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l一闻便知晓是何种香。 “玉梅香,今年盛京最流行的熏香,听闻很是得玉京楼老鸨喜爱。”卫?l说到这便抬起眼,一瞬不错地盯着薛无问,“你方才去玉京楼了?” 薛无问“嗯”了声:“下午在那呆了俩时辰。” 卫?l没再问下去,他会去玉京楼大抵是因着公事,就算不是因着公事,她也没资格问甚。 薛无问见她不出声,挑起她下颌,寻她的眼。 这姑娘总是能将她的情绪藏得极好,便譬如现在,明明知晓他去了玉京楼,搁旁的夫妻,妻子大抵是要闹几句的。 她倒好,平静得就像月夜下的一弯湖泊。从她的眉眼里,根本瞧不出来半点醋意。 薛无问守着她这么些年,从来不问她心里是不是还喜欢着周怀佑,又或者有没有喜欢上他。 他喜欢这姑娘,想对她好,想宠着她,想要她快快活活地活下去。她心里藏着谁,又有何干系?总归能守着她过一辈子的人是他,他又何必去同一个死人争个高下? 薛无问啄了下卫?l的眼,笑问道:“你就……没什么要问我?” 卫?l被他亲得眼皮发痒,往后退了退,道:“问什么?” “问我在玉京楼狎妓了没?”薛无问道。 卫?l抬眸问:“那你狎妓了吗?” 薛无问自是斩钉截铁的一句:“没有。” 卫?l低眼,淡淡“嗯”了声,准备从他腿上起来。谁料这人一双铁臂牢牢地桎梏在她腰间,不许她走,还慢条斯理地凑到她颈间嗅起来。 “方才你嗅了我那般久,这会轮到我嗅嗅你了。” 说着便拿唇碰了碰她脖子那片敏感的肌肤,细细摩挲,而后一路往下,扯开她外衫的细带,将鼻尖埋入她高耸处。 卫?l这两日是当真见识到这厮没脸没皮的时候有多放肆多无赖,外衫落地时,她轻呼了声:“薛无问!” 薛无问抬起头,潋滟的桃花眼里似是烧着一簇小火苗,噼里啪啦地响。 “卫?l,我们再试试,嗯?”男人的声嗓仿佛在砂砾里磨过一般,沙哑到不行,却也勾人。 卫?l对他这目光可不陌生,昨儿他也是这般,说是亲一下,亲到最后差点连她的小衣都要剥掉。若不是嬷嬷在外头问话,这厮只怕要做更过分的事。 眼下被他这样望着,卫?l呼吸骤然一紧,他今夜便开始宿在无双院,有些事避无可避,她也不抗拒。 可问题是,这厮从外头回来,还没曾沐浴! 卫?l推了推他,嘴唇翕动,正要催他去净室,只可惜嘴儿还未来得及吐出一个音节,唇便被他狠狠堵住。 薛无问边亲边抱着她往榻上去,二人很快便滚作一团。青色幔帐落下,也不知过了多久,里头忽然传出一声气急败坏的“你混账”,男人低沉的笑声散落在这句话。 “嗯,我混账。” - 月色皎皎,暖风徐徐。 今儿世子搬入无双院,佟嬷嬷猜到夜里定然要唤水。 是以,当莲棋来说里头叫了水时,她的反应比之前两日要淡定许多。 莲棋、莲画领着两个仆妇目不斜视地抬着水进了内室,佟嬷嬷来到拔步床边,温声道:“姨娘,老奴伺候您沐浴。” 里头很快便传出卫?l略带沙哑的声音:“嬷嬷,今儿不必伺候我沐浴。” 佟嬷嬷一愣,大娘子自幼便习惯了旁人服侍。今儿怎地就不要她伺候了? 佟嬷嬷虽纳闷,但也不敢多问。 等到屋子里的人鱼贯出去后,卫?l方才从被褥里抬起头,推了推薛无问,有气无力道:“你抱我去净室。” 薛无问几不可闻地轻笑一声,微仰头,指了指下巴,道:“你对我做下这种事,怎地还好意思支使我?” 卫?l望了望他下巴那一圈牙印,忍了忍,“你抱不抱?” 方才若不是他抵在她耳边说那些混账话,她哪会恼怒地咬他那么一口? 薛无问低眸瞧她,这姑娘生得比一般人要白许多,因着一身淡淡的病气,这份白便带了点冷,如同冬日里的第一捧雪。 此时她惯来冷白的双颊好似搽上了最好的胭脂,水嫩嫩的粉,比旁人瞳色要淡些的眸子泛着盈盈水光,似开在二月春风里的桃花。 她望着他的模样,仿佛一副沾满春意的秋水图。朦朦胧胧间烟波横生,清艳绝伦,撩人而不自知。 薛无问上前打横抱起她,带她去了净室。 温热的水漫上来时,卫?l总算是觉着舒坦了些。想到那混乱不堪的床褥,她咬了咬唇,正欲开口,想支使他去收拾床榻。 忽然一阵“哗啦”声,便见薛无问大喇喇地踏入浴池,与她面对面泡在水里。 卫?l长这么大,就没同人共浴过,总觉着不干净。 她瞅着他,忍了忍,到底忍住了没把他撵出去。 薛无问这下是看懂了她眼底的嫌弃,好笑道:“嫌我?” 卫?l低下眼不吱声,半晌,她盯着水面上的倒影,淡淡道:“你今日去玉京楼――” 她话说了半截,便说不下去了。 前两日,他分明还学不会怜香惜玉,就只懂得莽撞地直来直往。可方才,又俨然成了个风月高手。 个中转变,大抵同他今日去玉京楼有关。 薛无问知晓她想问什么,忒不正经地“嗯”了声:“我去同人讨经了。” 这话一落,卫?l眼睫便是一颤。 玉京楼里有盛京最负盛名的第一名妓,那姑娘名唤月芙,生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卫?l便是深居在无双院,也听闻过此人大名。 听暗一说,月芙是定国公府专门培养出来的细作,擅长迷香,也会拳脚功夫,当初在肃州时,还曾大着胆子请薛无问教她骑术。 崔姨看出月芙对薛无问的情意,还问过他要不要将月芙留在肃州伺候他,他自是没应,没多久月芙便被送到玉京楼来。 薛无问自打来了盛京,没少去玉京楼。这盛京里,谁不知晓定国公府的世子爷最爱去玉京楼眠花宿柳,是个浪荡子。 思及此,卫?l侧眸看着薛无问,清凌凌的眸子里不带一点儿情绪。 她不说话时,旁人很难看穿她的心思。 偏偏这下薛无问却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顷刻间便看懂了她的眼神。他倾过身,双手从水里抬出来,撑在她两侧的壁沿上,道:“骂我?我可没找玉京楼的姑娘讨经,我找的人叫阮贵,是个奇人。” 三言两语地提了下阮贵的事迹,他继续道:“这阮贵差点以为我是个断袖,还让我对他温柔些耐心些,我琢磨着不出两日,这盛京关于我的传言,定然要加上一句有断袖之好。” 卫?l收回眼,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唇角扬了起来。 自从卫家出事后,她便许久不曾这样笑过。薛无问抬起手,拇指撑在她扬起的唇角上。 卫?l一怔,看他眼便缓缓敛了笑。 “不许掉,”薛无问提了提她压平的唇角,轻笑一声,道:“再笑一个。” 瞧瞧这人,不过是想要人姑娘笑,整得跟个登徒子似的。 卫?l瞅了他好一会,也抬起手,扯了扯他的唇角,道:“你先笑一个。” 薛无问何曾见过她这堪称稚气的举措,这位卫家的大娘子,素来都是端庄优雅的。方才学他的那小模样,俨然就是个小无赖。 薛无问捉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哼笑一声:“卫?l,方才你可是亲眼瞧见我漱了十来次口的。” 方才在榻上,他中途想低头去亲她,却叫她偏头躲了过去。 这姑娘爱洁,嫌弃他碰了不该碰的,不许他亲。完事后,他只好当着她的面灌了满满一盅冷茶漱口,就这般,她还是不许他亲。 可这会他属实是忍不住了,就想亲她。 卫?l慢了半拍,等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时,已经来不及了,这男人厚颜无耻地压着她的下颌,一个肆意炙热的吻便重重落了下来。 第156章 卫?lx薛无问 (十五) 浴池里的水“哗啦”响了几声,卫?l原先还有些恼火,可随着薛无问的吻逐渐深入,她很快便松了心神,纤细的手臂似藤蔓勾缠住他的脖颈。 浴池里,白雾缭绕,热气腾腾,他们紧密相拥,湿漉漉的乌发飘在水面交缠在一起。 一吻毕,卫?l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生怕这厮又要胡闹,她是当真受不住他再胡闹第二回 的。 薛无问眼里满是欲?色,却按捺住了男人恶劣的本能,哼笑道:“怕什么,不弄你。” 瞧了眼卫?l明明意乱情迷却还不忘带着点儿警惕的目光,他愈发觉着好笑,狠狠啄了下她的唇,埋汰她:“娇气。” 说罢,他便从浴池里起身,身上滚落的水珠砸入水面,溅起一片水花。 卫?l挪开眼,等了片刻又挪了回来,落在他背上那密密麻麻的伤痕上。 不是不知道他从前作为武将,在沙场杀敌时定然没少受伤,却料不到他会受这么多严重的伤。 薛无问套上外袍,从一边的黄梨木架子扯下厚厚的棉布帛,将卫?l从池子里捞出来,仔仔细细地给她擦干身子,又穿好寝衣。 这位身份尊贵的世子爷长这么大就没干过这些伺候人的事,如今干起来倒是发现别有一番趣味。 薛无问将卫?l抱出净室,放在暖榻上,“在这等着,我去将被褥换了。” 方才榻上一片狼藉,这姑娘面皮薄,不愿意让底下的人瞧见,偏生又爱洁,这被褥今儿若是不换,她今夜指定睡不着觉。 男人用那双挥刀握笔的手摸索着换被褥,卫?l望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想起了年幼时撞见爹爹端水给娘亲涤足的一幕。 娘亲那时候笑得很开怀,眉眼温柔地笑着唤爹爹的小名。 那厢薛无问勉强铺好被褥,回头便见卫?l愣怔怔地盯着他瞧。 他走过去抱起她,轻柔地将她放在拔步床里,低声问:“想什么?” 他只披了件外袍,外袍衣襟这会被拉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半截远山似的锁骨和精壮的胸腹。 卫?l细长的指绕过他的胸膛,摸上他后背密密麻麻的伤疤,轻声问:“这些伤,怎么来的?” 薛无问漫不经心道:“杀敌时挨的刀子。” 卫?l缓缓抚过那些伤,从肩胛骨延续到后腰。 “疼吗?” 薛无问“嘶”了声,目光骤然一沉,哑声道:“卫?l,你手再摸下去,我可忍不住要弄你第二回 了。” 卫?l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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