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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护她的主。 至于她先前逾越的施舍,他可以不跟她计较了。 独孤极抽回血淋淋的手指,扶着墙站起来,循着那股热意摇摇晃晃跟去。 周围的臭乞丐们在哄笑,在说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过。 下贱东西的话,他不用听。 突然,他感到他们在向他靠近,甚至拦住了他的去路。 “喂!鹤妖,我们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今天晚上别守在她窗外了,跟我们去窝棚双修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只只肮脏的爪子向他伸来。 独孤极琢磨了一会儿,才知道鹤妖是在说他,他自认好脾气,无悲无喜地道:“我不叫鹤妖,我的名字,独孤极。” “哈哈哈哈,什么独孤……独独独……独孤极!” 嬉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颤栗的尖叫。 缓了缓,他们又从恐惧中抽离出来,笑得更加肆意张狂:“你这鹤妖真是不得了,竟敢提魔祖的名讳。要是还在千年前,魔祖没被封印绝灵渊的时候,你的舌头恐怕都要被他生生拔了做烤肉了哈哈哈哈哈。” “我不爱吃烤肉,更不爱吃舌头。”独孤极淡淡道,“我习惯煮着吃,皮不要,内脏也不要,肉要剔骨去筋。” 他过于自然的语调让乞丐们头皮发麻,咽了口口水骂他一声疯子,“别跟他说了,直接动手吧。” “来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个这么漂亮的。把他带回窝棚去绑着,以后就是大家公用的了哈哈哈哈哈。白仙仙两天了都没把他带回房里,她才不会真的在意一个乞丐跑去了哪儿。” “白仙仙?” 这三个字在独孤极舌尖上冰冷地滚过。 原来他的东西,如今叫白仙仙。 他想了想,又突然道:“我很久不吃生食,但生吃也可以。” * 白婉棠打完猎送去饭馆,回到城北时天色已晚。 天上飘起了黑雪,原本就没有太阳的阴阳关因此更冷了。 “在阴阳关,黑雪是怨念的化身。这样大的黑雪,不知谁又杀死了多少人。” 路边的妖口中喃喃,冻得直哆嗦。 在阴阳关死人是常事,白婉棠起初还不习惯,现在依然不习惯,但远没有最初时那么震撼了。 她没有过多在意地往家走,想到那只本就体寒至极的鹤妖在这样的天气,还不知道要冷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冻死? 在这样满大街人都模样稀奇古怪的地方,那样好看的鹤妖简直是她用来洗眼睛,纠正她逐渐被妖魔同化的审美的利器。 白婉棠决定回去给他准备一个真的暖水袋,别让他冻死了。 到了城北,她发觉今日的城北异常安静。 黑雪铺在地上,在寒月下散发出诡异的黑色幽光。 原本满大街的乞丐不知去了哪儿,只余鹤妖一人坐在她的门口。 他几乎奄奄一息,意识模糊,白衣上的血花盛放得更加艳丽,脸色更加苍白。察觉到她的到来,迟钝地转过头,先前好歹能站起来,但此刻只能爬行。 他像是凭借本能的野兽,爬到她的脚边抓了下她的脚踝,脸上显露出安心的神色。 回来了,他的东西。 白婉棠感觉自己的脚踝像被骷髅抓住了似的。 真瘦的一个人啊。 她想了想,踩着一地黑雪,把他抱起来带回房间里。 2. 看戏 他趴在她腿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 独孤极并没有晕过去。 被人抱起来,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放松地任她抱着。 这女人的皮囊,在他眼里只是他所有物的一部分。 他是主,他的东西别说照顾他,为他生为他死都是应该的。 白婉棠不知他所想,把他放到地上,让他自己缓缓。 她所在之处都会暖和起来,屋里自然比外面暖和得多。 她看着地上纤瘦的鹤妖在这股暖意里舒展开身子,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然后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腿。 确定她还在,任她轻轻踢开他的手,他也没有反应。 他躺在地上不再有动静,似是睡过去了。 屋里空气暖热不流通,他身上的血腥味便变得浓厚起来。 浓到叫人反胃。 白婉棠叫过他鹤妖,他没有反驳,她便还是这么叫他,捏着鼻子用脚碰碰他,“鹤妖,你还有力气吗?有力气就去洗个澡吧。” 独孤极能听出白婉棠话里的嫌弃,这让他很不悦。 过去几乎是浸泡在血中长大,他也很不喜欢血腥味。 但她不能嫌弃他,她是他的东西。 他皱着眉问:“去哪儿洗?” 他的声音悦耳至极,也算帮她洗了洗,这一个月被妖魔磨砂纸一样的声线折磨过的耳朵了。 白婉棠指指屋里的小隔间,想到他看不见,带他走过去。 这个时代科技不发达,但利用小法术造个小的淋浴室还是做得到的。 独孤极走进淋浴室。 白婉棠瞧着隔间布帘上那越来越显出曲线的高瘦身形,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母胎单身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与正在洗澡的男人一帘之隔。 水声淅沥,白婉棠也没闲着,拖出床底下的木箱,把今天赚的阴阳币扔进去。 木箱里已有半箱阴阳币,都是她这一个月赚的。 她赚的其实并不少,之所以扣扣搜搜,是因为她发现阴阳币内蕴含微不可察的灵气。一旦灵气散尽,币就会化为粉末。 于别人而言阴阳币是钱,但于她而言,阴阳币是助她修行,帮她逃离这个闭塞之城的钥匙。 水声停了,白婉棠把箱子加上封印,推回床下。 挡好钱箱,独孤极刚好从浴室里出来。 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白婉棠能闻到他身上有非常浓郁的皂角香气,像是用皂角把他自己擦了一遍又一遍。 他皮肤洗得白白净净,头发也洗得柔顺如瀑。 只是他的衣服和眼上的白绫,很明显也是洗过,并用简易法术打理过的,然而上面的血迹依旧艳如红花。 也不知是什么血,永不褪色,无法除净。 白婉棠扫他一眼,道:“你没事了吧?没事就出去吧,天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阴阳关的人,没有善恶观。他们眼里不存在好人坏人、恩人仇人,只有打得过的和打不过的之分。 白婉棠不想留个可能存在危险的人和自己同睡屋檐下。 独孤极眉头再次紧了紧。 她不该叫他走。 但时过境迁,他丢失了她千年,她不服从他也是正常。 独孤极还是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在一片寒冷黑雪中,坐在门口。 白婉棠嘀咕了一声:“连声谢谢都不说。” 果然,他和阴阳关的大多数人一样,是没有善恶观的。 * 白婉棠第二次和他说话是在一个月之后。 这一个月她都没再被人爬过窗户,是好事,但这在阴阳关太不寻常了。 她有点担心自己家门外,是不是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意外,这天夜里便睡得格外浅。 半夜听见外头有动静,她立刻从床上跳下来拔剑推窗,却看见独孤极正坐在雪地里,背对着她吃东西。 吃的,是一只横躺在窗边,还在冒热气的狐妖。 独孤极吃得很斯文,察觉到她的视线,敏感地抬头面向她“看”了一会儿,又稀松平常地低下头继续吃。 她想也许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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