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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笙一走,乔母和乔馨在面对乔父的后事时,却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乔母双腿瘫痪,坐在轮椅上什么都干不了。 乔馨没有钱,面对殡仪馆的火葬费,以及尸体运输费,还有后续的买公墓,举办丧礼等诸多事宜,她直接崩溃了。 而医院里催费的单子一张张陆续送来:“你们谁缴费?” 乔母望着乔馨。 乔馨对乔母无能狂怒:“你看我做什么?我没钱没钱。是你们自己把遗产送给念笙的,我没有得到你们一分钱好处,如今想让我掏钱为他举办丧礼,我哪有钱?” 尸体在医院的走廊里停了许久,乔母苦苦哀求乔馨:“馨儿,这可是你爸爸啊。他已经死了,你就让他体面的走吧。” 乔馨燥怒不已:“我说了我没钱。我没钱,没钱。” 乔母被她癫狂的状态吓得目瞪口呆。 顾澜城拦住乔母,委婉的告诉她:“馨儿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你别逼迫她。” 乔母又将顾澜城当做救世主,她低声下气的哀求顾澜城:“澜城,你是馨儿的老公。他也是你的岳父。按理你也有义务送他一程的,对不对?要不丧葬费的钱你来出?” 顾澜城沉默了瞬。 他本不是吝啬的人,可是他就是骨子里看不起乔母虐待女儿的种种行为。再则他对念笙有愧,这时候就存着为难乔母的心思。 “你没有文化,我可以帮你普及下。法律规定,女婿没有赡养岳父岳母的义务,同理媳妇也没有赡养公公婆婆的义务。” 乔母嘴唇颤了颤。 乔馨更是脸色煞白,顾澜城对她的狠心,让她心碎不已。 顾澜城又掉头望着乔馨:“不过,看在你还是我妻子的份上,我可以借钱给你。但是你必须写一个借条给我。” 乔馨眼泛泪花:“澜城,一定要这样吗?” 顾澜城道:“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自从你嫁给我,便没有出去工作过,你生病的钱,买护肤品的钱,样样都是我给你的。而你给了我什么?” 乔馨略微沉思,她好像既没有给顾澜城提供物质价值,也没给他提供情绪价值。明白自己的一无是处后,乔馨羞愧的低下头。 “好,我写借条。” 顾澜城这才出钱,将乔父送到殡仪馆。 乔馨借款有限,乔父没有风光的葬礼。只是尸体火化后,殡仪馆送出来一个骨灰盒。 乔馨把骨灰盒推给乔母:“我没有多余的钱给他买墓地,骨灰盒你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准备将他的骨灰撒到大海里?” 乔母崩溃痛哭:“他最疼你。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墓地没有也就罢了,你连个葬礼也不给他吗?好歹为他做一场法事超度一下他。” 乔馨变脸:“你不是没有看到我的窘迫生活,你提的要求很是强人所难。当初谁让你们耳根子软,把好好的房子送给念笙了?” 乔母便只知道哭泣。 乔馨把骨灰丢给她后,就扬长而去。 乔母忽然滑着轮椅追出去,道:“馨儿,为他举办葬礼,你不会亏的。” 乔馨想到了什么,徐徐返回来。 “什么意思?” “你爸爸生前好歹也是总裁,认识的朋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死了,他们一定会送慰问金的。你只要拿出一部分安葬你爸爸,剩余的部分你便拿着……” 乔馨穷疯了。想钱想疯了。 她难得对乔母露出好脸色:“你总算作对一件事。” 念笙回到家,刚过半天,就收到乔馨的邀请函。她邀请她出席乔父的丧礼。 燕鸿笙直接拿走她手里的邀请函,丢进垃圾桶,然后从背后抱着她:“你每次见她们后,心情都特别差。以后别去见她们了。这对母女让你参加老头的葬礼也没有怀好意,无非就是想让你出血。” 念笙被燕鸿笙一哄,心情就变得好起来。俏皮道:“我有你这个靠山,如今也算小富婆。咱不怕她算计。” 燕鸿笙忍俊不禁:“若是这样,那我陪姐姐去吧。” 念笙欣然接受。“好。” 乔父的尸体火化,念笙没有去。 直到乔父的丧礼进行时,念笙和燕鸿笙才携手出现在礼堂。 礼堂里都是乔父的一些旧友,也有顾家的一些亲友,看在顾澜城的面子上出席乔父的丧礼。小小的礼堂也是密不透风。 念笙进入礼堂时,才发现乔馨穿着孝服跪在乔父的灵柩前。她双眼绯红,正哭得肝肠寸断。一些热心的人正温柔的劝解着她:“馨儿,人死不能复生,你别难过……” 念笙觉得好笑,乔馨卖惨博同情的戏码演的真好。而且她不但自己演上了,看到念笙,还试图道德绑架她。 “妹妹,你怎么才来?” 这一声妹妹,立刻将念笙变成众矢之的。周围的人都不解的端详着念笙,有人更是出言不逊:“自己的父亲死了,作女儿的却跟客人似的。这么晚才现身?真是不孝。” 念笙心里发寒…… 这些不明真相的人,以偏概全,如此攻击她,让她愤怒。 可是还没有等到她出手,燕鸿笙却先出手了。 他将念笙拉到他的怀里,对那出言不逊的客人横眉冷对:“我老婆从三岁起,就要拿着碗去邻居家挨家讨饭。她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人。哪来的父亲? 那个人顿时哑口无言。 第275章同款婚戒,念笙起疑 乔馨递给乔母一个眼色,乔母立刻跑出来作妖,她滑动着轮椅来到乔馨面前:“念笙,那天是妈妈说话失了分寸。你就看在妈妈刚经历丧夫,心情无比悲恸,多多体谅妈妈。” 说完她还去拉念笙的手,故作亲热:“既然来了,赶紧给你爸爸上香。” 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起来:“这竟然是乔家的女儿。那她怎能说她没有父亲呢?” “不认父母,也不怕天打雷劈。” 念笙被众人指责得实在脸臊的慌。 燕鸿笙一道凌厉的目光投向那些吃瓜群众:“家里的矿是不是多得用不完?” “啥意思啊?”有人虚心请教。 有人热心解释:“这位就是用三个月时间吞并顾家,燕家的大总裁司桥笙。” 于是刚才还蹦哒的人瞬间没了气焰。 燕鸿笙的威胁令他们惶惶不安。 念笙望向乔母,温吞的性格却不甘被拿捏,她慢条斯理的反击道:“他是我哪门子爸爸?” 乔母惊愕的瞪大眼睛:“我是你妈,他是我老公。他怎么就不是你的爸爸了?” 念笙不疾不徐的反驳道:“既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曾赡养过我的男人。他算我哪门子爸爸?” 乔母激动的嚷起来:“可是他把所有的家产都给你了。他也尽到了父亲的责任吧?” 念笙失笑:“哦,那套房子,分明是他支付治病养老的费用。” 乔母瞪大眼:“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哪能花那么多钱?分明是你私吞了房产。” 燕鸿笙怒道:“我看你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你老头留下的那套破旧的别墅,价格不过几千万。就连我家念笙一根发圈都不如,她会稀罕那破房子?” “再说,你和老头生病住院,是谁跑上跑下安顿的你们?是谁不计前嫌给你们缴纳的巨额医疗费养老费?哼,你当我家念笙是什么,你有事相求就哄她,用完她就把她当破布一样扔掉。”燕鸿笙陡然提高音量,“你欺负错了对象。我燕鸿笙的妻子,怎容你如此欺压?” 乔母瑟瑟发抖,不安的盯着乔馨。 乔馨,大概是她唯一的顾忌了。否则她是要豁出去跟念笙玉石俱焚的。 “燕少爷,你有所不知,你老婆可没有你看上去的这般柔弱。我家老头为何落到这般田地,都是她的手笔……” 她话还没有说话,燕鸿笙就强势的打断她:“你错了。是你家老头看上去可没有表面那么和善。当年他欺骗念笙年幼无知,假装是念笙的生父,胁迫她捐肾救你们的亲生女儿。是他有错在先,我家念笙怎么报复他都不为过。再说,你说我家念笙谋害他,有证据吗?”他的黑瞳里泛起妖冶的冷光。 下半句一出,乔母直接瘫倒。 “没证据的话,那你就陪我去趟警局。我要告你恶意诽谤罪。” 燕鸿笙护短。周遭的人见识到了。再也不敢对念笙说三道四。 念笙这才顺顺利利的为乔父上了香。 她跪在乔馨面前时,乔馨却忽然低声告诉她:“你很得意啊?找了燕鸿笙这个靠山。” 念笙道:“你羡慕了?” 乔馨道:“你啊,还是多留意一下霍晓茹吧。” 念笙觉得她话里有话,可是乔馨点到为止,再也不愿多说一句。 念笙烧完香,燕鸿笙搀扶她起来。 念笙故作漫不经意般环顾四周,果然发现霍晓茹来了。她站在人群的外围,一双漂亮的眼睛漠然的望着她,敌意十足。 念笙只觉得诧异,她和燕鸿笙官宣也有一段时间了,难道霍晓茹还没有放下燕鸿笙? 她得找个时间开解她。 丧礼仪式很快就正式召开,念笙故意站在霍晓茹的旁边。在所有人都沉浸在为死者诵读经书的时候,念笙却将目光投向霍晓茹双手合十的手。 霍晓茹的左手上,戴着一枚银光璀璨的钻戒,在她挥手的时候,一道亮光就刺激得念笙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所以念笙被这枚戒指吸引。 可是当她看清楚霍晓茹手指上的戒指款式后,她彻底呆住了。 霍晓茹的戒指,和她手上的婚戒,一模一样。 皆是女款。 念笙只觉得心里发寒,她又将目光投向一旁闭目养神的燕鸿笙。燕鸿笙觉察到她正在看自己,忽然慧黠的睁开眼,朝她眨了眨眼睛。 目光温柔如水,万千宠爱蕴于其中。 可是念笙第一次觉得燕鸿笙的宠爱太虚幻,太不真实。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如此优秀完美,偏偏他却矢志不渝的爱着她这般经历不堪的人? 整个葬礼过程,念笙都心不在焉。 她就好像木偶被支配着,僵硬的走完全部仪式。直到燕鸿笙拉着她的手,对她道:“姐姐,礼已经成了,我们该回家了。” 念笙却忽然挣脱他的手,对他说了句:“小笙,你等我一下。我要去见一个人。” 燕鸿笙愣了愣,他的目光扫过礼堂的宾客,除了顾澜城以外,他想不明白谁能阻止念笙的脚步。 “你——要见谁?”他小心翼翼的问。 念笙睨着他,眸光深邃如海。 燕鸿笙觉察到她对他的提防之意,随即笑了:“姐姐去吧。” 念笙转身离开。燕鸿笙的笑却忽然消隐。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失意的落寞。 念笙来到霍晓茹身边:“霍小姐,能私聊两句吗?” 霍晓茹见到念笙,眼底泛起一抹敌意。说话也是捻酸带醋:“燕夫人找我,所为何事啊?” 念笙缓缓抬起霍晓茹的左手,婚戒赫赫然展露出来。一朵无忧花包裹着心形钻石,体现了呵护爱戴的寓意。 念笙脑海里想起燕鸿笙的声音:“姐姐我会一辈子守护着你。” 念笙直言不讳道:“霍小姐的戒指,是从哪里来的?” 霍晓茹不悦的推开她,将手缩进衣袖里。 然后敌对的瞪着她:“关你什么事?” 念笙道:“霍小姐,这是婚戒。我记得霍小姐还是单身,怎么会在无名指上戴婚戒呢?” 第276章念笙生父,究竟是谁 霍晓茹很是不悦:“谁告诉你我就是单身呢?我乃霍家千金,相貌不凡,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这个世上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而我只需要选择一个顶尖优秀的男人,同意跟他结婚,便成了。” 她忽然邪魅一笑:“念笙小姐,这个世上还有隐婚一族。隐婚,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言外之意,她已婚。 而送她无忧花婚戒的男人,是她的隐婚老公。 可燕鸿笙明明告诉过她,无忧花婚戒,世上仅此一颗,是他的母亲传给她未来儿媳妇的。 念笙只觉得身体灌了冰一般,整个人踉跄一步。 霍晓茹拍了拍她的手臂,似叽似嘲:“念笙小姐,不属于你的东西别惦念。不然等到失去的那时,就知道多难过了。” “晓茹,走了。”霍父叫了声霍晓茹,霍晓茹便愉悦的离开。 只是念笙却杵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直到燕鸿笙找来,执起她的手:“姐姐,回家了。” 念笙就好像被毒蛇缠绕了般,忽然拍开他的手。 燕鸿笙俊脸落寞:“姐姐,你怎么了?” 念笙看到他那张情深似海的脸,又变得恍惚起来。 万一是误会他了呢? 毕竟他对她是那么真诚。 她不该误解他。 她又缓了缓脸色,主动拉着他的手,柔声道:“没什么,我们回家吧。” 燕鸿笙乖乖由她牵着手,呆呆的走了出去。 礼堂外面,一些宾客滞留在门庭。 霍家老爷子和霍晓茹,正和燕老爷洽谈着什么,远远的看到燕鸿笙,两个人立刻噤声,然后各自上车分道扬镳。 念笙脸色凝重:“他们见了你,就好像老鼠见了猫。明明你也是良善之辈,何至于如此畏惧你?” 燕鸿笙道:“商人重利。我偏偏夺走了他们最在乎的东西。所以他们恨我。” 语气里难掩孤独和落寞。 念笙安慰他:“小笙,高处不胜寒。你如今站在金字塔顶端,注定会孤独一些。” 燕鸿笙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姐姐,别离开我。” 念笙心神不宁,她定定的望着他:“只要不辜负我,我绝不离开你。” 燕鸿笙便咧齿一笑。“嗯。” 那光明磊落的笑,确实让念笙心安不少。 燕鸿笙去开车的时候,礼堂却忽然出事了。 里面的人喧闹起来:“顾夫人疯了。” “顾夫人疯了。” 念笙心里腹诽着:“乔馨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她受好奇心的驱使,便又折了回去。 果然看到乔馨在做不雅的事情,她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掉自己的衣服,若不是顾澜城拼命阻止,她就连里面的内衣也要脱下来。 “馨儿,你怎么了?”顾澜城焦灼的唤她。 乔馨却双目呆滞,嘴里也念念有词:“我是清白的,你信我。” “我以后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了。” 说到这里她又疯狂的扇自己的脸:“我错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招惹她了。” 乔馨的脸,很快肿得像发泡的馒头。也许是因为太用力,她的脸上还有一道道指甲抠出的血丝。 纵使念笙憎恨乔馨,可是看到乔馨如此痛虐自己,她也扼腕叹息。 “她这是怎么了?”她询问旁边的人。 那人热心的给她解释道:“她刚才去了一趟卫生间,谁知道就神色仓惶的跑回来。然后就开始发狂,变成这样了。” “卫生间?”念笙翘首望了眼幽深走廊的尽头,不免对那走廊尽头充满敬畏。 “卫生间里有什么?”她自言自语道。 旁边的人又解释道:“刚才顾总派人去查看过卫生间了,卫生间里什么都没有。这顾夫人本来就精神错乱,未必是受了外界刺激。也许是忧伤过度自己就疯了呢?” 顾澜城听到念笙和吃瓜群众的探讨声,他忽然转过头,只是那双鹰瞳就好像虎狼的眼睛,凶狠得要把念笙吞噬。 “干嘛这么看着我?这事可跟我无关。”念笙本能的为自己辩解。 辩解完毕,她又觉得离谱。 她这是前世被顾澜城冤枉太多次了,所以才会形成条件反射。 顾澜城恶狠狠的望着她:“我知道跟你无关。可你能保证和你身边人也没关吗?” 念笙面露愠色:“你也别给我打马虎眼。你说是谁,我为她讨公道。可你是冤枉他了呢?” 顾澜城望着念笙笃定非凡的表情,也不知她何故对燕鸿笙和他那些狗腿子如此信任。 “若我说是燕鸿笙,你信吗?” 念笙勃然大怒:“小笙一直跟我在一起,他没有作案时间。你为何要冤枉他?哦,我知道了,定是你技不如人,商场上被他秒的体无完肤,所以才故意抹黑他?” 她非常鄙视顾澜城:“可惜我家小笙素来温厚善良,若不是你们欺压他太甚,他还不至于反抗你们。” 顾澜城摇摇头,对念笙护短很是无语。“你不信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盲目自信付出血的代价。” 他说得那么铿锵有力,让她很是不安。 顾澜城最后是使用蛮力,将乔馨生拉硬拽的拉走的。 宾客看戏落下,纷纷散去。 只剩乔母孤零零的坐在灵柩旁,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念笙望着她良久,最后只说了句:“好自为之吧。”便要离开。 可是乔母却忽然戚戚然的叫住她:“念笙,你能留下来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念笙停止前行,转身徐徐走到她面前。 “在你眼里,不论怎么做,都不如你的意。既然如此,你留我做什么?”她猜测乔母是求她帮忙安葬乔父的。 毕竟以乔母这种身残志坚的人,处理不了乔父的身后事。 乔馨又彻底疯了,她只能依赖念笙。 果然,乔母开门见山道:“替我安葬了他。” 念笙啼笑皆非:“我为什么要帮你?从前帮你种种,你可并没有领情啊。” 乔母道:“帮我做完最后一件事,我就……告诉你,你的生父的身份。” 念笙傻眼。 这个条件,若是从前,当真十分诱惑她。 可是现在,她被亲人伤得遍体鳞伤,已经不向往亲情。 “我不想知道。” “如果我告诉你,你生父压根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呢?” 念笙再次傻眼。 如果是被生父抛弃,她无话可说。 可生父压根不知道她的存在? 那他若是知道她这个女儿后,会感激她的到来吗? 第277章念笙生父,水落石出 “他是谁?”念笙脱口而出。 乔母沧桑枯瘦的脸露出小人得志般的笑:“想知道那就风风光光的将他下葬了吧。”她拍了拍乔父的灵柩。 念笙望着乔父的棺木,棺木很小,普普通通的木材,可见乔馨是多么的捉肩见肘。 念笙笑了:“她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这辈子爱着她,护着她,不论她多么不孝道,对你们多么凉薄无情,你们到死都舍不得怪她一句。而我呢,为你乞讨,为你养老,却依旧得不到你的善待。我不明白,难道血缘关系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念笙痛心疾首的控诉,也许唤回了乔母的一丝丝良知。她终是剖开心扉的对她说了句:“骨血亲情,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是任何感情不能媲美的。以后你就懂了。” 乔母嘴里的骨血亲情,又给念笙带来了一份渺茫的憧憬。 她活了两世,两世都不得真爱。她很寂寞,很孤单。所以她潜意识里也无比渴望这样崇高的,无私的亲情。 “好。我来安葬她。”为了找到自己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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