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哀家方才见你塞了个瓷瓶给聂府嫡女,瞧着像太医院的药膏,可是那孽畜伤人了?” 谢起云也没有瞒着的意思,低垂着的眸子闪过几分难堪,他涩声道:“确有此事,那孽畜咬伤了聂姑娘。” 谢峤黑眸一凛。 原来她去太医院并非是因为擦伤,而是被蛇咬了。 那她后面没跟上来,是没去太医院吗?所以谢起云才给她送药。 ?! 谢峤清贵的脸上神情骇人,他嘲讽出声:“既然知道是孽畜,还咬伤了人,那何不把它杀了?” 聂颂宁低着头,看不出神情。 谢起云凄惨笑笑,违背本心地回:“万物皆有灵,无论是谁也没有资格抹杀别人活下去的资格。” 谢峤只是笑,但满殿的人都知道那是在嘲讽,冷笑。 帝王沉着脸出声:“是朕不让杀的,怎么,你们有意见。” 太后皱眉:“若是那孽畜有毒,聂府嫡女被咬后,治疗不及时那可就必死无疑了,皇帝,这也没关系吗?” 帝王满脸不耐烦,似乎觉得一条人命而已,怎么比得上他培养谢起云来得重要? 他摆了摆手,道:“那便赐聂颂宁金银、玉帛各两箱,再让陈院判送些药膏过去。” 聂颂宁连忙出去跪着:“臣女无碍,这......” 帝王冷声:“收下便是。” 聂颂宁抿了抿唇:“……臣女谢陛下赏赐。” 她只是被谢起云养的“宠物”咬伤,赐的东西都有他父亲舍命相救的三分之一多。 这皇家人,当真是无情。 聂颂宁领了命之后,太后却忽然看着聂颂宁:“不过,哀家倒有些好奇,你这大清晨地,去御花园作甚?” 太后的话不轻不重,却让聂颂宁心头猝然一紧。 她恭谨回道:“回太后娘娘,臣女只是醒得早了些,听闻御花园的花初晨开得最为娇艳,心生好奇,便想去一饱眼福,却没想到……” 全然没有替露水之事。 太后缓缓点了点头,语气意味不明:“原来如此。” 谢皎皎忽然娇笑一声,她看了眼聂颂宁身后的宫婢,道:“被咬了而已,如今不还是好端端地站着,倒是父皇赏赐了你这么多东西,就一句谢谢,未免有些敷衍了吧?” 聂颂宁微微敛目,眸子淡得有些无情:“那公主认为,臣女该如何谢主隆恩?” 眼见着鱼儿上钩,谢皎皎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讥笑。 她高昂着头颅,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倨傲:“我们大梁的美酒闻名于世,那你便一一敬酒,直至你桌上那壶酒一滴不剩为止。” 果然,和前世一样。 聂颂宁勾起一抹怪异的微笑:“那便如公主所言。” 许竹漪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身边的谢起云却道:“皎皎,宫中的酒一杯便足以让不善饮酒的人倒下,一壶酒下去,这怎能行?” 谢皎皎双手一摊,表示无辜:“皇兄,我可没逼她,是她自己答应的。” 第 17章 她什么都知道! 聂颂宁接过身后宫婢递上的酒,笑意淡淡:“公主有令,臣女自然不敢推脱。” 见聂颂宁当真这么蠢,面对她这般刁难都不敢回绝,谢皎皎心底不禁有些得意。 她扬起唇角,看着聂颂宁,语气有些迫不及待:“那你就赶紧地,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赶紧让大家都看清楚,你这表里不一的浪荡真面目。 聂颂宁看了手上那杯满当当的酒,心底毫无波澜。 前世谢皎皎便是用这一杯酒,让她失礼于这大殿上。 若不是谢峤及时察觉到不对劲,她可能会被这酒折磨得褪尽衣裙。 这并非是加了药的春酒,而是一些皇亲贵胄让人特意酿的,酿此酒的目的仅仅就是为了助兴,增添一些恶趣味。 此酒名为噬心酒。 喝了这酒的人,在酒劲生效后,会觉得浑身瘙痒难耐,就像是被蛆虫啃食全身。 它钻入你的肌肤,无孔不入地折磨着你的身心、意志以及你的全部。让你渐渐控制不住想褪去衣裙,用力挠着被啃食的地方。 这酒的歹毒之处在于,它即便折磨着你的全部,但脑子依旧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嘛。 一步步看着清醒之人步步沦为如蛆虫般恶心的暴露狂,便是他们的恶趣味。 见聂颂宁不动,谢皎皎有些担心是不是她发觉了什么。 所以皱着眉,语气不善:“怎么还不动?” 聂颂宁回神,放下酒杯笑道:“臣女只是忽然想到,在这大殿内,除了皇上,还有一人我应该先敬。” 一直观察着她的谢峤忽然问:“谁?” 聂颂宁没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空杯,倒了一杯桌上的酒,自己拿着,并将方才手上那杯满当当的酒递给身侧的宫婢。 宫婢身体霎时一僵。 但聂颂宁没管,继续说:“此人自臣女入殿后便一直伴于身侧,服侍周到,行事无一纰漏,可见皇后娘娘操办此次宴席之用心。” “臣女今日能如此悠然在此饮酒,全是因为有了大梁的庇佑,可谓仰仗了皇上,皇后娘娘。” “但臣女自知福薄,且皇后娘娘凤体未康,不敢贸然向皇后娘娘敬酒,只好借花献佛,将此酒赐与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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