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他记得名为《向你狂奔》的那剧本吻戏很多,每次案件更进一步,压抑在主角内心的不安就转为了情欲的发泄,因而每一场吻戏都是深吻。 吻到两人近乎窒息,才算罢休。 圈子里的人以为沈听迟淡泊名利,但没人知道,他是控制欲极强的性格。 他想要的东西不多,也不像同行追求的是奖项、财富和频繁更换的爱侣。况且想要什么,也从不会挂在嘴边。 或引导、或暗示、或是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钻研,他有足够的耐心,总能让那东西收入囊中。 戏和事都是这样。 因而那幕戏,沈听迟虽然推了,但从没放弃过研磨剧本,每一幕的台词,他如今都倒背如流。 其余的戏份他都有信心演好,唯一担忧无法复刻的就是主角面对爱人时的感情。 他对□□接触毫无波澜,肯定自己无法演出对女主近乎疯狂的侵占。 对手演员是谁都不例外。 池鹿喝完了药,把碗放下去。 她下唇还沾了一滴乌褐色的药汁,那滴是苦的,沈听迟确信。 但其他地方呢,是什么味道? 沈听迟长眸轻阖,感觉体内血液在发燥,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但下一秒,池鹿抬手把药汁擦了,碗递过来,“喏,喝完了。” 沉浸在戏里的状态骤然被打断。 沈听迟的心也跟着吊了下,隐忍的视线与她对上。 知道他那个“不行”后,池鹿像是总对他毫不设防,蓦地凑近过来。 她红唇开合,“干嘛,发什么发呆?” “没什么。” 沈听迟接过碗走出帐篷扔了,迎面吹来的冷风令他冷静下来,回来时整个人已恢复如初。 但坐在床上的池鹿又问:“中午的荔枝还有剩的吗,我嘴巴里面好苦,想吃一点。” 站在旁边一直安静的黎厌,突然冷冷道:“我包里有薄荷糖。” 池鹿没理他,对着沈听迟用手比了个“1”,又双手合十眨了下眼,仿佛在说“拜托拜托”。 沈听迟心下了然,去黎厌包里拿了一颗。 他走向池鹿,对方已经迫不及待伸出手来,掌心朝上。 沈听迟却避开了池鹿的手,径自撕开深蓝色包装,他捏着那颗糖,在池鹿的注视下递到她嘴边。 见他神色如常淡然,池鹿目露诧异,“……我可以自己来。” “你手脏。”沈听迟道。 池鹿:“……” 这人怎么能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直白的话。 池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是挺脏的,掏了鸟窝、掘过罐子,虽然后来靳尧洲给她湿巾擦了擦,但在荒废老屋里呆了许久,又变得黑黢黢的。 想了想,池鹿张开唇。 她盯着那颗靠近的糖,低头齿关一咬,将糖含了进去。 隔着一层极薄的塑料糖纸,沈听迟指腹感知到了唇瓣那处的柔软。 触感在脑海中无限放大,他忽地又有了燥意。 剧本仍在选角。 那他是否可以让导演给池鹿的工作室递本子,问她是否愿意出演女一? 为了剧本的呈现,他或许能信一次池鹿的演技。 沈听迟站在原地,静静看着池鹿吃完了那颗糖,冷白长指轻捻那片糖纸,而后手指蜷缩握在了手中。 发觉手脏后,池鹿才仔仔细细低头看了一圈。 不仅是手,她全身除了脸就没有干净的地方,人像刚逃难回来的,池鹿去打了一盆水,用帐篷里的一次性毛巾擦拭衣服以外的皮肤。 小腿处三四道轻微的划伤,但也红得吓人。 擦完,池鹿又抹了些碘伏。 期间她感觉黎厌一直在看她。 但她看过去时,对方视线却已经飘走了。 脖子那处跟靳尧洲接触过,感觉汗津津的格外难受,又不知道是谁的汗。 处理完伤口,池鹿将手抬高擦向后颈,宽松的罩衫袖口也滑落下去,顺着她细腻的肌肤直滑到臂弯。 “手腕的伤怎么来的,不涂药么。”沈听迟突然道。 池鹿愣了下,将手放下来指着某处,“这里吗?” 沈听迟:“嗯。” 池鹿不甚在意,抱怨道:“靳尧洲弄的,都让他轻点了。” “呵。” 久不说话的黎厌,听到池鹿的这句又发出一声冷嗤。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听迟目光凝在那处。 池鹿手腕上一圈红印,像是被人扣住过的痕迹,想到这里,他往日含笑的桃花眼渐深,一种突如其来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为了工作,他现在需要跟池鹿多接触。 但她却变得抢手起来。 比起靳尧洲,他需要用什么方法吸引池鹿的注意力? 池鹿像是没察觉到帐篷内的暗潮涌动。 感冒药效上来了,她打了个哈欠,困倦道:“那个……我想先休息一会了。” “嗯,晚餐喊你。” 沈听迟离开前关掉了帐篷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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