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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爪子尖的很,动作也快,谁要是凑到它跟前,凤凰殿的人它认,旁人上去就是一爪子,亏得有扶姣撑腰,否则早就被人抓住丢了。 “奴才领命。” 踏雪被放下,自然而然的跑到扶姣脚边,显玉从箱子里翻出个虎皮套子来给踏雪套上了,喜滋滋的:“瞧,小老虎,这多应景。” 扶姣看着那个虎皮套子,若有所思,随后笑着:“这玩意倒是有趣,再做个兔毛的给戴上,冕儿肯定喜欢。” 显玉立马就找出来一张白兔皮开始做。 傍晚的时候,官喜回了行宫复命,果然不出扶姣所料,那宫女有问题,官喜说她半夜里跑到了顺充容墙外,不知道递了什么进去。 但扶姣能猜到。 顺充容能有什么好心眼,不是针对她,就是针对她的孩子,对重璜和冕儿不利的概率要更大,尤其是重璜。 她对官喜吩咐,叫他明天抱着踏雪跟着一块儿去猎场,就套着那个虎皮套子。 显玉纳闷儿:“不用兔毛吗?” 她特意做的呢,因为扶姣说冕儿喜欢。 扶姣摇摇头:“暂时不用。” 第二天早上冕儿起得很早,她跟卓瑓郡主约好了要比赛,猎场一开,她就骑着自己的小马撒欢。 看见扶姣过来,身后跟着官喜,冕儿眼睛一亮,指着披着老虎皮的踏雪:“踏雪变成小老虎啦!” 卓瑓郡主就比她大一岁多,也跟着喊。 两个小萝卜头都骑着小马拿着小弓,张牙舞爪的有点可乐。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都看见了踏雪的老虎样。 不过很快,两个孩子的心思就被骑马打猎吸引了,闹着要进林子去玩,重璜跟在两个女孩身后,信誓旦旦的跟皇帝承诺会保护好妹妹。 皇帝派了一队侍卫跟着,叫冕儿不许瞎跑,只准在外围玩,冕儿应了,跟卓瑓郡主冲进林子里,眨眼就没了影。 重璜本来跟在后面,看妹妹不见,也有点着急了,抓着缰绳追上去。 扶姣一直在观察顺充容,看两个孩子一个接一个跑开,顺充容的表情竟然有一瞬间的扭曲,似乎是一种压抑的狂喜,心头一跳。 官喜动作很快,趁人不注意,抱着踏雪就走了,随后一个跟踏雪身形相近的小动物被塞进明春怀里,同样披着老虎皮。 顺充容看过来,不甚与扶姣对上眼,她一怔,随口找了个话题掩饰:“皇后娘娘的猫儿别致。” 扶姣嗯一声,没再说话。 现在不过是开场,进林子里的多是小孩子和少年人,安宁同样骑着马拿着弓冲了进去。 在镇英侯府的四年改变了她很多,如今安宁已经十三岁,可身上的气质却十分阴郁,不像个少女。 她动作很快,几乎如弓箭一般飞出去,倒是没跟重璜冕儿一个方向,可方向这东西随时都能改。 顺充容皱了皱眉,随后又无声无息的坐在原地。 她在林北猎场安插了人手,摸清了这里的地形和猎物分布,昨天那宫女传信过来说冕儿喜欢打兔子,扶姣的这一对儿女从来都在一处,冕儿在哪儿,重璜就一定在哪儿。 顺充容捏紧了手,这一次她一定要除掉重璜,当然最好能把冕儿一块杀了,这样一劳永逸。 当年程太医说了,那药不仅伤了她的身子,皇帝也很难再有孩子了,她就不信扶姣能幸运一次,还能幸运第二次? 只要杀了这两个孽种,她的安宁一定还能当回公主! 官喜抱着踏雪,此时踏雪已经套上了兔子皮,他一路悄无声息的按照痕迹追寻太子和公主的路线,冕儿骑的马与旁人不同,脚下打的铁蹄有花纹,官喜能认得出来。 他追上时,正好看见重璜跟冕儿在一起,卓瑓郡主倒是没了踪影,兴许是玩疯了走散了。 冕儿面前正好有一只兔子,她拉弓去射,可力气太小,终究还是没射中。 重璜抿着嘴跟妹妹说:“咱们快回去。” 冕儿不甘心:“为什么呀?” 官喜躲在暗处,发现那些侍卫都不见了。 重璜也说:“侍卫们都被绊住脚,我觉得不对劲。” 冕儿听了,也觉得有些不对。 他们都是宫里的孩子,有些东西耳濡目染,是天生就感觉得到的。 两个孩子策马便要走,却听见凌乱的马蹄声。 官喜立刻上前,一手抱着一个孩子,转手将踏雪丢出去,踏雪戴着兔毛套子,轻盈的落在草地里,远远看去就是个圆滚滚的兔子。 重璜和冕儿被官喜压着躺在草地里,两匹马在原地踏着蹄子,看上去就像是主人跑走了。 片刻之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官喜瞳孔一阵紧缩,恨意弥漫。 是安宁。 第五十九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59 昨天晚上,扶姣将官喜单独叫过去交代他,说今天猎场上让他一定盯紧了两个小主子,千万别叫别有用心之人得逞。 官喜稍微一想,就明白是顺充容要对太子和公主动手,于是今天将踏雪带上,紧赶慢赶的到了重璜和冕儿身边。 但是任凭他怎么想,他都没想到,顺充容竟然会叫安宁亲自动手杀人? 其实官喜误会了。 顺充容借着之前在林北猎场安插的势力,早早就摸清了猎场布局,昨夜从小宫女口中得知冕儿今日要打兔子,所以叫刺客们埋伏在兔子扎堆的地方等候。 原本跟在重璜和冕儿身边的侍卫被她的人用计谋调走,仅剩几个警惕了也被暗中用了毒,如今不知道倒在什么地方不省人事。 扶姣和娴妃在后宫中查到了顺充容会用毒的线索,但是镇英侯府竟然在私底下豢养死士之事她们并不知晓,就连皇帝都不知道,那个已经衰败了的镇英侯府竟然早在几代之前就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了。 用那些死士,顺充容达到了令重璜和冕儿落单的目的,那些刺客此时也已经赶来,就藏在暗中,本来已经打算对太子动手,可却不见两个孩子的踪影,同时他们发现安宁竟然也跟了过来,为防意外,他们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顺充容这一局棋可谓是步步为营,但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安宁会跟着过来。 安宁坐在高头大马上,她已经是少女,身量抽条,比起幼年时要高许多,至少远不是重璜和冕儿两个小孩子能比。 她看见了重璜和冕儿的两匹马,可却没见人,心中疑惑。 昨晚上她收到了顺充容传来的消息,告诉她今日不要跟重璜冕儿作对,离他们两个越远越好,安宁表面上答应了,可心中却十分不忿。 好不容易解除了禁足,她为什么要怕两个贱种? 要不是因为他们,父皇怎么会对自己这么狠心! 所以安宁阳奉阴违,当着顺充容的面,她策马走向与重璜冕儿不同的方向,实际上趁人不备,她很快调转方向追了过来。 只是…… “人跑哪儿去了。” 安宁阴郁的目光环视四周,马没走远,人肯定也在附近。 她凝神静气,突然听见草丛中有动静,定睛一看,是一只白毛兔子! 杀不了人,多打几只兔子给那两个小贱种添堵也好! 安宁搭箭拉弓,箭矢如风般射出,只见那白兔猛地一跳,箭矢竟然擦边而过,随后那兔子撒腿就跑。 “狡猾的畜生!” 安宁大怒,策马就要追,死士们松了一口气,等小主子走了,他们大可以下去寻找太子和镇国公主的踪影,料想这两人也跑不远。 要不是镇英侯府有规矩,只有当家人才能知道死士存在,现在他们早就现身,何苦躲着。 官喜看见安宁跑走,想起刚才听见的凌乱声音,断定绝不止安宁一个人在附近,他将身上灰绿的袍子脱下来套在重璜和冕儿身上,这衣裳的颜色染的巧妙,正好与林中草地融为一体,加上这里草长得高,如果动作慢点,两个小孩子不容易被发现。 “快跑。” 重璜拉着袍子,点点头,拉着冕儿的手往外爬。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等了,如果他和妹妹不走,官喜要保护他们两个,只会更加危险。 见重璜和冕儿已经移动了一段距离,官喜猛地从草地中窜出来,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他翻身上马,策马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怀里抱着一大团东西。 那群死士没有马,站在树上看不清官喜怀里的是什么,但他们清楚的听见了一声童音,正是从那策马之人怀中发出来的! “他带着太子跑了,快追!” 一边追,一边对准官喜射弩箭,官喜头也不回只顾着跑,躲闪不及,左肩中了一箭,血流如注,沿路给了那群死士追踪的标记。 死士首领眼中闪过一抹狠戾:“给我追,他受了伤,跑不了多远!” 众人沿着血迹追去,到了一片密林,血迹消失在附近。 “首领,这发现了马蹄印。” 马和人都不见了踪影,马蹄印在泥土中十分显眼,正朝向树木稀疏的那一边。 死士首领却嗤笑一声:“那边有一片荆棘丛,人根本走不通,若是马往那边跑,早就被扎的嘶鸣,怎么会鸦雀无声?” 调虎离山之计罢了,小把戏,也想骗过他? 带着手下人往另一边追去:“那头有个山洞,那阉人大概是带着小太子躲进去了。” 果然,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凌乱的脚印混着马蹄印,血迹也重新出现,只不过是零星几点,如果不注意看就会被忽略。 几个死士悄无声息的摸过去,果然听见山洞里有声音,小孩子的说话声。 是小太子的动静。 再怎么聪明也是小孩子,声音有些颤抖:“官喜,咱们如何出去?” 随后是官喜的声音:“太子殿下别怕,一会儿如果被人发现,你就冲出山洞快跑,奴才会拦着他们在山洞里,不会让他们去追你的!” 死士们架起弩箭对准山洞,密密麻麻几乎没有死角。 想跑?就让你们都死在里头! “放箭!” 弩箭发射,尖锐的铁器穿透肉体的声音被放大,浓重的血腥味从山洞里传出来。 成了! 为防止有漏网之鱼,首领打了个手势,示意手下进去看看。 一个死士走进去,良久,既没有人出来,也没有别的动静。 首领心中疑惑丛生。 怎么回事?难道那个阉人还没死? 留在外面的几人面面相觑,最终决定一起进去,如果真的没死,再补上几刀。 山洞之中血液蜿蜒,血腥味大的像是死了几十个人,的确有些古怪。 首领眯着眼睛,在有些昏暗的山洞中搜寻着,找到了大量鲜血的来源。 山洞的地上躺着一匹马,马身上中了数支弩箭,血液正是从马腹流出来的。 而真正让他心头狂跳的是,在马尸体前方,一个身量纤细的少女倒在地上,她似乎死得很不甘心,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已经灰白的眼睛泛起血红,手掌抓着正中心脏处的箭,死不瞑目。 这是…… 小主子! “怎么会这样!” 首领失声大吼。 第六十章 柔弱臣妾vs无子帝王60 时间倒回到半个时辰之前。 官喜暴起时随手团了一把杂草用布兜起来,在风的吹动之下布料鼓动,就像是里面抱着一个小孩。 死士们果然上当朝他追来。 与其同时,听见他口哨声的踏雪四只爪子迈得飞快,往指定的路线跑去。 扶姣问了扶风,林北猎场的密林里有一处山洞。 官喜昨天就带着踏雪训练过几次,这只已经有了一定岁数的猫猫很聪明,很快就明白了官喜的指令。 把带着白兔毛套子的踏雪当成真兔子的安宁穷追不舍,她骑术不佳,不能一边骑马一边射箭,就这么一路追着踏雪到了山洞门口,看那只“兔子”一头钻了进去,也顾不得那么多,下马追了过去。 安宁刚一进去,早就埋伏在山洞中的官喜立刻下手把她打晕,用撕碎的布条绑住她并堵上嘴。 原本官喜是不想杀马的,但是那匹马不知道是哪个高手训出来的,见官喜一出去就要抬蹄子踩他,无奈之下只能抹了脖子拖进山洞里去,成了他的掩体。 安宁很快就醒了,她惊恐的看着官喜,嘴里呜呜个不停。 官喜冷笑一声:“你是不是想问,我是谁?” 安宁点点头。 她早就已经忘了当初被她差点弄死的小太监了。 官喜将趴在一边舔爪子的踏雪抱过来,当着安宁的面将它身上的兔毛脱下来。 “现在呢,记起来了吗?尊贵的安宁公主。” 欣赏着安宁惊恐的表情,官喜躲在马后面,开始不停的重复两句话。 他能够毫无破绽的模仿重璜的声音,所以只要操作得当,外面的人会以为真的是重璜在跟他对话。 几乎是面无表情的,官喜当着安宁的面重复了无数次这句话,终于等来了该来的东西。 箭矢破空之时,官喜抱着踏雪躲好,安宁则被他一脚踢到了马前面。 世界上只有死亡的公平的,不管安宁再怎么怨气冲天,再怎么不甘于此,她就这么死了,万箭穿心,死在自己亲生母亲的手里。 官喜听见了她堵在喉咙里的惨叫,可他却只想大笑。 从始至终,他从来没有一日忘记过那年冬日刺骨的冷和痛,那个时候,好像只有他的血液是热的。 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原来曾经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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