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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深究,还是有大多数人身体残缺不能糊口,你那里怎么样,可选到人了?” 唐陌准备在那些人里选一个格外出色,又让人信服的人收入北衙军,就在他手底下做事,他们两口子在那些退役老兵身上花了那么大心思和钱财,不可能一点好处都没有。 只要拉拢了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他就能和所有人建立起来关系。 “人已经正式开始当差,叫熊强,他爹没了一只手臂还瞎了一只眼睛,退下来之前管着百来号人,此人身强体壮颇为勇武,在码头扛包一次能扛两包,汪郎将想要拉他入军中,他自己不答应。” “嫌钱少?” 唐陌说那人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又有老爹老娘要养,媳妇身子骨也不算好,“他去军中便帮不了家里,拿到手钱还少,不足以养家糊。” 辛安笑问,“你们当值能收到孝敬是吧?” 唐陌笑了,“我什么身份能收那三瓜两枣的孝敬钱,但下面半数的兄弟要养家糊口,只要不强取豪夺规矩办事,此事不是不行,也是不成文的规定。” 辛安没有去详细的了解过唐陌的差事,若是细细去看过就会晓得唐陌在他自己管辖的区域内还有着不错的名声,因为他有身份又不缺钱财,自然就不会想着去盘剥管辖的百姓,下面的人办手也不狠,遇到事也真上,百姓们自然喜欢。 说起这个唐陌就骄傲了起来,说上回有人拿北衙军欺压百姓的事攻讦廖直,皇上下令让廖直自行查处,“查了一圈下来,我和庄兄最干净,名声最好。” “皇上还赞扬我来着。” “真的呀。” 辛安为他高兴,“什么时候的事,我都没听说呢,你怎么这么能耐?” “就在你从淮江回来之前。” 唐陌就很遗憾,难得他有风光的时候,可惜那会儿他媳妇不在,不能说给自己老娘和媳妇听,别人面前他也就不愿多说,当成一件寻常小事就过去了。 “好可惜哟,该给你庆贺一下的,不过不晚,今晚也可以。” 唐陌当即就招呼了春阳去安排一桌,“再去前院请母亲来,咱们一起庆贺。” 王氏是带着疑问来的,得知内情笑了起来,有心庆贺是什么时候都不晚的,“我儿越发出息了,是应该庆贺一番。” 说着还让平秋给他包了一个红封,说是鼓励,婆媳俩都笑着,厚脸皮的唐陌难得脸红,但心里却极为高兴,这就是被重视的感觉。 拿出了二十万两家当,辛安便不再管外头的事安心在府中保胎,但也没有就和外界断绝联系,期间林窈等人也会偶尔来和她说说话,告诉她外头最新的消息,廖夫人这种也不便出门的会和她写信来,她也会回信。 这日唐勇府上传来了喜事,古氏平安生下了一个小姑娘,唐勇夫妻极为高兴,第一时间差人来了侯府报喜。 王氏和赵氏领着姐妹三人去探望,老太太也准备了贺礼让王氏带去,王氏邀请她一起去,就当出门走走,但老太太苦夏,胃口不好精神也不好,不愿意动弹便没去,让甘露去请了辛安来和她一起赏字画。 辛安欣然前往,在府中她现在和老太太一个待遇,都无所事事,只要辛悦姐妹两人不来她就和老太太凑在一起打发时间。 “少夫人,您又要出门?” 府中管事的人出门去了,剩下两个能管事的窝在一块儿不出院门,收拾打扮一番的陶怡然带着丫头就要走,刘姑姑抱着春郎上前挽留,“小公子现在可喜欢和您在一块儿,您看他多可爱啊。” 陶怡然抬眼看了春郎,小娃娃睁着圆鼓鼓的眼睛看着她,还朝她咧嘴笑了,陶怡然笑着逗了一下,连抱一下都不愿意。 要知道奶娃娃身上有奶味,沾上了不雅。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好好带着春郎。” “可是少夫人...” 陶怡然根本没给她多说话的机会,如今的她要出门理由都不找,问就是去听戏,在王氏的有意放纵下越发自在。 刘姑姑追到了门口,终究还是没挽留住她,重重叹息一声,她如何看不出来陶怡然最近在忙什么,整日涂脂抹粉,不是美肤就是换新发髻,前两日还请人在她锁骨下用不褪色颜料画了一朵妖艳的芍药。 夏日衣裳轻薄,若是外罩纱衣,那花便若隐若现,谁家好女子这般做派,这是想要做什么? 眼见无人,她将春郎交给乳母便一路躲闪着从侯府侧门出了府,直奔陶家而去。 此时的陶怡然坐在马车上,手里的绢扇缓缓的摇着,也不知用了什么香粉,身体散发淡淡幽香。 马车在戏楼停下,下车后吩咐车夫到时候来接便走了进去,只是片刻她便出现在了一处种满花草的院子里,院中有假山,山旁有一凉亭,凉亭布满轻纱,周围满是月季,风吹纱动花满亭。 “此处可还喜欢?” 南广郡王不知道从何处走出来,轻摇折扇,唇角含笑,“此处离那戏楼不远,若从这院子出去却又在另外一条街上,绝不会误了少夫人的清誉。” 第491章 时机到了 南广郡王这些日子好好的将陶家查了个底朝天,陶怡然那点事更是一件不漏,竟发现她还是同道中人,几次见面下来更是发现两人路数都差不多,让他兴趣大增。 在他看来陶怡然就是去错了地方,要么去到后宫,和后宫的那些女人一较高下,但他以为此路并不会太顺畅,她所擅长的不是谋算; 是以,最合适她地方在青楼,她定然可以通过一身本事和容貌成为十年内无人可超越的花魁,会受到无数人的追捧,如她再有才情些,能留下几句有些气节的诗句,未必不能成为受那些算儒文人推崇的才女。 陶怡然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抬眸欣赏着园子里的景致,“前面是喧嚣的戏楼,转眼却是这方幽静之地,别有洞天。” “此处可是郡王的产业?” 南广郡王说是特意为她所打造,“夫人容貌倾城才情无双,本王倾慕之,只恨相识不逢时,夫人的琴音听过后便不能忘怀,心之所念也滋生私心,总想能时常听到夫人的琴音,便有了这处宅院。” “本王情不能自己,若是唐突了夫人,还望夫人多多体谅。” 从‘少夫人’到‘夫人’,一字之差听在陶怡然的耳中别有滋味,此时的她面颊微红,惊愕中带着羞涩,羞涩中又带着些许欢喜,不得不让南广郡王感叹棋逢对手,腹下更是一阵燥热,“夫人,凉亭说话。” 轻纱曼舞的亭中内有乾坤,没有寻常的座椅,换成了可坐可躺的罗汉床,另有琴台软凳以及一处冰盆。 看到罗汉床的时候陶怡然眸中微闪,心头似有期更有些许不安,南广郡王神色如常,带着笑意先一步走了进去,“寻常座椅未免俗气,这罗汉床可坐可卧,往后夫人闲暇时来解闷,也有可小憩之处。” “当然,这处院落也设有卧房,只是本王以为在这鲜花满地之处小憩,想来梦境也会美些。” “夫人,请进。” 陶怡然信步而入,南广郡王眼中盛满了笑意,今日处处都是试探,能走进来便知她心中已经无太多抗拒。 “这琴是本王特意寻来,是制琴大家柳叶的珍藏,夫人可要试试这琴音?” 陶怡然轻抚琴弦,指尖微勾,清凉干净的琴音响起,“当真好琴。” 南广郡王笑着坐于琴前,“之前都是夫人为本王抚琴,今日换本王为夫人抚琴,还望夫人多加提点。” 悦耳缠绵的琴音从指间滑出,只一听陶怡然便晓得这是诉说相思的曲子,缓步走到罗汉床前坐下,小小的香炉里袅袅升起淡淡甜香,闻之只觉得心头愉悦,目光落在了抚琴的男人身上,外形出众又这般用心,很难让人不喜欢。 许是琴声实在动听,也可能是那甜香味让人上头,一曲尚未结束陶怡然的眸中便有了情愫,身子微微靠着茶几,单手托着下颚露出半截细腻雪白的小臂,一只白玉镯将手腕衬的越发娇嫩,衣襟微松,芍药若隐若现。 琴音停,南广郡王回头,喉结滑动,怎生一个尤物,叫他如何把持? “夫人累了?” 他缓步上前,嗓音低沉,弯下腰迎上那双美眸,“可是本王琴艺不堪入耳?” 陶怡然唇角微扬,吐气如兰,“郡王琴艺尤在我之上,让人沉醉。”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拉丝,南广郡王知道时机到了,抬手轻抚陶怡然的脸颊,“夫人之美叫人沉溺,本王夜夜想起便躁火难熄,恨不得...” 见陶怡然并未拒绝便凑身上前一吻落在陶怡然唇边,“恨不得拥入怀中,好生疼爱。” 从怀孕开始到现在陶怡然便再没亲近男子,哪里能经受住南广郡王的这般挑拨,抬手勾住对面人的腰带,“怡然心悦郡王,只恨不逢时,不能陪伴左右。” 衣襟滑落,妖艳的芍药刺激着南广郡王的双眸,呼吸为之急促再也不能多想,飞快端走罗汉床上那碍事的茶几而后欺身上前将人压在身下,“本王终于得偿所愿......” 风吹纱动百花香不及亭内美人香,枝头蝉儿嘶鸣,亭内美人婉转娇吟,百花迎着烈日,美人犹若海上孤舟,只能死死攀着救命的浮木...... “回老夫人,大少夫人不在府中,春华院的丫头说大少夫人出门听戏去了。“ 快到午时,老太太考虑着就两个孙媳妇在府中,辛安又在她跟前,也该让陶怡然也一并过来用午饭。 “大嫂最近倒是时常出门,也不知什么戏这么好听。” 辛安开始为陶怡然的事东窗事发后铺路,“不过大哥不在府中,大嫂有个喜好日子也能好过不少。” 话虽如此老太太还是不太喜欢,正因丈夫不在才更要深居简出,莫要招惹闲言碎语,时常外出如何能行? “如此中午就你我二人用饭。” 在辛安为王氏说话之后老太太对她就有些意见,甚至一度猜测王氏不愿再忍气吞声就是辛安在背后鼓动,后来还让甘露查了一番,发现和辛安并无关系才作罢、 “这两日了有去看过奴儿?” “没有。” 辛安坐在了饭桌前,“奴儿我也是极喜欢的,早前也总去看,后来奴儿生病才让我反应过来,到底是大房的孩子,还是玉姨娘生的,我总得顾忌到大嫂的情绪。” “我与大嫂那点事早翻了篇,往后还要相处许多年,大嫂虽不管俗物但长嫂为尊,为了这侯府安宁祥和我也要多注意些,即便再喜欢奴儿也不能总去。” 老太太喜欢听这些话,她多说两句也吃不了亏,何况从大面上来说也是这个道理。 老太太果然很高兴,在她看来辛安愿意退一步是再好不过的事,当即就给辛安吃定心丸,“即便是往后府中以你大嫂为尊,这府中的大小事也依旧在你手里,你大嫂性子弱些虎,还要你多费心。” 辛安笑道:“到了那个时候祖母也要多护着我才是。” 老太太笑着夹了一块鱼肉在她碟子里,“祖母那个时候只怕是不在了。” “祖母福泽深厚,必定能长命百岁。” 第492章 婆媳交底 午后阳光炙热,阵阵蝉鸣将侯府凸显的更为宁静。 哄睡了奴儿的玉姨娘轻声问道:“跟丢了?” 奴儿生病后辛安只来看过一次,但却送来了百两银子,说她能帮的忙有限,玉姨娘手里有些钱日子才能过的好些。 有了这一百两玉姨娘就能使唤动人,又在南风暗中帮助下玉姨娘勉强也能掌握陶怡然的行踪。 “奴婢一路跟着,亲眼看着大少夫人进了戏楼,但戏散场也不见出来,奴婢还进去找过,没见到人。” 小丫头很惶恐,她是亲眼看到人进去的,却不见人出来,“也不见马车去接。” “是不是从后门走的?” 小丫头摇头,说事后她还绕到后门去看过,“那后门是一条小巷子,只有几块石板铺路,还有污水,大少夫人怎会走这样的路?” “那就奇怪了。” 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见? “下次她再出门一定要盯紧了。” 小丫头很快退了出去,明明头顶蝉儿嘶鸣,那脚步声却显的格外清晰。 辛安回了秋实院午睡,得知陶怡然还没回来唇角轻勾,炎炎夏日总是要在屋子里说话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保不会生出些什么心思来,都在肩头描芍药了,孤芳自赏可不是陶怡然的风格。 事实证明辛安还是太保守了,哪里晓得人家并未进屋,鲜花围绕的凉亭更有野趣。 当然了,天实在太热,再厚实的冰块也有化完的时候,野趣虽好但这天公实在不作美,一场酣战两人是大汗淋漓,尤嫌不满足的南广郡王抱着人入了室内,室内有刚送来的冰盆,极为舒适,一场鸳鸯浴洗下来两人再度有些把持不住,少不得又是一场放纵的欢愉,直到此时尚有些意犹未尽,大有要再战一番的架势...... 直至傍晚马车才重新回到侯府,遛弯的王氏和辛安远远看到陶怡然回来,她走的缓慢还有丫头搀扶着,衣裳也换了一身,明明酷热难当却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头上还带着轻纱斗笠。 “母亲,弟妹。” 一开口那嗓音带着嘶哑娇美,王氏和辛安瞬间就听出了名堂,王氏怒气翻涌又强行压下,“才回来?怎么还戴着斗笠?” 陶怡然心虚惧怕又强行镇定,“和两位夫人看了戏又去赏了半日荷花,回来晚了,脸上不知道何时被蚊虫叮咬起了两个疮包,有有碍观瞻。” 王氏并没强行让她摘了斗笠,“春郎今日下午有些不舒服,哭闹了半日,酷暑难耐,往后没事尽量少出门。” “是,媳妇记住了。” 等人一走婆媳两人对视一眼,同样看出来的翠屏和平秋带着小丫头退到了远处,王氏深吸了一口气,“那南广郡王好大的胆子!” “应该是平顺伯好大的胆子。” 有些事婆媳两人心照不宣,更无需解释缘由,但有些事辛安该要说明白,“在水华宴开始之前平顺伯府的少夫人便开始和大嫂往来,水华宴之后往来更是频繁,回回都邀请大嫂去伯府赏花说话,每次大嫂过去,或多或少都有南广郡王的身影。” “我打听了一下,据说平顺伯府早已经日落西山,这些年全靠平顺伯拉拢权贵保富贵,那南广郡王虽花名在外却得皇上重用,我猜他们是将大嫂当做人情引荐给了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创造机会,为伯府谋好处。” 王氏...... 她相信辛安说的话却也满是怒气,“那平顺伯竟然敢如此,不怕东窗事发?” “只要做的高明些,谁能怪到他头上。” 到时候只要咬死自己只是想巴结南广郡王,陶怡然是自己儿媳妇的闺友,邀请过府说话无可厚非,是两人自己看对了眼,“到时候屎盆子往大嫂头上一扣,谁能怀疑?” 毕竟陶怡然名声那么差。 王氏深吸一口气,“南广郡王如此大胆,这是半点都没将侯府放在眼里,你父亲若是知道......” 怕不是要直接气死。 可眼下他还不能死。 “只要没人故意去散布消息此事便不会流出,至少不会闹的满城风雨,若是这点事都控制不住,他还是能是皇上看重的郡王?” 王氏严肃叮嘱了她,“此事不能让外人知晓。” 她怕这夫妻俩下手没分寸。 “母亲放心,侯府的名声坏了对谁都没好处,儿媳知道轻重。” 有些事她选择给王氏交个底,两边不沟通容易出问题,比如他们夫妻打算踩着平顺伯府上位,目前已经在搜集证据这些事是要说的,到时候还需要王氏从旁协助引导唐纲。 为了让王氏不心软,辛安说出了唐荣买凶要杀唐陌的事,王氏只晓得唐陌被刺杀,内情却不太清楚,“那次若不是廖直也在,只怕不死也伤,就是上个月都还出现过一次夜路截杀,猜测也是唐荣留下的人手,幸亏父亲给的好手夫君每日都带着。” 此事辛安都是后面才知道的,唐陌不愿将这些事再拿到她跟前说,说了除了让她担心外也解决不了什么事。 王氏气的浑身发抖,“怎的才说?” “怕母亲担心。” 辛安让她不要担心,说唐陌现在除了唐纲给的人外他还聘请了几个江湖好手保护,手下的人也都有能耐,“截杀他的人也抓到了两个,最近已经没动静了。” “既然如此合该也派人将他了结在任上。” 在王氏的心中,此刻的唐荣已经是个死人。 “母亲,他死在任上父亲不会不查的,即便夫君承继侯爵也总有瑕疵,此事我们也有安排,您别担心了,气坏了身子不划算,这也是我们之前没告诉母亲的原因。” 王氏擦了泪,拍着辛安的手,“我知道了,你们要做什么放心去做,需要母亲帮手的尽管说,你说的这事...母亲就当没听过。” “母亲别在父亲跟前显露出来,我们目前并有和父亲抗衡的实力。” “母亲知道的。” 接连两次深呼吸王氏的神色恢复了正常,“你如今有孕也方便,有什么需要办的告诉母亲,母亲给你办。” 辛安扯出了笑来,“都安排好了,眼下就是稳住父亲和祖母。” “这个好办,母亲能办好。” 春华院里,回屋的陶怡然坐在镜子前,面上光洁并无蚊虫叮咬的痕迹,有的只有红唇微肿满目春情,进门的刘姑姑看到后觉得天都塌了...... 第493章 母亲要杀了我吗? “你若不想一起死便闭嘴。” 在刘姑姑开口前对镜自揽的陶怡然微微侧眸,“姑姑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好了你才能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要有数。” “可是少夫人......” “事已至此你劝来何用?“ 陶怡然缓缓起身,解开了盘扣脱下了外衫,露出来的肌肤落在刘姑姑眼里恨不得当场就死过去,这满身的痕迹叫人看了不得立刻秘密处死? “将春郎抱远些,我乏了。” 说完便脱鞋上了床榻,侧身背对着刘姑姑睡了过去,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的刘姑姑上前放下床幔,迈着沉重的步子退到门外,紧闭房门,将春郎交给乳母后独自回了屋,狠狠地为已经进入倒计时的人生哭了一场。 唐陌一回来辛安就告诉他此事,唐陌‘呸’了一声,“奸夫淫妇!” “听着就叫人恶心。” 莫名的,他就是觉得恶心坏了,虽然知道她会走到这一步,但没想到这么快,这才多长时间,见了几次面? 狗男女的裤腰带太松。 此刻的他多少有些嫉恶如仇的意思,辛安叫他喝绿豆汤败败火,“在女人眼中南广郡王此人出类拔萃,文韬武略手握重权还容貌出众,唐荣那种绣花枕头远远不如,重要的是人家常年混迹花丛手段自是高超,隔壁那位虽也有手段,但两相比较还是要差上些火候。” 唐陌嗤笑,“说来说去还是隔壁那位经验少了。” “喝你的绿豆汤。” 辛安笑道:“有唐荣曾经拉一床的‘丰功伟绩’在前,那南广郡王简直就是谪仙,隔壁那个又不是尼姑,把持不住也正常。” 唐陌又想起了唐荣个滂臭的遭遇,遗憾自己当时没亲眼看到,也后悔自己没亲眼看到,只能靠幻想。 看着碗里的绿豆汤,忽觉胃里不适合,“不喝了,恶心。” 辛安也不勉强他,只觉得方才说的话不合适,“我们只是说说就觉得恶心,人家可是亲眼看见,闻的格外清晰,你想想。” “接下来也不用管,且看那两人还能做出些什么,时机到了再捅到父亲跟前。” “平顺伯府的罪证如何了?” 唐陌说已经找到了几个苦主,确定这些年不少姑娘死在了平顺伯府的,但还未找到平顺伯处理尸体的地方,只要证据确凿便可以动手。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家。” 盐商府上多有养美人的习惯,但那也牙行送来从小养着,养的比一般富家姑娘都要金贵,诗文才情歌舞样样出类拔萃,大多还是以主家义女的名义出嫁或者给人做妾,甚少听闻弄出人命之事。 “你万事多小心,要知道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若遇难处不是不可以分功于旁人,不要逞强。” 唐陌笑着说他格外小心,“如今的日子多好过啊,我才舍不得自己的小命。” 次日一早,唐陌刚出门不久陶夫人便来了,说是想外孙了来看看,和王氏寒暄片刻就到了春华院,此时的陶怡然还在床上,昨日她累坏了,今日醒来虽是精神不错但身子多少有些不适,得知她母亲来了慌忙要穿衣,却是来不及了,只能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这大热的天捂住的这样严实,可是不舒服?” 陶怡然说她有些冷,许是昨日贪凉感染了风热,“刘姑姑已经送了药来,躺下发了汗便没事了。” 陶夫人一把拉开被子,被吓到的陶怡然忙坐了起来,看到她身上那些痕迹陶夫人瞪直了眼睛,直接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你疯了不成,是不是觉得日子过的太舒心要自寻死路?” “你怎敢干出这样的事?” 昨天刘姑姑回府将事情说了之后她心里就不踏实,自己这个女儿是什么德行她能不清楚? 那南广郡王也是她能去招惹的? 该死的陶老太婆,等她咽气后嘴里给她塞满米糠,桃木钉要直插她的头顶,让她死了都不得安生。 惊惧后的陶怡然很快恢复了神志,“事已至此,母亲要杀了我吗?” “只要没有人说出去,又能有多大的事?” 她对此事并不在意,与其在侯府老死还不如随性的活着,“唐荣并非良配,成婚一年便妻妾成群,庶子庶女全都有了,眼下在任上也没消停,就他眼下这般承继爵位又能如何,陶家就能因此受益?” 陶夫人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你个孽障,做出了这般丢人现眼的事还敢说这样的话,你可知事情一旦败落你将是怎样的结局?” “再不是良配也是你自己选的,隔壁那唐陌倒是个好的,你不要啊。” 说到此时就后悔不迭,唐陌那样的女婿打着灯笼都难找,原本应该是他的女婿啊。 陶怡然抬眼,“我是侯府嫡孙的母亲,我若出事整个侯府都将声名尽毁,就算为了他们自己也不会让此事传扬出去。” “我怎么了,除了母亲和刘姑姑,有人看见吗?” 陶夫人没想到她竟是这般态度,这是料定知情的人都不敢说出去,料定陶家会给她善后? 陶怡然略微整理一下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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