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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实是不幸中之大幸。 临安县令宗??一时名扬顺天府。 都说在地动发生前几个时辰,能有条不紊地安排万余百姓逃离城东,又妥善安置,且及时求得朝廷援助,这样的父母官属实是个有能力的,说是全城百姓的再生父母都不为过。 临安百姓,尤其是那夜同霍珏一同逃命的那万余人,却对这传言表示了异议。 倒不是说他们不赞同旁人对宗??的夸奖,县令大人从地动发生至今,不管是重建灾区还是分放灾银,都可谓是殚精竭虑,的的确确当得起世人的一声赞。 可那日分明还有一人,不仅率先发现了地动的先兆,还谆谆劝谏,冒死带领他们逃往城外,这才教他们保住了命。这人与县令大人一样,同样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怎可让霍公子寂寂无名? 万余百姓在重回故地后,争相奔告,逢人便要提一句“霍公子”。于是一位姓霍的举子舍身救人之事,很快便在盛京传扬开来。 姜黎在府里一直都在为开酒肆忙前忙后,听到有人说起这位霍举子的事,也从没有往霍珏身上想。 传言里的霍举子急公好义,有一颗济世救人之心。饶是姜黎想破脑袋,也不会把一贯来清隽冷漠的霍珏与这位霍举子联想在一块儿的。 夜里她同霍珏一同在寝屋里看书,忍不住将听来的传言说与霍珏听。 “霍珏,这位古道热肠的举子与你是同宗的,说不得你们会在贡院里遇着呢。” 霍珏闻言便放下手里的经义,手支在鸡翅木小几上,手背抵着脑袋,望着絮絮叨叨说着话的小娘子默不作声,眼里藏了点笑意。 传言这东西素来都是一传一十传百,越传越失真的。听着阿黎说着自己如何悲天悯人,如何达济天下,霍珏竟觉着有些好笑。 该怎么同阿黎说,她嘴里那位热情好义、有侠客心肠的霍举子就是他呢? 先前他因着不想她担心,便没同她说过,地动那日他就在临安城。眼下见小娘子对那传言彻底信了个真,心道还是该同她说一声的。 毕竟那已经过去了十数日之久,现下她知道了,也不会忧心。况且,这救人之功他尚且有用,阿黎迟早都会知晓的。 从旁人嘴里知道,终究是比不得从他嘴里知道要来得好。 思及此,霍珏放下手,起身走向她,温声道:“阿黎,那位古道热肠的霍举子就在你眼前。地动那日,我恰好经过临安城,便帮着那里的百姓逃出来了。” 姜黎正坐在张垫了个靠枕的圈椅上,听见这话,眸光蓦地一顿,愣怔怔地抬眼,似是在分辨他是否在顺着她的话逗她。 可霍珏这人鲜少会开玩笑,姜黎反应过来后便知他说的实话。想起外头那些人描述里的那场惊心动魄的地动,登时感到一阵后怕。 小娘子赶忙放下手上的画本子,紧张地拉住霍珏的手,急声道:“你那时没受伤吧?” 霍珏提唇笑了下,眼中的笑意莫名带了点深意:“我受没受伤,阿黎应是最清楚的。” 姜黎先是一怔,下一瞬就明白过来了。 他回来那日就诱着她在榻上胡闹了一番,他身上有没有伤,她确实是最清楚的,毕竟她不仅看了,还摸了…… 姜黎脸颊滚烫。 可眼下也顾不得羞涩了,只握着他的手,认真同他道:“虽说这次你没受伤,可下回还是莫要涉险了。地龙翻身时,谁都不知晓地龙的怒气有多大,若是那日的地裂延伸至城外的密林,你岂不是也要受伤了?” 盛京里那霍举子的救人义举正传得沸沸扬扬的,人人都说这霍举子是个英雄。 可她当真不需要他做那救万民于水火的盖世英雄,也不需要他舍小身而顾大义。 说她自私浅薄也好,说她见识短浅也好,眼前这人是她的夫君,是她深爱的人,她舍不得他受伤,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 她与他,是要平平安安地白首一生的。 小娘子乌溜溜的眼里满是后怕,根本藏不住半点心思。 霍珏微垂下眼,反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便将她抱了个满怀。他抱着她在矮榻上坐下,在她耳边郑重道:“好。” 原以为过去那么些日子,阿黎就算知道了,顶多也就嗔怪几句。倒是没想到,她还是会觉得害怕。 其实上元夜那日,他本不必亲自去临安城的。只是为了圆阿黎做状元娘子的梦,他需要一个泼天的功劳,这才去了临安城。 他自幼熟读百书,轻易就能做得一手锦绣文章。是以,在会试里得个会元对他来说当真不是什么难事。 可得了会元却未必能当状元。 大周历史上,便有得会元者因名字不得皇帝喜爱,而与状元失之交臂的先例。霍珏深知,“霍”这个姓定然不得周元庚喜欢。 可那又如何? 他救了半城的百姓,这样的功劳,便是周元庚再厌恶“霍”这个姓,也不得不将这个状元赐给他。 诚然他自己对得何名次是无甚所谓的,状元也好,榜眼、探花也好,只要是一甲进士,能顺利留在盛京为官,便足够了。 可阿黎既然想做状元娘子了,他又怎能不应? 只要是她想要的,便是天上的月亮,他都会给她捞来。更别提,区区一个状元的名头了。 第56章 夜里小娘子格外粘人。 屋里的灯火刚灭, 她整个人便靠了过来,细软的手探进他的里衣里,一寸一寸地摸, 似乎是想要确认他身上真的没受一点儿伤。 霍珏不妨她如此胆大, 往常在榻上她一贯来是有些羞涩的。 原本怜惜她受了惊吓, 想让她安安稳稳睡一觉。可眼下她这样撩拨,他眸色又沉了下去。 霍珏按住她作乱的手,哑声道:“阿黎,再不睡,一会就不能睡了。” “那就晚……晚些睡,”姜黎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反正我这会也是睡不着的。” 霍珏挑眉, 松了手, 转而拨开搭在她脸上的长发,借着从楹窗漏进来的光, 细看她眉眼。 “阿黎可是想了?”他低声问,尾音轻轻扬起,含了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小娘子方才摸他,他以为她只是在确认他有无受伤, 现下看来,分明还在试着勾他,尽管手段拙劣青涩得很。 其实她根本不必如此,他对她, 一贯来是没有克制力的。她只需在他耳边温温软软笑一声, 就能勾得他情难自已。 姜黎的确是有些想的。 只要一想到上元节那夜, 他在临安城那里担惊受怕, 而她却开开心心地挽着杨蕙娘的手逛灯会, 她就格外心疼他。 这种心疼在心底深处氤氲到最后便渐渐成了想同他亲近的渴望。 姜黎大着胆子凑过去,软软的唇贴上他的,带着些许生涩,些许羞赧,用行动告诉他她想不想。 小娘子凑过来时,霍珏难得地出神片刻,待得她学他从前那样,用细密的齿啃着他唇瓣时,他才眸色一暗,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黑暗中,榻上的人正吻得情热,门外却传来一道很轻的叩门声。 “主子,定国公府来人了。” 姜黎认出这是何舟的声音,吓得齿关一闭,在霍珏舌尖重重咬了一口。 她心里乱糟糟的,也顾不得问他疼不疼了,匆匆忙忙推开他,捂住了嘴,生怕外头的人听见里头的动静。 霍珏舌尖微卷,咽下嘴里的血丝,侧眸瞧了眼这会老实得如同鹌鹑似的小娘子,一时有些无奈。 薛无问此时寻他,自然是真的有事,若不然,何舟也不敢在主屋熄灯的情况下前来敲门。 霍珏在她捂嘴的手背上重重吻了下,低声道:“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说罢便起身坐起,正要掀开幔帐,一侧衣角忽地被人轻轻攥住。 小娘子压着温柔的嗓,小声道:“你要快些回来。” 霍珏心下一软,她这副模样太乖太招人疼,差点叫他歇了去见薛无问的心。 回身抱了抱她,他温柔道:“嗯,别等我,先睡,醒来后,我就在你身旁了。” 姜黎知他此时出去,定是有正事的,乖乖应了声,便松开手,替他理了理起了褶皱的衣角。 - 夜里起了风,大雪簌簌落于肩上。 何舟快步跟在霍珏身侧,一声都不敢吱。 主子很是忌讳有人在入夜后去主屋打扰他与夫人的,方才薛世子身边的暗一大人过来时,他与何宁谁都不想去做那个通传的。 偏他手气背,猜拳时输了,只好提心吊胆地前去敲门。 自家主子虽然从不发怒,可他身上那压人的气势以及那翻手云覆手雨的手段,会让何舟错以为,眼前之人根本不是个年仅十七岁尚未入仕的少年,而是一个浸淫官场多年,心狠手辣的权臣。 好在主子出来后,似乎心情并不差?至少眉眼里还有尚未散去的温柔的,想来是夫人哄的罢! 半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玉京楼。 这几日因着地动与皇陵的事,人心多少有些不安,往常热热闹闹的长安街比之从前要沉寂了不少。 可玉京楼到底是盛京的第一销金窟,前来寻欢作乐的纨绔公子丝毫不见少,粉色幔帐无风自动,娇媚的笑声从幔帐里传出。 霍珏提脚进内,迎面便是一阵甜腻的脂粉香。 一个守在门口的娇媚娘子见进来个俊俏郎君,挥着帕子,踩着莲步正要过去,却忽见老鸨苏妈妈疾步走向那郎君,笑着道:“霍公子定的厢房已经备好了,请随我来。” 娇媚娘子只好止步,同时又起了些疑惑。 苏妈妈在盛京也是有头有脸的奇女子了,这位郎君素未谋面的,怎地苏妈妈对他的态度似乎很是恭敬? 那厢苏玉娘领着霍珏拾阶走上二楼,到了闻莺阁外头便自动止了步,对霍珏笑道:“世子爷在里头等着呢,霍公子请吧。” 霍珏淡淡颔首:“多谢妈妈。” 苏玉娘掌管着一整个玉京楼,与薛无问的关系亦是亲近,自是知晓了霍珏不仅是无双院那位的弟弟,也是如今盛京百姓嘴里的那位霍举子。 听暗一暗二说,这位郎君年岁虽小,可心机手段一点儿也逊色于世子,就是人冷冰冰的,一点儿也不好相与。 眼下倒是没想到这清冷郎君对她还挺和善的,苏玉娘最是喜欢这般有能耐还懂礼节的郎君了,忙笑道:“霍公子客气了,玉娘去给您与世子爷温些酒来,一会便来。” 闻莺阁里,薛无问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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