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奴婢没撒谎,您要按时用膳,好生照顾自己,这样才能驻颜。” 竹心以为她是在害怕容颜不复,而她却在感叹时间的流逝过于快。 算上来,他们互相折磨已有半年。 聂颂宁之所以心绪不宁,是因为谢峤今日没给她写信。 她害怕前世的谢峤又回来了。 养心殿。 “哐当——” 谢峤将御案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颅内的疼痛折磨得他控制不住情绪,整个人像极了索人命的厉鬼。 他捂着脑袋,厉声道:“你给朕滚出去!” 佛珠在身上,前世谢峤无法上身,却有一抹残魂执拗地留在了这里。 每每入夜,他都会来折磨他,这一日愈甚。 癫狂的笑声响彻脑海:“谢峤,既然孤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她,你猜,颂宁要是见到你如今这副模样,会不会避之不及?” 谢峤微微缓过神,顿时着急起来。 他今日还没给宁宁写信,她一定在害怕。 不行,他要写信给她...... 谢峤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提笔。 可钻心的疼痛,让他连提笔的力气都没有,宣纸上那歪歪扭扭的字迹,不仅看不出写的什么,还透露着写信本人的不对劲。 他一甩御笔,将宣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随后倒在龙椅上。 脑海中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 —— 不知是今夜没吃什么,有些饿了,聂颂宁在榻上辗转反侧了好久,都没有睡意。 她盯着榻边微弱的灯盏,怔怔出神。 窗棂没有关,月色倾洒而下,外面的蝉鸣声忽远忽近。 忽然,她听见外面传来一道细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实在是太熟悉了,聂颂宁瞬间就认出了来人。 鉴于今日没收到信,她其实还是有些紧张,握住锦被的手有些大力。 谢峤却没有进来,而是在殿前停下了脚步。 夜间寂静,外面隐隐约约传来酒坛相撞的声音,聂颂宁皱了皱眉,起了身。 她裹了件外袍,轻声往殿门走。 离得近了些,她总算听清了外面的声音。 谢峤在喝酒。 聂颂宁不免有些烦躁,打算往回走,却在转身的时候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声音。 门被推开。 微风吹起她寝衣的裙摆,她也闻到了空气中的酒香味。 谢峤呆呆地看着她:“你怎么还没睡?” 聂颂宁瞥了眼地上被拆开的酒坛,忍不住皱眉:“陛下若是想饮酒,多的是地方,为何来玉清殿扰我睡眠?” 谢峤直勾勾看着她,忽然上前弯下了腰:“宁宁认得出我?” 这不废话? 两人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样,她要看不出来岂不是傻子? 聂颂宁无心大半夜跟一个酒鬼说话,她伸手推开他:“一股酒臭味,离我远点。” 谢峤看上去并不像喝多了,闻言却乖乖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裳。 确认没有味道后,他眼珠子转了转,上前抱住她的腰:“宁宁,我身上没有味道啊......你要不再闻闻?” 聂颂宁气急:“你个登徒子,放手!” 说让放开,他就放开了。 月光下,他的神情变得很温柔:“宁宁,今日没给你写信,很抱歉。” “......你又头疼了?”聂颂宁迟疑问了句。 谢峤摸着她的侧脸,很轻地摇了摇头:“没有。” 第 135章 我嫉妒他 柔和的清风拂面而来,吹得殿前的绿植抖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谢峤的嗓音带着一股磁沉的沙哑,听着很刻意,却很好听。 聂颂宁沉默了一瞬,随后拍开他的手:“既然无碍,那你回去睡觉吧,明日还要早朝。” 怎知谢峤在聂颂宁转身的那一刻,当即闷哼一声,声线里里外外都透着脆弱:“啊头好疼,咳咳咳......不过算了,你还是别管我了......” 聂颂宁脚步一顿。 身后的人还在不断发出细碎的闷哼声,连退后的步伐都有些紊乱,瞧着真的像是疼痛难耐。 聂颂宁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转身走了过去:“没事吧?” 谢峤垂着头,浅色的月光令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见他闷闷的嗓音:“我没事,就是方才突然有些头疼,无碍的。” 聂颂宁绷着小脸:“既然头疼,为何还要喝酒?” 谢峤依旧低着头:“近日有些心绪不佳,喝点才能睡着。” “......” 这一句话让聂颂宁不好回答。 她呼了口气:“你的头疼之症与旁人不同,单单依靠驱魂香和佛珠是解决不了的,祭天翌日我去找过住持,但小僧说他受了伤,昏迷不醒。” “如今过去这么多天,想必住持身体有所好转,你有空再去国寺一趟吧......” “宁宁知晓我被夺魂之后,去找过住持?”谢峤却突然抬头,打断了聂颂宁的话。 聂颂宁当即一噎,知道自己说多了。 她果断转身往回走,谢峤脚步一抹,挡在了聂颂宁面前:“宁宁为何不回答?” “你头不疼了?”聂颂宁看着他这么迅速的动作,皱了眉。 谢峤的眸色被黑夜衬得更深:“自然是疼的,但宁宁的回答也很重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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