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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就算生活不能自理了，也绝不会连累你。” “说得好听。”顾母走过来，把顾澜城和乔馨的手放在一起：“你们在一起，我才安心。” 顾澜城挣脱乔母的控制：“母亲，请你给儿子一点尊严吧。” 顾母忽然发了狂：“你要脸，要自尊。难道我就不要了嘛？你看看你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爸爸有没有来看你一眼？” “我告诉你，你爸爸他早就不要你妈了。他在外面有另一个家。妈妈早就想跟他撕破脸，可是碍于你的事业，我一直忍辱偷生。” 顾母说到这里，哭得稀里哗啦，“可你知道妈妈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快疯了。” 顾澜城脸色煞白，经此打击，他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表白。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念笙捂着嘴，那一刻对顾澜城的遭遇很是同情。顾澜城一个大男人，身不由己，屈服于残酷的现实道：“对不起，妈妈。我答应你，我和乔馨结婚。” 顾母如释重负。 “澜城，这就对了。有馨儿照顾你，妈妈就安心了。” 顾母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顾澜城的病房。病房里只剩下顾澜城和乔馨。顾澜城歉意深深的望着乔馨：“乔馨，我这副身子只会拖累你。” 乔馨红着眼道：“澜城，我的病是你帮我治好的。现在你有病，轮到我为你付出了。” 乔馨半跪在地上：“澜城，你娶我吧。” “乔馨，你应该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小米。我不爱你。你嫁给我，太委屈了。” 乔馨道：“澜城，不委屈。我真的不委屈。” 说完，乔馨竟然主动将自己的唇送上去。顾澜城往后一退，一只手猝不及防的扇在乔馨脸上。顾澜城明显生气了，带着几分愠怒：“乔馨，小米是你的妹妹，她尸骨未寒，你却在这时候勾引她的老公。你……” 乔馨屈辱的流着泪。“我只是太爱你了。澜城，我一直爱着你。你和乔米结婚后，我也没法忘掉你。” 顾澜城震惊不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拳头忽然握紧：“乔馨，我只问你一句，这件事小米知道吗？” 乔馨嗫嚅道：“我对你的爱如此热烈，她那么敏感的性格。哪能感受不到？” 顾澜城瞬间发了狂，他一把推开乔馨：“你每次光明磊落的陪我出差，你每次装得深明大义的给我家妮妮送吃的……你可知都会加重她的病？” 顾澜城红着眼指着乔馨咆哮：“我把你当姨子，你却对我有如此龌蹉的心思。是你害死了我的小米？” 顾澜城崩溃大哭：“我以为你来我家，能让小米开心些。原来，我一直在引狼入室。” 第484章顾爷无辜，凶手是他乔馨企图拥抱顾澜城，给他安慰。可是顾澜城却用一双泣血的眼睛怨毒的瞪着她：“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你。” 乔馨破防，哭诉道：“澜城，你只知道怨我，你可曾看到我的真心？” “妮妮生病了，每天要花那么多钱。而你为了赚钱给妮妮治病，每天夜以继日的忙着工作。你没空照顾一个产后抑郁的妻子，没空发现乔米的肾病发作，更没空陪伴妮妮。是我代替你承担了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我默默接受乔米的暴脾气，接受妮妮对我的白眼和误解，还要忍着心酸看着你和乔米秀恩爱。顾澜城，你对乔米好，可是你对我好残忍。” 顾澜城只是沉默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蜷缩成拳头，一道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铿锵：“乔馨，我的妻子和女儿死了，这是人间惨剧。” 他忽然抬起头，红着眼冷冷道：“你把她们照顾没了？你还要我感激你？” 乔馨颤抖不已：“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怀疑是我对她们母女动了手脚吧？” 顾澜城点点头。“我走的时候，她们明明好好的。就算我的妻女身体欠佳，可是绝不可能濒临死亡。” 乔馨崩溃大哭：“顾澜城，你怎么可以如此狼心狗肺？我是你家的恩人，你却如此质疑我？” 她转身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刀，刺向自己的手腕：“你不信我，那我便死给你看。” 顾澜城最终抬手架住她的手，阻止她自杀。顾澜城嘴唇动了动，最后无力道：“乔馨，你走吧。我想静静。” 乔馨哭着跑开了。顾澜城抱着脑袋，一个大男人，哭得惨绝人寰。“老婆，女儿……我一定会查明你们的死因的。如果你们的死真的是人为，我定替你们报仇。” 念笙震住了。她记得，前世她的死因，分明就是因为顾澜城强逼妮妮给乔馨捐血，最后导致妮妮死于感染。而她则是因为失去女儿后悲痛欲绝，加上她的身体因为得了肾病非常糟糕，双重打击下，她选择了自杀。顾澜城这个罪魁祸首怎么会不知道她和女儿的死因？他可是凶手啊？念笙觉得有些事情的真相还未揭露。她便跟着乔馨出去了。明明刚才还在顾澜城面前痛哭流涕的女人，可是走出病房后就判若两人。一张脸明媚盛辉。直觉告诉念笙，乔馨有问题。她一路追着乔馨，最后来到医院走廊尽头的院长办公室里。乔馨刚进去院长办公室，就警惕性十足的把办公室门反锁了。然后她走到院长面前，心虚道：“顾澜城好像开始怀疑我了。怎么办？如果让他知道妮妮的输液针头有问题，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院长盯着她：“你怕什么？针头已经丢了，妮妮已经火化了，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没有人猜的出来她感染的致命病毒是人为的。” 乔馨拍着胸脯松了口气：“可是顾澜城还怀疑我害死了乔米。怎么办？” “乔米那个蠢货。你不过就是对她撒了个谎。她就真信是顾澜城让妮妮为你输血的。想必是我们给她注射的药物在她体内已经焕发致幻的副作用。所以她精神状态才会愈来愈差，最后失去正常的分析能力。” 乔馨却紧张得搓着手：“可是乔米和妮妮都死了。顾澜城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已经怀疑我了……” “他光是怀疑你有什么用，他没有证据的。只要你咬定你是冤枉的，时间一长，他找不到证据，反而认定自己误会了你这个大恩人，岂不是对你更加愧疚？到时候你道德绑架他，让他娶你，他还不乖乖就范？” 乔馨眉开眼笑：“说的也是。” 念笙听到这里，脸儿气得发白，她握着拳头就冲到那个丧尽天良的院长面前，向他挥舞着拳头。 “原来你才是害死妮妮的凶手。” “原来我的病是你用药物控制我的……” “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可是她的拳头，徒劳无功的穿过院长的身体。念笙明白，她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她只能另寻他法。念笙阴着脸离开医院，来到人来人往的街头，望着这些行人穿的服饰，和她身上穿的裙子。不论是款式还是布料都是不同时代的衣服。她在她们中，显得格格不入。可是这份空旷，这份不融世俗的心，反而让念笙足够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对顾澜城，她的滔天恨意好似减轻了许多。她甚至有些怜惜他。他虽有错，错在一开始不够爱她，所以让她捐了肾给他的初恋。可是往后余生，他也兑现了他的诺言，他爱上了乔米，且并没有背叛婚姻，他也努力做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赚钱养家，照顾妻女。妻女的死，他并非罪魁祸首，相反他也是受害者。真正十恶不赦的人，是那个出卖良知，给妮妮用染毒针头，给她注射致幻药物的院长，以及推动这悲剧发生的幕后黑手乔馨。她该恨的人是乔馨和那个院长。至于顾澜城…… 念笙非常公正客观的暗忖着：倘若重生后的她，记忆没有混乱，那她嫁给顾澜城后，没有一门心思逃离他身边，他是不是也会如在这个世界一样，慢慢的远离乔馨而选择回归家庭？可哪有那么多如果？她和顾澜城，走到相见两厌的地步，是他们缘分浅薄吧。此时此刻的她，历尽沧桑后，品尝到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后，对很多事，已经不再执拗。念笙无处可去时，却抬头瞥到对面的摩天大楼，那烫金的几个大字：飞燕集团，赫赫醒目。念笙倏地想起了燕鸿笙，她眉眼里顿时弥漫出笑意，然后向大楼走去。可她兴高采烈的来到飞燕集团，还没有走到门口，却被一道暗黑的光射出来，打中她的身体，将她踢得老远。念笙摸着巨疼的胸口爬起来，这才发现飞燕集团的大门口竟然放着两蹲麒麟石像。那黑色的光正是从麒麟脖子上戴的项圈的红色宝石发出来的。那红色宝石里，有朱砂流光溢彩般移动着，十分炫目。第485章改变命格，逆天改命念笙烦恼的嘟起嘴巴，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有人想到把朱砂这种辟邪物放到企业门口？大门进不去，那就换个入口吧。” 念笙往建筑大楼的后面走去，事实上。在建筑物的侧面，念笙就发现了一道小小的侧门。念笙没有多想，径直走了进去。总裁专用电梯就设置在这道门的入口右侧，念笙只是犹豫了一刻，就按了电梯。待电梯门打开，她就进去了。电梯里一个人也没有，念笙细细端详了一番电梯内部的张贴广告栏，最后发现一个隐秘的角落里竟然印刷着飞燕集团总裁办公室的楼层。念笙按了九楼，待电梯停在九层，念笙便又走了出来。她丝毫没有意识到，监控室里的员工看到电梯莫名的自己亮起楼层按钮，已经吓得脚底板冒出一阵阵寒气。念笙顺利的找到总裁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敞开着，燕鸿笙优雅的坐在他的黑色真皮椅子上，几位客户站在他对面，跟他汇报着方案，求合作的热切溢于言表。念笙原本还畏首畏尾的，生怕自己的出现打扰到他们的工作。可是当她意识到这些人都看不到她时。她就壮胆走了进去。她在燕鸿笙的办公室里，如在自家一样自在，看看这里，摸摸那里。最后她看到沙发上放着一朵毛线编织的向日葵，好奇的拿了起来。这向日葵的编织工艺让她感到熟悉，想了想，便立刻顿悟过来这是她少时为流落市井的小笙做的玩具。 “啊……”忽然前面发出一声尖叫。念笙猛地抬头，循声望去。却发现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望着她手上的向日葵。念笙倏地意识到，他们只能看到向日葵飘浮在空中，却看不到她，所以他们会不会认为向日葵被邪祟控制了？ “有鬼。”有人惊慌慌道。其他人吓得冷汗淋漓：“这事太恐怖了。向日葵怎么能自己飘起来？” 这时候办公室里又闯进来一个人，他火急火燎的禀告道：“总裁，刚才电梯门出现了灵异事件，它自动开合两次。电梯自动升到你所在的楼层。” 此话一落，其他人又惶恐的望着向日葵，然后一个个吓得面如土灰。 “燕少，你这房间好像不干净啊。”有人战战兢兢的提醒燕鸿笙。燕鸿笙忽然站起来，却是镇定自若的吩咐道：“你们先离开这里吧。” “那你呢？”助理问他。燕鸿笙朝他摆摆手：“不必管我。”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向日葵。不知为何，念笙仿佛在他眼里看到一丝丝留恋和不舍。助理带着其他人离开后，房间里顿时变得安静下来。念笙杵在那里，非常愧疚。手里举起的向日葵放也不是，拿也不是。燕鸿笙却缓缓向她走来，他走到她面前忽然停住脚步，然后缓缓伸出他那漂亮修长宛若艺术品的手。轻轻的捏着向日葵。他没有用力，只是非常温柔的开口说话了：“阿姐，是你吗？” 念笙点头如捣蒜。 “小笙，是我。” 可是她很快意识到，燕鸿笙是看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她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慢着…… 她惊异的望着手里的向日葵玩偶，她怎么能拿起这个玩偶？ “阿姐。我知道是你回来看我了。” 燕鸿笙眼尾很红，声音凝噎：“阿姐，如果你在我身边，你给我一个指示。” 念笙轻轻的点了点向日葵。燕鸿笙喜极而泣：“真的是你。” 待燕鸿笙情绪恢复，已经有一小会。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向日葵。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阿姐，能不能陪我坐会？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念笙无声无息的坐到他旁边。燕鸿笙把向日葵递给她。念笙知道，这是他们唯一能够交流的物介。她接过来，抱在怀里。燕鸿笙看到向日葵悬浮空中，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只是，转瞬，不知他想到了什么，他的俊脸上又堆起痛苦。 “我只是出了趟差，为什么我回来，你和妮妮就不见了？” “阿姐，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念笙看他那张年轻的脸不过二十出头，可是却莫名的成熟，眼底的幽邃验证了他的人生阅历有着与年龄截然不匹配的早熟。他的问，念笙无法回答。毕竟对她前世的死亡，她自己尚且不知详由。 “顾澜城对你好不好？”燕鸿笙换了个问题。念笙也很迷茫。原本以为顾澜城该是对她凉薄无情的，可是她亲眼所见的顾澜城，对亡妻深情，对她认为的小三乔馨却淡漠疏远。燕鸿笙没有得到答案，他只能说出自己的结论：“阿姐，我知道你喜欢他。很喜欢他吧，所以才心甘情愿的为他的白月光捐肾？” “可他不爱你。起码没有你爱他那般爱你。若真心爱一个人，怎么舍得残害你的身体？一开始的爱都那么不纯粹，后来再多的爱都很廉价。” 燕鸿笙的俊脸忽然变得冷戾起来，语气也愈来愈霸道：“所以，我不许你跟他继续纠缠。” 念笙哭笑不得，她都死了，还怎么跟顾澜城纠缠？谁知道燕鸿笙却道：“我说的是下辈子，下下辈子。” 念笙瞠目。燕鸿笙忽然转过身，用孤冷的后背对着她。 “阿姐，你别怪我冷血无情。那顾澜城既然不是你的良配，你日后别惦记他了。” “就这两天，我请术士为你超度。” “我让他为你逆天改命吧。你这辈子太苦了。” 念笙愕然，所以乔馨说她的命运被人篡改过，就是指这件事吧？念笙反正无处可去，这几天她便随着燕鸿笙同进同出。然后他发现了燕鸿笙的秘密：最近他频频见一个术士，而且家里随时都在添加一些做法事的器物。这天晚上，燕鸿笙和术士关在房间里详谈得很晚。谈话内容更是震惊了念笙。 “大师，我想为她逆天改命。可以吗？” “太子爷，你也知道是逆天改命。这逆天的事情，有违天道，不可。” 第486章邪祟出现，他呵护她燕鸿笙周身弥漫出上位者的强势气息：“若我要强行为她改命呢？” 大师无奈的摇摇头：“太子爷，此女天生命薄，十世皆是无亲，无财，无健康，无夫妻缘分。她是天煞孤星的命。” 燕鸿笙大为震惊：“我不信。她是那么善良，那么勇敢，那么温软的好女孩，怎么可能是如此命运多舛的人？” 大师便将命盘拉开，指着命盘上的三起三落道：“此女命运多舛，并非因果报应所致。看命盘，她是度他人所致。” “所度何人？” “那就不知了。”燕鸿笙急切的问。大师叹了句：“倒是个菩萨心肠的女孩。” 燕鸿笙沉默了瞬，也不知在想什么，忽然眼神坚定非常，铿锵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为她改命。” 大师面露难色：“太子爷，若你执意为她改命，那就只有一个方法。” 燕鸿笙听闻有方法，俊眸里立刻期待希冀的光彩。“大师，你说。” “找一个人，献祭他的命格。” 燕鸿笙道：“那我得找一个健康长寿，有父母疼爱，能结桃花善缘的人，为她献祭。” 可他犯了难：“一时半会，我却不知去找谁。” 倏地，燕鸿笙灵机一动。他反问大师：“大师你看我的命格如何？” 大师笑道：“太子爷的命格，除了幼时有一场和亲人短暂离别的苦难，其他时候，皆是贵不可言。” 燕鸿笙便笑了，他激动道：“那就用我的格，无偿献祭给她。用我的长寿健康，换她的安康；用我的温馨亲情，换她得至亲宠爱；用我的万亿家产，换她贵不可言……” 大师呆住：“太子爷，你——” 后面的话，却败在燕鸿笙坚定的眼神里。大师无奈叹息：“太子爷深爱着这个女孩。可惜你和她缘分浅薄……” 燕鸿笙心念一动：“大师，我还想见到她！” 大师道：“这简单啊，你既然把你的命格献祭给了她，那我从中做点小动作，便可以让你们在轮回里相遇。” 大师在命盘里开始演算，最后道：“此女和她的丈夫恩爱有加，缘定三生。若是你想和她修成正果……有些难……” 燕鸿笙拳头倏地捏紧，骨节咔咔的响。眼底嫉妒的深海翻涌着。大师面色惶恐，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胆战心惊的望着燕鸿笙。 “太子爷既然愿意为她逆天改命，那我就替你和她牵一根红线？” 燕鸿笙的拳头却慢慢松开，眼里的波浪归于平静。 “我若把命格献祭给她，我便一身疾病，不得亲情，孤苦无依。对吗？” “是的，太子爷。你可以改变你的决定。” 燕鸿笙苦涩一笑：“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只是我若变成那样了，强行把她留在我身边，岂不是拖累她？” 他万般艰难的舍弃了他的私欲：“罢了，只要她幸福便好。至于她的丈夫是何人，我不该计较的。” “大师，那顾澜城既然和她缘定三生，那我就送他一个平步青云。” 大师摇头叹气。 “太子爷，你把你的事业运给了他，只怕你日后是诸事不顺。” “无妨。” 念笙听到燕鸿笙和大师的话，急得不行。她在一边来回踱步，举起拳头冲燕鸿笙喊道：“我不要你给我献祭，小笙，你这样做了，你就从云端落入泥壤，你根本不知道穷人家的人过得多么艰难？你一向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娇惯大少爷，怎么可以去过我的日子。你若是过得不好，我根本就不会快乐。” 可她的无能咆哮压根就没有用。最后念笙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论如何也要阻止燕鸿笙为她献祭。最后她灵机一动，想到了向日葵玩偶，然后她又恢复满满活力，扑到书桌旁拿起向日葵玩偶。然后抱着向日葵玩偶来回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