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弃赚钱去上学,”殷慎言问,“将来不后悔吗?” 他不知道千岱兰离职始末,只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她。 “我不后悔,”千岱兰举酒杯,直视殷慎言的眼睛,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我坚信,我就是天选之女。目前为止,我所经历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都是我成功之前必须经历的考验;只要是我选择的,就是正确的;只要我认为正确的,就是对的——干杯。” 绝不后悔。 也绝不要后退。 殷慎言笑,眼镜下的目光异常温柔,他俯身,同千岱兰碰杯:“干杯。” 都喝多了的两个人走回家,酒精发热,三月的北京还是冷的,但千岱兰嫌弃热,脱掉了羽绒服,歪歪地往前走着,一路哼着歌,用蹩脚的粤语唱Beyond的《海阔天空》。 殷慎言送千岱兰到了楼下,才转身离开;他一走,千岱兰在一楼冰冷的台阶上坐了一阵,水果店阿姨已经睡下了,她慢慢地走出去,想最后再看看自己北漂时住过的房子。 不知不觉,人已经走出小巷,走到大路上,眼看着外面停了一辆黑色宾利,她没看清车牌,还以为是叶洗砚,疑惑他怎么又在这个时候来了呀—— 千岱兰摸索着走过去,敲敲后面车窗,好奇地叫。 “哥哥?” 车窗缓缓落了下来。 一张虽保养得宜、但明显上了年纪的男人面容出现在千岱兰面前,把她吓得后退一步。 男人长得其实挺好看,温和从容的脸,很有涵养,看起来其实也就三十多岁——但千岱兰做了那么久销售,练出来的火眼金睛,仍旧能从男人微白的几根发、眼角的皱纹及面部肌肉的走向,确定他应当至少四十了。 “千岱兰?”男人笑了,笑纹不浅,“以我的年纪,你叫哥哥确实不太合适,应该叫叔叔了。” 前方两个车门打开,俩保镖模样的人下车,黑西装黑衬衫黑裤子,大晚上的,黑灯瞎火居然还带了墨镜,也不怕看不见路,整得和高档殡仪十八里相送似的,把千岱兰吓了一大跳。 幸好她是见过大世面也见过小世面的千岱兰。 千岱兰的手已经掏出手机,她低头,下意识想给殷慎言打电话,又意识到,后者喝醉了,现在过来也只不一定能打过他们。 她打给了如今北京唯一的大人脉——叶洗砚。 对方秒接通。 千岱兰事先调低了声音,果断按下免提,把手机背在身后,不等叶洗砚说话,她先大声质问车上的男人:“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现在来我住的地方、停在大路药店门口,是想干什么?是不是Beck派你们来的?” 她确定这样的大声能让电话彼端的叶洗砚听见。 车里的男人疑惑地问:“谁是Beck?” 千岱兰盯着他们,仍旧问:“你们怎么认识我?” “千岱兰,”男人语速缓慢,“听说叶洗砚在北京金屋藏娇……就是你?” 作者有话说: 注: 文里面现在是2011年,所以还能合法吃发菜,清华大学也只有公共浴室。 现在不可以了! 2021年9月7日起,发菜入选《国家重点保护野生植物名录》,保护级别为一级,禁止非法采集和销售。 因为采集发菜时,人一般会采用搂、耙等方式将覆盖在地表上的发菜聚集在一起,不仅会破坏当地的土壤表面,加剧土地荒漠化,还会让其他植物死亡。 对于岱兰宝宝来说,做梦梦到在高中教室里上课,是美梦; 但对于我来说,做梦梦到在高中教室里上课,是彻头彻尾的噩梦……山东高中的分数量化制度管理和向衡水学习还比衡水严格的封闭式学习管理,谁能明白QWQ我们班主任,我毕业时还只有几根白发,三年后回去探望,他头发全熬白了…… 本章掉落200个小红包包 赌岱兰宝宝能不能安稳地回去上学呢(。 现在的岱兰宝宝快二十岁了 叶洗砚也快二十八岁了 别担心,一定会让岱兰宝宝尝到正值壮年的叶洗砚 (我在说啥涅) 第31章 欺骗[VIP] 千岱兰心想完蛋了, 遇到精神状态不太妙的人了。 这些人不会是从六院跑出来的吧? 她沉默着后退一步,看到车里的人笑了。 他看起来身体不是很好,笑的时候也是苍白的, 像被雨水泡皱的花,尽管风姿犹存,但下一刻就会突然坏掉。 “似乎吓到你了, 抱歉,我没有恶意, 相反, 我还要道歉, ”男人缓声说,“为我没有礼貌的小侄女向你道歉。” 千岱兰想,大晚上黑灯瞎火的, 你找这俩一抹黑的大汉堵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你似乎也不太礼貌。 她观察力强, 注意到男人脖子里有闪闪的东西,瞧着像是一个银色的十字架。 信教的? 什么教? “什么小侄女?你小侄女是谁?”千岱兰继续逼问, “你叫什么?” “Ami,梁艾米, ”他缓缓说,“我叫梁亦桢。” 千岱兰留意到这个男人的语速的确很缓慢,但又不是那种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哒的慢——他很像不怎么说普通话的人,似乎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思考措辞。 空降来的梁艾米啊。 千岱兰记起了linda的提醒, 说梁艾米的叔叔是JW的一个大股东。 JW于1985年在厦门创建,千禧年前后, 创始人又陆续创建了两个个子品牌,正式建立起JW集团, 主打中低端市场;03年,有一英国华裔给了JW大量投资,资金雄厚,JW得以发展迅速。 千岱兰感觉就是车里的这个人了。 那个神秘的英国华裔。 因为他的普通话确实说得有一股子ABC的味——哦不,英国华裔,应该说是BBC。 “我今天中午才知道艾米任性做的事,”梁亦桢说,“非常抱歉,我已经批评过她。” 千岱兰说:“然后呢?” ——《流星花园》里都讲了,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然后,”梁亦桢说,“我想请你吃饭,然后商议——你在打电话吗?” “是啊,”千岱兰理直气壮,“怎么了?” 确定对方不是Beck找来的流氓后,千岱兰也不再遮掩手机。 她确定,这样的人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来怎么她,否则也太有失风度了。 梁亦桢问:“给叶洗砚吗?” “是我朋友叶洗砚,”千岱兰还记恨着那句’金屋藏娇’,无论对方是真的中文不好、还是故意的——这个词,在现代中,被赋予了太多贬义,听起来像是包养,她对这点很敏感,甚至厌烦,“怎么了?” 狐假虎威、借叶洗砚的权力谋好处是一回事。 被一个陌生人当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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