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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请。” 一杯酒下肚,僵硬的气氛便慢慢的打开了,唐陌化身成了最孝顺的儿子,不时给老父亲斟酒,不时给老父亲夹菜,嘴上也没歇着,专挑小时候的事说。 “还记得我五岁的时候生病难受,闹着要父亲背,父亲背着我逛园子,那个时候就想着要是能一直生病就好了,那样父亲就会每日来看我,还会背着我。” 背他也是他母亲求来的,可惜那个时候不懂,只以为父亲喜欢他。 他的话打开了唐纲久远的记忆,唐陌笑着给他夹菜,“还有我七岁那年,先生罚我抄书,我闹着不肯,哭到了父亲跟前,父亲很严厉的骂了我,等我抄完父亲又夸我字写的好,我又想着以后要多被罚才好,那样父亲骂我后还会夸我。” “那时候父亲夸我一句,我能高兴的三天......” 说着说着自己的眼眶都湿润了,就可怜那个时候的自己,一直用热脸贴着冷屁股还不自知,被随意敷衍两句就能高兴几日。 这些话都像是刀子般直戳唐纲的心口,此番情景之下唐纲难免生起亏欠这个儿子心,酒入喉,“你小时候的确有些顽皮,和你哥比起来...” 他笑了笑,继续嚼着嘴里的肉,唐陌道:“从小父亲就告诉我,大哥会担起兴旺侯府的重任,我便天真的想着有父亲和大哥在前头,你们都是那么本事的人,那肯定就用不着我了呀,便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这些年父亲和大哥的不容易我都看在眼里,心里只盼望着父亲和大哥越来越好......” 唐纲好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颇为意外,便问道:“你也是侯府嫡子,就对爵位没有想法?” 试探的太过直白,唐陌却坚定的摇了头,“儿子才疏学浅,处处不如大哥,但该懂的道理还是懂的。” “只是偶尔心中略有不平,父亲真的...” 唇边一抹苦笑,“半分也不偏心我,我大了,有了妻子,出门在外也想要分脸面......” 今晚的唐陌,是孺慕父亲的唐陌,是满腹委屈的唐陌,也是有些气性的唐陌,合情合理的解释了他最近几个月的种种叛逆,以及他的委屈,还有他的大度的宽容。 唐纲心中五味杂陈,哪个当父亲的面对这样的儿子能无动于衷? 言语之间态度也软了下来,微醺之际只见他对面的唐陌彻底红了眼圈,深吸一口气后还吸了鼻子,“母亲是那般敬重爱慕父亲,多年父亲未曾红过脸,如今却为了我和父亲生份,我心里难受,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是啊,王氏从嫁进来开始便一直贤良淑德,如果不是自己顾唐荣而不顾唐陌,王氏也不会和自己闹了那么一场,此时此刻,老太太的话在唐纲脑海里回响,不由叹了口气,一杯酒又再入了喉...... 就这样,唐陌一杯酒一把刀,刀刀都往老父亲心口上戳,然而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就是眼前。 最后唐纲醉了,嘴里念叨着王氏的闺名,唐陌将人给扶了回去,王氏让人去安置唐纲,拉着唐陌到一旁详细问了缘由,唐陌低声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咱们母子这么多年忍气吞声,哪里能这么容易就算了。” 王氏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就你心眼子多,行了,回去吧。” 她现在都想通了,多为自己谋算才是真,对付唐纲,她自有新办法。 酒意上头的唐陌回了秋实院,喝过辛安给他准备的醒酒汤,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就没喝过这么憋屈的酒,难受。” “下猛药了?” 辛安拿着扇子站在一旁帮他扇风,唐陌点头,“我不把自己的心剖开又怎么撬得动他的心,他今晚倒是有了悔意,只怕明日一醒再见到他的好儿子,瞬间就忘了。” “忘不了。” 辛安道:“想要让他一下子都向着你不现实,但可以让他少骂你,不干预你,偶尔能念及那点微薄的父子情对你好一点。” “你别忘了,还有母亲。” 唐陌叹息一声,辛安让他去洗漱,“别长吁短叹的,有些事...” 有些事她没切身体会过,无法感同身受,也劝说不了,“睡一觉会好点的,明日还要去廖家,别耽误了正事。” 唐陌坐着不动,朝辛安伸手,“拉我起来。” 莫名的,辛安想起了他上次的醉酒的时候,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就开始发疯,酒品实在是不敢恭维。 伸手去拉,想要趁着他还没疯将人弄去睡觉,结果人没拉起来反倒被他给拉了下去,差点没摔,正要说话就听耳边传来一句,“坐本公子腿上。“ 辛安...... 第153章 酒没白喝 不出意外还是意外了。 唐陌又醉了,并且开始发酒疯,这一回不再是嚎啕大哭,而是当起了花花公子,不是要辛安坐他腿上就是要辛安给她唱曲,还闹着要让辛安给他跳舞。 嘴里嚷嚷了一阵又去抽屉里抓了银票塞给辛安,“模样真俊,来,本公子赏你的。” 辛安无奈翻了个白眼,这货真是越看越糟心。 好在他自己闹了一小会儿就消停了,而后摇摇晃晃去洗漱,一度让辛安觉得他是在装醉。 一夜好眠,第二日早上醒来的醒来揉着头,“我头怎么这么疼。” 辛安翻身睁眼,“可还记得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记得啊,我送了父亲就回来了,还和你说话来着。“ 辛安笑了一下,“说完后做了什么?” 唐陌仔细想,却怎么都想不起他说完话做了什么,是怎么到床上来睡觉的,忽然眼睛慢慢变大,侧首看向辛安,“我做什么了,不对,你做什么了?” “是不是又偷偷画我了?” 辛安爬了起来,“我是那种无聊的人?” “话说昨晚拉着我坐你腿上,又让我唱曲儿又让我跳舞,怕不是你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吧?” “胆子挺大嘛。” 唐陌眼露惊恐,指着自己,“你说我?” 他敢让这女人给他唱曲儿跳舞,还坐他腿上? 他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辛安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的他心头发毛,缩了脖子咽了口水,“我...” 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辛安‘哼’了一声,“在外喝酒的时候心里有点数,你说你要在外发酒疯,到时候抱着谁就胡乱上下其手,或者直接亲上去,你那名声是真的救不回来了。” 唐陌重重点头,见去廖家的时间还早便慢慢的起床洗漱,而后叫了来来一旁说话,问他以前有没有醉酒发疯的事。 “公子,您都知道了?” 来来的眼神那叫一个一言难尽,唐陌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还真有?” “不是一两次哇。” 来来说以前唐陌出门和人吃酒,可以说在人前从来没醉过,不知道还以为他千杯不醉,结果...... “都是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就开始了,好在每次都是回来后才醉的,外人都没看过。” 来来没说的是,有两次都抱着他哭,哭的可凄凉了,要不然就是调戏他,说起来他这个当小厮的容易吗? 唐陌觉得头皮发麻,根本就不晓得还有这样的事,“那你以前不说?” 来来满脸为难,他要怎么说? 说公子你昨晚抱着我喊大哥? 还要和我拜把子? “每回早上公子醒来就全然不记得了,还说来做什么?” 唐陌叉腰仰头叹息,来来赶忙将昨晚刘长给的银子拿了出来,又将事都说了,唐陌接过钱袋子颠了颠,随后又抛给了来来,“既然是给你的,收下便是。” “至于人...” 他还得想想。 来来喜上眉梢,这可是这些年来他收到的最多的一次好处,忙揣进了怀里,“公子,我去忙了。” “嗯。” 唐陌点了头,都还没等他懊恼完,张管事领着两个人到了唐陌跟前,躬身道:“侯爷担心二公子安危,特意拨出两个护卫到二公子跟前伺候。” 两人当即见礼,“见过二公子。” 唐陌有些意外,从两人的穿着就能看出是他祖父留下来的人,这么宝贝的东西居然舍得给他? 不过这些人本事如何他很担忧哇,但凡机警些唐荣都不会那么惨。 “你们起来吧。” 两人起身,唐陌又问了他们几个简单的问题后便对张管事道:“既是祖父留下的人,父亲必定是有大用的,我平日里就是去北衙军当差,出门吃个酒,哪里用得着这般护卫。” 张管事道:“二公子不必担忧侯爷,世子接连两次意外让侯爷格外担心两位公子的安全,小心驶得万年船,侯爷不仅给二公子拨了两人,世子那里也再添了两人。” 至于以前的护卫保护唐荣不利已经被唐纲重重惩处,回不来了。 眼前的两人一个叫邓坊,一个叫曹贵,瞧着三十大几的年纪,有点倨傲以及桀骜不驯的意思,唐陌让来来去安置两人,自己则是和辛安商议。 “可见你昨晚那顿酒没白喝。” 辛安心情不错,可唐陌觉得那两人有些有些鸡肋,主要是担心他们是眼线,会坏他的事。 “不带他们出门不就成了?” 这一点辛安不担心,“理由也好找,你去当差还得带护卫?” 辛安倒不觉得在侯府在平顺的时候那百来人的底牌能起多大个作用,“那可是一百多张嘴,又要操练又要安置,月钱还比寻常的护卫高,一个人一年的花销差不多是五十两银子。” “以前落到唐荣手里,到了后面还得愁怎么打发他们,随便打发了也不行,留着养老花费更大,偏一个个仗着是祖父的人,都装大爷。” 那百来人里一直没有补充新人,里面的人也一天天的懈怠,年纪也一天天的上去了,根本没有外面找的护卫好用。 便宜年轻听话,他们是一样不占。 唐陌觉得头疼,辛安话锋一转,“但怎么说也是一股力量,真遇到事也能起大作用,这百来人说是侯府的底牌也就是能起个威慑的作用,养着有养着的道理,这两人要是还行你可以花点心思,若是想来当大爷,找个理由退回去就是了。” 唐陌挑眉,轻笑道:“那便留着看看。” “收拾好了没,喝完粥就出门吧,去晚了不好。” 想着今日八成还要接着喝,顿时觉得头又痛起来,辛安叫来了方晓晓,方晓晓回屋拿来了两粒药丸,“姑爷若是要吃酒,在吃酒前吃一粒。” “什么东西?” 方晓晓很是认真的说了,“保肾丸。” 唐陌...... 他的肾还是新的,相当得力好吗? 方晓晓笑着退了出去,辛安也在一旁偷笑,最后才告诉他,“解酒的,也有保肝的功效。” 唐陌松了口气,笑眯眯的将两粒药丸收了起来坐下用早饭,出门去给老太太请安,再然后给王氏打了招呼,给唐纲道谢后两人才出了府门,该去廖家了。 第154章 廖家被算计,辛安借银钱 侯府大门口,今日才到唐陌手底下的邓坊曹贵直挺挺的站着,见了唐陌便行礼,“二公子,出行事宜已准备妥当。” “你们这是...” 唐陌表示他并未有让两人一同前往的意思。 邓坊道:“卑职二人从今日起就是二公子的护卫,自当护卫二公子的安全。” 如此,唐陌越发确定两人就是来监视他的,但既然来了他就敢用,就看谁棋高一筹。 “那便走吧。” 今日天气不错,昨晚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场小雨,湿了地面的灰,空气比往日更凉爽,就是吹来的风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凌厉。 多了两个体面气派的护卫,唐陌出门是越发的有排面。 马车行至廖家所在的街巷,才走了片刻来来的声音便从帘子外外传来,说巷子里有好些兵爷。 唐陌掀开帘子,便瞧见许多兵士或站或坐,都朝着廖家的方向。 辛安也瞧见了,“这是来闹事的?” 唐陌摇头,马车很快抵达廖家大门口,却见廖家大门紧闭,好几个身着甲胄的兵士后握长枪出站在门口,来来上前说明来意,很快就有人从侧门进去回禀。 “还请唐二公子稍等片刻。” 透过挑开的帘子便能看清楚廖家大门口的景象,廖家人丁兴旺,府邸自然不小,几代人经营下来让这廖家的正门也宽阔威严,而此威严的台阶下面却坐着不少兵士,旁边甚至还有几口砖石垒起来的大锅,四周已经熏黑,显然是煮过东西了。 再看那些兵士,年纪都算不上小,身上的衣裳不是破洞就是补丁重着补丁,一看就晓得过得不好。 “这是什么情况?” 他一开口就有一个蹲着的人要上前,还没开口就被手持长枪的兵士呵退了,守卫的兵士说了,“他们都是之前老爷子手底下的人,冲撞了二公子,还请二公子恕罪。” 简短的一句话却能让人猜出个大概,这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廖家的老爷子暴毙,他下面的人只怕是群龙无首,廖直成了家主,可能没有接收这些人,这些人只能来廖家要说法。 唐陌扭头看了邓坊和曹贵二人一眼,两人此时的脸色不算好看,他们也是跟的老侯爷,好在老侯爷去之前给他们安排了后路,如今的侯爷对他们虽不算差,但也能日渐感觉出他的不耐。 没有战事没有突发的意外,他们这些人便没了用处,却又因政令缘故,他们不能脱离主家,只能困顿于此。 侧门很快有人出来,看样子是个管事,小跑前来在马车前拱手,“给唐二公子,二少夫人见礼。” “家主在院中等着二位。” 唐陌下了马车,转过身将辛安扶了下去,“带路吧。” 两辈子加起来辛安都是第一次踏入廖家大门,一进门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拥挤感,明明府邸看着也不小,许是行走期间下人和或者兵士太多。 绕行了片刻夫妻俩才见到廖直,此时的廖直和廖夫人正在说话,一旁的桌子上还摆着好几本账册,伺候在侧的丫鬟手里也捧着册子,辛安看了唐陌一眼,今日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廖家今日有事,只怕还是突发的。 “唐二公子和二少夫人来了?” 廖夫人放下了册子,笑着开口,“招待不周。” 唐陌拱手,“不知道府上今日有事,倒是我们夫妻来的不凑巧,不知道可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廖直请了两人落座,“今日原本是我邀请的你们,谁知来了点棘手的事,倒是忘了差人去知会你们一声,今日只怕要对不住了。” “指挥使哪里的话,预料不到的事十之八九,来的时候我瞧见门口有不少兵士,听说是早前廖老爷子手里的兵,今日可是来要说法的?” 唐陌心想,若是廖直遇到麻烦他又能帮点忙,今日这一趟来的就太值了。 廖直没明说,但默认了这个事,廖夫人略微琢磨便朝辛安开了口,“此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那些人是原来府中的兵不假,但如今也用不上那么些人,便只能请他们各自回乡,只是他们也是多年辛苦,总不能就这么随意将其打发了。” “二少夫人,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桌上的账本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辛安问道:“廖夫人可是银钱不凑手?” 对方点了头,“实在是最近花钱的地方太多,一时间有些周转不过来,想和二少夫人借现银一万两,今日就要,不知可方便?” “你放心,利银我按市面给你。” 为什么不找唐陌呢? 同为商户女的廖夫人料定,唐陌和廖直都差不多,不说精穷但也不富贵。 辛安笑道:“说什么利银,生意场上互相周转也是常有的事。” 对她和唐陌来说,出借一万两就能拉近两家的关系,何乐不为? 侧首朝唐陌道:“那就辛苦夫君回去一趟,取一万两银票去钱庄兑成现银,送到这里来。” 唐陌直接起身,朝几人道:“我去去就回。” 廖直点了头,看廖夫人的目光带着些歉意,廖夫人笑着起身,“辛妹妹,这前院乱糟糟的,我们去后院说说话。” “会不会打扰徐姐姐。” 称呼一变,两人的关系也就变了,廖夫人道:“今日之事银子能解决,既有了银子,剩下的事就简单了,不影响咱们今日说话。” 人请来了哪里还有请别人回去的道理,廖夫人领着辛安出了门,廖直长长的舒了口气,而后眼神一点点变的冰冷,不出意外,廖家很快又有人会出事了。 廖家的后院的院子里,因着外人不可随意进入倒是显的安静宽敞,院中一处石桌上已经摆上了瓜果点心和茶水,“辛妹妹请坐。” 廖夫人扯出笑来,“今日幸得辛妹妹相助,要不然还得头疼许久。” “我会尽快让人给你送到府上。” 两人不熟她却冒然开口,得实在是逼不得已,当然,她能开口也是料定一万两对旁人来说遥不可及,但对辛安来说并不难。 落座后的辛安端起了茶水,笑道:“一万两而已,徐姐姐什么时候方便了差人送来就是。” 以林州徐家的富贵,自然不可能差这点银子,又想徐家陪嫁一定极多,今日居然逼的开口借钱,这廖家怕不是个无底洞。 第155章 关系拉近,一同蛐蛐旁人 今日廖家乱的突然,廖夫人也端起茶水浅啄了一口平息了杂乱的心绪。 “今日让辛妹妹看笑话了。” “徐姐姐何出此言,侯府也是军功起家,虽现在从文,但之前还留下好些老兵,也是要花钱养着的。” 辛安上辈子管家多年,但侯府不比廖家,想来论操心是不及廖家的,“我虽不管家但也能理解徐姐姐。” 廖夫人脸上有些疲累,今日他们夫妻是被算计的,算计他们的还是自家人,如何不心累? 面对同为商户家出来的辛安,廖夫人问了一句,“你说我们这些商户家出来的姑娘嫁入权贵家,所求为何?” 辛安放下茶盏,“自然是为了相互得利。” “相互得利?” 廖夫人觉得也不尽然,从进了廖家她便花钱如流水,而徐家得到的庇护也没想象的可观,徐家本就是林州首富,靠山不止一处。 她爹为她筹谋来这场婚事,只怕是亏本的买卖。 血本无归的那种。 辛安敏锐察觉到她心情的低落,想来是被外界的糟心事影响到了心境,便道:“这利益二字,一个带刀,一个带血,再直白不过了,你可以用不上,但不能没有。” “如同我爹,从来不主动说自己和侯府如何如何,全凭自己本事做生意,但也要让人知道身后有侯府,也算一种震慑。” “徐姐姐,只要不伤筋动骨,都是小事。” 廖夫人追问,“若是伤筋动骨又该如何?” 辛安道:“那就要想,只要不危及生命,还是小事。” 廖夫人继续追问,“若是危及生命?” 辛安从容应答,“自当奋力搏之。” 廖夫人唇角轻勾,“辛妹妹比我看得开,也比我从容。” “徐姐姐谬赞。” 辛安深吸一口气,“我没遇到徐姐姐的烦恼,自然说的轻松,不过徐姐姐进门不久就成了当家主母,廖家又人口众多,能让廖家不乱,徐姐姐有大本事。” 听说廖家还有两位长辈,且那两房的儿郎加起来就五六个,还有几个姑娘,这般情况下廖直这个侄子当家,他手握兵权又有皇恩自然能震慑,但廖夫人这个商户女只怕统领内宅就没那么顺畅,第一点银钱必定要倒贴。 只一想这其中的复杂辛安就想摇头,一群妖魔鬼怪的家实在不适合她。 毕竟她现在脾气不大好,容易生气。 “今日幸亏你来了。” 廖夫人满脸感激,要是他们夫妻今日拿不出这一万两,只怕就真的只能被算计,压着心里的怒气尽量让自己平复,又对辛安道:“我倒是有些羡慕你。” “侯府人口简单,就算掌家也没太多事,轻省许多。” 不像她,每日都糟心。 “不过是各花入各眼罢了,今日徐姐姐遇到了难处,正好我能帮忙,这就是缘分。” 辛安觉得廖家的茶不错,忍不住多喝了一口,刚准备换个话题,抬眼就看到走来一个黄衣姑娘,身后还跟着一个丫头,廖夫人也看到了,眉头轻蹙,“那是府中二房的二姑娘,在府中姑娘里行三。” 如此简短的介绍可见这位姑娘不得廖夫人的喜欢。 很快那位廖三姑娘走的很快,颇有一副来兴师问罪的意思,到了后见到辛安倒有了两分顾忌,稳重了起来,“不知道嫂嫂这里有客人,瑶儿唐突了。” 廖夫人并没给这位三姑娘介绍辛安,眼中明显不喜,“你有何事?” “想来问问嫂嫂,下月初要去太子府上赴宴,府中可要一同置办衣裳首饰?” 廖夫人嘴角一抹冷笑,“你们也接到了请帖?” 一句话让这位三姑娘红了脸,辛安唇角轻勾,定是太子府的请帖就请了廖直夫妻,这人是想要去蹭的。 许是考虑辛安在,不想太过难堪,廖夫人又开了口,“若是能去的,衣裳首饰自己准备,府中不管这些,下去吧。” 廖三姑娘咬着唇,满眼不甘的转身离开,廖夫人深吸一口气,“又让你笑话了。” 辛安直言,“听这位三姑娘的意思是想徐姐姐出钱,若是廖指挥使没有旁的收入,不就是要徐姐姐拿嫁妆银子出来贴?” “此风不可长。” 廖夫人笑看她,“知道为什么我说羡慕你了吧?” “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嫁进来之前这府中穷的姑娘们都舍不得买一斤好点心,我见她们可怜帮了几次,倒是帮出祸害来了。” 廖家乱和廖家的奇绝对是在京中首屈一指,要不是她丈夫当机立断,亲手送了那个偏心到极点的老爷子去见祖宗,又豁出命去替皇上卖命争取到了机会,这京城只怕早已经没了廖家。 她有太多的憋闷想说,但到底和辛安还不算太熟悉,也只能透露那么一点,也算略略舒缓心情。 辛安道:“勋贵人家娶我们商户家的姑娘,看的就是钱袋子,的确容易一进门就被盯上,有的人拎不清,还以为钱袋子是大家的,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勋贵人家日子过的拮据的不少,好些府中的公子姑娘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的月钱,说直白些,这银子在咱们眼里算什么?咱们商户人家吃的用的他们见过多少,也只能拿着门第说事,嘴上说的清高,眼睛还不是盯着好处?” “要好处还想要名声,还得你亲自将好处送到她跟前,还得赔上几句好听的话,这才假模假样的收下,呸!” 这是她的真心话,那些穷鬼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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