍筠也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也会有些失落的。而等来日到了处决靖王的时候,这就又是虞绍衡一件功劳,只凭这一点,便又可名正言顺地回归朝堂。 回归朝堂 叶昔昭挽了他手臂,“大概要到什么时候,你会重返朝堂?” 虞绍衡对她投了赞许的一瞥,“如今你对这些,真正一点即通。” “没办法,哪一件事都关系着我们的亲朋好友。” 虞绍衡这才回答她的问题,“我这一身旧伤,可大可小,返朝堂之日可早可晚。” 叶昔昭想了想,“那你尽量晚一些吧,好歹等与我c忻姐儿去踏青之后。” “嗯,答应你。” 叶昔昭看了看忻姐儿,失落地道:“我一直以为,她最先会说的话是唤我一声娘亲,还想象过很多次。如今倒好,被你抢了去。” 虞绍衡忍不住笑了,“你权当没听见就好。” 叶昔昭又气又笑,“你总有的说。” 一路说着话,回到正房。 忻姐儿竟在路上睡着了,叶昔昭有些失望,带着不甘地看着乳母将忻姐儿安置着睡下,“还打算好好哄她一晚,哄得她叫我呢。” “急什么?”虞绍衡环住叶昔昭肩头,走出厢房,“这要顺其自然。” “你当然是不急了。”叶昔昭没精打采地回房。为人·母的,有谁能做到对此事无动于衷?但是她很快又转念安慰自己:为人·夫c为人·父的又有谁能做到他这地步?哪个有他这份耐心,这么久都一心带着女儿,无形中将她的负担分担了一半。 歇下之后,两人自然而然地交缠到一起。 他让她侧躺着承欢,既能将她揽在怀里,又能尽情采撷。 换在往日,叶昔昭一定会不满,今日却是由着他予取予求,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泓柔水,那份柔顺c迎合带来的慰藉让他心头直颤。 末了,他还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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