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他缓声问:“她如何了?” 福元动作一顿,随后回答:“回殿下,聂姑娘伤势无碍,只受了点小伤,如今已经睡下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句,“要奴才去把聂姑娘叫过来吗?” 谢峤低头吃了口药膳,淡声道:“不用。” 他的语气至始至终都很平淡,神色也与之前没什么区别,即便福元心中有疑惑,但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谢峤吃了几口就放下勺子,拿起锦帕擦着手指,看了眼醉剑:“事情查得如何?” 醉剑:“回殿下,烧尾宴用的表演者并不是礼部准备的,而是由民间的一个名为趣乐楼的乐坊提供,贤贵妃娘娘说,这个乐坊是她听闻名声不错,这才让人去请的。” “而属下带人赶到趣乐楼时,已经人去楼空。” 谢峤冷笑一声,阴鸷的眸子透着寒意:“那就仔细查,这么大批人员变动,总该会有蛛丝马迹。” “是。” 谢峤:“另外,贪污一案也该结了,该抓的抓,若有违抗,就地斩杀。” “属下领命!” 翌日清晨,聂颂宁从耳房醒来,揉着眉心正在发愣,昨日做了一夜噩梦,她还有些没回过神。 曲秋走了进来,朝她行了一礼:“聂小姐,殿下让您过去。” 第 55章 谢峤出尔反尔了 刚踏入殿内,聂颂宁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脚步不由一停。 今日一早谢峤就出去了一趟,回来后伤口又裂开了,洛太医正在愁眉苦脸地替他重新包扎。 饶是再惧怕谢峤,洛太医也是忍不住念叨了一句:“殿下,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您就算再忙,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若一直这样下去,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内殿有一个巨大的屏风,屏风上绣着竹菊双面秀,将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谢峤原本靠在紫檀椅上,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停了,幽幽掀开眸子,往屏风看去。 谢峤不喜人接近,所以包扎都是洛太医一人在弄的。 细布最后还要打个结,洛太医一只手完成不了,正欲放下另一只手上的东西,便听见谢峤清冷如霜的声音。 “过来帮忙。” 洛太医动作一顿,然后往后看去。 他方才一心都在包扎伤口之事上,而且聂颂宁的脚步声很轻,所以洛太医并没有发现屏风后站着一个人。 聂颂宁知晓谢峤不可能没有发现她,所以老老实实地上前行了一礼:“殿下。” 为了方便包扎,谢峤只穿了件中衣,衣衫敞开,露出了结实强劲的上身,以及线条分明的肌肉。 只是胸膛处布了几道早已结痂的伤疤,腹部如今也被包得严严实实,即便看不见伤口,也能知道他这次伤得确实严重。 谢峤示意她上前。 洛太医不愧是被谢峤看中的太医,他看了眼聂颂宁,那双睿智又精明的眼珠子转了转,连忙笑道:“您便是聂姑娘吧。” “不知太医有何吩咐?” 洛太医嘿嘿一笑,道:“烦请姑娘走近些,帮臣打个结。” 聂颂宁依言走近了些,那股血腥味也跟着更加浓郁。 她微微蹙起了眉,瞥了眼旁边桌上那一条条已经渗透了血迹的细布,以及那显眼的一盆血水。 不由让她想到了那日逃亡的场景。 前世她后面虽是不得宠,但遭受的也都只有那些妃嫔争宠的手段而已,被刺客如此近距离刺杀,她还是第一次,所以那日晚上她做了好久噩梦。 她上前接过洛太医手上的细带,微微垂着头绑着。 半开的窗棂被风撞开,微风裹着殿外玉兰花的香味飘了进来,殿内的血腥味被吹淡了些。 聂颂宁一直蹙起的眉渐渐松了下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包扎上。 只是她好久都没有帮人包扎过,手法有些生疏,再加上谢峤那若有若无的视线,等终于弄好后,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洛太医包扎好后,很识趣地拿起医箱就离开了。 谢峤转身去穿衣裳,聂颂宁则动手将这收拾了一下。 等谢峤换好衣裳出来,就发现屏风后早已没了她的影子,目光习惯性地去寻找,就看见她从殿外走进。 他无声瞥了眼已经被收拾好的桌子,坐下淡声道:“这些不需要你来做。” 聂颂宁抿了抿唇,还是回道:“这是如今臣女该做的。” 闻言,谢峤拂茶的手一顿,语气有些微凉:“孤记得那日你大逆不道得很,怎么还没过几天,你又变了副模样?” 他这是在计较她那日喊他大名一事吗? 聂颂宁内心有些无语,但说的却是:“臣女那时也是着急,才会如此,殿下莫要怪罪。” “怎会怪罪?”谢峤拿起另一个杯子,又倒了一杯茶,“过来坐。” 聂颂宁指尖一颤:“臣女不敢。” “别再忤逆孤了。”谢峤抬起那双黑漆漆的眸子,不轻不重地睨着聂颂宁。 那眼神属实有些恐怖,所以聂颂宁思考了一下,便乖乖地坐在他身旁。 她坐下后不一会儿,就有宫婢将早膳呈了上来。 等宫婢离开后,聂颂宁惊讶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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