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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们去休息。 他们哪敢休息,又献上想方设法从魔域调来的两匹魔云兽,还有专门为独孤极打造好的华盖车舆。 独孤极情绪平平,吩咐人准备好车舆,“明日要用。” 便回登天阁休息去了。 翌日清晨,驳曲与宿罗点好魔军,见独孤极在高台上久久不下来,便去请。 独孤极正不紧不慢地在登天阁上眺望,听到声音“嗯”了一声,转身下楼,随口吩咐道:“叫人去把那些海棠树砍了。” 什么?哪儿来的海棠树? 驳曲与宿罗不解,朝方才独孤极眺望的幽州小仙境瞧了一眼。 整个幽州小仙境宛若一片雪白云海。 可那云海里,不知何时开出了大片朱红的棠花。 火红的海棠林,繁盛如火烧云。 独孤极这段时日,都在看它。 驳曲与宿罗心惊肉跳。 独孤极早就吩咐过将幽州界内的红清理干净,谁知那里开了一片红色棠花,是他们疏忽了。 在登天阁下等候的崔羽灵,在他们吩咐人去砍树时听到这事,莫名心神不安起来。 朱红棠花让她想到了白婉棠。 魔族不知,但崔羽灵在玄鸿宗时听说过,白婉棠甚爱红,曾经时常在宗门休沐之时,穿一身绣棠花的红裙下山去玩。 魔军整装待发,独孤极登上魔云兽车舆,浩浩汤汤往无相城现世之地去。 行进至午时,远远的,众魔瞧见了无相城。 云雾从天上金光中,如瀑倾斜,好似天上仙城降临。 一片白云雪雾中,一点朱红撞入眼底。 就像小仙境的云海之中,那一片朱红棠花林。 那个穿朱红的女子背对着他们,听旁人惊呼,才回过头来。 于云海中、巍峨高城前,她衣下红裙翻飞,发上红绸轻扬。 是白婉棠。 * 柏怀、崔虚与北冥湘商议后,没将玉佩的事再告知其他修士。 他们考虑的不仅是白婉棠,还担心这群修士会恐慌,扰乱无相城。 但白婉棠对此仍是感激。 短短两天,她生出过许多次临阵脱逃的想法,这一回终于坚定下来,她不逃。 无相城现世当天,她特意换上了红衣。 她想自己这次可能真的会死在独孤极手里。但是是即便如此,临死前她也要气气他! 她曾经的朱红色衣裳,都因他的一句“不要喜欢”,丢在了阴阳关。 如今这一身,还是她问旁的修士借的。 她从前就是个煞笔,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 魔云压来,修士们并不惊讶,无相城现世如此大的阵仗,招来魔军是必然的。只是没想到招来的竟这么多。 他们争先恐后地拍打无相城门。 白婉棠回头瞧见那被群魔护拥的车舆,哆嗦了一下,克制住害怕,逆行着拔剑走出人群。 独孤极隔着鲛纱帘子,瞧见那朦胧的红影走来,一股愤怒与耻辱突然翻涌上来,颠覆了这段时日以来的平静。 她故意穿红挑衅他。 她怎么敢! 护在车舆旁的众魔听他冷声命令道:“活捉穿红衣的人,打断手脚也无妨。” 21. 吞玉 “白仙仙,这都是你自找的。”…… 无相城现世有诸多规矩。 其中一条便是城门开后百米范围内出现阵法或是灵力波动,那么无相城便会视情况立刻隐匿,无论未进城的人还有多少人。 眼看魔族大军即将进入百米范围内,所有人都恐慌得要命。仅凭他们,是绝打不过魔军的。 然而没等他们想出对策,他们就见一抹红蹿了出去。 白婉棠的速度很快,快到无论是魔军还是修士都没反应过来,她便已经一头撞入独孤极的车舆里。 她将所有灵力都放在了速度上,又问北冥湘借了小范围瞬移的仙器。 当她闯到独孤极面前时,她已灵力耗尽,仙器都已在业火的过分催动下破碎,怎么可能不快。 独孤极还没看清她的脸,便知是她,一把掐住她的喉咙:“你要刺杀我?” 他嗓音阴沉至极。 可她根本就不是奔着他去的。 她低下头一口咬断他腰间玉佩上的绳,将玉佩咽了下去。 玉佩大得卡喉咙,要不是独孤极气得狠狠晃了她两下,让她撞到车壁上,她大概就要噎死了。 不过这一刻她是安心的。 她抢回了玉佩,可以不用余生都在愧疚中度过了。 只是看到独孤极那张像结了千年冰霜一样冷的脸,她估计自己的余生马上就要到此为止了。 她露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大无畏表情,昂着下巴对独孤极笑:“我不过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你瞪我做什么?一块定情玉佩而已,难道你还想留着?” 她以为独孤极还不知道那玉佩代表了什么。 然而下一秒,独孤极就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拽到自己面前来,冷声道:“你知道那玉佩是无相城的钥匙了?” 白婉棠脸上的笑僵了僵,几乎是在重复他的话:“你知道那玉佩是无相城的钥匙?” 她嗓音压抑得几乎尖细起来,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还有原来如此的意味。 独孤极周身肆虐的杀意骤然间淡了许多。 他望着她,看她逐渐红了眼眶,颤抖地抬高声音对他吼:“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那玉佩是无相城的钥匙?” 他突然安静下来,把她丢到一边不看她。 是,一开始就知道,那又如何?她没资格指责他。她不过是个器物,是阶下囚。他留她活到现在已是莫大的仁慈,她有什么资格对他大呼小叫。 他如此想着,却又不想转头看她现在的表情。 她灵力和业火为瞬移而耗尽,像个废人一样瘫坐在地上,靠着车壁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他听见她笑,又不禁转过头来看她一眼。 他以为他又会看到她哭的样子。 可她眼里一滴泪也没有,眼眶仿佛是被气红的,脸上只有讽刺和自嘲:“你知道那玉佩对我来说,代表了什么吧?” 她曾清清楚楚地跟他说过,“长夏说,持有玉佩的男女,能生生世世不分离”。 可那时的他把她当作神骨神莲。想的是,既然是他的所有物,自然要和他生生世世不分离。 若要分离,那他必先毁了她。 独孤极不愿为过去做一句解释,没必要。 但他这一刻大概是昏了头,对白婉棠道:“你向我认错,发誓你以后会听话,我就饶你一回。” 他盯着她看,自认已经是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额外开恩,她不能太不知好歹。 可白婉棠的眼帘半垂,像是疲惫至极,不再看他,轻声道:“独孤极,你真不要脸。” 独孤极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他感到了莫大的可笑和耻辱。她不领情,他就好像是在自作多情。 “来人,把她绑起来吊到车后去。” 独孤极死死地盯着她,看着她被绑起,被带出去。 至始至终,她没再看他一眼。 她累极了,低垂着眼帘,像是要睡过去,可她根本无法睡。 她眼前是她送给他玉佩那个夜晚看到的烟火,是他说“在这世上,我会信的只有你”,是他紧紧地牵着她,和他一起在踏着月色,回家去。 那些声音和画面变得越来越远,逐渐成了一个个羞耻的字眼。 她忽觉原来自己过去三年都只是一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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