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有数我就放心了,正好接下来我也不便总出府,你们来陪我说说话,得闲再帮我跑跑腿,顺便跟着我身边的翠屏姑姑学些本事,等出嫁后都用得上的。” 姐妹两个欢喜起身道谢,辛家二婶就这个话题提及了一件事,姚家要送姑娘进宫,“选定的是姚家那位三姑娘,之前姚家家主在京城逗留了几个月,看来就是为了此事。” 辛家这一年来的崛起给了姚家压力。 “进宫?” 辛安有些惊讶,皇上的孙女都百日了吧,姚三姑娘好似只有十六七,“伺候皇上?可有位份?” 辛二夫人摇头,只说姚家在侯府一行人离开淮江不久就放出了风声,“说秋日进宫。” “姚家主主动亲近你爹,意思两家同出淮江当相互提携,还想和辛家结亲,此事还没定。” 辛安觉得姚家这一步走的不怎么样,皇上有了年岁,进宫后即便还能生下孩子也绝无争夺的本钱,何况宫里那些娘娘也不是吃素的,不会愿意看到再有皇子出生。 “后宫已经多年没有孩童降生,为了龙体康健,这两年朝臣已经不建议皇上扩充后宫。” 即便进人也是各部献上来和亲公主,无处安放只能去后宫。 说这话的时候她压低了声音,意思很明显,花大价钱养出来的姑娘是要用来为家族出力的,而不是送给皇帝解闷,朝中那些人看得清局势,自然不会白瞎了自家姑娘。 姚家此举只能获得短期利益。 “此事我们也不太懂,姚家最近是有些着急,据说在京城花了不少银子。” “姚家的盘子大,操心的自然多,都是为了各家前程罢了。” 辛安让辛敞准备一下,过两天带他去张家道谢,“张老将军已经将他能管辖到的军中买卖给了辛家,后续要如何接洽就要二叔来。” 这可是大买卖,高兴之余辛敞郑重点头和辛安说起京城的买卖来,他们不是来京城享乐的,眼下虽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但也迫切的想要了解很多事,为往后的买卖布局做足准备。 这一下午辛安都在说话,将自己知道的一些事和盘托出,辛家想要在京城站稳脚跟就必须同心协力。 晚上唐陌和唐纲都没回来,父子俩各自都有脱不开身的理由,王氏招呼众人落座,唐豫暂时顶了唐纲的位置招呼男子。 “辛二爷,我是早盼着你来了,当真是望眼欲穿。” “在淮江就听闻了唐二爷的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听闻王老爷长子高中,实在是叫人艳羡的很啊......” 一眼看去,一桌子的男人竟全是生意人,能说的话题那可就多了去了,很快就开始推杯换盏热闹了起来。 唐泉儿姐妹三人回来见府中多了两位辛家姑娘也欢喜的很,拉着她们就说个不停,再有一个来凑热闹的王宝儿,王氏单独给六个姑娘开了一桌,让她们坐在一起说笑。 老太太坐在上位,同桌的女眷除了王氏都是哄人的高手,一人一句哄的老太太脸上的笑意就没下去过,尤其是辛二夫人夸起老太太来辛安都表示甘拜下风,说福气好这种常见恭维词就算了,重点夸老太太智慧如海,教子有方持家有道,侯府在她嘴里那叫一个如日中天,荣耀万丈。 老太太高兴的笑出了声,说一家子和睦就是她老太太最大的心愿,辛二夫人又就此展开恭维了几句,老太太看她的眼神都热切了几分,恨不得拉着她促膝长谈,让她多多的说。 全程只有陶怡然淡然的坐着,在她看来和这些满身铜臭之人坐在一起用饭简直就是折磨,奈何婆母发了话,她不得不从。 明月高挂的时候唐纲和唐陌一同回来了,两人身上都带着酒气,见到辛敞拱手就笑开了,唐纲更是一反常态,对辛家人极为客气,“既是来了京城就该多走动,若遇难事尽管来侯府,侯府和辛家乃是姻亲,在京城这片地界上,只要侯府还在就不能让亲戚被欺负了去。” “贤侄一表人才又一身本事,即便不走仕途也有好前程,回头和你姐夫多走动,让他带你好好转转,认认人。” “两位侄女也可直接住到侯府,正好能多陪伴她们姐姐,回头有什么宴席就一块儿去玩儿。” 这种待遇辛宽都没有,可以说给了一家子极大的面子。 一场热闹持续到了日上中天,等唐陌回屋的时候直接瘫倒在了美人榻上,眼睛都睁不开,“起不来了,晚上我就睡这里。“ 辛安让人打水来,亲自给他洗了脸擦了手,又替他脱了鞋子盖上了凉被,好在天热,晚上不是多凉快,在这里睡一晚也不怕。 第二日唐陌就告假了半日,昨日中午晚上喝,在外喝回来也喝,今日人都是虚浮的,等辛安起床他就躺到了床上去睡,辛安也不喊他,只让人准备了醒酒的汤水煨着清粥小菜等着他,自己去了前院见周家女眷。 王姑姑亲自将人领来,见了辛安两人就要下跪,辛安自是不会受他们的礼,一番寒暄也知道了周家准备在京城买房落脚发展根基。 “万事开头难,总要试试。” “有这种想法就是好的。” 辛安同样和她们说了辛家的事,也说了周玉檀可能会跟着去徐州帮忙的事,周家妯娌很是欢喜,对着辛安又是一番感谢,不仅还了之前的欠款还送了好些送家里带来的礼,又说过些日子周承松准备设宴感谢同僚的照拂,感谢侯府的帮衬,想请辛安到时候出个面。 第480章 你现在的样子好傻 周家妯娌的意思辛安自然懂,不过是想借她的光和周承松那些同僚的家眷结交,但在辛安看来有些操之过急。 周承松的官职并不高,又是刚到吏部不久,当低调稳重一心办差,让同僚信服他办差的本事才是第一位的,有点关系不应该一下子全都摆到桌面上。 翠屏姑姑眉眼一动便笑着开了口,“两位夫人都算得上是二少夫人的娘家人,有些事也就不瞒着你们,二少夫人有喜,月份尚浅正是要小心的时候,近两三个月怕是不宜出门走动劳累。” 妯娌两人怔了怔,随即一脸喜色起身道喜,“倒是我们的不是,忘了先去问问王姑姑,这可是最最要紧的事,半点都大意不得。” 辛安笑着请她们坐下,帮她们分析了眼下的局势,提议周承松列个单子,她们可以准备些从淮江带来的土仪送到府上就行,“人未到礼先行,让人知道你们的存在,若对方觉得有必要会见你们的。” 周承松的妻子连连点头,说她们刚到这里,很多事之前都没遇到过,行事难免有些不得其法,“还请您提点我们一二。” “尤其是和我丈夫那些同僚上峰的家眷相处,该是何种章法?” 人家真心求解,辛安也不藏私,道:“下属宴请上峰有忌讳和关窍,就如你们方才说的宴请,并非我不愿出面只是时机不合适,会让的人家觉得你们有心要用侯府来压他们,只怕会适得其反。” “让他们知道却又不是从你们口中得知,即便人家张口问你们也要说的轻描淡写,要说的和自己关系不大,但若别人张嘴求到你们跟前,你们又能将事办成,这才是将这层关系的好处发挥到了最大。” “人与人相处,在自己没有本钱的时候最要紧的是让对方愉悦......” 若辛安在京城混的很一般,周家妯娌不会努力倾听频频点头,昨晚她们就知道了现在的辛安在京城有多吃得开,是以她说的话一定是可以听可以学的。 半个多时辰之后两人才离开,翠屏上前搀扶着辛安起身回秋实院,告诫她往后坐下起身都要小心,不能和以前那样猛的站起来。 “我会小心的,哪有那么娇弱。” “女子怀孕难,生产更难,将孩子养育长大更是不容易,自是要处处小心。” 辛安无奈只能答应,没走两步就遇到了唐纲,唐纲昨日也没少喝,今日也只能告假,辛安想起了什么,笑着上前请安,“父亲今日下午可要去当值?” “你有事?” 唐纲刚从唐豫的住处出来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到辛安便朝她肚子看了一眼,“你母亲说你有喜,往后就莫要蹲来蹲去的行礼,自己多注意。”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说出了如此慈爱的话来。 “我知道了,父亲,今日早上夫君也起不来,告假了,眼下还睡着。” “听说昨日水华宴极尽热闹,今日告假的人只怕是不少吧?” 她掐指一算距离恩国公府倒台的时间不会太远了,此事会不会是个导火索? “恩国公府之前为了不还钱什么花招都用了,哭穷哭的比谁都厉害,转眼就办了一场奢华至极的水华宴,我还听说了一事。” 唐纲一直都觉得辛安很精,看不透,擅长用软刀子,满肚子都是心眼子,别的不说,就说老二那么一个奸猾不服管教的人如今被她调教的和孙子一样听话,就晓得这个儿媳妇是个狠人。 “何事?” “太后娘娘最近一月频繁召见太医,已经半个月不见请安的命妇。” 此事是昨日林窈给她的消息,以此劝说她趁着怀孕就待在府中,最近要低调行事。 唐纲心头一怔,“你从何处听说?” “庆侯府的消息不会有假,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唐纲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此事的厉害,深深地看了辛安一眼,坐在家里都能得知这样的消息,再一想今日一大早王氏就在他跟前告了陶怡然一状,心头那是百转千回,“此事莫要往外传,让老二立刻滚出去当值,卖力些。” 说罢他抬腿急匆匆的走了,辛安回了秋实院。 唐陌已经起床,已经收拾的妥妥当当,冒出来的那点点胡渣都被他刮的干干净净,看起来精神很不错,笑着迎下阶梯扶着辛安,,“周家的人走了?” “回去了,方才我遇到父亲,说了些事。” 在唐陌跟前她更不会瞒着什么,唐陌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昨日严世茂告诉他的,“我从淮江回来就一日不停的忙,众人都看在眼里,偶尔告假半日并不算多大的事,何况我也要偶尔犯些小错才行,不着急。” 辛安说她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所以才没一早就喊他,“偶尔有些不大不小错大家都放心。” 唐陌喜滋滋的拉着她在一旁坐下,“昨日忙了整整一日,晚上回来也没说上两句话,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和孩子啊。” 唐陌笑眯眯的摸着她的小腹,“昨日过的好不好,心情好不好,他有没有不乖?” 这话问的,别说的、辛安,就是守在门口的春阳春绿都在低头窃笑,辛安笑道:“若是换个普通的大夫都诊不出来,能如何不乖?” “我自己都感受不到他。” 唐陌挑眉,“这怎么可能,你都感受不到他,他还能让你不舒服,本事够可以的。” 辛安拍了他一下笑出了声,“你现在的样子好傻。” “傻人有傻福啊。” 搂着媳妇满足叹息,“这日子多好啊,一点都不想去当差。” “是因为你当差这日子才这么好,咱们的今天,你居功至伟。” “当真?” “相当真!” 此刻的唐陌觉得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满足的不得了。 没一会儿王氏来了,走近院门就听到夫妻俩的笑声,王氏的笑意瞬间爬上脸颊,肉球摇着尾巴来迎着她,那欢喜的劲儿差点没把尾巴也摇断,辛安扭头看了她,“母亲来了?” 第481章 好处不能一家独占 辛安有孕,作为婆母的王氏每日都要来看看她,问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可有什么想要的,今日特意给辛安送书来,说她在侯府的书房里找出来的,颇为有趣,“天气炎热,再往后就是伏天,有孕在身要比寻常感觉更热些,看两本书打发时间也不错。” “多谢母亲。” 辛安正想问问为何唐纲的态度转变的那样快,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这一点王氏也有些奇怪,唐纲向来看不上辛家,若不是老侯爷定下的亲事不可更改,他是不会想认下的,对辛家的态度和对自家奴才差不多,即便后来有些改变,也变的不多。 唐陌是能猜到缘由的,“岳父在商户当中有一定声望,去年有几家商户打着岳父的名义走关系走到了张管事头上,张管事又以侯府大管事的身份出面帮着解决了几件事,得了不少好处,那些好处给了父亲。” 这事辛安居然不知道,“是直接托请还是张管事半道截胡?” “是直接托请。” 唐陌说不能小看张管事的本事,在府中他是侯府大管事,在外他能使唐纲三成的权利,“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张管事可比那些品阶不高的官员更有体面。” 这点辛安还是知道的,“你继续。” 唐陌接着说现在有不少遇到麻烦的商户都想张管事的路子,这事本寻常,放在以前都是不起眼的小事。 可眼下好些人家日子过的捉襟见肘,这点好处自然就变的不简单,“侯府不仅没被国库欠款波及,父亲还因慈善捐款的事立了功,皇上在朝堂上多有嘉奖,又还给了父亲一桩颇有油水的差事,再加上后续募捐的事落到了谨王府,那些人对父亲自然又少了敌意,三位妹子的亲事都跟着水涨船高,学院里那几个念书更是被惦记的厉害。” “昨日水华宴上巴结父亲的比以往都多,这般情况下二叔一家的到来对父亲来说是好事,当拉拢,我猜想接下来他对岳父也会越发客气。” 重点是不想让他继续做大,要分他手中的好处,即便是分不了也要咬下来一口给他的大儿子。 王氏都不知道唐纲还通过张管事赚商户好处的事,气的恨不得转身就去找唐纲理论,倒是辛安神色如常,脸上还挂着笑,“张管事的做法不奇怪,相信朝中各家的大管事都会做这样的事,在商户的眼中,找管事可比找正主容易得多,相处起来也简单些。”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也是这个道理,父亲的做法也能理解,更是让人说不出什么闲话,辛家和侯府之间差着一个天堑,我二叔一家能得到父亲如此热情对待,是好事。” “凡事相辅相成,好处不能一家独占,不过是各凭本事而已。” 辛家是离不开侯府的,最少最近十年都离不开,想要达成目的就必须借侯府的光,以前离的远能借到的有限,如今同在京城自然是不能客气。 相反也要给侯府好处,即便过程中唐纲一次面都没出,一次也没正面帮过他们。 “我会和二叔商议,若辛家的买卖能顺利在京城铺开,会单独给父亲算一份,即便是亲戚规矩也是要的。” 唐陌也觉得应该,他那老头子不是什么心怀宽广的人,得不到好处又要说些酸唧唧的话。 正说着话平秋进门来,说平顺伯府的少夫人差人送来帖子,邀请陶怡然明日出门赏荷。 唐陌和辛安对视了一眼,心下了然,王氏都没看请帖,让平秋给陶怡然送去,唐纲的意思是不许陶怡然再出门,还要让王氏去斥责昨日陶怡然的招摇,王氏可不去做那个坏人,省得又被说刻薄,主打的就是一个放任不管。 片刻过后平秋再次来回话,说陶怡然已经接受了邀请,“已经差人去回话。” 在秋实院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转头就让平秋将此事告知给甘露,老太太不是一直想管陶怡然吗,自是要给她机会。 她走了,辛安和唐陌也放松了不少,有些事他们不准备让王氏跟着操心,辛安道:“接下来我们只用盯着等结果就可以了,平顺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舍得出力气。” “满脑子的坏水,能是什么好东西?” 两口子盯上了平顺伯还是因为平顺伯府那个少夫人在王府想让她出丑之后,辛安想起了上辈子平顺伯府被夺爵的事,堂堂的一个伯爷,为了利益拐骗人口,上到二十出头的美丽妇人下到七八岁的漂亮孩童,只是为了用来打通关系行贿所用,残害了不少人命。 她想用平顺伯为唐陌铺路,一直没想到顺理成章的理由,且此事牵扯甚广,唐陌一个人只怕是扛不住压力,唐纲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拉平顺伯下马对他是有好处,但坏处比好处更大,是以夫妻俩一直也没定下好的章程。 直到林窈给她好好说了一番南广郡王的事之后,让侯府对上平顺伯府的引子也就有了,让平顺伯自己的谋士向他建言献策,能巴结上南广郡王的好事那平顺伯能放弃? 等时机成熟再让唐纲知道此事,让他晓得平顺伯将侯府的世子夫人拿去做人情,他绝对不会忍下这口恶气吗,到时候再父子联手...... “此事办好我们想做的事就都能做成。” 唐陌点头,说他安排了人这些日子密切盯着平顺伯府,势必要抓住伯府这些年来作奸犯科的证据,“即便这事对我们没有好处我也不会放过他们,我们都算不得什么好人,没做什么好事,此事就当我们行善了。” 辛安斜眼看他,“这是什么话,除了在隔壁两人的事上我们没做好事,行善积德的事也没少做啊,你没帮衬你手底下那些人?没照顾你管辖几条街的乞儿?” “我没仗义疏财?” “千金堂那里我花了大力气。” “是是是。”唐陌上前搀扶着她坐下,“我们还做好事不留名,求的就是问心无愧。” 第482章 南广郡王拒绝了 辛安觉得说问心无愧还是有点假,她能明白为什么人一旦有权或者有钱后就琢磨着做点积善行德的事,拥有的越来越多就越是信命,便想做些什么善事,期望自己长久富贵,甚至拥有的更多。 然后张口闭口就要说什么良善,说积善行德,说庇佑儿孙。 不出所料,今日朝堂半数的官员都告假,早朝上的皇帝看着稀稀拉拉的朝臣火冒三丈,虽是没说什么,但明眼人都看出了他的不悦。 唐纲最精,将昨日辛敞送来的淮江土仪送进了宫,而后主动告罪说府中有亲戚来,昨晚一时高兴便贪了杯,忘了自己大病初愈的事,导致今日一早头疼欲裂,耽误了当值,保证以后再不敢贪杯了。 皇帝对辛家印象不错,又见唐纲那诚惶诚恐的样子便放过了他,挥手让他出去了。 “这奸猾的老东西,又让他逃过一劫。” 唐纲一走皇帝就扔了手里的笔,觉得唐纲实在是有些滑手,每次想收拾他,他就像能闻见味儿一样先一步来弥补。 赵公公小心翼翼捡起笔放好,陪着笑,“可见侯爷是有福之人。” “又蠢又精还能安安稳稳到今日,当真有福,老侯爷......” 如此睿智神武,怎么就有唐纲这个里惯会趋利避害的后代,当年若是将花在唐纲身上的精力用在那个庶子身上,他这个当皇帝说不定还能多一位良臣。 “老侯爷当年那个庶子叫什么名字?” 赵公公略微一想躬身作答,“单名一个勇字,经营些买卖,其长子科举榜上有名,如今在御史台当值。” 看看,看看? 还能教出能考上功名的儿郎,多好,多可惜。 皇帝表示,老侯爷也有看不透的时候。 舍了璞玉,宝贝个朽木。 此时的朽木神清气爽的走在出宫的路上,感慨着幸亏自己来的及时,皇上怒气他没抬头都感受到了,眼下没发作只怕是在等太后闭眼的那一日,到时候恩国公府首当其冲,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少血雨腥风? 接下来几日陶怡然频频出府,每次出门的装扮都不同,回来的时候红光满面,有一日还心血来潮的在院子里抚琴,琴声缠绵愉悦,可见心情相当的不错。 王氏为尽侯府主母职责,将此事都说给了老太太和唐纲知道,坦言,“久不让她出府,外头便有风言风语传出,不是说侯府害了她便是说被我和老二媳妇压制的门都出不了。” “最近请她出府的都是平顺伯府的少夫人,两人在闺中就要好,我想着老大不在,她一个人还要照顾孩子日子也不好过,便也没阻止,且最近陶府又和我们恢复了往来,但此事最终该如何,还得听听母亲的意思。” 唐纲不希望陶怡然出府,要不是陶家又行了,他决不允许害侯府和他儿子几次三番丢人现眼的人出门招摇,说春郎还小,陶怡然若是个好母亲也不该这个时候频繁出门,还是希望王氏能拿出婆母的气势训诫她。 老太太自是希望陶怡然能和辛安一般常出门走走,多结交,为往后积累本钱,但对陶怡然的本事又不太信任。 “可知她出去都见了谁?” 王氏摇头,说她并不知,“总也不好派人去跟踪她。” 老太太有些为难,王氏侧身端过茶盏低头吹拂,并不为此事烦恼。 作为当事人陶怡然此时坐在伯府的院子里抚琴,伯府少夫人坐在一旁如痴如醉,一墙之隔外平顺伯陪着南广郡王下棋,院子里恼人的蝉鸣声已经被伯府下人清理的干干净净,只有悦耳的琴音回荡在耳畔。 “当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唐少夫人琴艺无双。” 平顺伯落子后笑看南广郡王,“王爷擅音律,觉得唐少夫人琴艺如何?” 南广郡王如何不知道平顺伯的打算,他这点喜好算是被人给摸透了,“伯爷不怕威远侯找你算账?” 平顺伯怔了怔,复又扯出笑来,“郡王何出此言,我何曾做过得罪威远侯的事?” “没有?” “没有。” 平顺伯连连摇头,“我与威远侯素无往来,若说有什么交集也只是我那儿媳妇和唐少夫人交好,惦记着唐少夫人孤单无趣才请过付说说体己话罢了,何来得罪一说?” 南广郡王落下一子堵了平顺伯的路,“本王对已故的老侯爷多有敬佩,对侯府中当是以礼相待。” 他这么一说平顺伯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明明看出了南广郡王对那唐少夫人有意,机会就摆在眼前,他居然拒绝了。 南广郡王起身,“那琴声美则美矣,却非本王所喜。” 他就那么转身离开,平顺伯着急去送,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爷。 不知情的平顺伯夫人在陶怡然一曲作罢后很是恭维了几句,又说她琴艺如此出众却无人懂的欣赏,实在是可惜,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 “我说句大胆的话,咱们女子生来就是要被男人宠着爱着的,越是开的娇艳的花儿越是需要细心呵护不是?唐世子好狠的心肠,做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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