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无其事道:“不能浪费。” “……” 这个疯子。 池鹿不由呼吸加快,转过身整理外套。 要说比起上一世的岑澜,他现在确实克制多了,这几次都是怎样让她舒服怎么来的。 但之前岑澜的疯还是显化的形式,表现在一天八百条信息,看不惯她身边任何异性,会吃醋会无理取闹,但现在他的疯得却有点难以描述。 他竟然开始效仿起他们来了? 池鹿也说不上来哪种更疯一点。 与岑澜分开后,池鹿在贩售机买了一瓶水,避开他的路线从反方向绕回酒店。 她没有急于去找盛书禹,也没有给他回电,只是发了一条消息表示自己没事,他可以先回房间不用等她。 犹记得白天盛书禹邀请拼房时,他说的是——那是最好的房间。 池鹿猜,那句话一定是他权衡之后觉得胜算最大的筹码。 既然盛书禹都觉得财富带来的同等生活品质是彼此之间的纽带,那其实大部分时间也不需要太多温情。 毕竟豪门联姻就是这样的,表面相敬如宾,背地里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池鹿觉得可以先让他这个提倡者,适应一下这种模式。 她顺着旋转楼梯拾级而上,不知不觉走到二楼转角,几级台阶之外,一条对向的影子定在那儿。 池鹿抬起头,男人笑得桃花眼微微弯起。 “我这算不算是,守株待鹿?”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天被你推下水,我这里都撞红了。” 沈听迟向她展示手腕上的伤口,叹气道:“某人肇事逃逸,害我晚上一通好找。” 池鹿:“你找了我一晚上?” 沈听迟:“是啊,可惜走过来只看到了空荡荡的秋千,人倒是跟丢了。” 池鹿听他强调了秋千几个字,今晚跟着她的除了岑澜还有他? 见她回头看了一眼楼梯之下,沈听迟笑眯眯道:“放心,我可不像某人不知道断后。” 他伸手过来“不过我是负伤出行,很疼的。” 沈听迟斜倚着栏杆,换了件白天没见过的酒红色衬衫,松口松挽,一双长眸含笑凝着她,“不过我是负伤出行,很疼的,池老师没有什么就表示吗?” 池鹿眨了眨眼,捏住他手腕,“可你不是就喜欢受伤的感觉么。” “那不一样。” 沈听迟收紧手指,将她拉进了些,“这是水池撞的,又不是你咬的。” 池鹿听懂了他的话外之意。 经过那几次之后,她也许被沈听迟喂刁了,时不时就想找点东西来咬,发泄发泄情绪。 但他不是每次都在,那股劲儿过去后就过去了。 现在嗅到他身上陌生又熟悉的雪松香,池鹿感觉齿尖又有点痒,可她今天用嘴过度,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 只是馋,但不想动。 看到她小巧的鼻尖在自己手腕擦蹭,沈听迟瞳孔微缩,身体条件反射地开始紧绷并期待着,但女孩只是嗅了两下,就歪头轻声道:“你换香水啦?闻着跟之前好像有点不一样。” 欲.望被高高抛起,又轻轻落下。 沈听迟轻抚了下眉心,强压着那股难捺勾唇笑了下,“好闻么。” “很特别,好像有琥珀的味道。对吗?” 池鹿不确定地说完,抬头时沈听迟注视着她,笑着扯了扯衣领。 本就微敞的领口敞得更开,露出他凸而性感的锁骨,更浓郁的香气从那处弥散开来,引.诱她贴近探索。 池鹿仰头,果然闻到了琥珀淡香。 “你知道这款香水叫什么吗?” “什么?” “麋鹿。” 一只大手扣在了她脑后,男人轻抚着她发丝,目露爱意,循循善诱道:“小麋鹿,你很久没有咬我了。” 池鹿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耳尖发热,她避躲道:“可是我好累,我不想动。” “那我来动。” “我……我也没力气解你的衣服。” 沈听迟被她的诚实逗得轻笑,双手下移,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领带上,“那我带你,我们一起。” 看着冷白的肌肤一点点从酒红色布料中显露,池鹿唇动了动。 这个男人很懂保养自己,肤色都透着一层温润,当然……口感也很好。 沈听迟望着她清澈懵然的眼眸,不禁失笑,轻声撩拨她道:“累得连扑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池鹿犹豫片刻,挽住了他的脖颈。 沈听迟还是怕她没力气,立刻反手托住了她。 然而下一秒,脖颈的刺痛感令他险些腿软,瞳孔微微涣散,人也差点滑坐下去。 还未等他适应,耳垂也传来刺痛。 痛意弥散在四肢百骸,汗淋淋的快感却从心里升腾而出,令沈听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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