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不情不愿地放开被子,心想柳八重是不是早就算到独孤极会怎么对她,才叮嘱她“保住一命比什么都重要”。 独孤极上前把被子扔到一边去。 她蜷在床角落防备着他,“崔羽灵还没醒吗?你怎么不去找她?” 独孤极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半俯下.身体靠近她,“你再说一遍。” “你怎么不去找崔羽灵。” 独孤极顿时火冒三丈,扣住她的双臂把她从角落里拖出来。 白婉棠惊叫一声,胡乱地打他。混乱中打了他两巴掌,却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才冷静下来,看着他。 他脸被她打红,盯着她,眼神在怒斥她说错了话,“以后你再胡说八道,我拔了你的牙。”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 她会一边怨恨地看着他,一边嗔怪埋怨他对她只有利用。会在信以为真他和别人有什么后,露出发酸又怨怼的神情…… 可现在,她如此冷淡,平静,巴不得他去找别人。 她为什么?她不是喜欢他吗?她有什么资格厌恶他,她不过是被他抓回来的丧家犬,他大发慈悲,她才能活到现在。她该讨好他才是。 独孤极咬牙切齿地瞪她,突然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吻住她。 他迫切地想要让她顺从,让她讨好他,让她为他奉献一切。他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让他知道她还没有放下。 他想要证明,只是因为她还有用,他才没法儿杀了她。 白婉棠又要咬他。 他飞快地抽离,怒气冲冲地道:“来人,拿钳子来。” 她不该反抗。 魔侍很快送来钳子,他拿着钳子逼近她。 白婉棠怕他真的要拔了自己的牙,不断在心里重复柳八重的告诫,按住他拿钳子的手。 独孤极与她对峙般对视着,看到她眼中的示弱,才把钳子放下,扣住她的后颈要她仰起头来,吻上去。 白婉棠被迫承受着,感受到他胡来的手,心道那万象镜的反噬可真是不得了,竟然把独孤极变成了这样。 可是在万象镜里时,他同样是用万象镜做心,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并没有这样渴望她。 他越发的过分,她承受不住地软声道:“别……” 独孤极没有停下来。 她身体的肌肤逐渐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不禁颤栗起来。 外面突然来人,焦急地禀报道说崔羽灵醒了,说她想起了一些事,急着要见他。独孤极这才停下,脸埋在她颈窝缓了缓,直起身理了理衣袍,离开。 走至门口,他回头看她一眼,只见她脸上充满了庆幸,正忙不迭地拢起散开的衣裙。 他心里顿生无名之火,想给她些教训。又听来人催促说崔羽灵有要紧事,便只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43. 冬至 他只需要她乖顺一些。 白婉棠刚刚以为他真的要折回来, 吓了一跳。确定他真的走了,长长舒出口气。 崔羽灵醒了,说想起一些事。这让她想到了书中的剧情。 崔羽灵和独孤极, 其实在前世就有些因缘。准确地说, 是前世的崔羽灵对独孤极有恩。如今崔羽灵回想起来了, 他们的关系会变得更加紧密难分。 白婉棠躺在床上, 放松下来。 如此,独孤极以后就没心思来找她了吧。 * 独孤极并不在意崔羽灵受伤。 为他办事受伤实乃常事。以魔族的思维而言, 受伤是自身能力不足,哪好意思向他卖惨。 若不是崔羽灵是为找白婉棠受的伤,未免其他魔族寒心,他也不会亲自派人照顾她, 只会让她自生自灭。 他压抑着烦躁来到崔羽灵卧房,医修刚为崔羽灵诊过脉候在一旁。 崔羽灵请他屏退众人,他客套地安抚她几句, 在桌边坐下。 崔羽灵望着他, 想到她前世遇见的还是凡人的他,和如今已为魔界帝王的他是如何的天差地别, 五味杂陈地道:“我是西珠。” 独孤极:“西珠?” 西珠是谁? 崔羽灵细细同独孤极说起, 她在秘境里回忆起的,当年独孤极被囚禁在王城下的地宫中,她是如何背着他人救助于他的。 独孤极皱起眉来。 她说的经历,与他在人间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去确实如出一辙。 可他不记得具体的事, 具体的人了。 想来,是四方神尊将他镇压在绝灵渊前,有意模糊了这段记忆。 随着崔羽灵的讲述,他才慢慢忆起, 一个他不该忘记的人――清棠。 * 独孤极两日都没再来见她。 听守门的魔侍说,独孤极这两日一闲下来便去崔羽灵的院里。 白婉棠巴不得如此。比起独孤极来不来,她更在意要如何逃往北冥。 独孤极看似不拘着她,可给她下的药却是一顿不少。以至她每天都跟软骨头似的,连走路都艰难。 只得待在屋里,偶尔趁着没人注意调息,试图冲破被封印的灵脉。 这一日,她调息过后睡过去,睡意朦胧间听见动静,一睁眼瞧见一身影端在桌边,幽幽地望着她。 他的视线里夹杂着探究,不愿相信,还有在眼底翻涌的恨意。 她不知道独孤极这又是发什么疯,翻了个身继续睡。 独孤极却走过来把她身子掰正,捏着她的脸来回看了看,道:“你是清棠?” “什么?”清棠是谁? 白婉棠觉得他莫名其妙,要挥开他的手。 独孤极嗤笑一声,不再提这事,俯下.身来亲她。 他知道崔羽灵厌恶白婉棠,将清棠之名冠到她头上,想借他的手杀了她也不是不可能。 白婉棠抗拒地推着他,然而他就像压制孩子一样轻松地制住她的双手和腿。 亲了她一会儿便挤上床来,把她抱进怀里很快睡过去。 离近了,她才看清他眼下一片乌青,在他苍白的肤色上显得尤为刺眼。 她掰他的手,想从他怀里出去,却无济于事,只得就这样睡。 睡了没一会儿,她就感到肋骨被勒得发疼。 醒来瞧见独孤极呼吸沉重,眉头紧蹙,神情痛苦,仿佛被噩梦魇住了似的。 他竟然也会做噩梦? 白婉棠犯着嘀咕,感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叫她疼得难以忍受,呼吸也困难起来。 她竭力拍打他的脸,叫他醒过来。 他猛地睁开眼,眼里怨毒的杀意和痛苦吓了她一跳,身体僵住不敢乱动。 他一身冷汗,恶狠狠地盯着她的脸,过了好一会儿认清是她,才松开她,正过身子将手臂搭在额头上缓了缓。 白婉棠在心里骂他神经病,自己到床角蜷起来睡。 独孤极自从那日回想起清棠,每晚都梦回在人间时,那地狱般的过去。 惊醒后,他又总会想起在阴阳关那会儿,他每晚被寒毒冷醒,睁眼都能看到她抱着他,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独孤极此刻怀里空荡冰冷,他怔了下,看向白婉棠。 她正蜷在床角背对着他,能离他多远便离多远。 他莫名恼火,拉扯她的后领把她拽到身边来。 她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他一言不发扯了腰带,白婉棠怕他乱来,胡乱地打他踢他,却被他一手就压制住。 独孤极用腰带绑住她的双手,牵狗绳一样牵着腰带的另一端。 白婉棠气恼地踢了他一脚,懒得再搭理他,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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