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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而你却偏偏很爱很爱他，所以你们不能相见。是不是？” 念笙感到好自责：“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得你们母子天人永隔。” “念笙，你千万别这么想，这并不能怪你。我的悲剧是我自己年少轻狂所致，和任何人无关。我不想见小笙，只是因为……” 司虞说到这里，忽然向念笙迈进几步，念笙看到暗影里，一张血迹模糊的脸庞……却清晰可见几道狰狞可怖的缝合痕迹。实在令人触目惊心。念笙惊得差点大叫起来，可是她在最后关头却紧紧的捂着嘴。她眼里的泪花闪烁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念笙，你看到我这张脸，尚且怜悯心疼我。若是小笙看到我这张脸，他又该是多么难过？” 念笙拼命的点点头：“我知道，我理解你的苦衷，我尊重你的决定。可是，你得让我们帮助你，你不该死得不明不白的。” 司虞轻声叹道：“不重要，念笙，我怎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小笙好好过日子。你们幸福，我见着你们便开心。” 念笙失声痛哭：“原来你一直残留在这个世上？你一直守护着小笙，对不对？” “是的，我可能是怨念太重，大脑里残存了一抹强烈的意念飘荡在这个世上。我看到小笙一天天长大，我看到四大家对他弃如敝履。好在他遇到了你，是你给了他一丝温暖。真好，你们两个孩子能够在一起，我是真的开心。” “小笙找你，我很开心。念笙，我很中意你做我的儿媳妇。” 念笙泪如雨下：“谢谢妈妈。” “我该走了。念笙，记住妈妈的话，阻止小笙继续寻找我。如果他继续执拗的找我，最后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念笙背脊冷汗淋漓。 “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司虞说完后，她的身体就消失在念笙的面前。念笙久久不能回神。很长一段时间，她的大脑处于空白的放空状态。待她回过神，她想要折回床边，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再次被神秘力量操纵。她意识清醒，可是身体不能动弹分毫。她使劲挣扎，没用。她想张开嗓子叫人，可是喊不出来。她仿佛闭着眼睛，仅仅依靠感官去感受外界的变化。她好像听到有脚步声走进来，须臾后脚步声又离开了。她好像觉察到有人在她的脑袋上摸来摸去，一会儿这感觉又消失了。然后，她陷入了失去意识的状态。等她再次醒来，天色已晚。司桥笙坐在她的床边，满目不安的望着她，大手还抚摸着她的额头。 “阿姐，你终于醒了。” 他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念笙懵懂的望着周围的环境，这是司虞生前的闺房，环境的摆设和她梦中见到司虞时的场景也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她刚才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司桥笙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心有余悸道：“你刚才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我怎么叫你你都不应我。阿姐，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吗？” 念笙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里，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梦透着一些蹊跷。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念笙不自禁的想到梦里的司虞，那张可怖的缝合脸庞，她就特别心有余悸。这是个不好的梦，还是别告诉小笙。让他心里担忧。司桥笙只当她做了不好的预知梦，便温柔的捧着她的脸宽慰：“别怕，有我在。” 念笙盯着司桥笙的眼睛：“见到司老夫人了？” “嗯。” “可从她嘴里得到什么线索没有？” 司桥笙道：“就是闲话家常而已。未谈及我的母亲。” 他脸色黯然：“我每次想要跟她提起我的母亲，她就刻意转移话题绕过去。” 念笙冲口而出：“也许，在她面前，你提司虞，会令她伤感难过。” “她那么恨我的妈妈，又怎么可能为我的妈妈伤感难过？” 念笙怔愣，老夫人会不会因为女儿的死勾起伤感的情绪，若是以前念笙绝对是给予否定的答案。可是现在，司虞之死迷雾重重，司家老夫妇的绝情真假难辨。念笙甚至有种错觉：司家的老夫妇许是世上最棒的演员？也许他们是爱司虞的，毕竟那么优秀的女儿，父母有什么理由不爱呢？而他们表现出对司虞的嫌弃不过是混淆视听的一种手段呢。 “小笙，这附近有寺庙吗？”念笙忽然想起老管家说岔的——话。他冲口而出司老爷子去庙里——也许这才是老爷子每天去做的事情。 “你怎么忽然提寺庙？”司桥笙好奇的问。念笙道：“我明天想去寺庙里为我们的孩子祈福。” 念笙在事情没有得到证实前，不愿给司桥笙错误的信息，引得他又多愁善感。司桥笙温柔的摸了摸念笙的肚子：“好，明天我陪你去。这附近有个白马寺，虽然香火不旺，但是却是供着大佛和观世音菩萨的。拜拜也是可以的。” 第570章看似无情，最佳演技因为时间太晚，念笙和司桥笙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司家。晚餐是管家送过来的，司老夫人以她今天吃素为由，拒绝和年轻人一起共晚餐。司桥笙没有多疑，可是念笙却强留管家了会，问了许多问题。 “老夫人该不会是不待见我，才故意说她吃素的吧。管家，她吃素多少年了？”念笙故意无理取闹。司桥笙神色微变，有些不解的望着念笙。他还善解人意的拉着念笙的手，主动替老夫人辩解：“阿姐，你误会姥姥了。从我有记忆起，姥姥在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吃素。” 念笙却瞪着管家：“是这样的吗？” 管家笑道：“是的，老夫人吃素得有二十几年了。霍小姐，你确实误会我家老夫人了。” “二十几年？莫不是司虞死后老夫人才开始吃素的？” 管家愣了愣，眼底明显有些慌张。司桥笙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念笙并非无理取闹。他震惊的望着管家：“真是这样吗？” 管家叹口气道：“司虞毕竟是老夫人亲自带大的女儿，她死了，老夫人为她吃斋念佛，也不过是超度她的亡魂去极乐世界。” 念笙故作漫不经意的叹道：“原来是东边日出西边雨，看似无情却有情。” 司桥笙陷入了震惊中。管家找了借口匆匆离开：“哦，我还有事得忙，桥笙少爷有事情便叫我一声。那我先走了。”说完就跌跌撞撞的离开。司桥笙目送着管家的身影，幽幽道：“阿姐可是发现了什么？” 念笙道：“明儿上完香再告诉你吧。” 司桥笙带着疑惑，想要追问时，念笙却已经闭目养息。司桥笙躺在念笙身边，双臂枕着后脑勺，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天花板。念笙没有睁开眼，却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小笙，睡吧。睡好觉，养好精神，你才能继续查找你母亲的死因。” 司桥笙总觉得今儿的念笙变得有些不寻常，往日她话多，今日却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分享，分明就是……怕说多错多的模样。她到底发现了什么？司桥笙盼着天明。翌日，天亮后，司桥笙便早早的起床。他在花园里遇到了司家老爷子。老爷子看到他的那刹那，眼里骤然亮堂起来。可很快就端起架子。 “听说你带你媳妇回来看你姥姥了？” “是的。” “哼，那你怎么不看看我？” 司桥笙哭笑不得：“姥爷不是对我避而不见的吗？” 老爷子冷哼一声：“我那是对你有气——你说你先前养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机器人，还姓燕，他性格温柔，每次看到我们就是笑容满面，我好不容易对他产生了亲情，你却把他嘎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司桥笙道：“并非我噶的他，是四大家族合力废除了他。” 司老爷子也是四大家族之一，面露心虚道：“他就算再好，他也是一个机器人而已。而且他不遵守商业规则，把四大家的项目搞得乱七八糟，让四大家族受损惨重。这种东西确实不能存在世上。” “燕鸿笙既然死有余辜，姥爷为他难过做什么？” 老爷子道：“他毕竟代替你陪了我那么多年，就是养条狗都有感情的吗？何况他是个有情有义的机器人。” 司桥笙不想在燕鸿笙这个话题上扯太久，他转移了话题：“对了，这么早，姥爷是要出去还是从外面回来？” 老爷子就好像做坏事被人抓了现行，瞬间蹦起来：“我啊。我是晨跑完了刚回家。” 司桥笙点点头，却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谎言：“晨跑？姥爷真是老当益壮，晨跑结束不带踹的。”他朝他竖起大拇指。老爷子也玩得一手调虎离山：“对了，听说你媳妇怀孕了？” “嗯。” “孩子生下来后准备姓什么？” “霍。” “什么——”老爷子跳起来。 “你是做了她们家的赘婿？凭什么孩子跟女方姓？” 司桥笙道：“我本来就是霍家的赘婿。” 老爷子的挣扎只是一瞬间罢了，“行了，那是你自己的孩子，爱跟谁姓跟谁姓。我管不着。” 然后阴着脸离开了。老爷子走了几步，却发现念笙不知何时站在他的面前。对着他笑得山花般灿烂。 “姥爷放心，孩子姓司。” 姥爷瞅她一眼，眼底堆笑，却故作冷漠：“爱姓啥姓啥。” 然后埋着头离开。念笙故意扯高声音：“小笙，赶紧进来吃早餐。吃完了我们还要赶时间去白马寺上香呢。” 她看到老爷子的脚步明显一滞，停留许久才起步离开。念笙和司桥笙匆忙吃完早餐，便驾车来到白马寺山脚下。寺庙在山腰上，而陡峭的山路几乎都是石阶构成。司桥笙的轮椅根本不能滑行上山。念笙望着司桥笙：“要不我一个人上山？你在这里等着我？” 司桥笙很是犹豫。他恨铁不成钢的瞥了眼自己的腿，眼里闪过一抹懊恼。念笙握着他的手：“别担心，我很快就下来了。” 司桥笙叹口气：“好吧。” 他回到车里，打开车窗，目不转睛的目送着念笙的身影一步步升高。念笙在寺庙里的每一尊神佛洞地里虔诚的烧香拜佛，捐赠功德钱，为司虞祈福。神仙洞府一一走过后，又来到点莲花灯的地方。念笙捐了几份功德钱，在和尚写功德薄的时候，她认真的看着功德簿上的一长串名字。然后她找到了司家老爷子的名字。和尚记录在册后，给了念笙两盏莲花灯。念笙拿着莲花灯，点燃它们后，将它们放在案板上。刚好这时候，和尚有点事情离开了。念笙走到功德簿面前，快速翻阅起来。然后她发现了一个事实：司老爷子每月18号都会来为司虞祈福。念笙心里隐隐泛起疼痛：司老爷子爱女是真的，可是是什么力量迫使他不能正大光明的爱自己的女儿呢？念笙在寺庙了转了许久，最后在许愿树前，她灵光乍现。第571章寺庙遇险，祭祀仪式司老爷子若是心里当真装着女儿，不会只是日日为她祈福。他定然也会帮助女儿许愿的吧？司虞死亡近三十年，司老爷子定然不止许一次愿望吧。这许愿树上挂着的许愿贴里，必然有他的手笔。念笙在许愿树前转来转去，寻思着如何才能找到老爷子的许愿贴。最后她心念一动，根据老爷子的身高，许愿贴的新旧程度，再虔诚的双手合十许个愿望：请菩萨保佑我找到司老爷子的许愿贴。然后她就在树下碰运气。翻翻这个翻翻那个，竟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最终还真的找到老爷子的许愿贴。只是看到许愿贴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却沉坠到谷底。许愿贴上没有任何文字，却画了一副诡异的图。那张图是一个血淋淋的人，面容不清，手臂，耳朵，甚至肚子里的器官也都缺失，她被安置在台上，许多人围着她狂欢，仿佛一场祭祀活动。念笙差点呕吐出来，她强忍着内心的呕吐感，把许愿贴重新挂回去，然后踉跄着往山下跑。天色渐黑。司桥笙在车里等了太久太久，一开始还能给念笙打电话，确定念笙的位置，还嘱咐她在寺庙里吃点斋饭。可是仅仅是半个小时没有联系她，司桥笙就惊慌的发现，念笙的手机打不通了。他非常惶恐，毕竟山林里的寺庙多少透着几分野外的诡秘。司桥笙睿智的做出决定：联系左岸和贡粒他们，火速增援他。很快贡粒他们就来了。贡粒不安的问：“姐姐呢？” 司桥笙望着寺庙：“她在寺庙里失踪了，你们赶紧去寻找她。” “好的。” 贡粒和左岸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寺庙，司桥笙忧心忡忡的望着寺庙，直觉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很是不可控。贡粒和左岸他们在寺庙里走了几圈，却都没有发现念笙。最后贡粒和左岸甚至启动了鹰眼，探索着念笙的存在范围。可是在可探测范围内，他们并没有搜寻到念笙的存在。贡粒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给司桥笙，司桥笙几乎陷入了恐慌和绝望。念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贡粒他们在寺庙和周边搜寻了整整一晚上，无果而终。贡粒下山后，把她的搜索结果告知司桥笙：“根据我们探测到的轨迹来看，姐姐拜过寺庙里的每个洞府，然后点了两盏莲花灯，在这期间她看到和尚的功德薄，因为功德薄上留了她的指纹。” “可知她为何要查询功德簿吗？” “因为功德薄上有司老爷子的名字。姐姐大概是看到司老爷频频点莲花灯，所以转步到了许愿树旁。她在许愿树下面徘徊了几十圈，我断定她是不停的在采摘挂在树上的许愿贴。” “然后她应该是看到了这个……这是我在地上捡到的。”贡粒将一个被灰尘玷污的许愿贴拿出来，恭敬的递给司桥笙。司桥笙面带疑惑和期待，揭接过许愿贴，打开一看。当他看到那惨不忍睹的祭祀仪式时，他的俊脸瞬间就变了颜色，许愿贴被他紧紧攥在手心。 “念笙…”此刻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他为念笙的安全紧紧的揪起。他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就打开轮椅扶手的上的控制面板。然后在输入了一段密集的字母符号后，传来一道电流般的声音：“主人，请修改你的程序。” “载入搜寻引擎系统，载入指纹辩识软件，载入……” 在连续十几个高科技的搜寻软件录入系统后，贡粒忽然往山上跑去。 “我检测到姐姐的存在位置了。” “速度救援。”司桥笙道。然后吩咐陆丰：“陆丰，背我上山。” “是。” 贡粒检测到念笙的存在位置，是在寺庙的后厨。可是当他们来到后厨寻找时，却发现这个地方除了堆积许多柴草，以及储备的蔬菜瓜果，再也没没有其他活物。贡粒脸色凝重：“不会出错的，我的搜索引擎显示姐姐就在这个位置。” 司桥笙环顾四周，道：“这里应该有地下室。你们赶紧寻找入口。” 此刻。地下室下面，念笙被绑在一块石台上，嘴里塞着抹布，身上捆着绳子。她拼命的扭动，企图挣断绳子。确定自己徒劳无功后，她放弃挣扎。平静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这是个没有窗户的地下室，采光是用几颗非常硕大的夜明珠，墙壁上挂着奇奇怪怪的刀具……念笙看到这些道具，猛地想起许愿贴上的那副血迹斑斑的图。被献祭的人，身上的奇奇怪怪的伤口不就是这些刀具留下的吗？所以她也是被人捉来献祭的吗？在她的眼睛完全适应这里的黑暗后，她才精准捕捉到隐藏在角落里的暗黑里，应该有一道人影。他大概是穿着黑色的大袍子。和黑暗融入一色。所以让人发现不了他。念笙死死地瞪着她，她想告诉他，她看到他了。那道黑影许是意识到自己泄露了踪迹。挣扎了一瞬，便慢悠悠的走出来。他带着声音处理器，所以当他开口时，他的声音经过处理后，变得非常诡异。 “好奇心害死猫。” “你本来可以不死的，可是你太不幸了。你被人下套，一步步牵引你来到这里，做他人的替死鬼。” 念笙说不了话，她只能恶狠狠的瞪他。那黑影这才想起来，她嘴巴被封住了。他慢慢的走近念笙，企图帮她拿掉嘴里的抹布。念笙的目光精明的丈量着他的高度，他的胖瘦，奈何他的袍子太大，几乎把他完整包裹。而他的脸上还戴着一个特制金属面具，根本看不到他的脸。念笙甚至看不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待他取下她嘴里的抹布后，念笙急吼吼的嚷起来：“你说我是替死鬼？那你原本想要找的人是谁？” “你不必知道这么多。” 念笙又问：“你杀了我，我家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你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第572章如梦似幻，似真似假 “哈哈哈。”那个人笑得特别狂妄，“凡夫俗子哪能制裁我？在这人世间，我便是法。没有任何人能够束缚得了我。” 念笙道：“可你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总有一天，你会死得很惨的。” “幼稚。”那个人碎了念笙一口，“你把嘴巴闭上，因为我不想听到你这么幼稚愚蠢的发言。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的实力有多强，你竟然用普通人的弱点来形容我？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念笙道：“你确实有些本事。你把司虞给害死了，却能逍遥法外这么多年？” “你怎么知道司虞是我害死的？” “因为我看到司虞脸上缝合的伤口，就是墙壁上的那款粗银针缝合而成。” 念笙此刻无比笃定：“所以，司虞是你害死的？你是不是把她分解了？”念笙咬着牙，沉痛万分的质问道。 “你怎会见过司虞？”男人怒气横生。念笙故作玄虚道：“我偏不告诉你。” “念笙，念笙……” 忽然甬道里传来司桥笙的叫声。那人影忽然一闪，几颗夜明珠顿时消失，地下室变得全黑。只是须臾功夫，一道手电筒射进来，念笙欢喜的喊道：“小笙，我在这里。” 陆丰推着司桥笙，走在前面。左岸和贡粒走在后面。他们快速来到念笙面前：“念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绑架的你？” 念笙急切道：“他刚才还在这里，你们赶紧报警。” 司桥笙示意左岸报警：“给石警官打电话，详细告知这里的情况。这样出警会更快。” 贡粒将念笙松绑，司桥笙检查着念笙的身体……确认她没有经受酷刑，这才绝望舒口气。 “阿姐，都是我不好。”他很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