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扶姣像是听进去了,乖乖的叫人拆掉了腰封,皇帝心情好了些,可他再伸手去碰,扶姣却又挣扎起来。 这次皇帝是真的来了火气。 他一把扣住扶姣的细腰,往自己怀中一压,扶姣生得纤弱,这么一抱完全挣脱不开,双臂也被牢牢困住,只有手还能动。 扶姣呜呜的哭,皇帝拽着她的身后束带时,她手掌乱碰。 “呃。” 不知碰到了何处,皇帝喉间溢出闷哼,胸膛滚烫。 他拢着扶姣后颈,将她的头抬起来,眼神幽深:“再乱碰,我可没耐性守承诺了。” 扶姣与他对视,被那种看猎物一样的目光吓到,像是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呜咽着说难受:“夫君……夫君救救我。” 话音刚落,身体便软绵绵的倒在皇帝怀中。 皇帝抬手去碰她面颊,倒没发热,应该是醉酒导致的。 扶姣醉倒,方便了皇帝动作,他极快的除去扶姣身上的衣物,的确没碰扶姣的里衣。可皇帝从未伺候过女子更衣,一番动作下来,扶姣身上的衣裳凌乱不堪,里衣被扯得松散。 皇帝喉结滚动,情不自禁的低下头。 “陛下!陛下您在里面吗?” 皇帝离席的时间也过了许久,千鲤池的动静不小,王晃询问了侍卫,挨个宫殿的寻过来。 动作一顿,皇帝拿踏上的小毯将扶姣裹得严严实实:“进来。” 王晃便一个人进了茶室,在外间候着。 皇帝很快便出来,吩咐道:“去打一桶热水来。 不过片刻,便有一桶热水送来,皇帝打横抱起扶姣,将人放进浴水中。 热水蒸腾出雾气,茶室空间小,很快便满室都是扶姣身上的暖香。 泡在水中的扶姣睁开眼睛,半醉半醒,隔着雾气看见皇帝的身影,想也没想的就抬手去寻,拽着龙袍大袖:“夫君……” 又认错了。 皇帝不动声色,由着扶姣拽他,顺着那点力道靠近:“做什么?” 扶姣装得辛苦,可为了日后谋算,她不得不如此。 皇帝靠得越来越近,扶姣便亲昵的拽着他袖口,直到人来到她身边,便将湿漉漉的脸颊贴在皇帝手掌上,轻柔的蹭蹭,柔嫩的脸颊肉贴合在掌心,皇帝一怔。 他惊喜于扶姣的亲近,可又愤怒于这一切都是因为醉酒错认。 扶姣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她手指往上摸着,在光袍大袖之下,手掌贴合着皇帝结实的小臂游移,手指像小鱼,不经意似的戳戳碰碰,惹起皇帝一身的火气。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扶姣便柔柔一笑,眼睛都是迷离的:“夫君。” 皇帝怒极反笑:“撒娇做什么?” 扶姣就皱起眉:“里面有点滑。” 宫中的浴桶做得精致,有一个小小的实木层可以坐着,但扶姣身子骨软,总滑下去。 皇帝知晓这是醉酒的结果。 但今日的君子也做够了。 他盯着扶姣的眼睛,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处处长得都合心意,浴桶中的水打湿了他的龙袍,皇帝的手掌比水还热,稳稳的伸进水中扶住扶姣的腰肢,细腻柔润的一片。 “夫君帮你扶着。” 腰肢细软又敏感,扶姣一抖,本就湿润的眼睛更添了一层水雾,而皇帝眼底深沉如渊。 他俯下身,一手扶着扶姣腰身,另一手还空着,便托着她面颊,强硬的逼着扶姣抬头,薄唇落在扶姣唇间,轻而易举便撬开了香馥的唇齿,攻城略地。 这点叫他惦记了不知道几个晚上的暖香终于落在口中,皇帝叹了一声,吻得很深很重。 是比他梦中还要更好的滋味。 直到感觉到手底下的腰肢细微的颤抖,皇帝才终于松开些,叫扶姣有了喘息的机会。 扶姣喘得又轻又急,丰润的粉唇被吻得泛红,人却好像清醒了些,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皇帝,似乎在辨认眼前人。 皇帝由着她看,可眼前的小女子却突然抿了一下被吻得湿红的唇。 “不对,”扶姣眼睛里还噙着泪水:“你不是夫君,夫君才不会这样待我……” 皇帝狐疑:“不会待你怎样?” 扶姣却不再回答了。 皇帝看着扶姣,从这张还泛着醉意的美人面上看出了委屈。 为什么她这样笃定自己不是陈仕淮?是因为刚才的那个吻? 是陈仕淮从未这样吻过她,还是甚至根本没有碰她? 不,不可能。 皇帝瞬间否认了这个堪称荒谬的想法。 扶姣入陈国公府已经有三年之久,陈仕淮怎么可能对扶姣这样的女子视若无睹? 大概传闻是真,陈仕淮与夫人伉俪情深,是被逼无奈才纳了扶姣为妾室,所以少去她房中,更不会用这些个手段。 可即便如此,想起方才那般美好的滋味,皇帝竟然庆幸起陈仕淮是个迂腐文人,倒叫他后来居上。 越是想,皇帝心头的情绪便越是复杂,看着扶姣懵然的样子,心中欲火更盛。 方才那一吻叫他尝了滋味,竟是越发心火燎原,控制不得。 皇帝再低下头,与扶姣鼻尖相贴,两人的唇近在咫尺,能感觉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即将吻下去时,在外间等候却许久未听见声音的王晃突然开口: “陛下,奴才看您的大氅也湿了,龙体要紧,您还是召请太医来瞧一眼吧。” 第十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10 皇帝为了跟着扶姣,出大殿时身边没带任何人,因此王晃找来时已经是事情结束之后了。 他是瞧见了侍卫们押着白素,上前一问,才找到了皇帝所在的茶室。 那些侍卫只是在宫中巡查,平日里是没机会见着妃嫔的,哪怕偶有遇见也是尽快避开,宫中妃子如云,根本人不全,所以跟王晃说的时候也只把扶姣说成了妃嫔。 王晃自然没有怀疑,他以为方才的热水是送进去给皇帝沐浴用的,听了好久都没有动静,以为皇帝身体不适,所以毫不避讳的说起召请太医的事。 皇帝立刻捂住扶姣的耳朵,他还没把握让人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并不想此时暴露身份,可经过刚才那一吻,他的确情难自禁。 思索片刻,皇帝下令:“叫太医开一副防风寒的药,你亲自煎了送来,另外再找几个嘴严的婢女进来伺候。” 王晃应是,皇帝又说道:“再抬一桶水来,不必太热。” 茶室中有一展屏风,上头绣着四大美人,皇帝亲自将屏风推过来放好,确保不会有人瞧见扶姣后便在屏风之外。 很快就有两个宫婢进来。 皇帝道:“进去,用不着做什么,只看着她别溺进水里。旁的话一句也不要说,朕不想听到任何一点流言蜚语。” 宫女立即应是,走进屏风后。 二人瞧见扶姣时满目震惊,可想起皇帝的话,什么也不敢多说,只守在扶姣身边,偶尔眼神望过去,看到水中人一身的冰肌玉骨,心中啧啧称奇。 不怪陛下起了心思,这般美人,谁又能把持得住呢。 隔着一道屏风,扶姣这边用着热水,皇帝却里衣未除,坐在泛冷的水中闭着眼,硬生生靠冷水压住下腹的一团火。 一点点的水声听在皇帝耳中都是不小的折磨,他仿佛能看见屏风之后的美人细手拨弄着水面,他刚刚还亲手碰过的雪肩凝着水珠,顺着胸前饱满的弧度滑下去…… “真是疯了。” 皇帝气急败坏似的斥了一声。 暧昧的气息散在冷水中,与空气中氤氲的暖香融合,门外已初见天光,没了皇帝在场,寿宴早已散了。 * “姨娘,您醒啦!” 扶姣拉开床帐,露出一张海棠初开般娇艳的面容,显玉被惊艳到,许久才说:“姨娘今日气色比昨日好了许多呢。” 昨夜扶姣与皇帝纠缠许久,直到天色微微亮起,皇帝才穿好衣裳离开,而她被两个小宫女伺候着喝了王晃亲自煎的补药,气色自然好了。 扶姣坐在床上,问:“你和明春是怎么找到我的?” 宴席之上,臣子家的奴婢是不被允许上殿伺候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扶姣才会那么顺利的就被丽妃的人带走。 而现在,显玉却一副全不知情的样子。 显玉道:“昨夜宴席,好几个夫人都喝醉了,陛下开恩,特许大家住在宫中,我跟明春被带过来的时候,姨娘你已经躺在床上睡熟了,是一个宫女姐姐跟奴婢说的。” 好几个夫人,看来此事是皇帝的手笔了,为了不叫她被人怀疑,有意安排了几个人混淆视听。 扶姣嗯了一声,站起身:“如今天色大亮,咱们也不好在宫中久留,替我更衣吧,收拾收拾便走。” 显玉却笑着说:“姨娘不必着急,陛下有令,说夫人们都用了早膳再走,明春已经去了御膳房了。” 皇帝身为九五之尊,如何会下这种令,扶姣轻勾唇角,看来昨夜于皇帝而言,实在是一场难忘的体验。 既然如此,扶姣索性也不急了,她问显玉: “昨夜我醉酒,宫中可发生什么事了?” 千鲤池旁可以说是人赃并获,白素被扣押,丽妃无法狡赖,就算白素忠心耿耿,愿意像白芷那样替丽妃顶罪,难保那小宫女也是如此。 照理来说,丽妃那儿不会太平。 显玉正要开口,明春便拎着食盒进来了,那食盒足有五层厚,就算明春比旁的女子高挑,把食盒放在桌上的动作也有些吃力。 她一边将食盒中的膳食摆出来,一边回答扶姣的话:“姨娘,奴婢晨起去御膳房取膳,听见路上的宫女姐姐们都在议论,说是丽妃触怒皇上,昨晚上就被下旨褫夺封号,如今已经是姜妃了。” 褫夺封号,这屈辱对于宫妃而言不亚于当众掌嘴,比降位还要更丢人。 一般只有彻底失了圣心的妃嫔才会受到如此惩处。 尤其对于丽妃。 当今圣上鲜少赐下封号,宫中除了潜堤出身的娴妃,就只有她,她对此是深以为荣。也正是因为这封号,她与娴妃二人才能分庭抗衡共掌宫务,现在没了封号,明摆着失了宠,丽妃日后还拿什么跟资历更深的娴妃比? 扶姣用了一口刚被明春拿出来的杏仁酪,没说旁的,显玉却与明春相视而笑。 她们不知其中内情,只是因为跟着扶姣,与主母姜氏立场不同,见姜氏的靠山丽妃受到如此惩罚,心里便轻快。 显玉连忙给扶姣布菜。 “这宫中的吃食就是不一样,在府中时姨娘按份例只有四道菜,可现在有足足十六道呢!” 明春猜测:“许是御厨知晓咱们姨娘是世子爷府上的,所以有意孝敬?” 按照宫规,宫里正七品的妃嫔也只有八道菜而已,她们姨娘却有十六道之多。 扶姣没忍住笑了,若是叫皇帝知道,他的有意安排被安在了陈仕淮身上,指不定有多生气呢。 明春显玉不明所以,可见扶姣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只能安安静静的守在一旁,直到扶姣吃完,她指了指自己根本没动过的几道菜:“宫中规矩严,我不能叫你们直接与我同桌,这几道菜你们拿到内室去吃,无碍的。” 二人喜滋滋的应了,正要将菜拿进去,外头突然传出声音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女子声音清亮,开口就带着三分笑:“妹妹真是个好性子的,对底下人也体恤,现在宫门处挤着不少丫鬟婆子的,妹妹不如等等再走吧?” 第十一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11 扶姣望向门口,那儿走来个女子,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 这夫人身量颇高,生的珠圆玉润,大眼浓眉,面若银盘,是个很有福气的面相,虽然算不上如何美貌,但却叫人看了心中舒畅,不自觉的就放下防备,想要与之亲近。 显玉和明春放下手中的盘子,连忙行礼:“给宁远侯夫人请安。” 昨夜她们被带来找扶姣时,是跟宁远侯夫人打过照面的,当下便记在了心中,现在也提醒了扶姣。 扶姣面上带笑,听系统说起这位宁远侯夫人。 当今圣上是大燕的第三代皇帝,开国太祖登基时曾亲封八位功臣为侯,长住京中世袭罔替,老宁远侯便是其中之一。 后来八位侯爷中的三位被贬迁往京外,两位因后继无人被撤爵,还有两位在京中混得如鱼得水地位水涨船高,只有宁远侯府如今不上不下地位尴尬。 盖因老宁远侯独子早亡,对唯一的孙子难免骄纵,小侯爷从小便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 直到前几年老宁远侯去了,小侯爷文不成武不就,只能守着空壳子爵位,身上没有一官半职,没有实权,京中官员也就不拿这个侯府当回事,眼看着宁远侯府就这么衰败了下来。 宁远侯认了,但宁远侯夫人却不是等闲之辈。 这位宁远侯夫人孙氏出身不凡,她外祖母是太祖皇帝的同胞姐姐,真论起辈分,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当年她母亲河阳郡主尚在世时,宁远候夫人也是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只是扶姣却想不通,宁远侯夫人就算想要帮助夫家东山再起,也犯不上与她一个世子妾室攀交情啊。 除非…… 扶姣眸光一闪,难道宁远侯夫人发现了什么? 她没表现出异样,只是客客气气的行礼:“妾身见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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