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就异常兴奋。 现在看见扶姣故作镇定,他就更是得意。 “皇贵妃娘娘,你现在还是尊贵的主子,可再等一会说不定就要成了一具尸体!还妄想能处置恪亲王世子不成?” 捕捉到了关键字眼,扶姣立刻引导:“放肆!你竟然还敢污蔑皇室子弟,不要命了吗!” “污蔑,”老太监嗤笑一声:“这算什么污蔑,恪亲王世子可还等你的这边事发刺激皇帝,好叫他能顺利完成刺杀呢!” “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娘娘,别挣扎了,否则一会儿有你的苦头吃!” 话落,老太监再次扑过来,他这一次用了十分的速度,本以为一定能抓到扶姣,可下一秒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老太监感受到冰冷的刺痛,低头一看,他脖子上已经满是血迹了。 就差一点,如果他再往前一步,那把匕首就会割断他的动脉。 老太监一身冷汗,他抬眼顺着匕首看去,看到一个带着漆黑面具的人影。 扶姣收拢衣袖,看起来没有半分不适,她命令影一:“不要声张,叫他先把信号传出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62 等候在门外的强壮宫女耐着性子等待里头的人传来信号,她知道这事急不得,但终究还是为主子的大计担忧。 今日之事不成功便成仁,如果恪亲王世子失败,不仅是他,所有涉事人等都难逃一死,所以哪怕她已经尽力稳住心神,可还是有些紧张。 “成了没有!” 她压着嗓子问。 良久,殿中终于传来了那老太监的声音,他嗓音一向尖利,可现在却有些沙哑了。 宫女嫌恶的皱了皱眉,这是弄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她没想到殿中还有第三个人,只以为是老太监上了头兴奋起来才会如此。 “成了,你去吧。” 随后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一块小小的玉阙却扔出来落在她掌心。 反复检查几遍确认没错后,宫女终于从门口走开。 她要拿着信物去找接头之人,至于皇后那边,她稍后再去禀告。 在宫女看来,到目前为止一切计划都在顺利进行,她很快就找到了接头的人将玉阙上交,然后又很平稳的回到宴席上告诉皇后事情已经成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一走,扶姣立刻就叫影一控制住了那个老太监,还把香炉中恶心人的催情香灭了个干净。 影一刑讯逼供的手段就跟他隐蔽的功力一样出类拔萃,这老太监折磨人有一套,可轮到自己被折磨时却成了软骨头,很快就将一切说出,扶姣甚至还在这间茶室里找到了纸笔,叫老太监签字画押了。 “带上认罪书,走。” 老太监的信号递了出去,现在算一算时间,恪亲王世子与皇后应该都收到了消息。 扶姣从宴席中出来已经有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了,皇后为了能让皇帝亲眼看到她红杏出墙一个太监,一定会不留余力的劝皇帝亲自去找她。 而皇帝为了不打草惊蛇,自然也会将计就计,按照他平日作风那样动身去找。 恪亲王世子不知道皇帝已经洞悉事态,按照常理分析,他应当在收到玉阙后将大部分人马派往扶姣现在所处的茶室。 先不说皇帝将计就计来了之后会不会陷入险境,单说她自己,此时不走就要被人瓮中捉鳖了。 扶姣暂时还没有被挟持的打算,所以她立刻叫影一带着她一同走了。 至于老太监,为了防止他通风报信,影一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又割了舌头,此时此刻他就算爬出去了也说不出任何事,就不必带上这样一个心怀鬼胎的累赘了。 扶姣到达宴席时,果然发现皇帝已经起身,皇后就站在他身边不断说着什么,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兴奋。 当门外唱名太监宣告扶姣的到来时,皇后一瞬间便脸色惨白。 她不可置信的朝扶姣看过来,得到的是扶姣一个灿烂的笑脸。 皇后心中升起极为不祥的预感。 这样的笑只维持了一瞬间,下一刻扶姣便几步登上台阶扑进皇帝怀中,做出泫然欲泣的恐惧模样。 皇帝心领神会,立刻皱眉:“怎么回事!” 扶姣一个眼光下去,影一便站出来回答,将那认罪书摆在了皇帝眼前。 皇后就紧挨着皇帝,入眼的便是触目惊心的文字。 她看见上头那些“谋逆”“刺杀”等字眼,感觉自己如坠地狱。 “陛下……” 她正要对皇帝解释,说她根本不知道恪亲王世子的计划,更不知道他要谋逆,可她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说。 说自己只是想要害扶姣母子而没有谋逆之心?这何尝不是另一条死路呢。 被恪亲王世子利用的愤怒与对自己下场的恐惧,这两种情绪交缠在一起,皇后立刻便觉得头痛欲裂,她极力想要保持清醒,可却终究还是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宴席之中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能看到皇后瞬间便晕死过去,还有人奋力呼喊太医。 皇帝将那封认罪书递给庞乘,叫他给殿中之人一一看了,所有人都震惊于这上面所说的事情。 有臣子上前来为恪亲王世子辩白:“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您可千万不要轻信这一纸认罪书,一切还要查清楚再说。” 此话一出,有几个年轻些的文官立刻附和。 这些人都是恪亲王世子没出京前就结交下来的朋友,比起那些圆滑的老臣,这些新上任的文官反而更容易被打动,只需要谈诗论文几次便能打成一片。 他们正“据理力争”,殿外却突然响起打斗之声。 盔甲与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打出一片嗡鸣,刚才还在殿中振振有词之人被吓得仓惶躲避在柱子之后。 “保护陛下!” 济灵均的声音格外突出,他率领御林军冲入从各处阴影下涌现出的黑衣人中。 这些黑衣人一部分是恪亲王世子从西北调来的,还有一部分是他早就秘密培养起来的死士。 眼看这些人与御林军战成一团,局势并未呈现出颓势,可躲在暗处观察的恪亲王世子还是黑了脸。 到底是谁背叛了他!为什么皇帝根本没有前往更衣室! 按照他的计划,皇帝原本应该前往更衣室,此时皇帝身边的守卫一定是最薄弱的,他只要安排人在其必经之路蹲守,就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挟持。 有皇帝在,所有人定然不敢轻举妄动,他再安排大部队将那些分散的御林军各个击破,如此泰山就会成为一个安全的据点,足够他安排好剩下的所有事。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再让他的人扮成御林军,说皇帝路遇劫匪不幸掉落山崖,御林军首领济灵均为了救驾死于劫匪之手。 彼时皇帝已死,又无人证,就算朝臣们不相信他的说辞也只能认下。 可这样完美的计划,竟然被一个虚假的消息完全破坏掉了! 提前安排过去的人扑了空,还被巡逻的御林军发现全数歼灭,如果不是他发现不对劲后赶紧叫剩下的人放弃埋伏改为强攻,现在他就要被御林军给抓到皇帝面前了。 可即便如此,他损失了一队精英。 恪亲王世子咬牙,他再笨也知道自己是中计了。 眼看着赶过来护驾的御林军越来越多,自己的人落入下风,恪亲王世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派出去的另一队人马上了。 “殿下,世子殿下!” 恪亲王世子一把抓住浑身是血的亲兵:“怎么样,太子抓住了吗!” 如果能挟持太子,他还有活命的机会! 第一百二十七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63 那位死里逃生的亲兵被恪亲王世子这样质问,原本就因为伤重而不顺畅的呼吸越发滞涩,良久,在恪亲王世子的逼问之下,他终于回答。 “没有,没有!不知道为什么,青霄殿附近都是御林军,我们那么多人过去,只活下来我一个人!” 完了。 恪亲王世子松开拽着亲兵领子的手,发出一声惨笑。 也对,皇帝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怎么可能会放任他的人伤害他儿子呢。 “主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成群结队的御林军已经在往山顶赶来,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恪亲王世子竭力冷静下来,他看着这位亲兵,在亲兵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从袖中抽出匕首:“抱歉了,但这是唯一的办法。” 鲜血四溅,恪亲王世子割开了他的颈动脉。 宴席之上,所有意图犯上作乱之人都被控制住,济灵均正要审问,可这群人竟然口中藏着毒药,不等人靠近便服毒自尽。 乱糟糟的殿中安静下来,有人开始推测这场叛乱的始作俑者。 “这还用说吗,认罪书都摆在这儿了,除了恪亲王世子还能有谁?” 虞道成站出来,斩钉截铁。 方才为恪亲王世子说话的那些文官现在没有一个敢再站出来反驳的,他们面面相觑,生怕自己也会被卷入到这场叛乱中。 “以微臣之见,那群乱臣贼子一定还有漏网之鱼,陛下此刻派人大肆搜查一定能抓获匪首。” 皇帝颔首,济灵均立刻点人准备出发。 “陛下,微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赎罪!”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正是他们方才还在猜测的恪亲王世子。 扶姣皱起眉头。 恪亲王世子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血腥味浓重,叫扶姣有些作呕。 她立刻去抓皇帝的手。 皇帝一个眼神,济灵均立马回身卸了恪亲王世子的手臂,同时将那颗人头丢出殿外。 恪亲王世子一脸错愕:“济统领这是做什么?” 济灵均没有答话。 但恪亲王世子却自顾自的说下去:“我是来救驾的,即便来迟也不至于济统领如此吧。” 皇帝拥着扶姣落座:“是吗。” 恪亲王世子咬牙,维持住脸上轻松的表情:“那是自然,陛下,微臣方才醉酒,行至外围时就发现有人鬼鬼祟祟,上前时被这群人攻击才知道他们图谋不轨,打斗一番后才能回来。” “朕怎么记得,世轩一向不擅武艺,今日倒是神勇,竟然在多人围攻之下安然无恙,还能带回来战利品。” 皇帝轻而易举的戳破了恪亲王世子的谎言。 沉默片刻后,恪亲王世子依旧嘴硬:“他们人不算多,只有五六个。” “既然如此,”皇帝点了点殿中那些服毒自尽后的尸体:“这些人已死,你来认一认,与你方才遇见的人是否是同一批?” 今日跟随恪亲王世子的人一共有两批,分别是他豢养的死士和西北叛逃的将士。武舜王朝的西北驻军中有一部分原本就是西北民众,比起京城人,他们的身材要更高大些,且面孔要更深。 此次恪亲王世子策反的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西北人,他们因为不满武舜王朝统治才答应了与恪亲王世子合谋,但眼下凭借样貌就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他们的不同之处。 比如说恪亲王世子刚刚砍下来的那颗人头,仔细辨认后能够看出他是传统的中原长相,可倒在地上的这群人却都有着较为深邃的面孔。 恪亲王世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洗脱自己的嫌疑。 他知道皇帝叫他辨认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区分,而是给他一个摆在眼前的证据。 那这群西北逃兵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混入行宫的?其中一定有人给他们打开了方便之门,而曾经在西北驻军的军营中活动三年的恪亲王世子就是最值得怀疑的目标对象。 他只能硬着头皮:“回陛下,方才微臣心急于保护圣驾,并未看清敌人面孔。” 虞道成笑着,嘴上说出来的话却不饶人:“既然世子殿下没看清楚,那不妨现在看一看躺在地上的那群人,是否觉得有些眼熟呢?” 济灵均手中剑一划,其中一具尸体的衣裳被划开,左臂上一道明显的格桑花刺青,正是西北驻军独有的。 “世子曾在西北军中三年,想来对这些人也不陌生吧?” “你们是在怀疑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仅凭这几个人就来定罪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恪亲王世子怒目而视,他一人面对殿中数十人的质疑已经出了一头汗,更别说皇帝还在上首用一种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他心理压力不断加大,已经快要崩溃。 此时的恪亲王世子无比后悔,早知道他不如带着仅剩的人马突破重围,说不定还能有一丝生机。 扶姣看着这局面,一点都不意外恪亲王世子的嘴硬,她趁人不注意一脚踢中晕倒在地的皇后后腰,鞋尖上镶嵌的明珠让皇后在剧痛中醒来。 皇后还没有从方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她一睁眼就看见了一身血淋淋的恪亲王世子,当下便惊叫: “恪亲王世子,你竟然敢谋反!” 此话一出,满室寂静。 “连皇后娘娘都认下了,世子殿下,你再负隅顽抗又有什么用呢?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已经容不得你狡赖了。” 扶姣慢悠悠道,将桌案上那封按了手印的认罪书丢下去,正好落在恪亲王世子面前。 认罪书加上皇后的“证词”,还有躺在地上的西北叛军,现在所有人都信了这场谋逆就是恪亲王世子谋划出来的。 “请陛下赐死乱臣贼子,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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