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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快步进门躬身请安,而后一眼就看到了皇上手边的册子,心里松了口气。 他早知道伯府管事知道这本册子的下落,但他把人交给了廖直;昨日他也有机会能拿到这本册子,但他没要,这东西烫手,太子和二皇子虎视眈眈,拿了给谁都不合适,还不如留给廖直。 当然,最重要的册子不是这一本。 “查的如何了?” 唐纲呈送上了所有罪证,“平顺伯安排人手各地择选美人已查清,除此之外京中楚湘馆背后之人正是平顺伯,这些年平顺伯通过楚湘馆搜罗了更多美人,收集到不少朝臣阴私,想要此威胁朝臣达成目的。” “只是那本册子到目前尚未查到。” 皇帝翻看着那些罪证,而后将平顺伯交给了廖直,“无论用什么手段,找出这本册子。” “末将领命。” 廖直去大牢折磨平顺伯去了,没办法,作为皇上的心腹他就必须什么都会。 唐纲继续和皇帝汇报查到的那些罪证,见他半点没有要攀扯别人的意思,皇帝问了,“除了此人,可从他身上查到了别的人?” 唐纲道:“并未。” “微臣去大牢见过平顺伯,当时的他鼾声如雷,并无半点惧意,当得到微臣已经查清他的罪证便嚷嚷着要见太子,要见恩国公,并要挟微臣,言微臣府中有丑事,想要用这桩丑事换取为他见太子和恩国公的机会。” 皇帝神色如常,唐纲半夜去大牢本就可疑,且昨夜唐纲前脚离开大牢后脚他就知道了消息,对他这个行径很是好奇。 “以侯府名声威胁,你还能坐得住?” 唐纲躬身,“微臣不相信府中会有什么丑事能让侯府声名尽毁,且皇上要微臣掌握分寸,微臣愚钝,不敢节外生枝。” 谨慎小心、畏首畏尾是唐纲的保护色,几乎不会有人怀疑他会有多深沉的心机,但他遇到了生性多疑的皇帝,这位几乎对所有人说的话都会持有一定怀疑的帝王赞赏的点了头,“还有几日使臣团就要来了,尽早结案。” 该要查的还得查,更要善后,唐纲还有很多事要做。 等他一走皇帝就让人去仔细的查,侯府的丑事他还是很感兴趣的,他还怀疑唐纲知晓此事。 第516章 唐纲是颗墙头草 离开了御书房,走出去不远唐纲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复杂。 昨日暗探离开后他将所有的事再次想了一遍,又喊来张管事问了好些问题,这才发现之前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的辛家悄无声息在京城站稳了脚跟,先是通过买卖绑定了可以代表二皇子的徐家,再然后是老二和廖直交好,老二媳妇和廖直媳妇姐妹相称; 又有张老将军将军中采买给了辛家,此事还是张管事从辛敞口中套出来的,他丝毫不知。 再有庆侯府,昌侯府,勇双伯府等等,最重要的还有谨王府...... 唐纲不明白唐陌和辛安两口子怎会如此擅于钻营,一年多的时间就经营出这么一片大好局面,若有这些人相助,二皇子的机会可就太大了。 反观恩国公府已是日落西山,朝中几大将领一个都没倒向太子,虽然这次太子给他的价码高,他原本也满意,然而随着查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太子好似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兑现承诺。 再想到去年他们父子处心积虑的想要搭上太子的船,可堂堂侯府居然被太子弃如敝屣,如今求到他跟前,那谢侍郎依旧态度倨傲,好似搭上太子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 真当他是泥捏的? 宫门口,唐纲遇到了户部方侍郎,方侍郎想要打探消息自是上前寒暄,几句话后唐纲停下了脚步,“平顺伯实在是胆大包天,本侯昨夜去了一趟大狱,本是想看看他是否有悔过之心,愿意交代些什么,您猜怎么着?” 方侍郎洗耳恭听,唐纲说了,“鼾声震天,那模样不像是被下了大狱,倒是想进去小住的,这是有恃无恐啊。” 方侍郎顺着这个意思将平顺伯骂了一顿,两人边说边走,出了宫门唐纲就说平顺伯闹着要见太子和恩国公府,“说什么至关重要,嚷嚷个不停。” “那侯爷?”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攀咬钻营,本侯会如他的意思,方才在皇上跟前也是如实交代......” 此话当日傍晚就传到了二皇子的耳中,方侍郎道:“威远侯是想卖殿下一个人情?” “微臣若记的不错,去年威远侯父子俩一心想要上太子的船,眼看都要成了,被两条狗给坏了运道。” 二皇子冷笑,太子看不上他们父子,他就能看上? 他比太子差? “墙头草罢了,他既然有这个心思,本殿不理会也不拒绝,你偶尔去吊着他就是。” 不能豁出去为他办事的人,要来何用? “平顺伯的那本册子到现在都没找到。” 廖直得手的那本,根本就不重要。 “除非平顺伯亲自开口,或者将平伯府掘地三尺,然廖直已经去了大牢,应当没我们什么事了。” 此事最为可惜。 正说着话下面的人前来传话,徐大将军来了。 徐大将军进门后递给二皇子一张纸,上面有十几位朝臣的名字,二皇子抬眼,“岳父,这是什么?” 徐大将军说今日傍晚威远侯府的二少夫人给徐夫人送了一碟子新做的点心,这张纸就是跟着点心一起到的,“送点心丫头带来了一句话,说有人费尽心力得到一份极好的食材作为馈赠,食材难得便做成了点心。” 方侍郎笑了起来,“看来这上面的人都是得到过平顺伯馈赠之人。” 二皇子看着那张纸笑道:“看来唐陌和廖直关系非同一般。” 方侍郎接了话,说辛安和廖夫人不仅一起做买卖,如今辛家和徐家还一同帮着谨王世子募捐善款,“可见关系十分密切。” “得唐二公子相助,殿下必将如虎添翼。” 二皇子看向徐大将军,“太子盯的紧,唐陌我是能不见就尽量少见,要辛苦岳父了。” “他这样就很好,不见他是好事。” 本想给唐陌升迁,奈何他刚升迁不久,又在廖直麾下,不便插手。 此刻的唐陌正在陪辛安遛弯,低声说着今日外头的事,虽说平顺伯府倒了,自己也入了二皇子的眼,但却高兴不起来,“你都没看到,那井中的骸骨,几十具,大多都是十几岁的姑娘。” “平顺伯那个老东西,心都是黑的,这还不止,廖直让府中下人检举,伯府里的那些人好些人手中都沾着人命,几个看着柔弱的姑娘也是动辄就打骂下人,有个丫头撩起衣袖,手臂上全是青紫,竟没一块好肉。” “上梁不正下梁歪!” “今儿衙门那里好些来寻亲的,都是喊着‘我的儿’,我问了下,那些来寻的十有八九家里丢的是小子,那十几个姑娘怕是会无人认领。” 到底还是热血青年,见不得这样的事。 辛安跟着叹了口气,拿平顺伯府开刀的初衷不过是想要立功,但走到这一步好似立功也不是那么要紧的事,“你多盯着,看看最后是如何安置的,能帮忙就搭把手,哪怕是给些银钱让她们回去。” 唐陌道:“这个倒用不着担心,廖直的人盯着,他手底下多得是光棍儿,要是那些姑娘们真的没了去处,他那些光棍儿不会坐视不理。” “这年头,娶个媳妇多不容易。” 辛安侧首,“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是不是不合适?” “合适。” 唐陌说想要娶个好媳妇太难,看他上辈子遇到个什么玩意儿,“我可是死过一回才遇到你,对了,那荷花池种的什么?” 府中有一处荷花池,并不大,虽不是唐陌上辈子的殒命之地,却关系极大,他这辈子是一步都不愿意踏足那个地方,非得要填了不可。 “种了几株桃树,还种了李树梨树,我想以后也在家里吃些新鲜果子,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 他是看也不想看的,想想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两人正准备回去,唐纲又出现了,唐陌低声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老头子来园子的次数太多了些?” 辛安点头,“八成找你有事,我先回去了,这两日胃口大,饿了。” 唐纲走到近前,辛安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唐纲问了,“你俩有说有笑,说的什么?” 他料定两口子在看他大儿子的笑话。 “说她让人在之前的荷塘上种了几棵果树,等着吃新鲜果子。” 说到此事唐纲就不高兴,好好的荷塘都没经他的允许就填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要心里有数。” “那父亲告诉我,什么话不能说?” 第517章 老谋深算,算不明白 唐陌觉得唐纲抗打击能力变强了,他大儿子头上的青青草原都生出一窝小马驹了,竟然还有心情来叮嘱他? 案子都查明白了吗,大部分的证据都是他提供给二皇子的,老头子自己查到了什么? 平顺伯的嘴堵住了吗? 南广郡王给了侯府这么大的羞辱,就关了陶怡然了事? 这些不去考虑,跑来找他? 这样的心胸,吃救心丸都多余。 只一眼,唐纲就看出来唐陌在心里骂他,看他笑话,好在最近被打击的多了,心理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唐陌这点脾气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你和二皇子可有往来,说实话?” 唐陌轻笑,“儿子倒是想,奈何人家看不上我,看上的不过是岳父的银子。” 他的笑中带着讽刺,“谁让我是侯府里无足轻重之人呢?” 这话唐纲不相信,开始给他说侯府曾经的荣光,侯府的未来,很多之前只有唐荣才有资格晓得的事都说给唐陌知道,并且还表示,“你大嫂做出如此之事,侯府断然是容不下他的,但南广郡王不好惹,谁也不知道他对你大嫂是个什么心思。” “你大哥本就仕途艰难,眼下只怕是再难寸进了。” “往后...这府中还要靠你。” 这话说的多好听啊,若是以前唐陌不得感动到两眼汪汪? 觉得他父亲总算是看到他了,如今嘛...... 仕途艰难就更需要爵位,这个道理,他懂。 “父亲这话严重了,大嫂做了丑事和大哥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家门不幸,丢人的是陶家,陶家了教女无方害了大哥,害了我们侯府,父亲应该找陶家要个说法。” “大哥值得被同情,我有多少本事心里清楚,不敢越过大哥。” 这话就是唐纲的心里话,陶氏做出丑事是陶家的责任,到时候寻个合适的理由将人一休,和侯府再没关系。 陶家若不想迎接他的报复,便要尽全力为唐荣托举,那是陶家欠他的。 “你也算懂事了。” 他心目中最理想的状态就是长子唐荣撑着侯府,次子唐陌全力相助,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唐陌心中冷笑不想再说话,但唐纲铺垫了这么多,要紧的事都还说,自然不可能放他走。 “你媳妇这一年多以来依仗着侯府在京中走动,为辛家谋到诸多好处,你岳父虽说现在勉强也算有个官职,但那毕竟是虚职,归根到底还是商户,辛家没有能入仕的儿郎,他们求的不过是钱财。” “太子和二皇子之前的博弈已经摆到了明面上,辛家既然和徐家多有往来,侯府被其牵连,已无法独善其身,如今之计唯有靠上二皇子,你可懂这个意思?” 唐陌一副极为诧异的模样,“父亲觉得儿子可行?” “儿子不过区区北衙军的副指挥使,同差事的有十二人之多,二皇子能瞧上我?” 唐纲道:“你还是侯府儿郎,身后还有为父。” “可儿子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此刻的唐陌那就是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儿子怎么能做这样的大事?要不父亲等大哥回来再商议?” 唐纲耐着性子,“你且听为父安排就是,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能害了你?” “儿子......” 见他又是一脸为难的样子,唐纲脸色也不好了,‘哼’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此事就这么定了,此事事关重大,除你我二人不用让第三人知晓。” “父亲真觉得儿子能行?” 唐陌一副想要又怕的样子,看在唐纲眼里都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混账就是个草包,混的今日全靠侯府庇佑,还能指望他办成什么事? “此事关乎侯府未来,你不行也要行,不是嚷嚷着没给你机会?” “现在机会送到你手里,要不要抓住你自己决定。” 说完唐纲背着手走了,他就说这个混账就是嘴皮子厉害,真到亮真本事的时候就怂了,不怪他处处偏心唐荣,实在是唐荣处处都像极了他。 唐陌哼着小曲儿回了秋实院,搂着辛安给他说了方才的趣事,“你没看老头子那一副老谋深算又算不明白的样子,着实有趣。” “明明是自己想搭上二皇子,非要说是被辛家连累,不得不为,还让我别管其他,只用听命行事就行了。” “这回好了,之前还在琢磨怎么到二皇子跟前晃悠,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有老头子在后头,我行事方便许多。” 辛安并不意外唐纲的决定,这其中的关系多琢磨两下也就琢磨出来了,“你别说,他那身子骨还可以,我看他那意思好像是准备用隔壁的换好处啊。” “若是真的,属实有些窝囊了。” 这样的事都能忍? 那必须是人上人! 唐陌扶着她坐下,“我看也是这个意思,别管,看戏就成。” “怎么样,刚才遛弯累着没,我让来来出去买了几个你喜欢的菜,一会儿多吃些。” 夫妻俩说说笑笑气氛那是相当融洽,隔壁的陶怡然正在暗自垂泪,哀叹自己命数艰难,到了这个时候她即便再蠢也晓得东窗事发了,唯一能指望着就是南广郡王去和唐纲交涉,放她出侯府。 只要还能跟着南广郡王,就算暂时无名无分她也甘愿,也没想着要进郡王府。 而此刻身负她所有希望的南广郡王放下了筷子端起水杯簌了口,坐在他对面郡王妃也放下筷子,“一会儿是回屋歇着还是出去?” 南广郡王道:“最近有些累,回屋歇着吧。” 郡王妃笑着说道:“我让灶上炖了汤,睡前喝一碗,也省得你在新欢旧爱,发妻妾室之间有心无力。” “这话如何说起?” 南广郡王还不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想要装糊涂。 郡王妃也没和他绕弯子,“以往你看了谁爱上了谁,我是不管的,我也管不了。我也早和你说过,只要没有庶子庶女出生,没有闹到我跟前来,我也无所谓,只要我和孩子们都好好的就行。” “若是有一天你马上风,我就是这郡王府的天,想想那惬意自在的日子也就不觉得走在外面难堪。” “我只是没想到你胆子那么大,侯府的少夫人你也要招惹,你莫不是以你搞了暗门弄了处园子去幽会,就天衣无缝?” 第518章 灭了老太太的幻想 南广郡王幼时练功太过伤了筋骨,为润养筋骨强壮体格用进去不少稀罕补药,筋骨倒是养好了,却多了个火旺的毛病。 此事郡王妃清清楚楚,虽不愿却也不得不看着他处处寻芳。 她的目光落在对面的人身上,她们一起长大知根知底,他俊美多情文采出众功夫卓绝,曾经多欢喜能嫁给她,现在心里就有多痛苦。 南广郡王起了身,绕过桌子坐到了郡王妃跟前,拉着她的手,“你知道的,我...很多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又怕伤了你。” 他是个欲望极大的人,兴头上往往把控不住,没有轻重,忍久了难受的像是要爆炸,可郡王妃身子不好,如何能承受? “这世上的男子再没有谁能有你这般好的理由,不出去拈花惹草,你就会死。” 面对郡王妃的讥讽,南广郡王苦涩的笑着,“你知道这不是理由,你也知道我心里只有你,这些年我从未让人闹到你跟前,除了此事我也没有别的事瞒着你,对不住你。” “我所有的一切都你和我们孩子的。” 郡王妃问他,“为何要去沾威远侯府,虽说威远侯早已不如以往,但若想要你付出代价,未必没有办法。” “你是想被降爵吗?” 南广郡王说了,他本对陶怡然没有什么想法,“平顺伯多次引荐,我觉得有趣便让人去查,发现此人有些意思,说起来并非我引诱她,而是她想要我当她裙下之臣。” 郡王妃攥紧了拳头,恨不得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简直肮脏龌龊,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听你们之间的龌龊事,此事威远侯府十有八九已经得知,你自己想办法摆平此事。” “不要影响到郡王府。” “另外我给你寻了两个美人,已经安置在后院,外面的那些香的臭的你少招惹,小心引火自焚。” “这个月你去别处睡吧,我想静静。” 郡王妃说完起身出了门,南广郡王招来下属,想要知道郡王妃是如何得知此事,下属说之前就有人跟踪过他们,怀疑是郡王妃的人,“郡王,唐少夫人那里是否按照之前的计划准备安置?” 南广郡王还真想过养着陶怡然,毕竟那种脑袋空空的解语花已经不多了,陶家那里他已经给了不少好处,若是想要和撕破脸就要将那些好处都吐出来,端看陶家舍不舍得。 至于唐纲是有些麻烦,唐纲此人平日没什么血性,难保这种时候不会想要硬气一把,还得费些心思。 “罢了。” 他缓缓起身,郡王妃都生气了,他最近要老实些,陶怡然是不错,但怎可与他的郡王妃相提并论? 这就是当初林窈告诉辛安的,虽然风流名声在外,纵容自己四处拈花惹草,但心里却只有他的发妻。 实在有些不好评价。 平顺伯府引发风浪还在继续,这晚朝中不少朝臣都在忙着处理平顺伯送的美妾,弄死他们是不敢的,大多都被连夜送走,看守城门的兵士早得了廖直的吩咐,将这些人家全数记录在案。 这夜的廖直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夜叉,冷然看着一样样刑具轮番在平顺伯身上使用,听着那极尽痛苦的哀嚎面上半分表情也无,只是冷声提醒他,可以陪着他熬一整晚,“本将会让你清醒的体会完所有刑具,保管让不真切的体会什么叫死也是一种解脱,咽气的那一刻你只会觉得无尽的舒服。” “都停下做什么,好好伺候伯爷。” 平顺伯肝胆俱裂,在见到廖直的时候就晓得大势已去,但他依旧咬牙坚持,指望着外头还有人忌惮他手里把柄会为他周旋。 可现在,他真的坚持不住了...... 到了次日早上,唐陌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入眼就是辛安的后脑勺,笑着伸手轻轻抚在她肚子上,等磨蹭不下去了才拉过薄被给辛安盖上,自己轻手轻脚的起了身。 昨晚下了一场小雨,一早的天格外清爽舒适,出门的唐陌舒展腰背,心情很是不错,可惜这样不错的心情只持续了片刻,刚走出秋实院的院门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一身几乎纯白的陶怡然站在门口,见到唐陌就往前凑了两步,唐陌连忙后退,“大嫂你不是在禁足,怎么出来了?” “我只是站在门口,哪里也不去。” 陶怡然红着眼圈,我见犹怜,“二弟,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 唐陌本能的戒备她,严格说起来他其实有点怕她,生怕她下一刻就跪在他脚边,或是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到时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 陶怡然又进了一步,“也不知道为何,我的人都出不去了,可否请二弟帮我母亲带个话,请她来一次。” “二弟,在这府中,我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唐陌赶忙后退了一步,他要是帮她传话,就成了她可以依靠的人了呗? “大嫂虽不能出府,但可以差人去告诉母亲,母亲宽厚,会体谅大嫂的。”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完脚底抹油的溜了。 陶怡然看着他的背影,攥着手里的帕子,“你去吧。” 刘姑姑面色凝重,眼中带着挣扎,而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给陶怡然福礼后朝着前院去了。 王氏在春荣堂陪老太太说话,老太太对府外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但她晓得春郎被王氏抱到了前院养着,今日是特意来解释的。 “府医开了小儿药喂进去,昨晚没哭了,看来不是爱哭,是不舒服才哭。” 老太太叹息,“也是孩子可怜,不能说话。” “老大媳妇她......” 她多希望老大媳妇能立起来,即便不能掌家也要有当家主母本事,之前得知她总出门行走心里还欢喜过,想着她总算是明白了作为未来侯府主母的责任。 “禁足几日就是了,还得费心好好教,老二媳妇最开始也有诸多不懂的地方,那个翠屏进来不是将她给教明白了吗?” “若实在不行,我豁出老脸再进宫一次,求了太后再赐一个宫里的嬷嬷来,好好的教一教她。” 王氏心头冷笑,面上一脸忧愁的灭了老太太的幻想,“母亲还不知道,太后病重有些日子,已不见命妇许久,我听侯爷的意思,怕是大限将至。” “此事宫里没有放出风声,却有太医随时伺候在跟前,想来就是最近了。” 此话一出老太太的心口顿时就紧了,“此话当真?” 第519章 刘姑姑卖了陶怡然 老太太和太后是有些情分的,当年老侯爷征战在外,太后就对她格外照拂,她也一直视太后为最大的倚仗。 “此事是侯爷亲口所说,想来不假。” 王氏叹息着,“上一次见太后娘娘的时候,她精神尚且不错,突然病重实在叫人意外。” “没告诉母亲也是知道母亲对太后娘娘情分不一般,怕您忧心伤了身子。” “母亲,您别太难过了。” 老太太捏着帕子压了眼圈,说她还有珍藏的老参可以送进宫去,王氏拒绝了她,说此事皇上并未提及,想来是不希望各家晓得,也无人送过东西进宫,他们侯府自然也不能送。 “老大媳妇那个性子......” 王氏表示不好评价,又说她之前频繁出门大多都是去听戏,也没约旁人,就她一人,“原以为她是约了人,我也不好说什么,可日日跑出去听戏,孩子也不管,实在不像话,这才禁了她的足。” 老太太能说什么呢? 她有心提拔陶怡然,奈何人家不争气,她也是有心无力。 给老太太铺垫了一场,王氏见差不多了才起了身,说是要去看看春郎。 老太太点了头,无能为力的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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