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去采摘的,并非出自她手。 她不由瘪了瘪嘴:“皇祖母,你该不会要将这功劳归到谢皎皎身上吧。” 太后看了她一眼,轻斥一声:“无论怎样,她都是你皇妹,你们要这样斗到何时?” 谢芫垂下眸子,抿着唇不语,是一种无声的倔强。 太后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无奈道:“罢了,你们的事哀家也不想管。” 太后将杯盏放下,“皎皎性子虽跋扈,但也是个有孝心的,这露水虽不是她亲自摘取的,但她有这个心便足够了。” 金枝玉叶怎可做这些脏活累活? 谢芫听此,抬起头,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她:“那聂颂宁呢?皇祖母不会看不出她这般做是想讨好你吧?” “想讨好哀家的多了去了,难道哀家都要一一理会吗?若不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那点露水根本不够看的。” 谢芫咬着唇,“可是!” 可是,你方才不是说,你身体有所好转,露水占了一大部分功劳吗? 皇家人本就无情,而在深宫活到最后,稳坐太后之位的人更是无情。 那一点微薄的情意也只会用在巩固江山社稷,以及血脉至亲身上了,旁人无论做什么,在上位者眼里,都轻如鸿毛。 因为在他们眼中,这些本就是臣子该做的。 太后怪异地瞥了眼谢芫:“你这丫头,今日突然忽然替那个聂颂宁说起话来了,她先前不过只是你的伴读而已。” 谢芫绷着的身子松了些,目光放在远处谈笑风生的众人,轻声道:“刚才我过来时,听见了一些事。” 太后与皇帝并没有一起过来,所以此时还并不知晓方才发生的事,她有些疑惑:“发生何事了?” “许竹漪与聂颂宁同时落水了,但许竹漪被起云哥哥救了上来,而聂颂宁却被遗落在池塘中,最后还是被路过的宫女发现,这才捡回条命。” 说着说着,谢芫的心情变得不是很好。 她忽然想起之前她与母妃不受宠的时候,当时的她,吃不饱穿不暖都只是小事,被人推下池塘,她也曾遭受过。 她很清楚在池塘中那种无力感。 “再迟一步,聂颂宁可能就活不下来了。” 谢芫轻叹一声,垂着脑袋像是陷入了长久的回忆:“她入宫是为了寻求庇护,可即便如此,还是屡遭欺压,如今连命都差点葬送,芫儿只是有些心疼她。” 太后也是一脸惊讶,她没想过聂颂宁竟然过得这么差。 不过想想,她被谢峤贬为宫女,这身份更加不如之前,定然好过不到哪去。 “罢了,既然你都替她说话了,哀家以后就护着点她,定不会再让她遭此祸事。” 她其实很看不起那些趋炎附势之人。 之前聂颂宁虽只求了丹药,但她终究是没打消疑心,觉得他们不可能放着这个大好机会不用。 但这些天,聂颂宁即便是被贬为宫女,都未曾挟恩图报,有的只是每日送来的露水。 起初她就像长在手上的倒刺,微不足道,但一直长在手上,扎着你的肉,让她无比膈应,想尽快除而快之。 但到后来,她渐渐发现,这个膈应的倒刺并没有攻击力,她只是无奈长在了那。 谢芫听此,眸子一亮,道:“就知道皇祖母定是心善的!” “你啊,就是嘴甜。” * 聂颂宁换好衣裳,坐在铜镜前擦着未干的秀发,从外走进一个瞧着极为乖巧的宫婢,她的轻声道:“聂小姐,奴婢帮您吧。” 聂颂宁手一顿,瞥了眼宫婢,宫婢立刻解释,“小姐请放心,是太子殿下让奴婢过来的。” “......那便麻烦了。” “聂小姐客气了。” 宫婢让人送来炭火将她的秀发烘干,随后手巧地给她梳了个灵蛇鬓,上面别着许多珠钗做点缀,瞧着很是好看。 聂颂宁瞥了眼,淡声道:“重新梳一个吧,有些夸张了。” 宫婢轻声道:“这是殿下吩咐的。” 聂颂宁皱了皱眉,最后还是说,“那就将珠钗拿下来几个。” 宫婢似乎在犹豫,聂颂宁伸手就要去取。 身后传来一道略轻的脚步声,许竹漪大步走近。 她盯着铜镜里那个因略施粉黛,变得更加娇美欲滴的脸,古怪地笑了一声:“聂姑娘生得真美,怪不得太子殿下也对你另眼相待。” 更衣的寝殿很大,里面摆满了许多换洗衣裳,所以两人是在同一个寝殿更衣的。 聂颂宁示意宫婢下去,不一会,整个寝殿就只剩下她们二人。 她放下想取下珠钗的手,偏头看着许竹漪,淡声道:“那也没有许小姐这般有福气,坐上了静王妃之位。” 第 50章 此毒无解 只见许竹漪在听完聂颂宁的话后,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极为难看,她瞪着她:“你早就知晓我计谋?” “这世上哪会有人不愿成为静王妃,你的计谋无人看穿,许小姐抬举我了。” 聂颂宁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打量着许竹漪。 只是那么一会,许竹漪身上那股松弛有度的温和便消失殆尽,她连梳妆打扮的精力也没有,只简简单单穿了身素色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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