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呼和之声—— “我出三百两!” “我出五百两!” “崔姑姑,把她给我,我出一千两纹银!” 还不等扶姣真正起舞,台下就攀比一般的叫红了眼,无论富家子弟还是官家公子,无一不为她心折。 长公主试探性的看向皇帝,发现他拿起桌上那杯已经凉透了的茶,一口灌进喉咙里。 身上的药性越来越强烈,扶姣没有揭开脸上的面纱,对台下对她垂涎欲滴的公子哥们视若无睹。 她摆出起舞的姿势,脚步却肉眼可见的飘忽。 因为合欢散的药效正愈演愈烈,她全身都软了,根本没有力气。 可她没有停。 随着一次次的旋转挽手,扶姣原本奶白的肌肤逐渐泛出粉色,那是被情欲侵染的征兆,台下人看得痴了,对这并不高明的舞艺极尽赞美,直到扶姣在一次旋转之后撑不住的摔在高台的栏杆旁。 栏杆上的尖角勾开了她脸上的面纱,扶姣唇瓣微张,一双清媚的眼睛里已经朦胧到什么也看不清,一大颗泪水顺着她脸颊滑落,花瓣一样的唇红得耀目。 她对着对面茶楼的人轻轻探出手,指尖微动,无声的说出一句话。 皇帝的喉结滚动。 他看见了。 “求求您,救我。” 第六十九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5 随着扶姣面纱脱落,原本的骚乱有一瞬间的停滞,众人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凉气,随后是爆发性的躁动。 “我出两千两白银!” “黄金!我出黄金!” 这些秦淮的贵族子弟终于忍耐不住,想要用万贯家财来夺得美人芳心。 崔姑姑和其余人一直躲在幕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现在台下男人们如此狂热,崔姑姑猛地冲上台。 她先是看了一眼扶姣,随后眼中涌动出狂喜。 系统自动修正了她们的记忆,崔姑姑很快就接受了扶姣堪称脱胎换骨一般的样貌。 她一把抓起扶姣的手,将她从栏杆处扶起,对着台下喊道:“诸位公子,这可是我们扶姣第一次挂牌,谁出的价高,她今夜就是谁的!” 如滚水入海,激出一番热浪,原本就热情的男人们更是红了眼睛,好好的一场花魁大比,已经完全成了扶姣的挂牌仪式。 见过了扶姣,谁还会在意后续出场的伶人? 这场花魁大比到这儿已经可以停下了,因为花魁之位不作他想,一定属于扶姣。 皇帝居高临下,看着底下混乱起来,上了头的男人们从口袋里抓出一把一把的银票,他们借着风,把这些银票扔到扶姣脚下。 一个看起来年近半百的肥胖男人推开众人,激动的眯着眼:“我出五百两黄金,她,我要了!” 五百两黄金,换算成白银就是五千两,众人瞬间旗鼓顿熄。 不是他们不愿意为了美人一掷千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银两。 崔姑姑眼尖,立刻认出了眼前之人:“聂老爷不愧是咱们秦淮首富!好!若无更高价者,我这女儿今夜就是您的了!” 扶姣被情潮冲击着,双眼已经朦胧了,可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目的。 她用力挣脱崔姑姑的手,又跌回栏杆下,撑起半边身体,无助的摇头:“不要……不要……” 那双清媚的眼睛茫然的环视着,终究还是落在对面的茶楼上。 皇帝看着扶姣再度对他求救,纤弱的身子不住颤抖。 崔姑姑也看出了端倪,可她赚钱心切,才不管扶姣愿不愿意,一把就把她拽起来往帘布之后推,一边推一边对聂远外奉承:“聂老爷,您且进来吧, 我这就把女儿送回房里。” 扶姣被拉扯着衣裳,手臂无力的环抱住自己胸前,因为这一番拉扯,她本来就没几片布料的舞衣摇摇欲坠。 皇帝似乎没再看她,长公主都忍不住问:“陛下?” 可皇帝只是喝着冷茶。 扶姣一直凝望着他,直到半边身体都被崔姑姑拖进帘布后,她的眼睛终于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一只手还紧紧抓着门扉。 指尖颤抖,一如皇帝方才所见。 在那如玉一般的指尖彻底消失之前,皇帝终于放下茶盏。 “一千两。” 长公主猛然转头。 他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沙哑,也冷茶喝得多了,声音也显得冷,可他一开口,所有人自然而然的就闭上了嘴。 这就是天家威势,哪怕皇帝此时只穿着寻常衣裳而不是龙袍,十几年来的沉淀下来的气势也足以让这些人打从心底里觉得敬畏。 只有聂员外回过神,不屑的哼了一声:“哪来的人,一千两也敢跟我争?” 崔姑姑也急忙打圆场:“这位爷,您是不是听错了,聂老爷可出了五百两黄金啊,您若是也想见我女儿,不妨等过几天。” “一千两黄金,”皇帝慢条斯理,可却不容抗拒,他直视崔姑姑:“把人给我带出来。” 一千两黄金! 哪怕是聂员外也变了脸色。 倒不是他拿不出这份钱,可用一千两黄金来买一个女人的初夜,未免太过奢侈! 聂员外看向皇帝,眯起本就被脸上肥肉挤的看不见的眼睛:“这位兄台,你可不要口出狂言,一千两黄金,你就这么笃定你拿得出来?” 皇帝微微侧头。 虽然茶楼之上只有他和长公主二人,但皇帝出行,身边自然有暗卫跟随,众人只见一道身影突然出现,抬手就是十张一千两的银票。 皇帝捏着银票,随意的动了动手:“不过如此。” 这是个硬茬子! 聂员外看出了皇帝身份不凡,可想起扶姣的容颜,他实在不想放弃,钱压不住,权势未必不行。 “这位兄台……” 皇帝皱着眉:“不必。”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跟他攀扯的。 聂员外瞪着眼珠子,压着火:“好,我也不和你客套,你今日跟我作对,知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随随便便就能拿出这么多钱,衣着打扮又没有贵族官家子弟的制式,聂员外猜想必然是商人。 “我姐夫乃是皇商,当今圣上谕旨亲赐的殊荣,你若是想在秦淮做生意,得罪了我,恐怕是吃不开了!” 皇商皇商,跟帝王家做生意的商人,那已经超脱了士农工商中低下的地位,身上是有三品官位的。 怪不得聂员外如此自信无人敢与他相争。 长公主在旁边,面色有些古怪。 皇帝面不改色,手掌一翻,那银票就到了崔姑姑面前:“那又如何,我要人。” “你!” 聂员外脸色铁青,崔姑姑也不想得罪聂员外,但是她早就放出话来,价高者得,现在是皇帝价高,她当然要把扶姣送到他手上。 软着身子神情迷离的扶姣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皇帝拇指摩挲着食指指节。 他转身下楼,长公主眼看着皇帝出现在醉花楼上,直到扶姣倒在皇帝怀里被环住,她都没缓过神来。 “这就……成了?” 暗卫不言不语,消失在黑暗之中。 扶姣到了现在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在皇帝最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她不去确定皇帝到底会不会被美色所吸引,所以她将计就计服用合欢散,做出一副被逼卖身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皇帝现在把她救下来,那她就有了继续引诱的机会。 皇帝手臂虚环在她细伶伶的腰上,扶姣潮湿的呼吸染在他颈间,那只手就离得更远了。 扶姣唇间做了小动作,手掌却推拒着皇帝的靠近。 皇帝一顿,似乎察觉到她方才并非有意,气势收敛下来,手掌落在扶姣腰间。 的确是个柔弱贞洁的女子,值得他荒唐的一掷千金救风尘。 崔姑姑欲言又止许多次,终于在皇帝又甩给她一千两银票之后放任皇帝将扶姣带走回了对面茶楼。 带着这么一个女人,皇帝是不会回太守府邸了。 “两间上房。” 趴在皇帝怀中的扶姣听见了,唇瓣抿紧。 她不能让今天就这么结束,可又不能真的引诱皇帝与她结合。 她手指无力的抓住皇帝衣衫,发出一声哭喘:“好烫……” 第七十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6 皇帝身上硬得像铁,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还是茶楼的掌柜看出不对来:“这位爷,夫人这是病了吧?” 长公主匆匆赶来,街上的花魁大比还继续着,但大多人已经意兴阑珊,她看着扶姣,后宫里的阴私手段也不少,自然明白了情况。 但是长公主私心里不想叫随行太医。 若是能就此成了事…… 皇帝看着长公主有些不自然的脸色,感受到怀中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眉头微皱:“影一。” 之前来送钱的暗卫出现。 “去把太医带来。” 长公主有点急了:“这是做什么,这药不是大事,你帮她解了就好,何必要太医过来?” 她不明白,花了大价钱才带回来的人,皇帝就真的不碰? 皇帝一言不发,半搂半抱的将扶姣弄进房中,就连长公主都被他关在外面。 扶姣身上的药性已经被激发彻底了,她一直在掐紧手心保持理智。 系统自然有东西可以解药,但扶姣怕皇帝看出端倪,所以宁可假戏真做。 皇帝将扶姣放在床上,拿起被子将她紧紧裹住,自己坐在床榻对面的桌前,并不正眼看她。 扶姣唇间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她在被子里蜷缩,压抑着情潮,眼睛湿漉漉的去看皇帝,皇帝手指摩挲的动作微微停顿,能感受到她炽热潮湿的眼神。 “多、多谢公子……谢谢您……救我、呜……” 皇帝皱着眉头,听着这断断续续的绵软声音,心中某处有些柔软。 他就是看到了她在台上的求救,所以才将她带回来,皇帝看着淡漠,心中同样冷硬,若是寻常青楼女子,即便花容月貌他也不会动心。 但扶姣今日那般挣扎可怜,他看出她并非自愿堕落在青楼中委身不同的男人,所以出手相救。 扶姣想得没错,如果她真的操之过急去抱皇帝,现在他心中那点不同立刻就会消失。反而是看她竭力与药性抗争,心中却柔软些,脸色也柔和下来。 “无妨,大夫片刻就来。” 扶姣艰难地点头,眼角却不断滑落生理性的泪水,皇帝不再回避她的眼睛,却被这落不尽的珍珠弄得心头微堵。 “这般不适?” 扶姣呜咽着,脸上潮红一片:“没、没有……” 她在逞强。 皇帝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怜惜之情在他心上一闪而过。 太医抱着药箱匆匆而来,他看着床榻上那个被子卷,想去拽扶姣的手,却被扶姣应激似的避开,她挣扎着躲开,去看皇帝:“不要!” 皇帝似有所觉,拨开太医,自己去碰扶姣,果然,扶姣便不再抗拒,温顺的露出雪白的手臂。 这种格外明显的差别对待让皇帝轻笑出声:“别怕,是我叫他来的。” 看着少女眼中满是信任与崇拜,皇帝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太医将手指搭在扶姣手腕上。 不过片刻,太医就得出结论:“姑娘身中合欢散,此药虽然烈,但却无毒,只需、呃、只需……” 太医支支吾吾,但皇帝明白他的意思。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太医擦擦额头上的汗:“泡冷水也能解药性,只是此法伤身,对于女子更是如此,恐怕会伤及胞宫。” 皇帝皱眉,本能的不愿意用这个方法。 可药性越发强烈,扶姣已经控制不住的撕扯身上的被褥,她泪水沾湿了整张脸,近乎哀求:“求您了,泡水……我要泡水……” 皇帝按住她挣动的身子,感觉手下一片柔软:“伤身。” 扶姣呜咽的去抓皇帝手臂,难耐的在他肌肉绷紧的小臂上抓挠:“求您,求您……” 她小脸蹭在红色的枕头上,难受的直哭,皇帝皱眉看向太医,眼神中明晃晃的不愿叫太医绞尽了脑汁。 “要是能挺过去,泡水也不是必然……” 那就是要硬撑了。 太医脸色为难:“不过没有人解药性,这位姑娘怕是要忍一整夜了。” 扶姣在被子里,感觉身体里那一股热从小腹处四散而去,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重,皇帝想到她身上穿着的舞衣,直接压下身去抱扶姣,健壮的手臂一环就能将扶姣连人带着被子一块抱住。 “忍忍。” 扶姣呼出一口潮热的气,满头青丝散乱,皇帝这样一抱她,那漂亮的发丝就缠在皇帝身上,二人之间恍若密不可分。 她带着哭腔:“可以泡水的,可以的……可以泡水……” 见她这样难受,按照皇帝原本的性子,早就该叫她自己做主,他不过是一时恻隐,根本不会干涉这些小事。 至于伤不伤身,又与他有何关系。 可现在,皇帝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想叫扶姣泡一池子冷水。 皇帝一臂就能完满的搂住扶姣,另一手将她不断摇动的小脑袋按在肩上:“忍忍。” 扶姣终于崩溃似的哭出声,纤细的手指去掰皇帝绕在她腰侧的滚烫手掌,她能有多大的力道,在皇帝面前如同小猫抓挠,轻而易举的就压制下来,握着那只小手放在胸前,又紧了紧手臂的力道。 在太医震惊的目光中,扶姣开始慌乱的喘息,情热之苦着实煎熬,她这样被困着,就连挣开被子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又哀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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